藍花雙色的小時候都差不多,顏色淺,很像小白貓,隻能看到淡淡的八字花紋,而且這種顏色性別的貓有兩隻,封寒建議曾樂心現在做個記號,省的到時候抱錯了。


    “幹嘛,現在不讓我帶走啊?”


    封寒:“你不覺得它現在和兄弟姐妹們在一起更快樂嗎,你讓它一個人怎麽玩啊?而且您貴人事忙,照顧的過來嗎,所以我建議回國之後你再領走,讓小寶或者曾老照顧。”


    “我的貓當然是我自己養了,不過你說的有道理,現在你們先幫我帶著,記號嘛,等等,”曾樂心拿出口紅,在這隻貓的背上畫了幾道,“這下子不會弄混了。”


    封寒看到後,急了,“你的口紅會不會有毒啊,貓特別喜歡舔毛的,你把我一窩毛毒死,我跟你沒完!”


    “怎麽會有毒呢,我用的牌子都是高檔貨,不信你嚐嚐,糯米味兒的呢~”曾樂心拿著口紅往封寒嘴裏懟。


    封寒怒斥,“成何體統!”這是她用過的,這不就是間接接吻嘛!


    男人硬起來的時候,女人就軟了,見封寒這副威嚴模樣,曾樂心收起口紅,“開個玩笑咯~”


    趁著自己餘威猶在,封寒繼續道,“還有一件事要事先說清楚,這貓的繁育問題要由我說了算。”


    “憑什麽啊,我自己的貓,她想生就生,想跟誰生就跟誰生,為什麽要你說了算,你又不是它爸~”曾樂心反駁道,不過氣焰上並不強勢。


    封寒心平氣和道:“因為它們是如今世界上僅存的,因為意外雜交而誕生的布偶貓,我希望能另外培養出布偶貓,然後讓著兩支布偶貓互相交配,生出更健康,血統更純正的後代,我跟你說,這貓長大之後起碼十幾斤,是一般成年貓的兩倍,可沒那麽好配。”


    “啊?那麽大隻嗎!”


    “當然!”封寒見曾樂心似乎有些鬆動,勸道,“我把它們買下來,肯定是希望它們能好,你聽我的準沒錯!”


    “那……”曾樂心剛要說話,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催她的。


    “樂心,你到了沒有啊,就差你了!”


    “就差我?”曾樂心心兒一顫,“同學們都來了?”


    對方答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沒錯,他也來了,而且還帶著老婆一起來的,原來說是不來的,所以我才叫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啊。”


    曾樂心故作淡定道,“怎麽會呢,就算他來了,你的婚禮我也沒有不參加的道理啊~”


    “那你快點來吧,打扮的漂亮點,最好能帶個男伴把他比下去!”對方鼓勵道。


    放下電話,曾樂心心裏憋得難受,去哪兒找男伴才能不跌份兒啊!


    然後她看到了封寒,死死地看著他。


    封寒想起曾樂心突然出現在拉城,肯定不是單純地旅遊或者玩兩把的,他迎上美女城主的犀利眼神,笑笑,“城主姐姐,還沒問你來拉城做什麽啊?”


    曾樂心突然笑容綻放,拉著封寒的手和藹道,“是這樣的,姐姐有兩個大學同學在拉城舉辦婚禮,我們班的同學都到了,而且都帶著家屬,所以,你看~”


    曾樂心話說一半,讓封寒自己領會,封寒想了想,急忙搖頭,“讓我演你兒子啊,不幹不幹,太吃虧了!”


    曾樂心氣的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就演我朋友就行!一個人總覺得有點底氣不足,你幫我壯壯聲勢就好~”


    即便十年過去了,曾樂心還是不願麵對那個人,有封寒在,起碼如果打起來的話,是二對二的局麵。


    “這樣啊~”封寒看了看鹿幼溪。


    鹿幼溪點點頭,“反正我們明天才去領證,就當今天是你的單身夜吧,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見鹿幼溪都答應了,曾樂心就當封寒也同意了,“那你快點換身帥氣的禮服,我也回去換衣服了!”


    十五分鍾後,兩人來到了三樓的宴客大廳,能在皇家大酒店辦婚禮,曾樂心的這兩位同學夠壕的,封寒時不時打量著身側的曾樂心,這位姐姐今天可真是明媚照人啊!


    雖然年過三十,但絕美的臉蛋,柔和的氣質,讓人根本挪不開眼睛,而且大姐你穿的這麽漂亮,讓新娘子如何自處啊!


    為了讓自己顯得正常一些,封寒問,“樂心啊,這些同學裏,哪些是朋友,哪些是敵人啊,你提前告訴我,好讓我提前做好戰鬥準備啊。”


    曾樂心哼道,“哪有敵人,都是朋友,你給我乖乖的!”


    封寒不信,“難道就沒有什麽初戀情人之類的存在嗎?”


    大學四年,曾樂心又這麽漂亮優秀,反正封寒不信她沒談過戀愛。


    封寒一句話戳中了曾樂心的內心,“都是過去的事了,大家還是向前看吧,反正你隻要多吃少說就行了,就當是跟姐姐來蹭吃蹭喝的小屁孩好了。”


    新娘子徐沫是曾樂心的好友,她的意思自然是找個和那人旗鼓相當的大帥哥優質男,好挽回自己當初被拋棄的麵子。


    可自己在拉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徐沫不給我發一個,隻能拉封寒這種小男生湊數了,而且自己堂堂婺城城主,又何須靠男人來增色,自己坐在那,就足以讓那個姓沈的後悔終生!


    做足心理建設的曾樂心重新霸氣側漏起來,挽著她胳膊的封寒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氣場被對方遮住了。


    歡慶的現場,新郎和新娘站在門口迎接賓客,封寒也看到了正主兒的名字,新郎叫程思歸,新娘徐沫,既然是同學,想來跟曾樂心應該是同齡人,不過看上去要大不少,樂心姐姐果然顯嫩。


    其實他有所不知,曾樂心上學早,她的同學都比她大兩三歲,上學早,畢業早,參加工作也就早,這也是她能在32歲的年齡履曆婺城城主的次要原因,主要原因當然是姐姐長的美咯。


    程思歸帶著一個黑框眼鏡,看著跟曾樂心就像兩代人,不過還算溫文爾雅,她為封寒介紹,“他們都是我在光華大學曆史學院的同學,這是徐沫,在家族拍賣行工作,這是程思歸,收藏家,也是光華大學曆史學院最年輕的教授。”


    程思歸謙虛道,“收藏愛好者而已~”


    徐沫看著曾樂心旁邊雖然高大挺拔,但明顯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帥哥,一把拉過曾樂心,興奮道,“比下去了,徹底把沈白那個混蛋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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