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向我請教?”


    梅天嬌微微一怔,她與秦石之間,隻有謀麵之緣,而且隻是在姚村的一麵,並且還相互不識,秦石怎麽會有事請教於她?而且是困惑許久的事。[


    “嗯。”秦石很尊重的點點頭,道:“前輩,當初在姚村,可是你出手相助?”


    對此梅天嬌沒有隱瞞的點頭。


    第一項被確定,秦石的心又繃緊幾分,他麵色凝重起來的又開口道:“那敢問前輩,晚輩與凶魔交手時,是您釋放出的威懾力嗎?”


    “你與凶魔交手?”梅天嬌黛眉輕蹙,搖頭道:“當時,與你對麵的,不是蘇輒嗎?怎麽成凶魔了。”


    秦石驚訝道:“前輩是我與蘇輒交手時才出現在姚村的?”


    “是啊。”梅天嬌輕點螓,道:“我這七十年,始終在探尋張渾的罪證,那日正巧在趕回劍宗的路上,從姚村方向感受到極強的靈力波動,為此我才趕了過去,沒想到正好碰到你與蘇輒交鋒,我和劍擎與蘇輒本身就有恩怨,所以才出手相助的,為此還暴露了我,其實那一次,蘇輒便認出我來了。”


    而聽聞,秦石卻是感到失望,他黑眸獨自黯然失神的低下頭,在心中喃喃:“看來,當初將遮天一魂逼走的,並不是梅天嬌長老啊。”


    “我早就和你說過,這妮子的修為雖說不錯,不過也就隻能算上中堅之力,是不可能將遮天震懾走的。”


    “但不是她,會是誰呢?”秦石再次被這個問題困擾。


    “秦石,你沒事吧?”劍擎問道。


    秦石這才打了個激靈,將心中的疑惑暫時放在一旁,幹笑道:“沒事,沒事,劍擎長老,我敬你一杯。”


    “嗯。”


    劍擎彬彬有禮的舉杯,一飲而盡。


    從梅天嬌口中,並未得到秦石想要的結果,這讓他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在接下來的酒桌上,他也沒在多言,與劍擎等人的溝通,多半也是家長裏短。


    劍擎與梅天嬌始終還是認定,以如今秦石的修為應當擔任一方長老,或是席。


    對此秦石連忙搖頭:“兩位前輩,再怎麽說,晚輩才入劍宗一年,資曆尚淺,就這樣做了長老,或多或少會落人口舌,所以我想這件事還是暫且緩緩吧。”


    “你個臭小子,若是你剛入宗時說這話我還信,現在你在弟子裏的威望,照比執法閣的龍挺嚴都是高上幾分,你敢說自己資曆尚淺,我看你就是偷懶不願意做吧?”


    小心思直接被劍擎說出,秦石多少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尷尬的抓了抓腦袋沒有接茬。


    好在,有梅天嬌解圍,她沒好氣的瞪了眼劍擎,嗔怪道:“行了啊,秦石不願意做,你何必為難他呢?再說,劍宗真有事情,他不都是衝在最前麵嗎?小孩子,受不慣約束,和那些繁瑣的規章,也是可以理解的。”


    梅天嬌言罷,劍擎明顯弱了下去:“是,是,是,天驕說的對。”


    秦石見狀,不由撲哧一笑。


    “臭小子,你笑什麽?”劍擎臉紅脖子粗的瞪大牛眼。


    秦石撇著眼,小聲嘀咕:“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臭小子,你找打!”劍擎漲紅的就要抓秦石。


    咻一下,秦石連忙繞到梅天嬌身後,這讓劍擎再次沒有辦法,惹得梅天嬌也是裙紗遮麵的輕笑。


    就這樣,一直到傍晚,秦石才從羽月的住處離開。


    離開時,他還是不禁有些失望,他本以為能從梅天嬌得到些關於當日在姚村的信息,結果還是竹籃打水。


    “小子,你也不必歎息,我想那人的出現絕非巧合,隻要你與溟組之間交鋒不斷,將來遲早他還會再出現的。”


    “也隻好如此了。”


    秦石撇撇嘴,旋即仰望星空。


    剛入夜的蒼穹上有熙攘雲霧,襯托著那萬千的繁星眨眼,令其顯得惟妙惟肖。


    而在這易經當中,秦石卻是深深長歎:“山河萬千,浩瀚星河,和這些比起來,我真是渺小至極啊。”


    “沒人能與天地相比。”


    秦石點點頭,旋即他黑眸凝聚,瞳孔間猛的閃爍起道森森寒意,吐氣道:“呼,也歇息些時日了 ,該是時候去辦正事了。”


    言罷,他將黑袍裹緊,咻一聲破空消失在夜空裏。


    一路上,他度極快,半柱香過後他來到一間紫色的閨房前。


    這閨房,是紫玲莎在劍宗的住所。


    咚!咚!咚!


    “誰啊?”敲門聲過後,閨房中傳出空靈之音。


    這一句誰啊,弄得秦石有些尷尬:“是我!”


    吱——!


    沉默半響,房門被打開,當即映入秦石眼簾的,是一道曼妙婀娜的倩影,倩影身著淡紫色肥大寬鬆的睡衫,一席猶如瀑布般的秀散落在香肩上,上麵還隱約有水珠輕輕滴落,從此可見紫玲莎剛剛完成洗漱。


    看著眼前這副美妙絕倫的畫卷,秦石總歸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多少血液有些火熱起來。


    最可笑的是,不知是老天故意要捉弄他還是如何,一滴水珠從紫玲莎的間滴落,正巧打在那胸前的兩座驕傲之上,在水珠暈濕下令那淡紫色的睡衫變成半透明狀,藏在當中的兩隻白兔若隱若現。


    “咕嚕……!”秦石忍不住的咽了口吐沫,唇舌幹澀。


    “看夠了沒?”


    突然,紫玲莎微微嗔怒的哼聲。


    這一下才驚醒秦石,讓他不舍的將黑眸從那酥胸前挪開,舔了舔嘴角尷尬的道:“額……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紫玲莎本來是裝作生氣,後來突然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噗……!”


    旋即,她調侃道:“我全身上下哪你沒見過,還學會不好意思了呢。”


    紫玲莎這麽一說,秦石更加尷尬了,一想起當初在神域總結時,紫玲莎赤果之身在深潭之下為他療傷的樣子,讓他感覺麵龐似乎都要燃燒起來的滾燙。


    “說吧,這麽晚來找我什麽事啊?”紫玲莎歪著腦袋,用毛巾將濕漉漉的頭擦幹,道:“怎麽?不會是開竅了吧?但我事先可和你說好啊,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你要是不能給我名分,休想把我占有,我會死在你麵前的。”


    聞言,秦石麵龐陣陣陰鬱,心中滿含無奈啊,紫玲莎的這性格啊,真是讓他有些啞口無言。


    “哼,不吱聲,怎麽認輸了?算了,姐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開玩笑了,進屋來說吧。”見秦石半響不言,紫玲莎扮了個鬼臉,讓出半個身位來。


    秦石這才鬆了口氣,進入閨房當中。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並未察覺到紫玲莎那玉眼最深處極致的失望與憂傷。


    紫玲莎隨手將房門關上,示意秦石先坐在床榻上,旋即沁了杯濃香抹茶,遞給秦石。


    “說吧,你這麽晚來找我,總不能真是饑渴了想讓我陪你吧?姐姐可不伺候。”


    秦石滿頭黑線,繞過這個話題點點頭:“嗯,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之前你說有事情要告訴我,是有溟組的消息了嗎?”


    “哼,我就知道。”紫玲莎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纖細的美手一轉,一道由靈力形成的影像被她拋出。


    那影像,是一間古老的房間,在房間當中匯聚三道虛影,秦石看見那虛影黑眸當即一寒。


    因為那三道黑影所穿著的血袍上,皆是刺有此生秦石都不會忘記的血雲圖案。


    “這是哪裏?”很顯然,這三道虛影皆為溟組之人,秦石情緒激動的喝道。


    “激什麽動啊。”紫玲莎瞪了眼,旋即道:“這地方,名為幽庭殿。”


    “幽庭殿?”秦石微微眯眼。


    紫玲莎輕點螓:“嗯,幽庭殿,是在我煉域西南方三千裏外的位置,這勢力依附在我煉域已經有近萬栽,是我煉域下三大勢力之一。”


    “依附煉域近萬年?”對此,秦石十分吃驚。


    “嗯,我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幽庭殿就是溟組在人界的基地,不過在這裏肯定有溟組的人混雜。”


    “這樣嗎?”秦石沉默片刻,獨自的思考。


    紫玲莎停頓半響,道:“你準備怎麽辦?”


    伸了個攔腰,秦石道:“不管怎樣,先去這幽庭殿看看吧,若是這幽庭殿便是溟組在人界的基地,那就給他連根拔了。”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uu看書uuashu 就將混雜的溟組解決掉,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口中在問到點消息。”


    紫玲莎點點頭:“嗯,這是個好辦法。”


    “哼,溟組,整整八年,總是我明你暗,這一次也該輪到我主動出擊了。”秦石黑眸間閃爍起星星寒光。


    紫玲莎又道:“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出?現在嗎?”


    秦石搖頭:“不急,我還有些事要做,三天以後吧,三天後出。”


    想了想,紫玲莎點頭道:“那好,那三天後你來找我,我陪你一起,幽庭殿我去過兩次,多少熟悉一點。”


    秦石會意而笑,點了點頭。


    而突然,紫玲莎咧嘴一笑,玉手輕輕撩撥了下香肩處的睡衫,令睡衫順著那玉臂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膚,她嫵媚一笑:“正事也談了,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該娛樂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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