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毛利學長喜提越野登山自行車一輛!”


    “我贏——誒?”


    毛利小五郎的歡呼聲戛然而止,看向一旁的常磐美緒,大腦嗡的一聲,這才反應過來。


    剛才換規則了,猜拳輸的人拿大獎。


    秦智博這時又小聲提醒道,“還有一個頭盔...”


    “對!毛利學長還有個頭盔!”


    常磐美緒的話音落下,僵在原地的毛利小五郎身體一軟,直接癱倒在舞台上。


    “爸爸!”


    毛利蘭趕緊衝上舞台,扶起毛利小五郎的上半身,但毛利似乎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打擊,癡呆的麵孔,嘴裏還不斷重複著。


    “我的跑車...”


    “我的跑車...”xn


    想做人家女婿的柯南臉上笑嘻嘻,有些幸災樂禍。


    看來毛利大叔的運氣用完了...


    不過秦智博為什麽要提前改變規則呢?這其中有什麽說法嗎?


    難道是想讓毛利大叔放下警惕?


    柯南揣測著秦智博的用意,秦智博則已經被請到舞台中間來發表獲獎感言了。


    想著毛利小五郎有些可憐,秦智博也就沒繼續刺激他了,簡單說了兩句就下來了。


    剛下來舞台,安室透就找到秦智博。


    “老師,安裝炸彈的人應該就在附近監視著這裏,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


    秦智博點點頭,“我知道。”


    安室透看著秦智博,臉上閃過一絲認真之色。


    “老師...”


    想了一下,安室透還是決定不問出來了。


    秦智博要加入黑色組織,這件事安室透是知道的,不過後續的情報一直沒有得到更新。


    這次琴酒的行動,秦智博到底有沒有參與呢?


    那些炸彈,是他偶然發現的,還是早就知道的?


    還有,為什麽他偏偏要告訴自己炸彈的存在呢?明明這裏還有毛利名偵探可以商量事情...


    安室透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的方向,發現這位名偵探的大腦已經宕機,正癱坐在椅子上接受毛利蘭和成實醫生的照顧。


    安室透:“……”


    那位名偵探看起來是靠不住了,隻能靠自己來力挽狂瀾了。


    “老師,我先去想辦法把所有炸彈集中起來。”


    說完,安室透就又轉身離去了。


    他服務員的身份在會場裏還是比較方便的,借口檢查桌子就能鑽進桌布底下,順手掏走一顆炸彈。


    不過三十多張桌子,也要忙活一陣兒了。


    ...


    與此同時,宴會也要進入下一個環節了。


    “各位,接下來介紹今晚最重要的貴賓,我國國賓級日本畫巨匠,如月峰水大師的作品。”


    全景窗前的投影屏緩緩落下,一張張精美的富士山畫作以幻燈片的形式播放出來。


    “如月先生特別喜歡富士山,他花了三十年以上的時間描繪富士山的雄姿。”


    “今天為了慶祝他的學生,常磐美緒小姐的雙塔摩天大樓開幕,特別贈送了一幅他的新作...《春雪的富士》!”


    主持人話音落下,身後的大幕緩緩揭開,燈光聚集在舞台背景上。


    可隨著大幕揭開而呈現出來的不僅僅是一幅畫作,還有“飛升”在富士山上的常磐美緒。


    癱坐在椅子上的毛利小五郎一秒清醒,立刻跑上舞台,指揮澤口秘書將人先放下來,同時把布幕合上。


    柯南則謹慎地檢查四周,發現常磐美緒是被一根鋼絲繩吊在舞台上方的鋼架上,並不是“飛升”。


    而舞台的布幕後麵,隻有如月峰水、風間英彥、澤口秘書三人。


    又是三選一...


    秦智博來到舞台上,這次終於在常磐美緒的屍體旁找到了完整的“象征”。


    正是一個一分為二的小酒杯,其倒扣在火山灰上,這模樣看起來就像是...


    【調查√】


    【宛如火山噴發一樣的象征物】


    ......


    樓下蹲守好幾個小時的目暮警官終於聽到上麵傳來消息,立刻招呼手下開始行動。


    “有死人!”


    “衝啊!”


    數名警察名正言順地衝進大樓裏,而這一幕都被附近市政大樓樓頂上的伏特加用望遠鏡給捕捉到。


    “大哥,大樓裏麵好像出了什麽事情,那些警察突然就行動了。”


    琴酒從伏特加手裏搶過望遠鏡,眼看著一眾警察乘坐vip觀光電梯直奔75層而去。


    “大哥,會不會是我們安裝的炸彈被發現了?”


    伏特加的猜想不無道理,琴酒趕緊拿起對講機。


    “喂?你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喂?”


    “喂!”


    秦智博那邊正忙著破案,哪裏聽得到對講機。


    然而這讓琴酒立刻想入非非,難道那家夥叛變了?


    還是說那家夥想接近雪莉,被發現、製服了?


    這兩種情況無論哪一種,都不是琴酒想要看到的。


    所以琴酒當機立斷,趁著炸彈遙控器還在自己手上的時候,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琴酒左手掏出口袋裏的遙控器,信號發射方向對準雙塔摩天大樓,手指懸在象征著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引爆按鈕上。


    毀滅吧...一切!


    就在琴酒即將按下按鈕的千鈞一發之際,兜裏的電話響起鈴聲。


    琴酒本不想立刻接聽,先引爆大樓裏的炸彈再說。


    但轉念一想,也有可能是那個“組織同夥”改用電話聯係自己,所以還是先接聽一下再說。


    “喂?”


    “琴酒,我是貝爾摩德。”


    琴酒眼神微眯,語氣有些不悅,“有什麽事情就趕緊說。”


    這個女人,總是在自己要幹大事的事情打擾自己。


    上次在天台上處決雪莉,如果不是貝爾摩德在關鍵時刻打電話來,雪莉也不會趁機逃走了。


    這次也是。


    如果不是她與“那位大人”關係似乎非同一般,自己早就懷疑她就是一直潛藏在組織裏的“老鼠”了。


    貝爾摩德這邊也聽出琴酒那邊挺著急,直接略過了調情環節,“你現在在哪裏執行任務?執行什麽任務?”


    琴酒眼神一凜,說話的語氣更加陰森可怖。


    “你打聽我的行蹤幹什麽?”


    貝爾摩德知道以自己的咖位是不足以讓琴酒開口,色誘也不行,隻能搬出組織裏的上位。


    “是那位大人讓我問的,你最近似乎從裝備部調取了數量非常多的炸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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