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博將膠囊還給島袋慶和,分析道:“用普通方法查到這種膠囊的來源無異於大海撈針,更可靠的方法應該是從那夥強盜身上入手。”


    “關於那些強盜你還能想起什麽細節嗎?”


    島袋慶和思索了一下,“我記得應該是四個人,三男一女,其中的兩個人我見過相貌。”


    “一個是頭發稍微有些長的白淨男人,另一個是黑色長發的女孩,年紀應該和君惠相仿。”


    “我被囚禁的那座無人小島在衝繩縣金鎮附近的海域,當地人稱之為‘鬼龜島’...”


    ...


    從地窖裏出來,秦智博決定想辦法幫助這對父女,找到那種未知膠囊的來源。


    當然,幫助島袋父女並不是唯一目的,秦智博也是有著自己的計劃和打算的。


    從小笠原的漁民口中獲悉“人魚”的存在,並得知了美國島的人魚慶典。


    現在又從美國島獲悉“人魚病”的存在,得知了治療“人魚病”的線索很有可能在一夥強盜的手上。


    找到這夥強盜,拿到膠囊的線索,就能找到製造這種藥物的公司。


    既然這家公司能針對“人魚病”製作出靶向藥,肯定是深入研究過“人魚病”,甚至“人魚”這一物種。


    自己說不定能從那裏獲得關於“人魚”的詳細信息。


    隻不過島袋父女並不知道秦智博的這一步計劃,又是磕頭又是謝恩,弄得秦智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們難道沒聽說過一種感謝方式,叫做...以身相許嗎?


    ...


    神社倉庫的大火燃燒了一整個晚上。


    翌日,警方和消防在倉庫中找到一具燒焦的屍體,從現場殘留的眼鏡和毛衣來看,應該是門協沙織。


    柯南想到島袋君惠曾說過自己不久前曾看過牙醫,於是提出用齒痕鑒定的方式再重新鑒定一次。


    結果當然是與牙醫那裏留下的齒痕完全一致。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倉庫裏死掉的是島袋君惠,為凶手的惡毒行為而義憤填膺之時,島袋君惠又“奇跡”般的出現在眾人麵前,並且是和秦智博一起。


    “昨天我去倉庫裏麵找了一下,發現名冊不在裏麵後就離開了,在半路上遇到了沙織,追到一半就追丟了。”


    “等我回到家裏,就發現你們大家都不見了,神社的倉庫又著火了。”


    “我想過去救火,路上又遇到秦先生,說名冊很有可能是被門肋先生偷走了,於是我和秦先生一直在島上尋找門肋先生的下落。”


    毛利小五郎對島袋君惠的話並未起疑,直接有理有據地分析道:“看來門肋沙織先是在你家附近出現,被小蘭她們撞見,又在逃走的路上碰到了你...”


    “她覺得這座小島上已無容身之所,所以才跑到神社倉庫裏自殺的。”


    “這樣的話,門肋沙織應該就是殺害另外兩人的凶手。”


    見毛利小五郎的智力果然如自己的預計一樣可靠,甚至不用特意引導,秦智博看似是認同、實則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從兜裏掏出一部電話。


    “這個是君惠小姐在半路上追門肋沙織的時候,從她身上掉下來的電話,裏麵我已經檢查過了,還有她約兩名死者出來見麵的短信記錄。”


    毛利小五郎接過電話開始檢查,服部平次站在旁邊伸出腦袋,隻有柯南由於身高限製隻能焦急地站在地上等待結果。


    過了一會兒,服部平次向柯南點了點頭,確認短信的發送時間和內容都沒問題。


    得知這一點,柯南愣了一下,內心稍微複雜。


    眼下人證物證俱在,柯南的內心依舊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總感覺還缺少些什麽關鍵信息。


    ...


    又過了半日,警方在附近的山上搜到了正在潛逃中的門肋弁藏。


    正如秦智博的判斷,門肋弁藏是在人魚瀑布的下遊撿到了海老名壽美的號碼牌。


    他之前將女兒沙織的“儒艮之箭”私自出售,獲利100萬円,於是這次也將撿來的號碼牌私藏起來,兌換成了“儒艮之箭”。


    之後服部平次在席間說要去查看名冊,坐在附近的他剛好聽到。


    怕被警方懷疑是殺害海老名壽美的凶手,他抄近路將名冊偷走,一直躲在附近的山上,想等風頭過去再出現。


    門肋弁藏的解釋有理有據,前因後果都十分合理,加上真凶已經浮出水麵,警方很快便予以采信。


    而得知自己的女兒已經自焚而死,並且被警方認為有“重大作案嫌疑”,門肋弁藏沒有任何悲傷情緒,隻是表情麻木地“哦”了一聲。


    這種形同陌路的冷漠態度,讓柯南和服部平次感覺有些奇怪。


    除此之外,讓二人感覺有些曖昧不清的地方還有一些,比如不清不楚的殺人動機...


    如果是為了迷信而搶奪別人的“儒艮之箭”,為什麽要殺害兩個人呢?況且第一名死者身上的號碼牌還沒兌換成箭頭。


    但案件至此,基本已經蓋棺定論,柯南和服部平次想要翻案也找不到其他線索和證據了。


    ...


    回程的擺渡輪上,柯南和服部平次扶著欄杆,麵色沉重地望著波浪重重的海麵。


    這趟旅行總結起來就是三個字——不!盡!興!


    玩得不盡興、案件解決的也不盡興,省下一根麻醉針更不盡興。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各懷心事的眾人身後響起。


    “哎呀!終於找到了!”


    “毛利先生和服部偵探在這裏!”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楞了一下,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是一個留著八字小胡子、嘴唇還有些翹起來的男人激動地跑過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竹富雅男,是電視台的工作人員。”


    “我們最近正在策劃拍攝名偵探推理大賽的片子,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邀請偵探還有服部偵探到衝繩縣的毛利金鎮去進行拍攝。”


    電視台主動邀請錄節目,立刻吸引了毛利小五郎這個人間真實,剛要答應下來,服部平次卻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拒絕了。


    “不好意思,我馬上就要開學了,沒時間去拍攝什麽電視片...”


    開學雖然是真的,但服部平次更多隻是眼下沒什麽心情拍攝電視節目。


    毛利小五郎白了一眼擺爛的服部平次,並沒有放棄這個出名的好機會,趕緊自薦道:“那就我一個人拍攝好了,我有的是時間!”


    竹富雅男一聽,臉上為難起來,“推理對決就是兩個人的對決才會產生看點啊,如果隻是一位名偵探的話難免有些...”


    聽到這話,服部平次嘴角微微上揚,剛要鬆鬆口,說自己下次休息日可以騰出時間安排一下拍攝活動,卻被另一個人捷足先登了。


    “導演,你看我行不行?”


    眾人轉頭一看,說話的正是秦智博。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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