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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益鈴無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重重點頭後也不管身上痛徹幾分飛身便往林後雲殿縱了去。


    寧辭劍抱起落花傾城便欲向長天青那邊飛去。忽地手中一輕化為一個小小黑影他心下一凜來不及躲開小臂上一陣麻痹的刺痛。


    身後寒光微閃冷風襲至他馳速縱身險險避開:“落花傾城?!”


    揚劍冷笑,落花傾城看著他的眼中止不住怒火飛竄:“寧辭劍!竟敢壞我的事!平日就在師父麵前暗暗誹我!你以為我都不知道?今天一並跟你算了!”


    一個小黑影側麵撲來寧辭劍暗驚之下凜神運力揚掌:“蠢魔物!她方才一度把你當了替死鬼你還這樣忠她?!”


    落花傾城冷哼一聲提劍攻來:“它是我的靈獸怎會不忠我?二師兄,你似乎知道的不少……我本無意殺你,可現在你卻不得不死!”說話間出手招招狠毒不留生地。


    “你如此想要除她還設計讓她殺你為的是什麽?你想做什麽?”寧辭劍疾閃躲避,體內微一運力便感蛇毒往血中滲去,他常年在外四海集藥怎會不知,若不是看了清渡小腿上留下的牙印段然不會設想她的靈獸許是一條魔蛇。


    落花傾城神色陰彝,劍式更厲。“我想做什麽你沒命知道!”


    血液急劇變化,身上氣力一點點被耗盡,寧辭劍額上汗濕,但他畢竟實力遠高於落花傾城。低喝一聲虛晃一劍,硬是將她逼離了一瞬,他心中一喚迅雷之間一隻虹鳥疾飛而來,近了雙翅驟長一倍五彩虹光華麗暈眼,寧辭劍一把抓住它伸出的腳風掣一般被它帶離。


    落花傾城見他徑直向仙宴那邊去心上一冷眸中一煞。揚手從發間抽出一根細簪眼也不眨在袖中早已奄奄一息的魔蛇身上狠命一紮,冷凝的雙眼陰寒殘詭倒映在沾滿蛇毒的細簪上,她運力甩手一分不差地向空中那隻虹鳥射去。


    虹鳥驟然痙攣,從高高的雲層中徑直墜落,淒鳴一聲帶著寧辭劍一齊砸入了乾坤殿下離境出界的蓬萊寒海。


    “自尋死路!”


    益鈴若不是天魔中這毒早已死了!你連仙都未成方才如此運力還掉入徹骨寒海……必死無疑!落花傾城冷冷一嗤。


    下刻臉上戾氣盡顯紛繁變化:若我一時不能脫離仙門定也不能讓她回得了!一思之下臉色立時變作慘白驚惶,轉身向林外仙宴踉蹌奔去。


    ……


    雲訣合衣躺在榻上倦然闔眼,聽見推門聲也未睜開,未覺出什麽生人氣息誤以為是長天青怕驚擾自己斂了息,他心上疲然無力便也不去管他。隻幽幽地淺歇著。


    益鈴抬手擦去嘴邊冒出的血,一步步小心翼翼走到榻邊。見他如此也不察覺心上更加痛徹難忍,猶定了決心。


    手指輕顫,快速出手點了他的睡穴,以免他在解蠱途中醒來喝阻自己。


    雲訣心下一驚,腦中一陣昏然之前本能地運力抵擋睡意。


    朦朧中額上傳來無比熟悉的暖意,雲訣不由一震。


    益鈴運起全身魔力,將小手輕輕貼到了他的額上……


    隱隱感受到她汗濕的小手因運力而輕顫……雲訣說不出話,心下依稀清明、卻也倦累難擋。


    她終是不願理會自己的話,執意要為自己解蠱……


    見他體內黑氣被自己牽引至額心一點點轉移過來益鈴心下化開靜靜的喜悅,忍不住露出了盈盈純摯淺笑。


    骨淩花的毒湧上來,嘴邊又冒出了一點血,可對於身體的疼痛三年來她早已麻木了,便也隻是抬起閑著的手隨意擦了去。


    身上微一運力變回了自己模樣,一身綠衣青澀如舊左腕銀鈴淡曳微微響動。益鈴扼殺自己隱隱外冒的邪性,隻低頭靜靜看著他。


    一如當年桃居內的三日守望,無邪而偏執。


    若是出於本心,她從沒有想過要褻瀆尊師,因為她比世上的誰都要愛他,尊敬他。不敢、不能、亦或隻是純粹的敬著他。因而明白絕不可做出那樣的事,發生那樣的事。


    可是三年多來她不能自控地生邪、一再萌生對師父的渴望,更在魔蛇之毒的摧發下一發不可收拾以至如今要用毒來克製……


    想到這裏她小手抖瑟無法抑製地對麵前的人充滿羞愧自厭。


    她真的,早已不可能再回他身邊了。而這一次的解蠱後,她更是再也找不出能來見他的理由了。


    師父……若是鈴兒去隱遁,這一次,會是訣別嗎?


    忍不住想哭……可是師父,鈴兒真的好舍不得你……


    腦中時昏時沉無力去掙,雲訣無聲長歎心下凜凜悵然,心中難免複雜……而微亂。


    她出神地望著他隻長不卷微沾林露的睫毛在冰雕一樣的臉上投射下一層陰影,幾分衝動想輕撫他蒼白中更顯聖潔出塵的臉。


    ……卻終也不敢放肆,她看著最後一絲黑氣竄進了自己掌內,輕輕將手收了回來。


    果然邪性難控雖已是三日一輪但昨日剛過今天是可以自製的……益鈴深吸了一口氣定下心神小小得意地彎起眉。


    她看著他雖已除去魔蠱但仍因仙力大失而虛弱難擋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心疼,猶豫了一瞬,終是大著膽子伸手小心地將他扶坐起來,然後自顧上榻盤腿坐在他身後。


    雲訣倦然地由著她,心裏自是清楚她絕不可能對自己做出什麽不敬的事來。


    果然,下一刻她運力將雙掌貼上他後背,竟是將兩隻蠱內原先噬去的無盡仙力通過天魔之力又快速傳還給自己。


    雲訣歎,難道天注定,他如何也避不了了麽……仙門、六界,自己若活著,會是如何走到那一步的?六界浩劫若真是因她而起、由他促成……他怎麽容得了?她又如何負罪得起?


    可是,明明比誰都清楚,她不過是個孩子,根本成不了邪魔,又怎會見得甚至親手塗炭生靈?


    隱隱覺到體內失去的大半仙力正在源源不斷回攏,他心中自是有無奈、無力……也有感慨。


    這個孩子,終也太過善良……如此單純無求,又如此偏執任性……


    身上銀光自發強了起來,他微一用力便衝開了穴道。


    卻是下一刻,背上的手輕移,緩緩環住了自己的腰。


    益鈴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是聚力凝心要將蠱中仙力還給師父。她隻是看著師父略顯單薄的後背有些心疼,下一刻回過神來自己已將師父環在了懷中。


    頓時驚懼不已,嚇得無足無措!她迅速抽出手重新覆上他後背,忙收斂心神用最快的速度將仙力導還給他……


    輕眨雙眼,他比墨還要烏黑幾分的發傾泄在榻上,奢侈地鋪了一床,有不少滑落至她盤坐的兩腿旁,映著她新綠一般的羅裙,是那樣和諧、親昵,猶如戀人一般。墨發輕垂,她的手不能避免地抵在他發上。


    那觸手的涼滑與細膩幾度舒適地讓她恍了神。


    骨淩花的毒和桀龍血的毒一齊衝湧了上來,一時心瘁失力她腦中竟被帶出了些些邪性。


    耳邊傳來一聲一聲越來越清晰的渴望,如鬼魅一般低喃著咬著她的耳朵……


    引人作惡的桀龍血?!


    她手一僵,全身一抖,麵容瞬間失色手忙腳亂地往榻下爬。


    “鈴兒。”


    那一聲輕喚,一分累心、兩分輕斥、三分倦然、四分無力,卻又帶著隱於弦外的幾分憐疼……


    一股血色不由分說地衝入腦中,邪性如被壓抑許久的火山一樣噴薄出來,益鈴呆在那邊,突然不動了。


    他輕轉回頭,天光忽醉,月華失色。


    回望他淡然雙眸,她紅眸如血,胭然如滯。


    兀地一笑,虎牙半露,眉目輕彎,映著碎光淡淡的流華,竟是花開靡荼、至邪回純,半絲不嫵自顧輕媚、卻稚然惹憐入骨。


    雲訣心頭陡然一震……竟就那樣怔住了。


    她全身的血液如受到鼓舞般沸騰起來,毫不猶豫地傾身壓了過去。


    ……


    “不可能!”洛紫拍案而起。琉璃透白的雙眸緊緊盯著落花傾城:“鈴丫頭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她三年多都沒有生邪更未作惡怎麽會突然潛進仙會殺了辭劍師侄!”


    “弟子親眼所見不敢有瞞,若不是二師兄拚力救我……”


    長天青臉色青白:“我去通知雲師弟眾仙暫且待命,離師弟與師妹帶蓬萊弟子即往周圍尋救辭劍。”


    “師父,天魔益鈴此來不知有何圖謀,現應還在乾坤殿內。”落花傾城一臉後怕驚惶道。


    長天青看著落花傾城,那眼神複雜而威嚴,竟讓落花傾城隱覺不安,她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長天青冷聲開口:“本尊自顧去仙尊那處,請元微天尊暫且在此主事。”


    風獨滅起身,凜然頷首。


    長天青禦起滅魔劍向雲殿飛馳過去。


    ……


    “鈴兒?!”雲訣心頭竟亂,厲聲怒斥。急切運力欲將身上的人震開,不想仙力剛複他身子尚虛一時不能承受竟被強大仙力反噬險些吐出一口血來。


    益鈴的小臉整個窩進他頸間,濕濡的小舌求歡般地不停舔舐著他,酥麻戰栗的感覺一遍遍竄進腦海,興奮得全身都微微顫然。


    肩頭的衣物硬被她的小手扯下,雲訣眸中一沉,大凜推拒不及她已覆了上來……尖尖的小虎牙茫然又急切地啃著他瑩白的鎖骨,糾纏間白衣被她蹭開,大片玉一樣清冷凝白的肌膚暴露在益鈴眼前,天地無聲歲月止步……


    明晃晃如月下幽雪,美得如此純淨無瑕端然持重高潔清遠,又如此驚心動魄誘人沉淪萬劫不複……


    竄起的邪性化作黑氣猛然間難以抑製,伴隨天魔之力從她周身傾暴而出,雲訣身上銀光在強大魔力侵襲下陡然一暗,臉上一時驚白,額際有冷汗緩緩滲出。


    而她本已空惘的雙眸卻是被眼前這般駭浪驚濤之景刺得萬物皆空、天地鴻蒙,迷蒙中的那一點理智、掙紮、敬畏、自製、意識……全部被邪祟黑氣湮滅掩埋吞噬殆盡,她紅眸一暗,整個失了光亮,殷紅的嘴唇情難自禁地貼上去……


    雲訣全身一震、猛地一顫。


    為仙數百載,何曾有人敢這般對他?!


    益鈴的小嘴在他身上噬咬吮吻,氣息不自覺地濃重起來……細細的喘息時斷時續地從她喑啞的喉間溢出,難以自控地留下了一片又一片的淤紅與齒痕。


    雲訣臉上忽青忽白更曾竄起不正常的紅潮,他用力拂手幾度推開她都被她花開繞枝地卸去力道製在身後,動作輕柔而曖昧,猶如情人間床上的嬉鬧。


    眼中狠狠一痛,唇白如紙。他一時體虛不得力竟對她半點無可奈何隻能任她為所欲為。


    而益鈴中毒已久一時又被桀龍血催發邪氣攝心滿念欲思盡隨了本能,動作早已不是越矩能描,大膽而放肆竟還帶上幾分殘虐,小嘴一度空茫狂亂地在他身上咬出了見血的齒痕牙印……


    心上殛然凜冽,他驚痛難言,努力克製自己慢慢斂神聚力……


    而她,兀地喘息,張嘴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在嘴裏輕輕濡咬。


    全身一顫,雲訣瞬間石化。


    她自顧伸手向自己腰間……解開裙帶,任綠裙滑落腳邊……雲訣腦中嗡的一聲,險些不能思考。眼見她赤著身子貼上來窩進了他的懷裏。


    藕白的小臂意味分明地環住了他的腰,與雲訣身後傾泄一床的墨發相曜相映,小手略帶流連地遊移不滯,慢慢探入雲訣衣內……


    “鈴兒!”


    雲訣一時氣血翻騰,啞著聲猛咳出聲嘴角竟帶出了血絲。他雙眸如墨幽深似海,一片深沉驚痛,萬點狂亂欲死。


    她小手一顫,頓住了。


    無意識地空惘著雙眼抬頭望進他窘憤驚痛的皓夜雙瞳中,益鈴的嘴角甚至掛著幾縷他頸間被她啃出的豔豔鮮血……


    雲訣眼前一黑險些栽進榻間不醒人世,隻因入眼那場麵竟是如此浪邪,**腐亂得讓人幾乎要心悸血滯。


    她光潔的小臂在雲訣麵前一晃,眼前陰影尚未離她已伸手撫上了他的臉,輕柔密密又萬分小心翼翼地細細描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蔥白的食指停在他嘴角,輕輕摩擦……


    雲訣冰冷又微亂地看著她,額上因吃痛和吃力早已沁出了一層又一層細汗,幾滴垂入眼中他雙手被她製住竟連擦去的氣力都無,長睫輕顫一瞬,他生硬疲憊地半闔上眼,心上流血般生疼。


    鈴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麽麽嗎?


    大片陰影罩下,她跪爬著起身,小臉靠將過來貼上他,溫柔繾綣地與他耳鬢廝磨,隨之濕軟雙唇分毫不留縫隙地壓上了他的唇,由輕到重地舔舐,含咬,吸吮……有如享受著世間最美的佳釀,又似懲罰著最不聽話的孩子。


    雲訣心上一顫眼中更痛,一度偏頭抵拒都被她唇齒追至,她仿佛不知疲倦般伸著小舌不停地在他口中輕柔細密地一次又一次愛撫、緊緊纏著他的舌他的齒,氣息早已紊亂難持,心上不得不緊疼窒息,久久不肯出來不時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吻聲,她的身子如火般熱了起來,喘息難耐地將他的長袍拉扯到了腰間,胸脯依著他不斷起伏……依舊交纏著的雙唇早已酥麻顫栗,她卻還偏執地一心一意吻著他……


    兩人嘴角都不能避免地流下了縷縷透明而**的銀絲……


    難堪、羞恥、憤然欲死,再也不能抵忍,雲訣陡然運起全力一把將她推下了床榻:“益鈴!”


    全身因驚怒而輕顫不止,他氣力不濟地又摔回了榻上,u看書 wwuukanshu 大口喘息臉色青白。


    冷冰冰的玉石貼著身子,益鈴倒在地上,炙熱的體溫仍舊如火,好半天才終於慢慢降下,她腦中有一瞬間全是空白,半晌才茫然地抬起了頭,睜著一雙迷茫無知的大眼望向了榻間的雲訣:“……師……父?”


    “啪——”的一聲耳光,打得空氣都冷凝了,比以往的哪一次都要重都要狠。他眼中盡是深沉屈辱與不可置信,全身都在不停顫抖:“為師再也不想見到你!”


    她捂著臉呆在那邊半晌未回神,久久全身一抖猛地一顫,紅眸一點點恢複清明,後知後覺地看見雲訣淩亂不堪的白袍,低頭看自己,寸縷未著,全身赤裸,再看他胸前頸間太過明顯的血痕齒印和見血的雙唇……腦中嗡的一聲,全身瞬間寒到穀底,血凝滯著半點也流不起來:“師……師父……師父!”


    “滾出去!”


    她竟敢……她竟敢?她竟然敢!!


    自己先前對她的信任在這不爭的事實麵前竟來得那樣可笑!


    怒不可抑、心上掀亂如驚濤駭浪,噗的一聲雲訣噴出一大口血。


    “師父!”


    “出去!”


    他冷冷抬手擦去嘴邊鮮血,更是擦去那透明的銀絲,手不能抑製地微顫,就那樣看著她,隻是看著她……卻凍得益鈴心上、身上都打了寒戰。


    “雲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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