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


    壞人做壞事,就算是沒有人看到。但是,老天爺可看著呢!


    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針對自家沒關係,福寶自有自己的手段。當然,這法子有些凶殘,說的誇張點兒,那就是一句話形容:我狠起來,我自己都怕!


    曾經福寶上班的時候,被人暗地裏陰了好幾次,有一次更是差點兒就從樓梯上摔下去。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福寶這樣一個大活人!


    於是,她開始了反擊。


    那是福寶第一次對玄學的運用,效果真不是一般的顯著。


    那個暗地裏陰她的人,先是因為貪汙公司的公款被查,然後出門又踩了香蕉皮,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斷了一條腿,再然後,因為腳踩兩條船,東窗事發,被其中一條船雇人把另一條腿也給打折了。


    後來,福寶再聽到這人的消息,是對方妻離子散,人也進去了。


    雖然她的反擊導致了一個家庭的破碎,但福寶並不後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


    “二哥,那個絲線能給我看看嗎?”


    福寶在自家二哥的臉上吧唧了兩口,以示安慰後,便跟他索要那絲線。


    想要玄學反擊,那就得順其自然。


    何謂順其自然?


    就是用那些壞人的東西或者是手段,她以身犯險。


    當初弄那個人渣的時候,福寶可是拚著狠狠摔了一跤的。


    而這一次?福寶決定來個更狠的。


    從徐老二的手裏要到了那堅韌的絲線後,福寶立刻去做了個實驗?然後一副意外不小心的樣子,割破了自己的手掌心。


    鮮血直流,疼得她眼淚吧嗒吧嗒地流。


    而這,就是玄學反擊。


    作為老天爺的親閨女,她被壞人的東西給割傷了?親爹能看著不管麽?


    嗯!


    親爹的確不可能看著不管。


    那些背地裏搞事情的壞人會怎麽樣?一時半刻間是不會出結果的。


    當然,即便是出了結果?福寶也是沒法知道的。


    但是呢,眼下?她二哥卻被她老爹徐老爺子給狠狠抽了一頓。


    至於原因?


    自然是怪徐老二把這麽危險的東西給福寶玩兒。


    嗯,徐老爺子將福寶的手被割傷,責任都算在了徐老二的身上。


    “二哥?疼不疼啊?”


    “對不起啊?都是我連累你了!”


    福寶是真沒想到這一茬兒?她隻想著要報複那些算計他們家的那些壞人?卻忘了他們老爹有些時候,也是個不講理的。


    “小妹?告訴你一個秘密啊!”


    徐老二趴在炕上?小聲道?“嘿嘿?我一點兒都不疼!”


    “咱爹?估計是上了年紀,這勁兒越發沒以前大了!”


    “”


    聽到自家二哥這回答?福寶沒言語了。


    就衝她二哥這話,她願奉他為最強!


    方才徐老爺子動手的時候,福寶看得出來?她爹之前的那兩下,絕對是下了大力氣的。


    但現在?好似這一頓鞭子,真的沒啥影響。


    “二哥,你真不疼啊?”


    “當然!”徐老二嘿嘿笑,衝著福寶擠眉弄眼,“不過呢,二哥還是要照顧一下咱爹的麵子,怎麽也得喊兩聲不是?”


    “那,你要不要在炕上多趴兩天?”


    “必須的!”


    徐老二嘿嘿笑著。


    福寶最終確定,自家二哥這皮糙肉厚的,真的是不礙事兒,她才算是鬆了口氣。


    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害自家二哥遭了這無妄之災,她也是會很內疚的。


    喜豐鎮,坐落在三河鎮東南,旁邊就是九曲河,這裏有著一個比三河鎮更大的碼頭,鎮子的麵積和人口,比起三河鎮都要大得多。


    深秋正午的陽光還是很明媚。


    喜豐鎮碼頭,臨河邊上一家名為三顧酒樓的二樓上,兩個客人吃過了午飯,正準備下樓離開。兩人都喝了點酒,微微有了幾分的醉意,身形稍顯踉蹌。


    當兩人走到樓梯口,忽然一陣風吹來,有沙子迷了其中一個人的眼。


    這人下意識地抬手要揉眼睛,結果也不知道咋抬手的,反正就是一下打在了旁邊之人的身上,讓著人的身體失去了平衡,一頭朝著樓梯栽了下去。


    身體栽倒的這人,本能地伸手想要抓住什麽東西,結果就扯住了旁邊這人的衣服,帶著對方一起摔了下去。


    於是,兩人就一起栽了下去,撞破了樓梯上的護欄,雙雙跌進了九曲河中。


    “有人落水了!”


    “快來人啊!”


    “快,快,救人啊!”


    隨著喊話聲,幾個船上的艄公都跳下了水。


    這裏可是碼頭,懂水性的人不要太多。


    可等艄公們把落水的兩個人救上來,發現兩人都已經沒了呼吸。


    鎮上第一時間將這出了命案的事情報到了縣裏。


    縣尉楊雲義收到消息,匆匆忙忙帶了人趕來查勘現場,最終確定兩人是意外落水。而在查看兩人的戶籍身份時,發現這兩人有著多份的戶籍,無法確定具體身份。


    楊雲義隻能又派人把徐老三請了來。破案這種事情,徐老三已然是行家裏手。


    徐老三到了現場,將兩人隨身的物品,還有留在客棧裏的東西做了詳細地甄別,最終目光落在了兩人行李中的一個布袋上。


    布袋是普通的布袋,但是布袋裏裝著的東西,卻不普通。


    一袋子的絲線,赫然是徐老二找到的同樣材質的絲線。


    也就是說,這兩人就是暗中布設陷阱的人。


    可現在,人死了!


    “徐解元,這兩人的身份,您可有什麽發現?”


    楊雲義隨在徐老三的身邊,渴望地望著徐老三。


    徐老三笑了笑,道:“這兩人的身份很可疑。這些戶籍身份,應該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啊!”


    楊雲義若有所思,望向徐老三,“徐解元,這兩人,莫非是什麽江洋大盜?”


    “未必!”


    徐老三搖搖頭,“此事,牽扯隻怕不小。因為,這些戶籍,都是真的,而非偽造。”


    “所以,此事,到此為止吧!”


    “你就當沒看到這些戶籍,告訴下麵的兄弟,管好自己的嘴。”


    徐老三順手將所有的戶籍收入袖籠,心裏已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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