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兵痞昏迷著被抬走之後,所有人都變得老實了許多。老兵們不怕醫生,但也不會去隨意惹醫生。尤其是黃小蕾這種利用專業知識毫無愧疚整死你還讓你說不出道理的醫生。那個老兵醒了之後也沒處說理,反而會被‘隔離觀察’。這裏的醫生絕對會完全執行黃小蕾的話,因為他們是‘一夥的’。這裏的醫生很樂意‘無傷大雅’的挺她。老兵的骨折會說是因為摔倒,挨了一針是因為他情緒激動,之後還會被當成精神病隔離。


    所以說醫生這個職業也很容易出連環殺手。當一個醫生醫術高超且性格冰冷,你最好不要去惹他。如果說兵痞是失控的野獸,醫生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哪一個更加可怕就看你的理解了。


    但事情並沒有完。黃小蕾不好惹,那些兵痞不會因此就絕對老實。ray身上被人‘不小心’倒了咖啡,去換衣服的時候,一個人捂著他的嘴將他拖到雜物間。那個人力氣很大,緊緊掐著他的脖子,別說反抗,連意識都變得模糊。這種事情那人做過很多次,完事之後收拾幹淨,除了脖子上的紅痕什麽都不會留下。事後威脅一下,當事人一般都不會說出去,而且被同性做了這種事也不光彩。加上那人是那種會殺人的人,受害人隻會躲得遠遠的。


    事情很危險,不過值得。與沃克集團的活動是醫院的事情,與他無關。一個頂級模特可不是這麽好接近的,錯過了下次就隻能對著虛擬影像自摸了。黃小蕾看到房間中幾個人擠眉弄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而一個人沉著臉表情非常不安,不時的偷看她一眼。黃小蕾將其中接口帶其中一個擠眉弄眼的人去廁所,將男子帶入衛生間中。衛生間是單人的,那人正在沾沾自喜想要調戲兩句。卻別黃小蕾按在牆上,掐著他的喉嚨將他的手腕關節卸了。


    “唔!”那人離開疼的汗流滿麵,卻因為喉嚨被堵著什麽聲音都無法發出。


    “說!”黃小蕾壓低聲音,她比男子矮了一頭,卻輕易的掐著他的脖子將他固定的死死的。男子拚命掙紮卻像是翻殼的烏龜一般無力。


    “2層儲藏室傑米……傑米都是在那裏。”男子痛苦的掙紮,黃小蕾問話的時候,他的手指骨折了2根。


    這個洗手間很受矚目。漂亮的東方女科學家和一個明顯居心不良的兵痞進去,所有人都在關注事態發展。這裏的醫生意識到不好時黃小蕾和那人已經進去,一個男醫生趕快去拍門。拍了兩下,門開了。兵痞低眉順眼的從裏麵出來。衝醫生咧嘴一笑。黃小蕾跟在那人身後出來,隻是對醫生點了一下頭就徑直向外走。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黃小蕾已經走出去。見她消失,兵痞臉上的笑容頓時變成痛苦。他握著自己的手驚恐的對醫生說:“我的手斷了,快,快給我治療一下。”


    醫生沒理會他的哀嚎,他沒動,房間中的其他醫生護士也沒動。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黃小蕾消失的方向。醫生麵無表情的看向兵痞,開口:“怎麽弄得?”


    醫生的語氣一點都不是對病人的關心,反而像是幸災樂禍。


    “……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用力過大。”那人疼的就差點在地上打滾了。黃小蕾折斷了他3根手指,十指連心,他現在迫切的需要麻藥。


    “用力過大?”醫生似笑非笑。兵痞想都不想的使勁點頭:“對對,就是用力過大。該死,快點給我點麻藥!”說到最後他幾乎吼出來。


    醫生招呼護士為他出來傷口,快步的向黃小蕾消失的方向跑去。


    黃小蕾的速度很快。醫生趕到時。黃小蕾已經踹開儲藏室的門,拗斷了裏麵人的雙腿和雙手。這個人以後就算好了,手腳也無法再用力。ray半躺在地上驚恐的看著黃小蕾。那個人渣在他臉上亂舔的時候,儲藏室的門砰的一聲飛了進來。是的,絲毫沒有誇張。現在那扇門還在窗戶旁邊。到底要多大的腳力才能將們踹飛?


    之後發生的事情更是令他驚恐,黃小蕾進來之後。那個人渣還沒來得及反應。黃小蕾抓住他的一條手臂一扭——那人的手臂像麻花一般扭曲。接著是另一條手臂,然後是雙腿。如同從地獄走出的惡魔。


    很多人聽到聲音趕了過來,卻隻看到儲藏室中,醫生蹲在一個癱軟哀嚎的人旁邊查看。那個地上的人竟然是這一片有名的一個小頭目,不少人以他馬首是瞻,而他因為心狠手辣又喜歡漂亮男人另人心生畏懼,是醫院一霸。別人都敢怒不敢言。現在他卻淒慘的躺在地上,疼的幾乎滿地打滾,但他的手臂和雙腿都像麵條一樣,似乎裏麵的骨骼都碎了。


    “怎麽回事?”院長跑進來查看。他見到那人的景象驚訝的睜大眼睛,轉頭招呼護士:“推輛車來!”接著他看著那人的傷口奇怪的問:“你怎麽受的傷?”


    “從儲藏架上摔的。”那人死死咬著牙,眼淚鼻涕一起流,卻依然硬氣的沒有表情扭曲,看向其它人顏色像狼。不少圍觀的人被他看的後退一步。


    醫生冷眼旁觀,他想起黃小蕾走的時候,當著他的麵對那人說:“說話的時候小心點,別讓我聽到什麽不該說的。”這句話說的很平靜。然後在圍觀的人來之前帶著ray進入旁邊的房間。


    思緒回轉,現在ray仍是一陣後怕。他從小生活的環境並不富裕,卻也不是那種混亂的貧民區。他聽說過那種地方非常混亂,搶劫殺人吸毒都是家常便飯。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生活的環境並不美好,世界上原來真的有那種人。而他被那個人勒著脖子危險時,他以為自己會反抗,但當時他嚇得根本不敢動。從沒覺得死亡離自己這樣近。相比之下男子的觸摸反而不那麽難以忍受。現在想起來卻是陣陣惡心。


    黃小蕾草草的結束了這此慈善活動。工作人員意識到不對,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不敢打聽。黃小蕾冰冷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選擇默默做事。


    保羅依然在保養他的愛槍。黃小蕾麵前依然飄動著數個光屏。房車中非常安靜,卻有種安定人心的力量。ray很快睡著了。


    醒來時天色已經晚了,ray睜開眼就看到保羅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下車了。”保羅拍拍他,遞給他一件外衣。ray有些迷糊的邊穿著衣服邊向外走。驚訝的發現他們不是在路上也不是在賓館,而是在一處農場。


    成群的牛羊在草地上悠閑的吃草,路邊的木柵欄圈出一個大的不規則圓形。有一個牛仔靠著欄杆好奇的看著他們。


    “很高興見到你們。”一個爽朗的男聲響起。ray回頭,看到一個高大的白人男子熱情的抱著黃小蕾,在他龐大的身軀下,黃小蕾顯得有些可憐。


    “好久不見尼克。”黃小蕾悶悶的聲音傳來。對於西方的禮儀她一向不習慣。東方人含蓄,見麵最熱情就是握著對方的手不放。擁抱輕吻臉頰之類的禮儀在他們看來有些放肆了。


    “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走。”尼克似乎知道黃小蕾的尷尬,放開她拍拍他的肩膀。帶著她向房子的方向走去。


    路上。尼克笑著與其它人打招呼。他見到ray的時候眼前一亮,驚喜的說:“我女兒很喜歡你,待會能不能與她合影?”


    ray到現在還是迷糊著,不過基本的禮儀還在,見黃小蕾沒有異議就點頭問:“您的女兒多大?”


    “15歲。”說起自己的女兒。尼克臉上的笑意更濃,眼神也變得溫柔。


    正說著,一個騎手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從遠處過來。走到近處可以看清是一個纖細的女孩。夕陽下她的身影顯得分外挺拔生機勃勃。


    “爸爸!”女孩停在尼克麵前,她的臉上還帶著紅暈,顯然是剛剛做完運動。


    “我的小馬駒。”尼克伸手將女孩抱下來,卻沒有放在地上。而是直接公主抱著進屋。ray驚訝的看著兩人,隨即注意到女孩的腿沒有一點力氣,棗紅色的小馬身上帶有靴子形狀的綁帶。這個女孩無法走路?


    正驚訝。他們幾個人已經跟隨尼克進入大廳。


    大廳的布置非常溫馨,良好的采光配上白色為主色調的裝修顯得寬敞明亮。繪有暗紋的布藝擺設和鏤空窗簾又讓大廳充滿家的溫柔。這是一個很幸福的家庭。ray想著,見到一個美貌婦人站在門邊。


    “歡迎各位。”婦人帶著禮貌的微笑,卻並不讓人覺得敷衍。相反她的笑容一看就發自真心,讓人看著就忍不住也微笑。


    “卡洛琳。”黃小蕾微笑的與她打招呼。卡洛琳笑容擴大,上前抱住黃小蕾並請問她的臉頰。u看書.ukanshu“小蕾好久不見。”


    一行人在沙發上圍坐。雖然是陌生的人家。ray卻感覺非常的放鬆。他舒服的靠著沙發,察覺到有人看他,轉頭看到尼克的女兒臉紅的轉過頭。真是可愛的孩子,ray露出微笑。見習慣強勢的女性,這樣羞澀的女孩令人心生憐愛。


    卡洛琳去準備晚飯。尼克和黃小蕾去書房。客廳中隻剩ray,保羅和小女孩。保羅一副背景板的樣子,ray找話題與小女孩攀談。通過聊天,ray知道女孩叫克萊爾。她跟隨父母在這個農場生活了很長時間,她沒有上學,有個家庭教師會在周一到周三過來給她上課。克萊爾很喜歡馬,將起來就滔滔不絕,眼中的明亮令人側目。這是一個熱愛生命熱愛生活的女孩。ray一直微笑著聽著,不時的點頭或插上一句。


    書房中卡洛琳送入新泡好的咖啡幫他們關上門,書房一向是家裏的禁地。除了尼克或者尼克允許,其它人都不能進來。


    ps:


    加班連上了9天,連續幾天都是10點多才回家,更新的晚,見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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