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聖人之戰
西遊：從改變孫悟空開始 作者：巫三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三界無論是北俱蘆洲還是南瞻部洲，現在都打的火熱。
通天的戰火饒是不想打擾世俗的安寧，也難免有些波及。
南瞻部洲裏那座名叫長安的雄城，不知多少新佛教的人對著新佛寺祈禱，也不知多少平民看著天空中不時閃過的雷電，無端掛起的狂風擔驚受怕。
特別是靠近北俱蘆洲和靠近南瞻部洲以南的地方，儼然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不知多少平民準備舉家搬遷，前往別處避難。
“唉，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天外紫霄宮中，鴻均道祖觀察著三界的景象，不由得感歎道。
天下興亡多少事，但最受苦的還是這些平民，還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老師！”準堤道人受到傳喚，從自己的住所來到紫霄宮內。
“嗯，且在此處等著吧，不僅三界的天變了，就是這天外，也要變天了。”
像是早有預感一樣，鴻鈞看著虛無，臉上帶著些許的憂慮。
不多時，太清聖人也走進了紫霄宮。
準堤一直在閉關養傷，要不是這次鴻鈞道祖喚他出關，怕是根本不會出來。
正因如此，他並不知道太清聖人也回到了天外，最關鍵的是，準堤看著漫步走來的太清聖人，總覺得現在的太清聖人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身上更是多了一種超凡脫俗的韻味。
“太清師兄，你，你已經邁出了那一步？”
準堤看著太清聖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嗯，在下界心有所悟，便回來了，最後踏出了那一步。”
太清聖人微笑著點點頭，當初自散分身也要回到天外，心中通達，如今確實比他們多邁出去一步。
“恭喜師兄！”
準堤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之色，但還是說了聲恭喜。
對於大羅巔峰看來，聖人是超脫的一步。
但對於聖人來說，並不是修行到了盡頭，而同樣需要修行。
自洪荒以來，先是鴻鈞道祖以身合道，後教導弟子，紫霄宮三次傳道，降下七縷鴻蒙紫氣，最終三清，準堤接引，以及女媧六人紛紛成聖。
其中三清走的是老路，斬去三屍證得聖人果位。
而女媧則是順應天道，創造出人族，降下無量功徳，最局功徳成至。
推提接引二人雖同樣證得聖人果位，但難免有些投機取巧，在天道麵前發下大宏願，以願證道。
但聖人隻是開始，世俗以為聖人隻是聖人，可成聖後才知道，聖人同樣有著劃分。
隻是聖人的劃分和其他境界不同，沒有前中後之分，也沒有巔峰圓滿之分，有的隻是一步聖人，二步聖人，三步聖人以及四步聖人。
類似準堤等人成聖，不過是一步聖人。
縱觀洪荒，也隻有以身合道的鴻鈞道祖邁出了第三步，成為了三步聖人。
當然，現在又多了一個揚眉，在虛無中獲得奇遇，成為三步聖人。
隻是二步聖人在三界一直是一個空缺，直到如今太清聖人成功邁出，才有了一個二步聖人。
“寬心修行，待你真的悟的，朝道夕入道也不過一日之事！”
鴻鈞道祖安慰了準堤道人一下。
“是，師尊！”
準堤道人收起心中的不甘，同時也想起在鴻鈞道祖麵前露出這樣的心思是多麽的可笑。
“師尊，今日喚我們前來有何事？可是三界又發生什麽變故？”
太清聖人問道。
畢竟若無要事，鴻均道祖決不會讓他們出來的。
“三界已經亂了，北俱蘆洲的準聖大戰，和南瞻部洲的魔族天兵之戰，我三界都已經占了上風，所以有人應該坐不住了！”
鴻鈞一直關注著三界的事情，自然知道現在的三界是什麽樣子。
特別是北俱蘆洲，雖說黑衣白衣，薑子牙地藏等人都實力強大，準聖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麵對三界準備這麽不要命的打法，他們身上同樣傷痕累累。
正如他們以前所預料的一樣，隨著海德光明佛的死去，雲中子騰出手來，波旬在八卦陣中已經危在旦夕。
鬼車和神衣單打獨鬥，但也撐不了多久。
而南瞻部洲，隨著十殿閻君召喚出十萬天兵，魔族大軍已經不占優勢。
對方大羅巔峰不過幾十，隨時都會潰敗。
到時候十個準聖騰出手，再去支援北俱蘆洲，魔族準聖被他們一網成擒也不是難事。
當然，鴻鈞知道如今有人一定不會甘心，會找上門來。
所以才會讓太清聖人和準堤來此早做準備。
“鴻鈞，你居然敢貿然出手！給我滾出來！”
沒多久，混沌外的虛無也開始翻滾起來，揚眉的聲音透過虛無，也透過混沌，直接傳進紫霄宮中。
而早有預料的鴻鈞臉色不變，很是平靜的一步跨出，來到混沌和虛無的邊緣。
“揚眉道友，如今三界即將大定，你怕是要不止三百年了！”
鴻鈞看著虛無中的揚眉道人，緩緩說道：“同是三千，同樣出自洪荒，何必要執著於對三界下手呢？”
“哈哈哈，鴻鈞，你什麽時候也變得如此虛偽了？”
揚眉冷笑，看著鴻鈞道祖，眼神中掩飾不住的嘲弄：“你怕是忘了，那地藏本是我一縷分神，對於三界之事，我同樣知曉！”
“好好的一場突襲，竟變成一場伏擊。”
“是你三界之人都可以未ト先知了？真是一個笑話！一群準聖，居然可以窺測天機，探尋另一群準聖的動向，你說是我魔族太傻，還是你們太聰明？”
這番話讓太清聖人和準堤都怒火衝天，但唯獨鴻鈞道祖沉默不語，像是默認了一樣。
“揚眉，收手吧。你不會成功的。”
鴻鈞沉默半晌之後，依舊對揚眉勸解道：“無論如何，三界魔禍今日當肅清，到時候三界無魔，你還能如何？”
“現在收手尚還未晚。”
看似勸解，但又不乏服軟之意，這讓揚眉眼中的鄙夷更多了幾分。
“本來定下三百年之約，既然你不遵守規則，那也就不要怪我了！”
揚眉道人看著鴻鈞，冷冷的說道。
剛剛一切的嘲弄都收了起來，目光中隻帶著肅殺和冰冷。
隨著揚眉道人的聲音剛落，虛無那邊又出現幾道強大的氣息。
太清聖人和準堤道人頓時警惕起來，這時他也明白為什麽鴻均道祖會讓他們過來了，因為鴻鈞道祖已經預感到對方會出現聖人，所以讓他們在這兒早做準備。
“揚眉，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
鴻鈞道祖往前踏出一步，剛好站在混沌與虛無的交界處。
鴻鈞很清楚，對方確實準備了一場突襲，而且成功的局麵很大。
甚至在之前，鴻鈞都不知道對方會進攻哪裏。
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鴻鈞道祖對魔族那些準聖的關心更一直盯著西牛賀洲的方向。
直到鴻鈞確認對方是為了去北俱蘆洲，才立刻給通天教主等人降下法旨，讓他們速速支援北俱蘆洲。
同時，通天教主等人也聯係了在東勝神洲和西牛賀洲的幾個準聖，成功的將魔族的準聖打了個伏擊。
正因如此，對於揚眉道人的到來他毫不意外，甚至覺得如果對方不來才是一件怪事。
隻是他也在擔心對方會派來聖人，所以在揚眉現身之後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勸解，就是不想掀起聖戰。
可現在看來，他的想法已經落空，魔族的聖人已經出現了，而且來的不止ー個，一次性出現四個魔族聖人。
“二長老，大護法，三長老，四長老。”
“準堤和太清就交給你們四人了，將他斬了，攻進三界！”
揚眉道人對著四個魔族聖人說道。
“是！”
四個魔族聖人直接跨過虛無，來到混沌中。
這裏已經是三界的地盤，但他們相信，有揚眉道人在，他一定不會讓鴻均道祖有機會針對他的。
“大護法，三長老，我們一起出手，先將這個解決了！”
魔族的二長老看著和三界的凡人沒有什麽區別，一副耋髦老者的樣子，頭發花白，胡須更是長得老長。
臉上爬滿中皺紋，真不知其活了多少歲月。
三長老是個胖子，看著也隻是比二長老年輕一點。
同樣花白的頭發，隻是沒有留下胡須，大護法看著年輕許多，化出的樣貌也不過四五十歲的中年樣貌。
不過他的氣息，比起三長老還要強上一籌。
現在他們三個站在一起，都看出已經聖人二步的太清才具有最大的威脅，所以想三人聯手將太清聖人解決了，到時候攻進三界，完全沒有問題。
“四長老，另一個交給你，不求斬殺，但也要牽扯住！”
二長老有提醒了一下最為年輕的四長老，這是魔族新晉的一個長老，甚至也是第一次離開虛無，最關鍵的是，二長老對這個四長老還多有關照。
“是！”
四長老應下來，便和準堤遙遙相對。
“出手！”
二長老說著，手裏拿出一柄長槍，形狀和弑神槍也差不了多少，但能在聖人手中拿著的，最少都是至寶。
長槍筆直的刺出，離開二長老的手，向著太清聖人飛去。
同時，大護法手中也多了一把扇子，扇麵一打開，三根飛針帶著寒光呼嘯而過。
三長老則是手拿一把銅錘，整個人衝著太清聖人飛去。
很明顯想和太清聖人近戰，雖說並沒有將太清聖人圍起來，但他們三個也絲毫不擔心對方會跑，甚至就算是對方頂不住，也一定會將他們所有的攻擊都接下來。
因為他們才是進攻的一方。
如果太清聖人選擇躲避的話，那他們的攻擊穿過混沌，落在三界之上，那所造成的可不是一點影響。
勢必會在三界掀起驚濤巨浪。
聖人出手，簡潔中帶著無上之力。
他們化萬物為己用，同時可奪大道之力，加諸己身。
“道法自然！”
太清聖人看著三人的攻擊，連動一下都沒有，張口對著前方說道。
話音剛落，被大護法甩出去的飛針越過二長老的魔槍，卻在前方徹底停下。
那不知什麽材質打造而成的飛針爆出無數的魔氣，卻在道法自然四個字下緩緩消散，最終消失不見。
淩厲的手段僅僅用四個字便解開，這就是二步聖人和一步聖人的差距。
同時，那柄魔槍飛來之後，太清聖人同樣沒有在意，一甩衣袖，魔槍瞬間拐了個彎，往虛無中飛去。
無論上麵蘊含了什麽樣的能量，但對太清聖人來說絲毫沒有造成損傷，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被擦破。
看到這一幕的二長老和大護法，相互對視一眼，沒有猶豫直接衝殺過去。
那柄魔槍也被二長老重新拿在手中，跟在已經衝在前麵的三長老身後，還要再戰太清聖人。
他們知道二步聖人的可怕，但沒想到在三界這個地方，所孕育出的二步聖人竟然比虛無中的二步聖人還要強大幾分。
剛剛二長老和大護法的攻擊，就是在虛無中，那些二步聖人想要接下也不敢說一點代價都不用付出。
但現在看太清聖人的樣子，那裏有什麽付出的？
不過雖然心驚，但他們還是毫不猶豫的撲殺。
今日魔族隻來了他們四個一步聖人，可他們在魔族的地位也不見得有那麽高。
要是沒有完成揚眉道人說的話，那他們回去之後所受到的懲罰，或許不比死亡更輕鬆。
正因如此，他們才會拚了命的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任務。
就算是太清聖人是二步聖人又如何，他們依舊敢戰。
大護法抽出一把刀，右手放在身後，一旦近身，便是他刀光閃爍之時。
“無，名天地之始。”
太清人一句話，三長老的大錘砸下來的時候就像是砸在一堵牆，無論如何都落不下去。
“有，名萬物之母！”
空曠的混沌中，突然出現兩個囚籠。
這兩個囚籠剛好將飛馳而來的二長老和大護法籠罩進去。
二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隨後長槍刺出，大刀砍出。
等二人破開牢籠之後，再看向太清聖人的眼神充滿了忌憚。
如今的他們頭發有些混亂，氣息比起剛剛也有些浮動，而這一切，都隻是因為眼前那人的一句話而已。
這種手段，讓他們真的有苦說不出。
通天的戰火饒是不想打擾世俗的安寧，也難免有些波及。
南瞻部洲裏那座名叫長安的雄城，不知多少新佛教的人對著新佛寺祈禱，也不知多少平民看著天空中不時閃過的雷電，無端掛起的狂風擔驚受怕。
特別是靠近北俱蘆洲和靠近南瞻部洲以南的地方，儼然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不知多少平民準備舉家搬遷，前往別處避難。
“唉，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天外紫霄宮中，鴻均道祖觀察著三界的景象，不由得感歎道。
天下興亡多少事，但最受苦的還是這些平民，還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老師！”準堤道人受到傳喚，從自己的住所來到紫霄宮內。
“嗯，且在此處等著吧，不僅三界的天變了，就是這天外，也要變天了。”
像是早有預感一樣，鴻鈞看著虛無，臉上帶著些許的憂慮。
不多時，太清聖人也走進了紫霄宮。
準堤一直在閉關養傷，要不是這次鴻鈞道祖喚他出關，怕是根本不會出來。
正因如此，他並不知道太清聖人也回到了天外，最關鍵的是，準堤看著漫步走來的太清聖人，總覺得現在的太清聖人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身上更是多了一種超凡脫俗的韻味。
“太清師兄，你，你已經邁出了那一步？”
準堤看著太清聖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嗯，在下界心有所悟，便回來了，最後踏出了那一步。”
太清聖人微笑著點點頭，當初自散分身也要回到天外，心中通達，如今確實比他們多邁出去一步。
“恭喜師兄！”
準堤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之色，但還是說了聲恭喜。
對於大羅巔峰看來，聖人是超脫的一步。
但對於聖人來說，並不是修行到了盡頭，而同樣需要修行。
自洪荒以來，先是鴻鈞道祖以身合道，後教導弟子，紫霄宮三次傳道，降下七縷鴻蒙紫氣，最終三清，準堤接引，以及女媧六人紛紛成聖。
其中三清走的是老路，斬去三屍證得聖人果位。
而女媧則是順應天道，創造出人族，降下無量功徳，最局功徳成至。
推提接引二人雖同樣證得聖人果位，但難免有些投機取巧，在天道麵前發下大宏願，以願證道。
但聖人隻是開始，世俗以為聖人隻是聖人，可成聖後才知道，聖人同樣有著劃分。
隻是聖人的劃分和其他境界不同，沒有前中後之分，也沒有巔峰圓滿之分，有的隻是一步聖人，二步聖人，三步聖人以及四步聖人。
類似準堤等人成聖，不過是一步聖人。
縱觀洪荒，也隻有以身合道的鴻鈞道祖邁出了第三步，成為了三步聖人。
當然，現在又多了一個揚眉，在虛無中獲得奇遇，成為三步聖人。
隻是二步聖人在三界一直是一個空缺，直到如今太清聖人成功邁出，才有了一個二步聖人。
“寬心修行，待你真的悟的，朝道夕入道也不過一日之事！”
鴻鈞道祖安慰了準堤道人一下。
“是，師尊！”
準堤道人收起心中的不甘，同時也想起在鴻鈞道祖麵前露出這樣的心思是多麽的可笑。
“師尊，今日喚我們前來有何事？可是三界又發生什麽變故？”
太清聖人問道。
畢竟若無要事，鴻均道祖決不會讓他們出來的。
“三界已經亂了，北俱蘆洲的準聖大戰，和南瞻部洲的魔族天兵之戰，我三界都已經占了上風，所以有人應該坐不住了！”
鴻鈞一直關注著三界的事情，自然知道現在的三界是什麽樣子。
特別是北俱蘆洲，雖說黑衣白衣，薑子牙地藏等人都實力強大，準聖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麵對三界準備這麽不要命的打法，他們身上同樣傷痕累累。
正如他們以前所預料的一樣，隨著海德光明佛的死去，雲中子騰出手來，波旬在八卦陣中已經危在旦夕。
鬼車和神衣單打獨鬥，但也撐不了多久。
而南瞻部洲，隨著十殿閻君召喚出十萬天兵，魔族大軍已經不占優勢。
對方大羅巔峰不過幾十，隨時都會潰敗。
到時候十個準聖騰出手，再去支援北俱蘆洲，魔族準聖被他們一網成擒也不是難事。
當然，鴻鈞知道如今有人一定不會甘心，會找上門來。
所以才會讓太清聖人和準堤來此早做準備。
“鴻鈞，你居然敢貿然出手！給我滾出來！”
沒多久，混沌外的虛無也開始翻滾起來，揚眉的聲音透過虛無，也透過混沌，直接傳進紫霄宮中。
而早有預料的鴻鈞臉色不變，很是平靜的一步跨出，來到混沌和虛無的邊緣。
“揚眉道友，如今三界即將大定，你怕是要不止三百年了！”
鴻鈞看著虛無中的揚眉道人，緩緩說道：“同是三千，同樣出自洪荒，何必要執著於對三界下手呢？”
“哈哈哈，鴻鈞，你什麽時候也變得如此虛偽了？”
揚眉冷笑，看著鴻鈞道祖，眼神中掩飾不住的嘲弄：“你怕是忘了，那地藏本是我一縷分神，對於三界之事，我同樣知曉！”
“好好的一場突襲，竟變成一場伏擊。”
“是你三界之人都可以未ト先知了？真是一個笑話！一群準聖，居然可以窺測天機，探尋另一群準聖的動向，你說是我魔族太傻，還是你們太聰明？”
這番話讓太清聖人和準堤都怒火衝天，但唯獨鴻鈞道祖沉默不語，像是默認了一樣。
“揚眉，收手吧。你不會成功的。”
鴻鈞沉默半晌之後，依舊對揚眉勸解道：“無論如何，三界魔禍今日當肅清，到時候三界無魔，你還能如何？”
“現在收手尚還未晚。”
看似勸解，但又不乏服軟之意，這讓揚眉眼中的鄙夷更多了幾分。
“本來定下三百年之約，既然你不遵守規則，那也就不要怪我了！”
揚眉道人看著鴻鈞，冷冷的說道。
剛剛一切的嘲弄都收了起來，目光中隻帶著肅殺和冰冷。
隨著揚眉道人的聲音剛落，虛無那邊又出現幾道強大的氣息。
太清聖人和準堤道人頓時警惕起來，這時他也明白為什麽鴻均道祖會讓他們過來了，因為鴻鈞道祖已經預感到對方會出現聖人，所以讓他們在這兒早做準備。
“揚眉，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
鴻鈞道祖往前踏出一步，剛好站在混沌與虛無的交界處。
鴻鈞很清楚，對方確實準備了一場突襲，而且成功的局麵很大。
甚至在之前，鴻鈞都不知道對方會進攻哪裏。
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鴻鈞道祖對魔族那些準聖的關心更一直盯著西牛賀洲的方向。
直到鴻鈞確認對方是為了去北俱蘆洲，才立刻給通天教主等人降下法旨，讓他們速速支援北俱蘆洲。
同時，通天教主等人也聯係了在東勝神洲和西牛賀洲的幾個準聖，成功的將魔族的準聖打了個伏擊。
正因如此，對於揚眉道人的到來他毫不意外，甚至覺得如果對方不來才是一件怪事。
隻是他也在擔心對方會派來聖人，所以在揚眉現身之後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勸解，就是不想掀起聖戰。
可現在看來，他的想法已經落空，魔族的聖人已經出現了，而且來的不止ー個，一次性出現四個魔族聖人。
“二長老，大護法，三長老，四長老。”
“準堤和太清就交給你們四人了，將他斬了，攻進三界！”
揚眉道人對著四個魔族聖人說道。
“是！”
四個魔族聖人直接跨過虛無，來到混沌中。
這裏已經是三界的地盤，但他們相信，有揚眉道人在，他一定不會讓鴻均道祖有機會針對他的。
“大護法，三長老，我們一起出手，先將這個解決了！”
魔族的二長老看著和三界的凡人沒有什麽區別，一副耋髦老者的樣子，頭發花白，胡須更是長得老長。
臉上爬滿中皺紋，真不知其活了多少歲月。
三長老是個胖子，看著也隻是比二長老年輕一點。
同樣花白的頭發，隻是沒有留下胡須，大護法看著年輕許多，化出的樣貌也不過四五十歲的中年樣貌。
不過他的氣息，比起三長老還要強上一籌。
現在他們三個站在一起，都看出已經聖人二步的太清才具有最大的威脅，所以想三人聯手將太清聖人解決了，到時候攻進三界，完全沒有問題。
“四長老，另一個交給你，不求斬殺，但也要牽扯住！”
二長老有提醒了一下最為年輕的四長老，這是魔族新晉的一個長老，甚至也是第一次離開虛無，最關鍵的是，二長老對這個四長老還多有關照。
“是！”
四長老應下來，便和準堤遙遙相對。
“出手！”
二長老說著，手裏拿出一柄長槍，形狀和弑神槍也差不了多少，但能在聖人手中拿著的，最少都是至寶。
長槍筆直的刺出，離開二長老的手，向著太清聖人飛去。
同時，大護法手中也多了一把扇子，扇麵一打開，三根飛針帶著寒光呼嘯而過。
三長老則是手拿一把銅錘，整個人衝著太清聖人飛去。
很明顯想和太清聖人近戰，雖說並沒有將太清聖人圍起來，但他們三個也絲毫不擔心對方會跑，甚至就算是對方頂不住，也一定會將他們所有的攻擊都接下來。
因為他們才是進攻的一方。
如果太清聖人選擇躲避的話，那他們的攻擊穿過混沌，落在三界之上，那所造成的可不是一點影響。
勢必會在三界掀起驚濤巨浪。
聖人出手，簡潔中帶著無上之力。
他們化萬物為己用，同時可奪大道之力，加諸己身。
“道法自然！”
太清聖人看著三人的攻擊，連動一下都沒有，張口對著前方說道。
話音剛落，被大護法甩出去的飛針越過二長老的魔槍，卻在前方徹底停下。
那不知什麽材質打造而成的飛針爆出無數的魔氣，卻在道法自然四個字下緩緩消散，最終消失不見。
淩厲的手段僅僅用四個字便解開，這就是二步聖人和一步聖人的差距。
同時，那柄魔槍飛來之後，太清聖人同樣沒有在意，一甩衣袖，魔槍瞬間拐了個彎，往虛無中飛去。
無論上麵蘊含了什麽樣的能量，但對太清聖人來說絲毫沒有造成損傷，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被擦破。
看到這一幕的二長老和大護法，相互對視一眼，沒有猶豫直接衝殺過去。
那柄魔槍也被二長老重新拿在手中，跟在已經衝在前麵的三長老身後，還要再戰太清聖人。
他們知道二步聖人的可怕，但沒想到在三界這個地方，所孕育出的二步聖人竟然比虛無中的二步聖人還要強大幾分。
剛剛二長老和大護法的攻擊，就是在虛無中，那些二步聖人想要接下也不敢說一點代價都不用付出。
但現在看太清聖人的樣子，那裏有什麽付出的？
不過雖然心驚，但他們還是毫不猶豫的撲殺。
今日魔族隻來了他們四個一步聖人，可他們在魔族的地位也不見得有那麽高。
要是沒有完成揚眉道人說的話，那他們回去之後所受到的懲罰，或許不比死亡更輕鬆。
正因如此，他們才會拚了命的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任務。
就算是太清聖人是二步聖人又如何，他們依舊敢戰。
大護法抽出一把刀，右手放在身後，一旦近身，便是他刀光閃爍之時。
“無，名天地之始。”
太清人一句話，三長老的大錘砸下來的時候就像是砸在一堵牆，無論如何都落不下去。
“有，名萬物之母！”
空曠的混沌中，突然出現兩個囚籠。
這兩個囚籠剛好將飛馳而來的二長老和大護法籠罩進去。
二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隨後長槍刺出，大刀砍出。
等二人破開牢籠之後，再看向太清聖人的眼神充滿了忌憚。
如今的他們頭發有些混亂，氣息比起剛剛也有些浮動，而這一切，都隻是因為眼前那人的一句話而已。
這種手段，讓他們真的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