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地藏王成魔，見燃燈
西遊：從改變孫悟空開始 作者：巫三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是一個好想法，既然魔族來的氣勢洶洶，那我們也沒必要衝在最前麵。”
“北俱蘆洲我們敗了，讓出了很多地方，甚至連氣運都在一削再
削，這個時候我們不出力，就是鴻鈞道祖知道了，我們也可以辯解一二的！”
元始天尊也不由點了點頭，他此時也打著同樣的主意，本來他們就已經元氣大傷了，要想讓他們再往前，那不就相當於白白送死嗎？
就算他們這些聖人分身丟了無所謂，但門下那些弟子總歸是要死去不少的吧。
這種蠢事，可沒有人願意做。
“既然這樣，要不要通知人教的太清聖人，我們直接離開東勝神洲，讓截教的人最後想找我們都找不到。”
接引沉思，他相信如果魔族前來，截教通天一定會讓人過來找他們的，所以他們隻有想著先一步離開這裏。
而截教的人找不到他們，自然會自己與魔族對抗。
既消耗了截教與魔族的實力，又保存了自己的實カ。
“我們可以先行撤離，在東勝神洲東部的八萬丈處，東海最東邊，有一個小島。”
“我想我們在那裏，截教的人應該發現不了我們。”
元始天尊也比較讚同先行撤離，不過隨後他又說道：“至於人教太清聖人一脈，我們就不需要通知了。”
“起碼東勝神洲也需要留點人給我們吸引一下目光，不然人都走了，或許截教會更先發現不對。”
這話聽得接引心中一凜，沒想到太清聖人和元始天尊之間的關係已經差到這樣了。
即便是發現了如此大的事情，居然都不想要告訴對方。
不過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接引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隻要這一次可以保住佛門就行。
隨即，接引帶著地藏王到房間裏休息，而元始天尊則下令讓闡教弟子盡數趕回，擇日離開東勝神洲。
“走吧，這樣我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地藏王的房間裏，地藏王一個人冷笑著看著不時地有人飛行的大山，知道他們都在為離開做準備。
看到這幅場景，地藏王沒有一點以天下蒼生為己任的責任感，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冰冷。
如果說低眉順眼是菩薩的慈悲，那地藏王現在這幅模樣更像是魔頭凶狠前的猙獰。
“哈哈哈，看到了嗎？這就是人族，這就是諸教！”
“三界，最終還是交由我魔族統一的比較好！”
一道聲音在地藏王的房間裏憑空響起，房間裏也沒有多出任何一個人影。
隻是地藏王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身上爬滿了黑色的紋路。
背後湧起絲絲魔氣，不過還沒升騰起來，就在空中消散，一縷氣
息都沒有傳出去。
“誰統領三界很重要嗎？不過我想如果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或許再進一步已經不是什麽難事吧。”
地藏王的聲音傳來。
原來他來的時候還在想著如何讓他們離開，畢竟在東勝神洲動手，動靜還是太大，一個不好他就要暴露了。
但誰曾想這些人居然主動想著離開，這樣一來他的機會就來了。
“我會讓四魔提前趕過去，到時候等他們安頓下來的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
那聲音這次出來的比較清晰，正是從地藏王的嘴裏傳出來的：“不過你可以先去靈山，將燃燈和文殊給吞噬了，讓自己更進一步，也更有把握一些。”
“現在的你直接麵對這麽多準聖，就是有四魔將協助，也太困難了些。”
另一個聲音緩緩開口。
聽到這話地藏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
……
闡教和佛教還是搬走了，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去。
—座山空了，甚至連一直和闡教緊密合作的太清聖人也不知情。
實際上從北俱蘆洲一戰之後，佛門和闡教好像走的更近了，以至於元始天尊和太清聖人之間就像是斷了聯係一樣。
從新劃分了三界之後，東勝神洲說的是各自發展，但闡教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太清聖人過問，當初闡教的底氣所在，雙方關係已經漸行漸遠。
玄都大法師也被留在太清聖人身邊，根本不讓他在闡教留宿。
“阿彌陀佛，小僧欲留下一觀，我之神獸諦聽仍在地府迷惑他們，現在既然闡教和佛教離開，自當將諦聽接回。”
東海之上，一個個駕著祥雲往更東方趕去，地藏王對接引說道。
對此接引自然沒有任何懷疑，而是點了點頭：“既如此，你去吧，不過此行注意安危，也要掩人耳目，勿讓截教等人發現。”
接引覺得有個諦聽在或許更好，畢竟現在佛門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便同意下來。
“如此大善！”
說著，地藏王便調轉方向離去。
元始天尊注意到了，問了接引一句。
接引便將情況說了一下，元始天尊也並沒有懷疑什麽，佛門實力強大，對於他來說，也有好處。
當下一行人繼續趕路，沒有再管地藏王的去向。
實際上地藏王回去後並沒有回地府，諦聽一直被他帶在身邊，根本沒有留在地府，這不過是給接引一個借口而已。
一個讓他們能安心前往東海之東的借口。
此時地藏王收斂氣息，雖說不能化虹直接在空中飛躍，會讓他的速度慢上許多，但這樣也不會被通天，王秧等人發現，也沒有人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就這樣一點一點的來到靈山腳下，看著魔氣肆虐的靈山，地藏王由衷的笑了出來。
“來者何人？”
地藏王剛想上山，靈山就閃出兩個人影，身上散發著魔氣，攔住地藏王的去路。
“來見無天。”
地藏王直接說道。
“笑話，無天佛祖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那人影中有一個冷笑著說道。
不過他的笑容還未散去，便直接凝固在臉上。
至於身形，更是緩緩消散。
“道友所來何事？”
從那個魔族的人影消散之後，無天走了出來，對著地藏王說道。
“無天道友，小僧奉命前來看望燃燈古佛。”
地藏王看到無天後也沒有一絲敵意，不過在說的時候，身上驀然升起絲絲魔氣。
看到這裏無天心中了然，不過還是不露聲色的說道：“燃燈古佛已經被關押起來，道友若想見，請入靈山一敘。”
說著，無天走在前麵，地藏王直接走在後麵。
腦後佛光萬千，不斷的淨化著靈山上麵的魔氣。
對於這些，無天就當做沒看到，完全沒管。
不過等二人上了靈山，進了大雄寶殿之後，無天直接屏退靈山諸佛，讓整個大殿之中，隻留下了他們二人。
地藏也收起佛光，身上魔氣瞬間翻湧而起，臉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每天感受著佛法，還真是令人有些不自在，還是這個樣子比較舒服！”
麵對這個樣子的地藏，無天並沒有露出半點奇怪，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
“地藏道友，可留在靈山，化身成魔，無事不可做。”
無天對地藏王說道。
“無天，你有你的事情，本座也有本座的事情，讓我見見燃燈古佛，本座自會離開。”
地藏說話的時候仿佛變了一個人，哪怕是麵對無天，語氣中同樣帶著一絲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種態度讓無天裏很不爽，不過卻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傳音給黑袍，讓他帶著昊天鏡出來。
昊天鏡內關著佛門佛陀，自然交給無天處理比較好，所以昊天暫時將昊天鏡留在了無天這裏。
“佛祖！”
黑袍沒有耽擱，很快來到無天麵前。
不過很快就看到了地藏王，黑袍不由一愣，隨後大笑道：“這不是佛門地藏王菩薩？佛祖，他是來自投羅網了嗎？”
“黑袍，這地藏王菩薩乃是我魔族之人，和我們是同一陣營的。”
“讓地藏王菩薩進去見燃燈古佛一麵。”
無天的話對黑袍有些觸動，沒想到地藏王也是魔族的人。
不過又看到地藏王此刻確實站在這裏，心中倒也沒有什麽懷疑。
黑袍當下拿出了昊天鏡，交給了無天。
無天接過來昊天鏡，對著地藏王點了點頭說道：“道友稍等！”
無天祭出昊天鏡，在大雄寶殿中閃出一道光門。
“從此門進去，道友便可見到燃燈古佛。”
昊天又對地藏王說道。
“多謝道友。”地藏王微微一笑，直接走進光門。
看到地藏王走進去之後，黑袍看著無天，問道：“佛祖，這個地藏不是佛
門的菩薩嗎？什麽時候變成魔族的人了？”
要說黑袍一點都不好奇，是不可能。
一個菩薩居然是魔族，這要是被證實，一定成為佛門最大的一個笑話。
“這件事你就不要多管了，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他應該是被一個魔族的人奪舍了。”
無天搖搖頭，
對於地藏王的事他也不願多說。
實際上他也隻是知道三界之中有他的人而已，至於是誰，也是今天才確定這個人是地藏的。
論吃驚，無天並不比黑袍少多少。
“我們魔族是有什麽事情要做嗎？”
黑袍有些好奇說道。
“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現在不用問這麽多！”
無天看了一眼黑袍，笑著開口說道。
“是，佛祖！”
黑袍當下不敢再多說什麽，點了點頭。
……
昊天鏡中，地藏王進來後就看到被收進來的燃燈古佛，但是同樣被收進來的文殊和普賢二位菩薩，卻是沒有看到。
原來在無天他們回到靈山後，就將文殊和普賢二位菩薩從昊天鏡中放了出來，關押在靈山之內。
隻留了燃燈古佛一人在內。
不過這對於地藏來說更好不過，當下一步步向燃燈古佛靠近，一直走到燃燈古佛的麵前。
“小僧地藏拜見燃燈。”
地藏王菩薩直接在燃燈古佛麵前跪下說道。
燃燈也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看到地藏在此，心中猛然驚覺，問道：“地藏，你不是在看守地府嗎？”
“怎麽也被他們抓到這裏來了。”
看到地藏王菩薩出現在這裏，燃燈古佛第一時間覺得有些心驚。
畢竟地藏一直看守地府，那他出現在這裏，豈不是說無天已經將手伸到地府之中去了。
最關鍵的是，連地藏都沒有被放過，那無天絕對是鐵了心的要針對佛門，誓要將佛門一脈徹底滅絕！
這背後的隱喻，讓燃燈古佛愈發的絕望。
“燃燈佛祖不必如此猜想，我來此並不是被他們抓來的，而是自願過來的。”
地藏王微微一笑，看著燃燈古佛說道：“三界大劫，始於北俱蘆洲一戰，此次大劫，若不能渡過，則三界不存，所以，特來見燃燈古佛。”
昊天鏡裏暗無天日，周圍滿是昏黃的暗光。
就這樣的環境裏，燃燈古佛身後依舊佛光照耀，絲毫不見頹勢。
不過地藏王這番話，在燃燈古佛看來倒有些危言聳聽之舉。
“若三界大劫將至，何不將我們放出去，共度大劫？既然將我囚禁於此，便說明三界大劫並不需要我出力。”
“既然他們無法對我如何，那我何不安心的在此念經誦佛，管那麽多閑事幹嘛。”
燃燈古佛以為地藏王是一個說客，為了然他離開昊天鏡，好和三界眾生合作，共度三界大劫。
可這隻是他一廂情願，地藏王聽到這話之後隻是微微一笑，沒有立刻言語。
片刻的寂靜讓燃燈古佛也察覺到有一絲不對，看著地藏王說道：“你既然不是為了遊說我，那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乃佛門三世佛之過去佛，無天等人對我無可奈何，才將我囚禁於此，讓我永世不得出去！”
“至於你，雖說離開地獄，觀你已經成就準聖，但對於無天來說，將你關押在大雄寶殿之下就可以了！”
“又何必讓你在這昊天鏡之中？”
“如果你修為高深，他們無可奈何的話，更不會將你關押在此處了！”
“地藏，你究竟是怎麽進來的，到底想幹什麽？”
燃燈古佛雖說最開始有些想當然了，但後麵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
畢竟這昊天鏡並不是無敵的，雖說吳天鏡亦是先天至寶，但想要關押太多的準聖，那明顯是不可能。
就如同前不久，他和文殊普賢聯手的時候，就差點破開了昊天鏡。
否則的話，無天也不至於將他們分開關押了。
也正因為如此，對於地藏王出現在這裏也更加覺得不對勁。
“北俱蘆洲我們敗了，讓出了很多地方，甚至連氣運都在一削再
削，這個時候我們不出力，就是鴻鈞道祖知道了，我們也可以辯解一二的！”
元始天尊也不由點了點頭，他此時也打著同樣的主意，本來他們就已經元氣大傷了，要想讓他們再往前，那不就相當於白白送死嗎？
就算他們這些聖人分身丟了無所謂，但門下那些弟子總歸是要死去不少的吧。
這種蠢事，可沒有人願意做。
“既然這樣，要不要通知人教的太清聖人，我們直接離開東勝神洲，讓截教的人最後想找我們都找不到。”
接引沉思，他相信如果魔族前來，截教通天一定會讓人過來找他們的，所以他們隻有想著先一步離開這裏。
而截教的人找不到他們，自然會自己與魔族對抗。
既消耗了截教與魔族的實力，又保存了自己的實カ。
“我們可以先行撤離，在東勝神洲東部的八萬丈處，東海最東邊，有一個小島。”
“我想我們在那裏，截教的人應該發現不了我們。”
元始天尊也比較讚同先行撤離，不過隨後他又說道：“至於人教太清聖人一脈，我們就不需要通知了。”
“起碼東勝神洲也需要留點人給我們吸引一下目光，不然人都走了，或許截教會更先發現不對。”
這話聽得接引心中一凜，沒想到太清聖人和元始天尊之間的關係已經差到這樣了。
即便是發現了如此大的事情，居然都不想要告訴對方。
不過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接引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隻要這一次可以保住佛門就行。
隨即，接引帶著地藏王到房間裏休息，而元始天尊則下令讓闡教弟子盡數趕回，擇日離開東勝神洲。
“走吧，這樣我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地藏王的房間裏，地藏王一個人冷笑著看著不時地有人飛行的大山，知道他們都在為離開做準備。
看到這幅場景，地藏王沒有一點以天下蒼生為己任的責任感，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冰冷。
如果說低眉順眼是菩薩的慈悲，那地藏王現在這幅模樣更像是魔頭凶狠前的猙獰。
“哈哈哈，看到了嗎？這就是人族，這就是諸教！”
“三界，最終還是交由我魔族統一的比較好！”
一道聲音在地藏王的房間裏憑空響起，房間裏也沒有多出任何一個人影。
隻是地藏王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身上爬滿了黑色的紋路。
背後湧起絲絲魔氣，不過還沒升騰起來，就在空中消散，一縷氣
息都沒有傳出去。
“誰統領三界很重要嗎？不過我想如果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或許再進一步已經不是什麽難事吧。”
地藏王的聲音傳來。
原來他來的時候還在想著如何讓他們離開，畢竟在東勝神洲動手，動靜還是太大，一個不好他就要暴露了。
但誰曾想這些人居然主動想著離開，這樣一來他的機會就來了。
“我會讓四魔提前趕過去，到時候等他們安頓下來的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
那聲音這次出來的比較清晰，正是從地藏王的嘴裏傳出來的：“不過你可以先去靈山，將燃燈和文殊給吞噬了，讓自己更進一步，也更有把握一些。”
“現在的你直接麵對這麽多準聖，就是有四魔將協助，也太困難了些。”
另一個聲音緩緩開口。
聽到這話地藏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
……
闡教和佛教還是搬走了，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去。
—座山空了，甚至連一直和闡教緊密合作的太清聖人也不知情。
實際上從北俱蘆洲一戰之後，佛門和闡教好像走的更近了，以至於元始天尊和太清聖人之間就像是斷了聯係一樣。
從新劃分了三界之後，東勝神洲說的是各自發展，但闡教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太清聖人過問，當初闡教的底氣所在，雙方關係已經漸行漸遠。
玄都大法師也被留在太清聖人身邊，根本不讓他在闡教留宿。
“阿彌陀佛，小僧欲留下一觀，我之神獸諦聽仍在地府迷惑他們，現在既然闡教和佛教離開，自當將諦聽接回。”
東海之上，一個個駕著祥雲往更東方趕去，地藏王對接引說道。
對此接引自然沒有任何懷疑，而是點了點頭：“既如此，你去吧，不過此行注意安危，也要掩人耳目，勿讓截教等人發現。”
接引覺得有個諦聽在或許更好，畢竟現在佛門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便同意下來。
“如此大善！”
說著，地藏王便調轉方向離去。
元始天尊注意到了，問了接引一句。
接引便將情況說了一下，元始天尊也並沒有懷疑什麽，佛門實力強大，對於他來說，也有好處。
當下一行人繼續趕路，沒有再管地藏王的去向。
實際上地藏王回去後並沒有回地府，諦聽一直被他帶在身邊，根本沒有留在地府，這不過是給接引一個借口而已。
一個讓他們能安心前往東海之東的借口。
此時地藏王收斂氣息，雖說不能化虹直接在空中飛躍，會讓他的速度慢上許多，但這樣也不會被通天，王秧等人發現，也沒有人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就這樣一點一點的來到靈山腳下，看著魔氣肆虐的靈山，地藏王由衷的笑了出來。
“來者何人？”
地藏王剛想上山，靈山就閃出兩個人影，身上散發著魔氣，攔住地藏王的去路。
“來見無天。”
地藏王直接說道。
“笑話，無天佛祖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那人影中有一個冷笑著說道。
不過他的笑容還未散去，便直接凝固在臉上。
至於身形，更是緩緩消散。
“道友所來何事？”
從那個魔族的人影消散之後，無天走了出來，對著地藏王說道。
“無天道友，小僧奉命前來看望燃燈古佛。”
地藏王看到無天後也沒有一絲敵意，不過在說的時候，身上驀然升起絲絲魔氣。
看到這裏無天心中了然，不過還是不露聲色的說道：“燃燈古佛已經被關押起來，道友若想見，請入靈山一敘。”
說著，無天走在前麵，地藏王直接走在後麵。
腦後佛光萬千，不斷的淨化著靈山上麵的魔氣。
對於這些，無天就當做沒看到，完全沒管。
不過等二人上了靈山，進了大雄寶殿之後，無天直接屏退靈山諸佛，讓整個大殿之中，隻留下了他們二人。
地藏也收起佛光，身上魔氣瞬間翻湧而起，臉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每天感受著佛法，還真是令人有些不自在，還是這個樣子比較舒服！”
麵對這個樣子的地藏，無天並沒有露出半點奇怪，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
“地藏道友，可留在靈山，化身成魔，無事不可做。”
無天對地藏王說道。
“無天，你有你的事情，本座也有本座的事情，讓我見見燃燈古佛，本座自會離開。”
地藏說話的時候仿佛變了一個人，哪怕是麵對無天，語氣中同樣帶著一絲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種態度讓無天裏很不爽，不過卻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傳音給黑袍，讓他帶著昊天鏡出來。
昊天鏡內關著佛門佛陀，自然交給無天處理比較好，所以昊天暫時將昊天鏡留在了無天這裏。
“佛祖！”
黑袍沒有耽擱，很快來到無天麵前。
不過很快就看到了地藏王，黑袍不由一愣，隨後大笑道：“這不是佛門地藏王菩薩？佛祖，他是來自投羅網了嗎？”
“黑袍，這地藏王菩薩乃是我魔族之人，和我們是同一陣營的。”
“讓地藏王菩薩進去見燃燈古佛一麵。”
無天的話對黑袍有些觸動，沒想到地藏王也是魔族的人。
不過又看到地藏王此刻確實站在這裏，心中倒也沒有什麽懷疑。
黑袍當下拿出了昊天鏡，交給了無天。
無天接過來昊天鏡，對著地藏王點了點頭說道：“道友稍等！”
無天祭出昊天鏡，在大雄寶殿中閃出一道光門。
“從此門進去，道友便可見到燃燈古佛。”
昊天又對地藏王說道。
“多謝道友。”地藏王微微一笑，直接走進光門。
看到地藏王走進去之後，黑袍看著無天，問道：“佛祖，這個地藏不是佛
門的菩薩嗎？什麽時候變成魔族的人了？”
要說黑袍一點都不好奇，是不可能。
一個菩薩居然是魔族，這要是被證實，一定成為佛門最大的一個笑話。
“這件事你就不要多管了，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他應該是被一個魔族的人奪舍了。”
無天搖搖頭，
對於地藏王的事他也不願多說。
實際上他也隻是知道三界之中有他的人而已，至於是誰，也是今天才確定這個人是地藏的。
論吃驚，無天並不比黑袍少多少。
“我們魔族是有什麽事情要做嗎？”
黑袍有些好奇說道。
“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現在不用問這麽多！”
無天看了一眼黑袍，笑著開口說道。
“是，佛祖！”
黑袍當下不敢再多說什麽，點了點頭。
……
昊天鏡中，地藏王進來後就看到被收進來的燃燈古佛，但是同樣被收進來的文殊和普賢二位菩薩，卻是沒有看到。
原來在無天他們回到靈山後，就將文殊和普賢二位菩薩從昊天鏡中放了出來，關押在靈山之內。
隻留了燃燈古佛一人在內。
不過這對於地藏來說更好不過，當下一步步向燃燈古佛靠近，一直走到燃燈古佛的麵前。
“小僧地藏拜見燃燈。”
地藏王菩薩直接在燃燈古佛麵前跪下說道。
燃燈也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看到地藏在此，心中猛然驚覺，問道：“地藏，你不是在看守地府嗎？”
“怎麽也被他們抓到這裏來了。”
看到地藏王菩薩出現在這裏，燃燈古佛第一時間覺得有些心驚。
畢竟地藏一直看守地府，那他出現在這裏，豈不是說無天已經將手伸到地府之中去了。
最關鍵的是，連地藏都沒有被放過，那無天絕對是鐵了心的要針對佛門，誓要將佛門一脈徹底滅絕！
這背後的隱喻，讓燃燈古佛愈發的絕望。
“燃燈佛祖不必如此猜想，我來此並不是被他們抓來的，而是自願過來的。”
地藏王微微一笑，看著燃燈古佛說道：“三界大劫，始於北俱蘆洲一戰，此次大劫，若不能渡過，則三界不存，所以，特來見燃燈古佛。”
昊天鏡裏暗無天日，周圍滿是昏黃的暗光。
就這樣的環境裏，燃燈古佛身後依舊佛光照耀，絲毫不見頹勢。
不過地藏王這番話，在燃燈古佛看來倒有些危言聳聽之舉。
“若三界大劫將至，何不將我們放出去，共度大劫？既然將我囚禁於此，便說明三界大劫並不需要我出力。”
“既然他們無法對我如何，那我何不安心的在此念經誦佛，管那麽多閑事幹嘛。”
燃燈古佛以為地藏王是一個說客，為了然他離開昊天鏡，好和三界眾生合作，共度三界大劫。
可這隻是他一廂情願，地藏王聽到這話之後隻是微微一笑，沒有立刻言語。
片刻的寂靜讓燃燈古佛也察覺到有一絲不對，看著地藏王說道：“你既然不是為了遊說我，那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乃佛門三世佛之過去佛，無天等人對我無可奈何，才將我囚禁於此，讓我永世不得出去！”
“至於你，雖說離開地獄，觀你已經成就準聖，但對於無天來說，將你關押在大雄寶殿之下就可以了！”
“又何必讓你在這昊天鏡之中？”
“如果你修為高深，他們無可奈何的話，更不會將你關押在此處了！”
“地藏，你究竟是怎麽進來的，到底想幹什麽？”
燃燈古佛雖說最開始有些想當然了，但後麵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
畢竟這昊天鏡並不是無敵的，雖說吳天鏡亦是先天至寶，但想要關押太多的準聖，那明顯是不可能。
就如同前不久，他和文殊普賢聯手的時候，就差點破開了昊天鏡。
否則的話，無天也不至於將他們分開關押了。
也正因為如此，對於地藏王出現在這裏也更加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