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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韓家人當真是癡心妄想!


    花襲人連靖王那般人的示好都不喜,側妃都不願做,怎會答應做一個小小六品官的小妾!更何況當時韓清元還不是六品官呢!


    那韓家人當真就覺得花襲人就該一輩子給他們做牛做馬呢!


    真是不知所謂!


    宋景軒心中生出許多憤怒,人卻越發地冰冷平靜。


    他用手輕輕敲擊桌麵,淡淡地問道:“韓母想要替韓清元娶貴女?”


    冷焰點點頭,道:“韓母房間裏有個櫃子,櫃子裏藏著許多死人牌位,都是姓韓的。平日裏都不給人瞧見。我猜,韓家肯定有秘密,說不定是想要報仇什麽的。”


    冷焰眼神閃爍,毫不客氣地將韓家的秘密爆了出來。


    宋景軒微微頷首:韓家自然想報仇。


    韓母自以為自己櫃子裏的東西鎖的隱秘,沒想到當日在大柳鄉他們上門要住宿的時候,裏麵的東西就被看了個一清二楚。進而再查到與當年南順侯造反一事,那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南順侯的後人,怎麽會不想報仇。


    宋景軒能夠理解韓母和韓清元的選擇,卻不能容忍他們作踐花襲人。


    想到那韓母怎麽也想不到,花襲人其實是位高權重聲望極盛的西北大將軍之女,靖王的妻妹吧!


    嗬嗬。


    宋景軒又想起了早兩日羅仲達送信提醒。再一回想這幾日那韓清元居然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居然沒去找花襲人問個清楚明白,嘴角笑意更深。


    花襲人對韓清元一向寬容。若是韓清元問起,她十有**就會告訴他。然後,一些事情十有**要發生。


    然後,難免會覺得惡心。


    如今,是那韓清元錯過良機,宋景軒當真很想大笑幾聲!


    冷焰一直在留意著宋景軒的臉色,見他笑的嘲諷而意味深長。大約覺得是自己爆出的秘密有用,心下大喜。見宋景軒也順眼起來。


    他想了想,佯作疑惑道:“但古怪的是,中元節那天,韓大哥明明救了一個貴人家的小姐。但韓伯母卻一點沒有聲張攀附,古怪的很。”


    宋景軒抬了抬眉。


    這件事情,冷焰不提,他都忘了。


    冷焰又轉頭問宋景軒道:“軒公子,你問這些,有什麽用?”


    宋景軒轉瞬想到了一個主意,心情大好,難得含笑道:“自然是有大用的。”


    他站起身,摸了一下冷焰的腦袋。道:“冷焰,你如今跟著姐姐姓了花,就要擔負起保護自己姐姐的責任。對於任何一個不壞好意接近她的男子。一定要心懷警惕,知道嗎?”


    冷焰點點頭,道:“那薛大公子不是好人,騙姐姐去過他家。而且對姐姐笑得好惡心。”


    宋景軒點頭道:“我記下了。”


    “以後有什麽這樣的消息,都要告訴我。”宋景軒又交代一句,道:“你沒穿衣服。趕緊回被窩裏去。我走了。”


    冷焰心中一暖。


    送走了宋景軒,他回到床上躺下。盯著頂上的帷幔,心中不禁想:這軒公子,為何這麽問起呢?難道,他也是自己口中的“不壞好意”之人?


    我是花冷焰。


    冷焰眼中閃過閃過一絲黯淡,道:“先生說,同姓之人,是不能成親了的。不過,既然冠了同姓,那就是同血脈至親一樣的一家人了……”


    而那廂再說花襲人離開之後就回房鑽進了被窩,什麽也沒想,就進入了夢鄉。就是宋景軒沒有直接就近翻牆走,而是借道了東麵院子,她也沒有留意。


    就像是那後世中安裝的監控錄像。雖然一直都在監控著畫麵,但若是不刻意去看,也同樣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


    在花襲人的“監控思想”中,給自己設定的提示是“異常”。


    宋景軒翻哪麵牆離開,顯然不能算是異常。


    再說宋景軒翻牆離開暗香來,沒有在雪夜中耽擱。他仿若踏雪無痕,沒多時便回到了安平郡王府。


    就是自家,他依然沒有從門進入,而是從容地翻過牆頭。落地之後,他頓了一頓,而後便朝著府上前院客院中無聲無息地走過去。


    客院中最大位置最好的那座院子,正住著那劉貫義。


    宋景軒稍一辨認,便潛入了院中,輕鬆地進入了內室。他走到床前,伸手拉開床幔,朝其中看了一眼,見床上躺著的正是劉貫義,便迅速在他身上指點幾下,而後,他一把將那人提了起來。


    劉貫義半點沒有掙紮,顯然是沒有意識。


    宋景軒提了人,沒有在在這房中耽擱,很快將人給提到了府外。此時天已經有了朦朧的微光。隻是雪越下越大,路上還沒有人。


    宋景軒提著中穿有單薄中衣的劉貫衣,找到一僻靜處,丟開他三腳兩腳在他身上爆踢好幾下,期間那劉貫義幾次痛的都醒過來,卻又因更距離的疼痛而重新昏了過去。


    到最後,便隻見他鼻端無意識地哼哼,身上控製不住地哆嗦。


    宋景軒打完了人,皺了眉,再次提起他,在雪中縱奔而行,到了一處街上。此時約是四更天氣,白雪皚皚,這街上依舊有燈火璀璨,絲竹嬉笑之聲傳出來。顯然,這裏正是那煙花之地。


    宋景軒皺了皺眉,隨便找了一個院子,找了一個廚房無人的空當,將劉貫義往那茅草堆中一丟,而後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他本來還不想對這劉表哥怎樣。


    但剛剛,不知為何,想到花襲人今夜出門是為了替他查這劉表哥的,宋景軒便覺得心中氣血不暢,於是就提了這劉貫義出去。


    一頓拳打腳踢,再將他扔進勾欄廚房之後,宋景軒這才覺得,他那被堵住的氣血,終於暢了。


    做完這件事後,宋景軒見天色已經差不多了,大雪也有了停下來的趨勢,便沒有再回安平郡王府,而是徑直回到了靖王府,拍開了門後,直接到了前院羅仲達的住處,自己在外廳等著,讓人去叫羅仲達起來。


    羅仲達作為王府首席幕僚加大總管,一直將王府為家,住在王府外院。


    聽到小童呼喚,他直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呢,連忙起身,簡單梳洗,到外廳見了宋景軒,當即一驚,問道:“軒公子,你遇襲了?是什麽人做的?”


    宋景軒下巴青紫、唇角破裂,發絲也有些淩亂,樣子很像是經過了一番打鬥似的。且羅仲達細心發現,這宋景軒的衣裳依舊是昨日那一身,此時已經顯得很是髒亂了。


    宋景軒神色平靜,道:“先生這裏有傷藥吧,給我一點兒。我的並未帶在身上。”


    “有,有。”羅仲達忙讓小童去找。


    宋景軒神色平靜,也就意味著並無大事。至少不會有什麽不好的後果。這麽一想,羅仲達也不著急了。


    小童拿了藥膏來,宋景軒擦了一些。


    藥膏很快見效,散著陣陣舒適的冰涼。這藥膏是宮中花大價錢製成的,想來到明日他下巴上的青紫就看不見了。隻是嘴角的傷,要得一天半天的。


    想到嘴角的傷,宋景軒不禁有些走神。


    微怔之後,宋景軒放下藥膏,對羅仲達道:“先生,我並未遇事。恩,我這模樣,還希望先生不要告訴王爺知曉,以免王爺分心他顧。”


    羅仲達微微遲疑,道:“若是王爺不問,老夫自然不提。”


    若是靖王問起,他當然也不會幫著靖王隱瞞自家主公的。


    宋景軒明白他話外的意思,略一點頭,道:“我這會兒來找先生,是想問問,先生是否已經查到了那南順侯韓家的舊事?查的如何了?”


    羅仲達搖頭,道:“並不理想。”


    “因而當年南順侯府一門死絕,所以雖然很多人懷疑其中事有蹊蹺,但並未有人詳細追查。時隔二十餘年,再想回頭探尋舊事,很難。”


    “至少,很難再找到什麽確切證據了。”


    小童上了茶水,宋景軒用了一口。


    他放下茶盞,道:“如今南順侯後人不是出現了嗎?先生為何不找其後人助力?若是翻案,他的得益可是最大。”


    “公子是指那韓家?”羅仲達皺眉道:“韓家是當年南順侯與前朝公主的血脈遺孤不錯,uu看書w.uuanshu 但今日這樣的韓家能起什麽作用?之前那韓父查找證據結果自身橫死,韓母這人不過是當年侯府一家生丫鬟侍女而已,又能有什麽大見識?”


    “韓清元更是什麽都不知,能力也隻是一般……”羅仲達搖搖頭,道:“在這事上,他並不能幫助什麽。”


    原來那韓母,卻是侯府得用的大丫鬟。


    難怪她當日身居大柳鄉之時,瞧舉止做派好像那麽一回事似的。那般世家自幼培養出來的得用丫鬟,拉出來同許多小貴之家的小姐也是能比一比的。


    但丫鬟出身畢竟是丫鬟出身,眼光格局還是有限。不然,也不會不喜韓清元去軍中鍍金了。


    宋景軒了然之後,對羅仲達道:“先生忘了,那韓清元雖然沒有大才沒有能力,但卻是個有運氣之人。”


    “哦?”羅仲達探身求教。


    宋景軒道:“中元節之時,韓清元不是救了薛家長女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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