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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那國子監入學貼本身所代表的意義之外,人人都會想,他韓清元憑什麽能得到這樣的前程貼?那就是不是意味著,他找到了一個很強大有力的靠山,得遇貴人照拂?


    那麽,有靠山,有貴人照拂,隻要韓清元不犯蠢,以後還怕不能飛黃騰達嗎?


    韓家是撞了大運了。


    人人都這麽想,柴通自然也是這麽想的。


    不過,此時他心中當真非常疑惑,這位小娘子來找他做什麽。他等了一會兒,見花襲人隻是坐在那裏笑,隻好開口問道:“不知小娘子到底找在下何事?”


    花襲人笑道:“恩,的確有事。柴大哥,我想雇傭你為我做事,你覺得如何?”


    柴通愣了一下,隨即皺起眉,道:“小娘子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啊,不是說了麽?”花襲人笑眯眯的,道:“你身強力壯的,為人呢,也靠的住,我想雇傭你護送我們上京,這很難理解嗎?柴大哥,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其他營生,接下這雇傭又怎麽樣呢?一個月三兩銀子,這報酬尚算不錯吧。”


    原來是這個意思……


    柴通了然,道:“隻是護送的話,這個報酬有些多了,而且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花襲人擺擺手,道:“並不多。至於時間麽,護送到京城之後,我這裏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你做。所以報酬是論月算的。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去做那作奸犯科之事……這雇傭的時間呢,暫時定在一年,柴大哥覺得如何?”


    柴通緊緊抿了唇,仿佛是在思索。


    片刻,他看著花襲人道:“隻是替小娘子做事麽?”


    這個壯實的少年漢子,心思居然也如此敏銳……花襲人幹脆地點點頭,道:“實不相瞞。這些年我並非是杜老伯的雇工,隻是將自己的花草生意交給他打理,他從中抽成而已。這次去京城,我便盤算開做些事情……具體做什麽。如今尚未想好,但肯定要用人就是了。是我雇傭了你,你當然隻遵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


    她沒有說的太多。


    說完這些之後,她便輕巧地跳了起來,道:“柴大哥苦練了一身本事,隻做做小生意豈不荒廢?到了京城,略有機緣,隻怕就能一飛衝天,建功立業了。”


    “我們三月才走,柴大哥在這之前都可以好好想想。然後才給我一個準話兒。”花襲人說完,衝著柴通擺擺手,從他身邊繞過去,步履輕快地離開了。


    當初一見柴通,花襲人便覺得這個人身體狀況真心不錯。後來仔細想一想。柴通肯定是練就一身那傳說中的硬功夫了的。這樣一個人,在小縣城窩著做小生意豈非可惜的很?不如給她做幫手……


    雖然花襲人此時對於未來尚未有計劃,但多一個厲害的幫手,總不是壞事不是?


    京城是張新地圖,她並不熟悉。


    所以,多準備一下下……


    而且她也不是給柴通畫大餅——柴通顯然功夫很不錯,這麽個人。靖王那裏總不會拒絕的?跟著靖王,難道不比做個不靠譜的小生意人有出息?


    花襲人也不怕柴通看輕她。


    習武之人都是直覺敏銳的人。她剛剛在院子中釋放出來的一些力量,想必他能夠感受的到。再說,她的事情,用心一打聽,聰明的人都會猜到許多許多的。


    從南城出來。花襲人便再沒有如何逛,而是買了點心去杜家樓家中探望了杜家母女二人,照常說了一些話,就折回到了杜家酒樓中去。


    韓清元尚未回來。


    花襲人在角落找了個桌子坐了,讓夥計給上了一些茶水點心。漫不經心地聽著三三兩兩的幾個客人閑談。


    開始,總不過在說韓清元得了國子監入學貼的事。


    花襲人心不在焉地聽著,漸漸聽到了其他的話題,不禁坐直了些。


    “……西北大將軍要班師回京了!”


    西北大將軍……


    花襲人心弦被什麽撥弄了一下,神色有些恍惚。那個她稱為父親的男人,一度將她愛若珍寶啊。


    隻可惜,那樣的愛,是“她”而不是她。


    韓清元走進酒樓,立即有人起身迎著他寒暄招呼。他一一回應,雖然對眾人的熱情略有些不自在,但也應對得宜,遊刃有餘。杜家樓也從酒樓內走了出來,將韓清元從熱心人中解出來,送到了花襲人的桌前。


    “清元哥,如今你可是縣城的名士了啊。”花襲人笑眯眯地打趣了韓清元一聲,見他俊秀的麵龐微微泛紅,正好欣賞了一眼,而後才放過了他,問道:“清元哥可是得到什麽消息了?”


    “有一些。”韓清元平複了一下臉色,在花襲人對麵坐下,道:“隻是幾位老大人都不曾在京任職長住過,在居住方麵給的建議難免有些不夠具體。娘料想的對,我估計還是要麻煩柳家二叔。”


    “咱們認識柳家二叔麽?”花襲人問道。


    韓清元搖頭:“隻是在他很久以前還鄉的時候見過一次麵,這些年過去,並不能算認得吧。不過,咱家柳家二叔一定聽說過的,不會不幫忙。”


    “沒事兒,咱們肯定認識成誌哥就對了,他也去京城好久了的。”花襲人撚起一塊梅花糕,說的輕鬆隨意。


    韓清元從未獨自出門過。可想而知,他這一次出門,難免會跌跌撞撞的。但他身上有國子監的帖子,最多會被騙了一點錢財,並不會害他性命。


    那麽,正好有機會讓他曆練一番。


    二人坐在酒樓說了一會話,吃了幾塊點心,沒有應下杜家樓的挽留,出了酒樓,趕著牛車買了點心和日常用品,又購買了許多的米麵油鹽肉菜等物,裝的滿滿的回去了。


    韓家有了這樣的大喜事,鄉鄰們自然要來慶祝。


    既然來慶祝了,韓家自然要熱情招待一番,置辦席麵。


    不過這一次,隻是按照鄉村的習俗,沒有如中秋前那一次鋪張浪費罷了。


    回到家中,韓清元便對韓母匯報了自己的所得,又道:“……已經定下了在杜家酒樓擺上三桌酒席,請縣學內的師長和同窗。有商人鄉紳想要攀交情資助的,我都沒有應……”


    韓母一邊聽,一邊點頭,時不時地教導幾句。


    最後,韓清元猶豫很久,才開口道:“娘,如今我也算是前程可期……咱家韓家的事情,娘您能不能告訴我了?”


    韓母抬了一下眼。


    韓清元言語之中壓抑著激動,低聲問道:“除了父親的事情,韓家也有別的來由吧?衣櫃中的那些牌位,應該就是韓家先祖了?但為何要將先祖的牌位藏在衣櫃之中,不能露麵!娘,此去京城,兒子定然會有所交際,若是連自己姓氏出處都不知,萬一……”


    “你的出處,就是這蒲城縣大柳鄉間的一個小秀才。”韓母沉聲打斷韓清元,聲音冷如磐石:“你隻能以這個身份交際,別無其他可能。至於那些先祖牌位,待時機成熟,我自會告訴你。”


    “在我未告訴你之前,你不準向人打探。”韓母沉聲道。


    韓母此時神態前所未有的嚴肅,韓清元隻能低下頭,麵色不甘地應了聲“是”。


    請宴熱鬧過一陣之後,韓清元動身去了京城。


    原本打算新春出售的花兒也都差不多賣了出去,苗圃中剩餘的幼苗種球都被收了起來,土地也已經退給了柳家宗祠。


    韓家的兩畝田地已經賣掉,剩下的房屋,韓母思來想去沒有賣掉——這個年代,出售房屋仿佛是自斷其根,總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且隻是鄉下的房子,雖然保存完好,但一來並不好找買主;二來也賣不上幾兩銀子,不如留著,省的總讓人在背後嘀嘀咕咕指指點點的。


    二月裏春耕翻地的時候,趙嬸子突然找到了花襲人。


    陽光晴好,花襲人正在擺弄之前韓母送來的牡丹花苗。天氣回暖,花苗已經抽出了幾片鮮嫩的葉子,隻是沒幾片兒,顯得有些單薄可憐。


    趙嬸子先同做針線的韓母和韓麗娘寒暄了幾句,才走到花襲人跟前,閑話幾句之後,猶豫地問道:“花小娘子,你上京之後,是如何打算的?”


    花襲人搖搖頭:“京城什麽情況還不知道,uu看書 ww.uukanshu 我暫時也沒想好呢。趙嬸子有事?”


    趙嬸子就歎氣:“說實話,沒有這幾年的接濟,我一個婦人拉扯幾個孩子,日子怕是十分難過的。如今你們要走了,我這……唉,嬸子實話同你說吧,嬸子想著,若是你對將來有什麽打算的話,嬸子想跟著你。”


    花襲人愣了一下,疑惑道:“嬸子這是什麽意思?”


    趙嬸子眼角稍稍朝堂屋韓母的方向看了一眼,抿了一下唇,道:“我隻是覺得,小娘子是有大本事的人,將來肯定會有大出息的。我早早投靠了你,也是給自己和孩子掙一個衣食無憂的前程。”


    見花襲人沒有表態,趙嬸子又道:“嬸子隻是覺得,韓家太小,你娘又不願意正視你……你遲早會離開韓家自立的。”


    花襲人笑了起來:“嬸子高看我了。再說,娘待我好著呢……不過,若真又有那麽一日,我定然會想起嬸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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