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他說外麵？原來除了我們世外鎮，還有別的小鎮存在？”
“蠻荒之地？落後的科技水平？李老師是不是瞎子啊？我們工業區科技這麽發達，哪裏落後了！”
方義眼神閃爍數下，沒有出聲。
以現代副本和未來副本的科技水平而言，世外鎮的蒸汽科技水準，確實是非常落後。
所以李老師這話，其實並沒有問題。
問題在於，這隻是因為方義是玩家，知道科技的劃分程度。
蒸汽科技，那是科技發展過程中的過渡階段，說不上底層，但也絕對不是頂尖科技，除非是【蒸汽】詞條的副本，才能將這種科技推至巔峰。
而且對於世外鎮的人而言，他們的蒸汽科技技術，天下第一！
這可是被他們作為核心科技進行發展，哪裏會承認落後這種說法。
“你放屁！李老師，說話要講證據，我們世外鎮科技水平領先時代！你一個外來人，就是嫉妒我們的科技結晶，想要盜取我們的科技成果，所以才貶低我們的科技水平！”
比起學生們的遲疑和低聲議論，燕老師反應明顯激烈的多。
當場就劈頭蓋臉地怒罵出聲。
吐沫星子賤了李老師一臉。
怪不得這老女人今天心情這麽差，沒給李老師好臉色。
蒸汽科技可是老女人的信仰，為此奉獻了半生，教導了一代代學生。
信仰被貶低和玷汙，自然不會有好脾氣。
不過……李老師所說的外麵，卻讓方義有些好奇。
難道……蒸汽科技階段的世外鎮，真的僅僅隻是蠻荒之地，外麵的科技，可能早已發展到現代副本的水平，甚至未來副本的水平？
核彈，升空，星際旅遊……外麵的世界，是到達了哪一步？
方義生起了興趣，心中微動，突然像個愣頭青一樣，站起來帶頭大喊道：“燕老師說的沒錯，我們的蒸汽科技學，天下第一！”
“係統提示：身份技能【身先士卒】符合判定，立即生效！”
係統音，忽然響起。
朝周圍的人看去，同班的同學，聽到方義熱血的大喊聲，紛紛激動地站起來，大聲高喊。
“我們的蒸汽科技學，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天下第一！”
“趕走李老師，趕走外來人！”
節奏帶起來，其他班的學生，也都紛紛站起，支持本校燕老師的觀點，統一抵製外來人。
他們不管外來人是從哪裏來的，兩者選其一，肯定是支持本校的教導主任燕老師啊！
在學生的擁護中，燕老師難得的微微挺胸，冷笑著看向李老師。
噗嗤！
明明被所有人圍著討伐，可李老師卻像是在見證一間極為搞笑的事情，居然突然笑出了聲，甚至笑的厲害，整個人都笑的彎了腰。
眾人的聲音，這才稍稍降低，有些麵麵相覷。
“這……李老師是怎麽了？”
“莫不是刺激太大，瘋了？”
燕老師雖敵視李老師，但也沒想過把人給逼瘋。
湊近幾步，正準備扶起李老師，卻見後者忽然微微擺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岔氣了，不，好意思，我剛才說錯了……”
怕給對方刺激太大，燕老師態度稍微緩和了一點。
“李老師，知道錯了就行，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誤會了，誤會了，哈哈哈哈。”
李老師重新站直身體，環繞下方眾多學生，露齒一笑。
“我剛才的意思是，我不是針對你們的蒸汽學科技，而是指你們整個小鎮，所有的一切，從生活，科技，教育，文化……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垃圾！說句難聽的，你們在我眼裏，和原始野獸沒有任何區別！”
什麽？！
眾人齊齊呆住。
“瘋子！”
“徹底的瘋了！”
剛剛還以為李老師已經醒悟的燕老師，頓時怒火再次蹭蹭蹭地往上冒。
“李老師，請你收回剛才的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等等，等等，先別激動。”
李老師輕笑著地推推手。
“上麵派我來，就是為了開導你們這麽民智未開的原始人。這樣，我們來做一次測試，你們就什麽都明白了。”
“測試？測試什麽？”
“恩……既然你們引以為豪的，就是蒸汽科技，那我問你們……不！我還是問下麵那個最狂熱，叫的最大的那名同學吧，對，就是你，上來。”
李老師值得，赫然就是最開始助威最賣力的方義。
周圍視線集中過來，方義立刻模擬高中生的反應，緊張地以求助的眼神，看向台上的燕老師。
“怕什麽，夏意，上來！”
“好，好的……”
李老師也嘿嘿笑道：“就是，怕什麽，上來回答幾個問題而已。相信我，未來，你感激我今天所做的一切。”
感激還是免了吧，讓我這麽顯眼，殺了你的心都有了。
走上講台，方義站在了燕老師的身旁。
燕老師和李老師，分別站在講台的兩側，像是對立的兩種不同派係，立場分明。
氣氛，逐漸變得凝重。
像是對決中的兩人，即將使用各自的絕招一樣。
李老師，往前走出半步，緩緩開口。
“夏意是吧，夏同學，我要問你的是，這個世界的水蒸氣是怎麽形成的？”
噗嗤！
話音落下，下麵的學生，頓時笑成一片。
水蒸氣是怎麽形成的，這對高一的學生而言，可能有點難度。
但對於高二，高三的學生而言，這是送分題啊。
當然，夏意隻是高一學生，可能答不出這題的答案，但是燕老師，肯定會暗中相助。
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想到，那個將他們比喻成原始人的陳老師，問的問題，是如此的簡單！
水蒸氣是怎麽形成？那還用問嗎！
方義在燕老師的暗示下，果斷開口。
“回答陳老師，水蒸氣是通過對水加熱的一定溫度後，水會變成水蒸氣！”
答應剛出來，下麵頓時叫好聲一片。
“精彩！”
“完美！”
“教科書式答案！”
燕老師見此，得意地看向陳老師。
卻見後者居然正在鼓掌。
啪啪啪。
“真是標準又簡陋的落後科技學說，精彩！”
“你什麽意思！輸不起嗎？要不要我當場做一次實驗，證明給你看！”
“不用了不用了，燕老師肝火很大啊。”
陳老師笑著說道：“我從未否定過蒸汽科技學說的存在，但是！請記住，但是，它非常的簡陋，落後，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笑話？那好啊，你來說說，水蒸氣是怎麽形成的？”
“正有此意。”
頓了下，陳老師向方義眨了眨眼。
“夏同學，還有台下的學生們，都瞪大眼睛看好了，我接下來要展示的，是當今世界的主流科技，是世界的真理！”
話音落下，陳老師毫無形象地坐到了地上，把兩條腿抬過肩頭。
在眾人愣神之際，雙手收攏，將整個人縮成了一個肉球。
然後……然後他居然在講台上，滾了起來！
從左滾到右，再從右滾到左。
一便滾，一變高聲大喊。
“青葡萄，紫葡萄，青葡萄沒紫葡萄紫，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若要不吃葡萄非吐皮，就得先吃葡萄不吐皮。”
一套繞口令，吐字清晰，令人佩服。
但是行為舉止，卻和瘋子沒什麽兩樣。
在眾人愣神之際，繞口令已經念完，這時的陳老師，才忽然抬頭望天，竭力咆哮道：“水蒸氣，是由摩擦產生的！！”
摩擦產生的！
摩擦產生的！
摩擦產生的！
浩浩蕩蕩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廣場中。
在所有人懵逼之際。
轟隆隆……哢擦，哢擦……
從蒸汽科技發展以來，世外鎮就一直沒有停止過的工業區機械聲，第一次，全麵停止！
從蒸汽科技發展以來，世外鎮就一直沒有停止過的滾滾黑煙，第一次，全麵停止外冒！
從出生以後，就從沒想過清淨的學生，第一次感到，世界是如此的安靜。
“發，發生了什麽？”
燕老師滿腹疑惑，熟悉的噪音，熟悉的黑煙，在這一瞬，全部消失無蹤，讓她打從心底的感到驚恐。
同樣處於呆滯中的方義，隱隱猜到了什麽，心情變得非常複雜。
如果我猜得沒錯……
“好戲才剛開始。”
啪！
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陳老師，不顧渾身髒兮兮的形象，幹脆利落地打了個響指。
食指與大拇指摩擦，讓人無法想象，衝擊三觀，顛覆所有學生教師世界觀的事情，發生了。
一團濃厚的水蒸氣，緩緩地從陳老師的手指摩擦點，升騰而起。
再用力摩擦身體，將灰塵派去。
啵啵啵。
大量的水蒸氣，隨著陳老師的動作，瘋狂冒出。
不一會，陳老師就霧氣環繞，宛如神明在世。
鏗鏘有力的聲音，從霧氣之中清晰傳出！
“發生了什麽？很簡單，世界規則產生了變化，水蒸氣，以後就是摩擦產生的了。”
“這，就是科學！”
“這，就是外麵的主流學說——神學！”
“我們的世界，是一名幼小神明所創造的夢境世界，神學，就是世界唯一的真理！其他所有，有理有據的科學，全都是偽科學，旁門左道，原始文化！”
話音落下，世界失聲。
整個廣場，萬籟俱寂，鴉雀無聲！
“蠻荒之地？落後的科技水平？李老師是不是瞎子啊？我們工業區科技這麽發達，哪裏落後了！”
方義眼神閃爍數下，沒有出聲。
以現代副本和未來副本的科技水平而言，世外鎮的蒸汽科技水準，確實是非常落後。
所以李老師這話，其實並沒有問題。
問題在於，這隻是因為方義是玩家，知道科技的劃分程度。
蒸汽科技，那是科技發展過程中的過渡階段，說不上底層，但也絕對不是頂尖科技，除非是【蒸汽】詞條的副本，才能將這種科技推至巔峰。
而且對於世外鎮的人而言，他們的蒸汽科技技術，天下第一！
這可是被他們作為核心科技進行發展，哪裏會承認落後這種說法。
“你放屁！李老師，說話要講證據，我們世外鎮科技水平領先時代！你一個外來人，就是嫉妒我們的科技結晶，想要盜取我們的科技成果，所以才貶低我們的科技水平！”
比起學生們的遲疑和低聲議論，燕老師反應明顯激烈的多。
當場就劈頭蓋臉地怒罵出聲。
吐沫星子賤了李老師一臉。
怪不得這老女人今天心情這麽差，沒給李老師好臉色。
蒸汽科技可是老女人的信仰，為此奉獻了半生，教導了一代代學生。
信仰被貶低和玷汙，自然不會有好脾氣。
不過……李老師所說的外麵，卻讓方義有些好奇。
難道……蒸汽科技階段的世外鎮，真的僅僅隻是蠻荒之地，外麵的科技，可能早已發展到現代副本的水平，甚至未來副本的水平？
核彈，升空，星際旅遊……外麵的世界，是到達了哪一步？
方義生起了興趣，心中微動，突然像個愣頭青一樣，站起來帶頭大喊道：“燕老師說的沒錯，我們的蒸汽科技學，天下第一！”
“係統提示：身份技能【身先士卒】符合判定，立即生效！”
係統音，忽然響起。
朝周圍的人看去，同班的同學，聽到方義熱血的大喊聲，紛紛激動地站起來，大聲高喊。
“我們的蒸汽科技學，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天下第一！”
“趕走李老師，趕走外來人！”
節奏帶起來，其他班的學生，也都紛紛站起，支持本校燕老師的觀點，統一抵製外來人。
他們不管外來人是從哪裏來的，兩者選其一，肯定是支持本校的教導主任燕老師啊！
在學生的擁護中，燕老師難得的微微挺胸，冷笑著看向李老師。
噗嗤！
明明被所有人圍著討伐，可李老師卻像是在見證一間極為搞笑的事情，居然突然笑出了聲，甚至笑的厲害，整個人都笑的彎了腰。
眾人的聲音，這才稍稍降低，有些麵麵相覷。
“這……李老師是怎麽了？”
“莫不是刺激太大，瘋了？”
燕老師雖敵視李老師，但也沒想過把人給逼瘋。
湊近幾步，正準備扶起李老師，卻見後者忽然微微擺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岔氣了，不，好意思，我剛才說錯了……”
怕給對方刺激太大，燕老師態度稍微緩和了一點。
“李老師，知道錯了就行，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誤會了，誤會了，哈哈哈哈。”
李老師重新站直身體，環繞下方眾多學生，露齒一笑。
“我剛才的意思是，我不是針對你們的蒸汽學科技，而是指你們整個小鎮，所有的一切，從生活，科技，教育，文化……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垃圾！說句難聽的，你們在我眼裏，和原始野獸沒有任何區別！”
什麽？！
眾人齊齊呆住。
“瘋子！”
“徹底的瘋了！”
剛剛還以為李老師已經醒悟的燕老師，頓時怒火再次蹭蹭蹭地往上冒。
“李老師，請你收回剛才的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等等，等等，先別激動。”
李老師輕笑著地推推手。
“上麵派我來，就是為了開導你們這麽民智未開的原始人。這樣，我們來做一次測試，你們就什麽都明白了。”
“測試？測試什麽？”
“恩……既然你們引以為豪的，就是蒸汽科技，那我問你們……不！我還是問下麵那個最狂熱，叫的最大的那名同學吧，對，就是你，上來。”
李老師值得，赫然就是最開始助威最賣力的方義。
周圍視線集中過來，方義立刻模擬高中生的反應，緊張地以求助的眼神，看向台上的燕老師。
“怕什麽，夏意，上來！”
“好，好的……”
李老師也嘿嘿笑道：“就是，怕什麽，上來回答幾個問題而已。相信我，未來，你感激我今天所做的一切。”
感激還是免了吧，讓我這麽顯眼，殺了你的心都有了。
走上講台，方義站在了燕老師的身旁。
燕老師和李老師，分別站在講台的兩側，像是對立的兩種不同派係，立場分明。
氣氛，逐漸變得凝重。
像是對決中的兩人，即將使用各自的絕招一樣。
李老師，往前走出半步，緩緩開口。
“夏意是吧，夏同學，我要問你的是，這個世界的水蒸氣是怎麽形成的？”
噗嗤！
話音落下，下麵的學生，頓時笑成一片。
水蒸氣是怎麽形成的，這對高一的學生而言，可能有點難度。
但對於高二，高三的學生而言，這是送分題啊。
當然，夏意隻是高一學生，可能答不出這題的答案，但是燕老師，肯定會暗中相助。
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想到，那個將他們比喻成原始人的陳老師，問的問題，是如此的簡單！
水蒸氣是怎麽形成？那還用問嗎！
方義在燕老師的暗示下，果斷開口。
“回答陳老師，水蒸氣是通過對水加熱的一定溫度後，水會變成水蒸氣！”
答應剛出來，下麵頓時叫好聲一片。
“精彩！”
“完美！”
“教科書式答案！”
燕老師見此，得意地看向陳老師。
卻見後者居然正在鼓掌。
啪啪啪。
“真是標準又簡陋的落後科技學說，精彩！”
“你什麽意思！輸不起嗎？要不要我當場做一次實驗，證明給你看！”
“不用了不用了，燕老師肝火很大啊。”
陳老師笑著說道：“我從未否定過蒸汽科技學說的存在，但是！請記住，但是，它非常的簡陋，落後，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笑話？那好啊，你來說說，水蒸氣是怎麽形成的？”
“正有此意。”
頓了下，陳老師向方義眨了眨眼。
“夏同學，還有台下的學生們，都瞪大眼睛看好了，我接下來要展示的，是當今世界的主流科技，是世界的真理！”
話音落下，陳老師毫無形象地坐到了地上，把兩條腿抬過肩頭。
在眾人愣神之際，雙手收攏，將整個人縮成了一個肉球。
然後……然後他居然在講台上，滾了起來！
從左滾到右，再從右滾到左。
一便滾，一變高聲大喊。
“青葡萄，紫葡萄，青葡萄沒紫葡萄紫，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若要不吃葡萄非吐皮，就得先吃葡萄不吐皮。”
一套繞口令，吐字清晰，令人佩服。
但是行為舉止，卻和瘋子沒什麽兩樣。
在眾人愣神之際，繞口令已經念完，這時的陳老師，才忽然抬頭望天，竭力咆哮道：“水蒸氣，是由摩擦產生的！！”
摩擦產生的！
摩擦產生的！
摩擦產生的！
浩浩蕩蕩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廣場中。
在所有人懵逼之際。
轟隆隆……哢擦，哢擦……
從蒸汽科技發展以來，世外鎮就一直沒有停止過的工業區機械聲，第一次，全麵停止！
從蒸汽科技發展以來，世外鎮就一直沒有停止過的滾滾黑煙，第一次，全麵停止外冒！
從出生以後，就從沒想過清淨的學生，第一次感到，世界是如此的安靜。
“發，發生了什麽？”
燕老師滿腹疑惑，熟悉的噪音，熟悉的黑煙，在這一瞬，全部消失無蹤，讓她打從心底的感到驚恐。
同樣處於呆滯中的方義，隱隱猜到了什麽，心情變得非常複雜。
如果我猜得沒錯……
“好戲才剛開始。”
啪！
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陳老師，不顧渾身髒兮兮的形象，幹脆利落地打了個響指。
食指與大拇指摩擦，讓人無法想象，衝擊三觀，顛覆所有學生教師世界觀的事情，發生了。
一團濃厚的水蒸氣，緩緩地從陳老師的手指摩擦點，升騰而起。
再用力摩擦身體，將灰塵派去。
啵啵啵。
大量的水蒸氣，隨著陳老師的動作，瘋狂冒出。
不一會，陳老師就霧氣環繞，宛如神明在世。
鏗鏘有力的聲音，從霧氣之中清晰傳出！
“發生了什麽？很簡單，世界規則產生了變化，水蒸氣，以後就是摩擦產生的了。”
“這，就是科學！”
“這，就是外麵的主流學說——神學！”
“我們的世界，是一名幼小神明所創造的夢境世界，神學，就是世界唯一的真理！其他所有，有理有據的科學，全都是偽科學，旁門左道，原始文化！”
話音落下，世界失聲。
整個廣場，萬籟俱寂，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