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柳氏的話剛一落，老太君將桌子上的茶杯一下子砸到了柳氏跟前，茶水及瓷片濺了一地，別看老太君如今是一個慈目善眉的老人，可是老太君年輕時候的英姿，昭和郡主，那是陪著老王爺上戰殺過敵人的人。
這一聲響，也讓人們想起當年老太君的事跡，那上位者的霸氣和殺氣不是隨便誰都能使的出來的。
“老祖宗可仔細的手”笑顏心疼的急忙跑過去，深怕傷到了老太君的手。屋子裏也就王妃和笑顏沒有被老太君釋放出來的霸氣和殺氣嚇到，其他的人明顯是想到什麽，哆嗦著縮了回去，深怕被老太君給發現一般，柳氏則直接被這一聲給嚇的軟跪了下來。
“你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在這裏埋汰起世子妃來了”老太君用手指著跪倒在地的柳氏“府裏出現這樣的流言，你不曉得將那些是非者去懲戒了，偏跑到這裏跟那些無知下人一般的挑撥起來，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老祖宗，別生氣”笑顏幫著老太君順順氣，將青鳥新上的茶遞到她的跟前“這件事既然是跟孫媳婦有關，那笑兒就在這裏求了老祖宗將這件事交予笑兒來處理吧，老祖宗且寬寬心，咱別和那般無聊之人計較”
“嗯，還是我這孫媳婦心疼我這老婆子。那好，就交給你來處理”老太君接過笑顏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欣慰的說道。
“來人，快點扶側母妃坐下”笑顏看著還愣著神的柳側妃搖搖頭，就這點子道行還當出頭鳥？隻是笑顏不知道當初納柳氏進門的時候，老太君曾出手教訓過當時很得寵的柳氏，外人不知道具體是怎麽教訓的，隻知道自此以後，柳氏便在老太君跟前跟貓見老鼠一般，隻是這二年老太君嫌少出來，估計這柳氏怕是忘記之前的經曆了。
“側母妃，您也算是笑顏的長輩，笑顏接下來如果有什麽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側母妃多見諒”笑顏起身朝著柳側妃行禮說道。先禮後兵，氣的柳氏差點暈了過去。
“沒事”柳氏不自然的笑了笑“世子妃要問什麽盡管問吧”
“那好，不知道側母妃說笑顏大婚元帕上沒有見紅是有何證據？”笑顏微笑著問道。“側母妃今天這麽興師動眾的請了大夥來看熱鬧，可不隻是單單道聽途說而來你吧？”
“這……”
“想來側母妃也是掌管王府多年的人了，自然知道什麽都是講究證據的，所以笑顏猜想側母妃能說出這番話來肯定是掌握了十足的證據了吧。”笑顏沒等柳側妃說話就將話打斷，繼續說道。
“當然有證據了”柳側妃將手攥緊說道“顧嬤嬤你出來說”
柳氏的話音一落，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嬤嬤，笑顏看著有些眼熟，邊上的青鳥在笑顏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笑顏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就是大婚第二天和王妃身邊的杜嬤嬤一起拿元帕的那位嬤嬤。
笑顏立刻在腦子裏搜索了一下這顧嬤嬤的資料，印象中好像這個顧嬤嬤有個女兒在楊愛蝶的院子裏做二等丫鬟吧。
“老奴見過老太君、王妃及各位夫人”那顧嬤嬤進來後跪在地上行禮，見過各位夫人？唯獨缺了世子妃，這顧嬤嬤還有點意思，怎麽？是不承認她這個世子妃麽？一個奴才而已，簡直不知死活。笑顏在心裏冷哼一聲，也絲毫沒有錯過老太君在顧嬤嬤行禮時候的厭惡，雖然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笑顏給看到了。
“顧嬤嬤是吧？側母妃，這就是你要找的證人麽？”笑顏沒有讓她起來，而是轉過頭問起了柳氏。
“對，顧嬤嬤就是我要找的證人”柳氏笑著對著笑顏說道，那得意的眼神，笑顏不住的搖頭，就這點道行就開始得意洋洋了。
“顧嬤嬤，我問你幾個問題，你隻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聽清楚了嗎？”笑顏半蹲著看著顧嬤嬤冷冷的說道。
“是，老奴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顧嬤嬤低頭不敢去對視笑顏回答道。
“你隻需回答是或者不是”笑顏再次重複道。
“是”顧嬤嬤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要減輕笑顏帶來的壓力，低頭回答道。
“好，那我就開始問了”笑顏回過神坐在座位上喝了一口茶。
“側母妃說我沒有大婚元帕上麵沒有落紅？我記得那日是你跟著杜嬤嬤一起去收的元帕，是這樣麽？”
“是”
“聽說你有一兒一女？”
“是”
“你女兒在大小姐的院子裏當值？”
“是”顧嬤嬤說完不安的朝柳氏看了看。
“你收元帕確定上麵沒有落紅？”
“……”
“顧嬤嬤，怎麽不回答我的問題？”笑顏繼續問道“這個很難回答嗎？那我換個問題好了，聽說你女兒一直想要調到大少爺的院子，是嗎？”
“這……”顧嬤嬤被笑顏問的有些著急，uu看書 .uukashu 大冬天頭上的汗已經流了下來。
“你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笑顏突然提高聲音說道。
“是”
“老太君，笑兒這樣問怕是不好吧”柳氏在一旁急忙打斷道“問的全都是和這件事沒有關係的，再說笑兒本來是這件事的當事人，由她來處理怕是不妥，還是交由兒媳來解決吧”
哼……這個時候才想到這個已經遲了，估計現在坐在這裏的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老太君，老奴沒有說謊”顧嬤嬤剛才也是被笑顏的氣勢給震住了，這會被柳氏的提醒，急忙趴在地上求饒道：“那喜帕上雖然有落紅，但是那根本就不是當天晚上的落紅。還請老太君明察呀”
顧嬤嬤的一席話立刻讓本來安靜的大廳一下給沸騰了起來。
“哦？是麽？顧嬤嬤。你可知道那天見到喜帕的可不止你一個證人，再說為什麽你那天請安的時候不提出來？偏偏在這個檔口用流言的方式給爆出來？”笑顏冷笑一聲，一步步走進那顧嬤嬤，低著頭蹲了下去平視著她說道。
“老奴……老奴本來想把這件事遮藏住的，誰知道王爺要將整個王府的掌家之權給世子妃，老奴也是為了王府擔憂，所以才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老太君，老奴也是為了王府的清譽著想呀”說完又不停的在地上磕頭，那架勢十足的認真，好像隻有她一個人是最忠心不過似得。
這一聲響，也讓人們想起當年老太君的事跡，那上位者的霸氣和殺氣不是隨便誰都能使的出來的。
“老祖宗可仔細的手”笑顏心疼的急忙跑過去，深怕傷到了老太君的手。屋子裏也就王妃和笑顏沒有被老太君釋放出來的霸氣和殺氣嚇到，其他的人明顯是想到什麽，哆嗦著縮了回去，深怕被老太君給發現一般，柳氏則直接被這一聲給嚇的軟跪了下來。
“你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在這裏埋汰起世子妃來了”老太君用手指著跪倒在地的柳氏“府裏出現這樣的流言，你不曉得將那些是非者去懲戒了，偏跑到這裏跟那些無知下人一般的挑撥起來，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老祖宗，別生氣”笑顏幫著老太君順順氣，將青鳥新上的茶遞到她的跟前“這件事既然是跟孫媳婦有關，那笑兒就在這裏求了老祖宗將這件事交予笑兒來處理吧，老祖宗且寬寬心，咱別和那般無聊之人計較”
“嗯，還是我這孫媳婦心疼我這老婆子。那好，就交給你來處理”老太君接過笑顏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欣慰的說道。
“來人，快點扶側母妃坐下”笑顏看著還愣著神的柳側妃搖搖頭，就這點子道行還當出頭鳥？隻是笑顏不知道當初納柳氏進門的時候，老太君曾出手教訓過當時很得寵的柳氏，外人不知道具體是怎麽教訓的，隻知道自此以後，柳氏便在老太君跟前跟貓見老鼠一般，隻是這二年老太君嫌少出來，估計這柳氏怕是忘記之前的經曆了。
“側母妃，您也算是笑顏的長輩，笑顏接下來如果有什麽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側母妃多見諒”笑顏起身朝著柳側妃行禮說道。先禮後兵，氣的柳氏差點暈了過去。
“沒事”柳氏不自然的笑了笑“世子妃要問什麽盡管問吧”
“那好，不知道側母妃說笑顏大婚元帕上沒有見紅是有何證據？”笑顏微笑著問道。“側母妃今天這麽興師動眾的請了大夥來看熱鬧，可不隻是單單道聽途說而來你吧？”
“這……”
“想來側母妃也是掌管王府多年的人了，自然知道什麽都是講究證據的，所以笑顏猜想側母妃能說出這番話來肯定是掌握了十足的證據了吧。”笑顏沒等柳側妃說話就將話打斷，繼續說道。
“當然有證據了”柳側妃將手攥緊說道“顧嬤嬤你出來說”
柳氏的話音一落，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嬤嬤，笑顏看著有些眼熟，邊上的青鳥在笑顏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笑顏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就是大婚第二天和王妃身邊的杜嬤嬤一起拿元帕的那位嬤嬤。
笑顏立刻在腦子裏搜索了一下這顧嬤嬤的資料，印象中好像這個顧嬤嬤有個女兒在楊愛蝶的院子裏做二等丫鬟吧。
“老奴見過老太君、王妃及各位夫人”那顧嬤嬤進來後跪在地上行禮，見過各位夫人？唯獨缺了世子妃，這顧嬤嬤還有點意思，怎麽？是不承認她這個世子妃麽？一個奴才而已，簡直不知死活。笑顏在心裏冷哼一聲，也絲毫沒有錯過老太君在顧嬤嬤行禮時候的厭惡，雖然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笑顏給看到了。
“顧嬤嬤是吧？側母妃，這就是你要找的證人麽？”笑顏沒有讓她起來，而是轉過頭問起了柳氏。
“對，顧嬤嬤就是我要找的證人”柳氏笑著對著笑顏說道，那得意的眼神，笑顏不住的搖頭，就這點道行就開始得意洋洋了。
“顧嬤嬤，我問你幾個問題，你隻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聽清楚了嗎？”笑顏半蹲著看著顧嬤嬤冷冷的說道。
“是，老奴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顧嬤嬤低頭不敢去對視笑顏回答道。
“你隻需回答是或者不是”笑顏再次重複道。
“是”顧嬤嬤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要減輕笑顏帶來的壓力，低頭回答道。
“好，那我就開始問了”笑顏回過神坐在座位上喝了一口茶。
“側母妃說我沒有大婚元帕上麵沒有落紅？我記得那日是你跟著杜嬤嬤一起去收的元帕，是這樣麽？”
“是”
“聽說你有一兒一女？”
“是”
“你女兒在大小姐的院子裏當值？”
“是”顧嬤嬤說完不安的朝柳氏看了看。
“你收元帕確定上麵沒有落紅？”
“……”
“顧嬤嬤，怎麽不回答我的問題？”笑顏繼續問道“這個很難回答嗎？那我換個問題好了，聽說你女兒一直想要調到大少爺的院子，是嗎？”
“這……”顧嬤嬤被笑顏問的有些著急，uu看書 .uukashu 大冬天頭上的汗已經流了下來。
“你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笑顏突然提高聲音說道。
“是”
“老太君，笑兒這樣問怕是不好吧”柳氏在一旁急忙打斷道“問的全都是和這件事沒有關係的，再說笑兒本來是這件事的當事人，由她來處理怕是不妥，還是交由兒媳來解決吧”
哼……這個時候才想到這個已經遲了，估計現在坐在這裏的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老太君，老奴沒有說謊”顧嬤嬤剛才也是被笑顏的氣勢給震住了，這會被柳氏的提醒，急忙趴在地上求饒道：“那喜帕上雖然有落紅，但是那根本就不是當天晚上的落紅。還請老太君明察呀”
顧嬤嬤的一席話立刻讓本來安靜的大廳一下給沸騰了起來。
“哦？是麽？顧嬤嬤。你可知道那天見到喜帕的可不止你一個證人，再說為什麽你那天請安的時候不提出來？偏偏在這個檔口用流言的方式給爆出來？”笑顏冷笑一聲，一步步走進那顧嬤嬤，低著頭蹲了下去平視著她說道。
“老奴……老奴本來想把這件事遮藏住的，誰知道王爺要將整個王府的掌家之權給世子妃，老奴也是為了王府擔憂，所以才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老太君，老奴也是為了王府的清譽著想呀”說完又不停的在地上磕頭，那架勢十足的認真，好像隻有她一個人是最忠心不過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