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氣四溢,雪風掃盡。


    神秘的地下冰宮之內,此刻卻是清角吹寒,戰火新燃!


    謔~謔~謔……


    隨著高台上,風花怒濤結起玄妙的印式。下方,一排排眼冒綠光,方陣而列的寒冰戰士,紛紛易筋動骨,自深沉的休眠中


    蘇醒過來。


    戰鬥,頃刻打響。


    合作與背叛,隻在眨眼之間!


    而始料未及的神秘人,卻是怒目圓睜,身陷重重困圍。


    他沒想到,剛剛還大義凜然,展現出一派王者風範的霸主,竟然會在幾步之後,便翻臉小人,使出致命的陰招。


    他憤怒,他了然:原來,人類依舊還是那樣——


    比鬼魅更詭,比魍魎更魑,比萬惡之源的他,更加貪婪,愚蠢,以及放肆!


    “嗬,朽木之雕,真是浪費了之前吾對你的讚美。嘖,算了!人,總是這般愚不可及。殺我,不但毫無益處可言,反而,


    隻會給自己招來可怕的敵人。


    換句話說,


    你以為,憑借眼前這些破銅爛鐵,就能置我於死地嗎?”


    三分含怒,七分譏笑。


    借體重生的神秘人,雙手連揮,巧勁兒驅使,竟是同時運轉七把手術刀。在其以刀帶刀下,旋勁翻轉,七刀流在他手中,


    被演繹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


    那四下傾瀉的刀光,攜帶著異於一般查克拉的邪惡力量,泛起炫目紫色,縱橫交錯間,勾勒出密不透風的天羅刀網。


    刀網由內而外,急速擴張,淩厲無雙,將四周圍攏的綠眼甲軍盡數撕裂,散落一地碎渣!


    “嘿,即便穿著烏龜殼又如何?


    隻要我在查克拉中稍稍加點兒情緒,這冰冷的鐵盔又能如何呢?吾說過,憑這些破爛,奈何不了我。


    風花怒濤,你真是自尋死路……”


    伴隨著熾盛刀光,以及那嗜血快意的笑聲,冰雪宮殿內,無數自沉睡中複蘇的寒冰甲軍,毫無理智地狂衝向神秘人。


    同時,


    又很快消亡在那裂絕天下的刀光之中!


    而在戰場另一麵,那高高的龍台上,風花怒濤將風花小雪挾在腋下。在其旁邊,有一座六角法陣,正閃爍著熒熒白光。


    聽著下方神秘人的譏語,風花怒濤眉毛一旋,嗤笑道:


    “嘿,閣下又何必大話。


    難道,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剛剛重生的你,根本不是完全狀態嗎?哈哈哈,要怪,就怪閣下太過貪婪。


    擒回風花小雪,原本隻是你自己的單邊交易,不是嗎?”


    一句“不是嗎”,風花怒濤滿是不屑地看著神秘人,眼中,盡是嘲弄!


    是的,他在嘲笑對方。身為最貪婪的那一個,卻隻看到別人的過分訴求,而對自己選擇性無視。如此邏輯,實在是——


    天大的諷刺!


    “你——”


    感受到風花怒濤的嘲弄,神秘人再次揮刀,轟開欺身而來的寒冰甲軍,大怒出聲。卻是語句滯澀,欲言還止!


    “哼,奇怪麽?


    為何我會知道你那愚蠢的行徑?”似看出了神秘人的疑惑,風花怒濤欣然一笑,用空著的一隻手從懷中取出一物,道:


    “滅世·魍魎?


    嘿,二十年前,鬼之國鬧得沸沸揚揚的滅世怪物,你真的以為我沒聽過你的蠢行嗎?


    被封印綿久的你,應該不知道,遠在原古之國的外麵,那些依靠科技力量,而逐漸強大起來的國家的存在吧。哦,對了,


    自詡為世界主宰的你,是徹頭徹尾的神之主義者,又怎會關注這些奇淫技巧呢?


    不過很可惜,正是因為這些奇淫技巧,才讓我得以坐守房中,而盡窺雪之國的每一寸土地。


    諾,這東西叫攝像頭,它的功用嘛——


    哈哈哈,從踏進雪之國地界的那一刻起,你的一舉一動,就已經被我盡收眼底。


    又怎會不知道,你原本的目的,隻是希望完成你那所謂的契約呢?隻是不知,後來被你發現了什麽,竟然獅子大開口,


    要與本王合作,謀取冰雪之尾的力量。


    哼——


    冰雪之尾,乃是我的禁臠。


    為了它,我連王兄都可以親手宰殺,連自己最疼愛的侄女兒都可以無情幹掉,又遑論你這麽個怪物?


    自尋死路的人,是你才對,哦不,是你這個不倫不類的東西才對。


    哈哈哈……


    這些暫時複蘇的寒冰禁甲軍,雖然隻有不到三個小時的能源補充。但要對付如今的你,卻是綽綽有餘了。


    魔物,你就乖乖兒受死吧。本王可不奉陪了……”


    哈哈大笑中,風花怒濤一手猛擲,將手心那精致小巧的東西,當做手裏劍射向神秘人。


    而他自己,


    則是一把扯下風花小雪頸上的六角冰晶,精準地插進六角法陣的陣心。頓時,法陣昊光大盛,威猛至極的力量衝天而起,


    將地下冰宮的穹頂,穿出一個可見天空的大洞。


    同時,


    一股奇異而富有韻律的力量波動,似心跳般,“咚”“咚”“咚”“咚”的,震動著深層冰脈!


    風花怒濤見狀,運轉查克拉,背後伸出一雙機械翼翅,挾著風花小雪,躍到了法陣中心。借助法陣的磅礴力量,


    他背後的翼翅竟是亮起片片符文,帶動整個人緩緩升空,朝著某一方向飛升而去。


    而另一邊,


    神秘人,不,應該是魍魎了。


    被一口道出真實身份,更是被爆出己身的殘缺狀態,魍魎不由有些惱羞成怒,手中攻勢,更是平添幾股憤怒殺機。


    眼見那所謂的攝像頭電射而至,


    魍魎手腕一抖,手中鋒銳靈巧一帶,撥動虛空中的另一把手術刀,那綿柔而精準的力道,竟使得這把手術刀如同被他親手操控,一擊而中,


    直直釘住那飛躍的儀器,落向掌中。


    啪——


    無名指與大拇指翰旋一捏,緊緊扣住攝像頭。


    將其收攏至眼前,細細打量那做工精巧,複雜之極的精妙儀器,魍魎不由更是暴怒。猛然捏碎首相頭,眼中邪光盡冒,


    半怒半笑地大吼道:


    “該死的彌勒,因為你,讓我痛失了二十年的時間。如今,一粒小小的鐵殼子,竟讓吾慘敗至此。哈哈哈,好好好,


    我承認,上一局是我輸了。不過……”


    怒,怒的是痛失了二十年的時間,讓他無法充分了解這個世界。


    笑,笑的是眼前的小人,自以為是,輕易將他下了定論,卻沒有看清其真正的本質。他滅世的魍魎,曾經的亡靈界主宰,


    真的會是一個神之主義者嗎?


    哈哈哈……


    兩人都在大笑。


    風花怒濤在笑,他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甚至,他都可以聽到,那神異奇獸的斑斑心跳。因此,人在空中的他,


    不由放聲大笑!


    而地底冰宮之內,魍魎也在笑。


    他在笑,


    風花怒濤枉做小人,終究還是算錯了他的真正目的。雖借助所謂的科技力量,得以窺探到他的行蹤,可深藏心底的訊息,


    終究還是無法被追蹤到。


    對於這個世界,他魍魎,依舊未遲!


    吼——


    突然,


    就在兩人都各懷心事,大笑不已之時,


    一陣震天巨吼,自地麵上傳遞而下,搖動了地下冰宮,也驚動了高天之上。


    “那是……”高空中,風花怒濤驚愕低頭,望向早已變小的王城。在他腋下,風花小雪也悠悠醒轉,恰巧聽到這聲巨吼,


    不由有些茫然,道:“那是什麽怪物,好可怕的吼聲!”


    聞言,風花怒濤冷聲一笑:


    “嘿嘿,什麽怪物?不就是來救你的人,不過,你也不要有所期望了。他們注定死在我手中,哈哈哈……”


    “救我的人……


    是三太夫他們……你……”心中驚怒擔憂,風花小雪一時凝噎。在風花怒濤麵前,她永遠都隻是一個惶恐無助的小女孩兒,


    而非精明能幹的風雪繪!


    “哈哈哈哈,走吧,小雪。螻蟻之命,何足道惜……”不再理會,風花怒濤頭也不回,帶著侄女兒遠向那真正的寶藏之地。


    而在下方,


    王宮大殿之中,五十丈的龐然巨物昂首咆哮,似在抗議這狹小的“牢籠”,讓它不得舒服,u看書 uukanshu.cm渾身難受。


    在其頭顱上,鳴人提著冬熊夾雪,一雙鷹目,定定地看著房梁上懸掛而下的一道巨型熒幕。那是一張超大型的高清熒幕,


    上麵所放映的,竟是風雪繪的傳世之作——《風雲公主》


    而在其身後,三太夫則靜靜地站立,雖是神色凝重,憂色無比,卻沒有多發一言。


    “原來如此,我們一直在他的目光之下嗎?


    嘿,有意思,久違的現代化對抗,竟會接二連三的上演麽?走吧,雪靈,看到那個黑漆漆的洞口了吧,帶我們下去。


    記住,但有擋路者——


    吼!”


    仰頭發出一聲非人的獸吼,鳴人在這一刻盡顯野性與狂態。


    這一聲可怕的咆哮,聲動百裏,驚徹寰宇。其威力,竟是更甚雪靈數籌。不但搖動了整個王城,更是驚擾了虛空。


    在他身下,雪靈情不自禁地簌簌一抖,口中發出顫·顫的嗚嗚之聲。


    竟似臣服在了這位“獸皇”的神威之下。


    隨後,


    服從至極的小雪靈,扭動龐大身軀,一個猛子紮進了宮殿中,那個直通地下宮殿的洞口。


    同時,


    一聲慘叫夾雜一蓬猩紅血霧,彌漫在空蕩蕩的大殿之中。卻是入洞的瞬間,鳴人單手奮力,將肥碩的冬熊夾雪,一掌轟成


    了血霧!


    殺·戮,結束了王城的喧囂。


    血·腥,開啟了王者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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