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玉的永生之靈同樣是一個七八歲的可愛少女,和趙曉曉的不同,這個七八歲的少女竟然都已經有著很豐滿的雙峰,竟是少年早熟一般。


    她同樣一身唯美的紅火的公主裙,然後同樣的手段噴血血祭祭台離開。


    之後雲詩音的永生之靈,是一個九歲左右的嫻靜少女,她輕輕的以永生之靈彈著一具古琴,古琴之中,飛出了點點血光,之後,她被血光包裹帶走。


    最後,是鴻域喬。


    鴻域喬朝著周衍道:“你先上吧。”


    ;豬;豬;島;小說 .zhuzhu+;“嗯?為何?”


    周衍遲疑道。


    “你不是真正的邪靈本源,所以你最後離開,這天碑就無法封鎖,是有危險的,對於我們也會有巨大的影響。”


    “是嗎?”


    周衍略有懷疑,不過他不懂這一切的原因,而對方四人,似乎對於此地極為了解,周衍便也不得不如此。


    好在,周衍的永生之靈同樣變化無雙,自然隱匿能力也是別具一格,不擔心被懷疑什麽。


    周衍祭出永生之靈,以邪靈之力激活本源之血,血祭祭台。


    接著一股包裹著的力量,同樣將周衍席卷送出,周衍感覺到,下一刻,他立刻出現在一片火紅色的岩漿空間。


    地麵到處都是岩漿,如燒紅了之後還沒有化作鐵水的鐵,四周有著極為可怕的溫度,這種溫度,甚至於可以將永生的生靈活活燒死。


    這般空間,同樣一望無際,看不到盡頭。


    “要在這火焰上行走千萬年?”


    周衍眉頭一皺,這樣的話,不僅是那四名女子,便是他周衍,有著涅槃之力,隻怕是也堅持不下去。


    這裏是沒有本源補充的,永生之靈的本源和身體裏的能量用一點就少一點,這裏唯一可以做的是悟道,思考心中的疑問而已。


    而一旦長期持續下去,永生之靈必定會入不敷出,會徹底幹涸,最終化作幹屍。


    麵對這樣的環境,周衍其實也有些一籌莫展,和最開始的那處黑暗的倒轉天幕比起來,眼下的這個環境,其艱難的程度,何止是千萬倍?


    而這樣的環境,以周衍的分析和推算,也不難知道,這已經並不僅僅隻是考驗了,而是一種真正的凶險危機之地。


    將這樣的地方當成是曆練的地方的話,幾乎完全是十死無生的結局。


    周衍顯出沉思之色的時候,他的身邊同樣的輕微的波動了起來,隨後一個清香而淡雅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前方不遠。


    這種波動如水波紋一樣蕩漾開來,隨後,這種蕩漾的波紋之中,又出現了一個身影。


    前後,左右,一共四位女子,都在周衍的身邊顯化了出來。


    而最先顯化的,反而是最後踏入祭台的鴻域喬。


    而最先踏入祭台的趙曉曉,反而最後一個出現,出現的地方就在周衍的正前方。


    她出現之後也沒有顯化出半分的疑惑之色,反而直接漫步向前,對於眼下的惡劣環境也如沒有感應到一樣。


    周衍見狀,也察覺到了古怪之意,不過他還沒有詢問,那鴻域喬便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安如風,怎麽,很奇怪嗎?”


    鴻域喬的詢問,讓周衍即便是有些疑惑,也沒有直接問出來。


    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這鴻域喬似乎是在刻意的讓他說話,似乎從而去確定什麽事情。


    正是如此,周衍反而越發不輕易出言,以免出現不必要的混亂。


    周衍沒有回答,而是跟著趙曉曉的步伐前行,不過他前行的過程,似乎受到了莫名的阻力,而腳下,更是有著一股股凶猛的烈焰氣息衝襲而來,令人無法抵禦。


    頓時,周衍的身體如遭遇到了烈火的焚燒一樣,那種被九重天火加身的感覺立刻呈現了出來,不過呼吸之間,周衍感覺自己竟是有些難以承受了。


    不過這個時候,鴻域喬卻是隨意的釋放了一股股烈陽的能量,包裹住了周衍,使得周衍那種難受的感覺立刻消失了。


    不僅如此,一股股溫暖的感覺自那種烈陽的氣息裏傳遞出來,讓周衍如泡在了溫泉之中一樣舒適。


    周衍沉思著,隨即看向鴻域喬道:“這裏的情況,你們如何了解得這麽清楚?”


    周衍知道,鴻域喬這麽做,他就一定無法避免與鴻域喬接觸。


    而有些事情,回避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已經無法回避了。


    周衍也明白,鴻域喬也就是淩荷的本性就是一個倔強的性子,有些事情,若是一力的去回避而回避不了,那麽就不需要再去回避。


    周衍思慮了這些之後,見鴻域喬再次出手幫他解圍,周衍便開口詢問道。


    “嗯,當然很熟悉,因為這裏算是我們紫藍邪靈的大本營啊。這些地方,就是對於我們邪靈開發的最好的曆練的地方,而且我們也不是來過一次,不過每一次,我們都是以類似於分身的形式出現在這裏,這樣,即便是在這裏死了,也沒有多大的損失,而一旦不死的話,我們就可以更進一步強大了。”


    “邪靈的力量,可以在這裏得到極致的釋放,那種潛能,沒有什麽地方能比在這裏更加逆天和狂暴的了,這對於我們而言,好處極大。”


    “所以,你明白了吧?”


    鴻域喬似笑非笑的說道。


    似乎周衍的主動說話,反而讓她確信了一些事情,因而那一雙美麗的明眸,也顯化出了一縷不一樣的人性色彩。


    這樣的鴻域喬,其實是周衍不希望看到的,畢竟有邪靈力量在身,鴻域喬是不是鴻域喬,也真的很難說。


    周衍深呼吸一口氣,歎息一聲道:“明白了,所以,其實一開始見到我的時候,你就在懷疑,對嗎?”


    “是啊,當然在懷疑了,因為部分原因,隻怕是沒有人能比我們更明白安如風的情況了,而你,不是安如風對嗎?”


    鴻域喬笑了笑,更加親近了周衍幾分。


    周衍也沒有回避,因而他的身體幾乎貼近了鴻域喬的身體,以至於他甚至於可以體會到那種皮膚貼近之後的淡淡的彈性,以及那種淡淡的酥軟芬芳氣息。


    不過周衍的心沒有亂,他沒有看鴻域喬那絕美的臉蛋兒,反而目光看向另外的方向,沒有什麽焦距。


    “我真是安如風,不過有些記憶,已經失去了。”


    “你可以不信,但是沒有關係,因為我不需要你去相信這一切。”


    “我是我,又何須你們的認同?”


    周衍淡淡說道。


    這句話,說得頗為自我,頗為霸氣,卻又是以一種莫名的遺憾的感覺說出,因而使得這句話的情感顯得頗為複雜。


    這種遺憾,甚至於便是鴻域喬,也可以輕易的感受出來,似乎是一種說不出的、死不瞑目一般的遺憾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之下,鴻域喬似乎潛藏著的許多話,竟是一下子被卡住了,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眸光變化了幾分,情緒複雜而精彩,但又逐漸的轉向冰冷而淡漠。


    最終,鴻域喬什麽都沒有說,因為她忽然覺得,說什麽話,都失去了意義。


    是那個人又如何?需要求證什麽?需要改變什麽嗎?


    如果有些事情可以改變,又何至於到今天?


    如果有些事情過去就能改變,又何嚐會有今天?


    所以,是不是那個人,似乎,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而一旦真的是,那麽,又該以什麽身份,以什麽資格去做些什麽呢?


    鴻域喬的心情複雜,因而情緒變化也複雜了起來,所以,最終她點了點頭,道:“不錯,安如風,也的確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他是安如風。就像是,雷罰之主也從來不需要向別人證明他曾經是執法者一樣啊。”


    鴻域喬自言自語,帶著一種自嘲的語氣說道。


    周衍神色不變,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似乎這一切與他沒有丁點兒關係。


    此時的他,就是安如風,那麽其餘事情,都不重要。


    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好,做不到,其餘事情,又有什麽資格去做?


    如果假扮安如風,連鴻域喬等人都隱瞞不過,欺瞞不了,那麽這就是最大的失敗,那麽所謂的隱瞞君王,uu看書 wuanshu.om 在君王麵前耍心機,將是如班門弄斧一樣可笑。


    這是一件很貽笑大方的事情,不過周衍的表情平靜,心態平和,沒有出現半點兒端倪。


    所以,鴻域喬留意了周衍的變化之後,有些慶幸,又有些失落。


    這種複雜的情緒,出現在這樣的女人身上,不正常,但是若考慮到過去的情況,卻又非常的正常。


    鴻域喬的變化,同樣落在了周衍眼中,周衍心中明白,鴻域喬如今應該是記得過去的一切經曆,不然不會如此。


    反而,趙曉曉等人,隻怕是有些事情,並非是那麽清楚明了。


    周衍思慮著,那邊,趙曉曉已經開口了。


    “鴻域喬,你這麽守護著他,其實是害了他。這條路,你守護不了多久。而且你該知道,我們邪靈本就不該有情,這種情緒的變化,你已經出現了數次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若是你再如此,我必定直接斬殺他,從而毀滅你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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