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此時糾纏白胭脂的,就是一人一鬼!


    那鬼類不是之前的女鬼,而是一個普通的小鬼,看起來張牙舞爪的,實際上並沒有太多的本事,起碼它還做不到女鬼那種上身傷人的地步,充其量就是迷惑一下白胭脂,讓她出現短暫的失神。


    也正是因為如此,白胭脂才閉上眼睛不去看它,隻用自己的感官來對付它。


    我的黃紙符是張辟邪符,在這個時候無疑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可以抑製那個小鬼的侵擾。


    而那名藍色衣服的男人則在小鬼的幫助下,能夠壓製白胭脂,卻做不到擊殺她!


    我和大雄出現,自然不能再讓白胭脂腹背受敵。


    那藍衣男子明顯是個高手(.2.),我對大雄喊道:“小鬼交給你了!”


    說完,我立刻衝了上去,對著藍衣男子後背便是一腳。


    藍衣男子早就聽到了背後有聲音,眼看我一腳臨身,就地一滾,便滾到了另外一個方向,躲開了我的攻擊。


    白胭脂卻不是好相與的,猛的一甩頭,及腰的長發飛舞,打在那男子的背上劈啪作響。


    那男子吃痛轉身,我清晰的看到他的後背上有數道血印,把衣服都染紅了一片。


    “跑哪去!”


    我此時已經近身,揮拳攔住了這藍衣男子。


    白胭脂想要上來幫忙,那隻小鬼再次掀起一股陰風,將白胭脂圍住。


    與此同時,一道青光從遠處射來,打在黑氣盈盈的小鬼身上,頓時把那小鬼打的魂魄渙散,眨眼間便消散一空。


    沒有了小鬼糾纏的白胭脂凶猛好像一頭母老虎,身子矯捷的如同母豹子,三步兩步躥到藍衣男子身前,又是一記甩頭。


    藍衣男子沒想到小鬼這麽快就被大雄打散了,粹不及防之下著了道。


    大把烏黑的頭發散開,好像一隻鬼手,狠狠的裹住了男子的腦袋。


    她這頭發就好像一大把鞭子上綁著鋒銳的刀片,即使有三兩根打在那男人的身上,也能刮去一片肉,更何況是被纏住了腦袋?


    “不要殺他!”


    我話喊出口的瞬間,那藍衣男子的脖子發出了‘哢嚓’一聲脆響,身子萎頓在了地上,已經死了。


    “晚了!”


    白胭脂扭動了一下腦袋,烏黑的頭發從男子的腦袋上滑落,男子的整張臉都變成了血糊糊的一片。


    我歎了口氣,殺手就是殺手,一擊必殺,毫不留情,白胭脂此時才給了我一個殺手真正的形象!


    我不忍去看那家夥血淋淋的麵孔,隻能默默的歎氣:“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幹什麽的!”


    白胭脂踢了那藍衣男子一腳,說道:“他是這裏的守屍人!”


    我眉頭一擰:“守屍人?”


    白胭脂道:“是的,依照他的身手,完全可以當個殺手了,卻甘願在這裏守屍,看來這裏麵的玄機很深啊!”


    我剛剛就在想,這個季泯德如果再拖延我一會的話,白胭脂說不準就真的被害了,可是他偏偏在這個時候提醒我,難不成這裏麵還有什麽利益糾葛?


    這是我怎麽想也想不明白的地方。


    大雄的身子在後邊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撿起那枚被他丟出來的舍利子,心疼的在胸前擦了又擦。


    我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拿太陽能拍蚊子,你倒是真舍得,居然用舍利子打小鬼,不嫌浪費?”


    大雄罵道:“你以為我特麽想啊?老子這次去南疆,險些少了半條命,現在連宣個佛號都提不起氣,隻好大材小用了。”


    我沉默了,這次去南疆確實損失頗大,我目前的狀態跟一強壯**的普通人沒啥分別,也不知道雲若現在如何了。


    我怎麽又想到了雲若?想到雲若,我就忍不住歎氣,一定要盡快把眼前的事情給解決了。


    可是現在童楠在哪裏我都不知道,我上哪去救人?


    白胭脂看著我們道:“現在怎麽辦?”


    我撓了撓頭:“能怎麽辦,人都死了,要不再去趟辦公樓?”


    白胭脂沉思了一下道:“可以。”


    我們剛剛準備動身,這棟舊樓的下麵就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數道手電筒的光芒從那條通往這裏的小路上照射上來,接著數個人影從小路上出現了。


    我們站在窗台上往下看去,那數個人影中,居然還有穿著警察製服的!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有人報警?


    怎麽會這樣?我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季泯德!


    這小子開始學會借刀殺人了。


    白胭脂沉吟道:“看來今晚我們不能有所行動了,分頭跑路吧!”


    大雄**頭,繼續延續他不靠譜的風格道:“風緊扯呼?”


    我一腦門子黑線:“往哪扯?”


    白胭脂一偏頭:“跟我來吧,路早就趟好了。”


    白胭脂的準備工作果然做的很足,我們有驚無險的跟她從這棟樓的後身鑽進了一片墓地,又在那片墓地中七拐八繞的繞回了醫院的女病號區,然後她把我們送到了通往男病號區的鐵門處,打了個哈欠道:“天快亮了,你們兩個自己小心吧。房簷下都有攝像頭,不過每個攝像頭都有死角可以躲,記得躲著**,我去睡覺了。”


    這一刻,她就像一個半夜上廁所的慵懶精神病人,這演技,十足的逼真。


    我和大雄****頭,uu看書w.ukansh 急匆匆的穿過男病號區,爬牆翻樓的回到了男職工宿舍,從窗子外爬進屋,就看到昨天那的那個義工何東在屋子裏翻看著一本書。


    我們兩個頓時愣住了,誰知道這位義工居然抬頭看了我們一眼,有些惱火的說道:“你們這些小年輕的就是不靠譜,又跑出去上網了吧?說了幾遍了這裏是精神病院,昨晚很危險,讓你們不要出去,結果你們還是跑了。”


    我一愣,大雄立刻從口袋裏摸出中華煙遞上去,笑臉相迎:“東哥,對不住啊,讓你擔心了,來抽根煙。”


    何東接過煙**上,氣憤的說道:“中華?檔次還不低呢!跟你們兩個說,不許有下次了啊!”


    大雄連忙道:“不敢了,不敢了。”


    我也連忙跟著道:“是,是!”


    何東猛吸一口煙,對著我們問道:“知道昨晚發生什麽事了麽?”


    我和大雄一呆,這家夥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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