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北宋之旅第三百九十章剪不斷的情


    白玉堂沒有理會他的言辭,有些傷感的說道:“你愛他嗎?”


    “愛。”毫無猶豫。


    白玉堂眼神黯了下來說道:“他的情、欲沒有全斷,我這次就是去打探他的情、欲之事的,那邊回信說,當時係統出錯,後來不知怎麽,那情情、欲竟一點點自己修複。我想了一下,好像是每救你一次,他的情、欲就會自動修複一分。你知道,他的身體不好,這次又是最後一次重生了,如果情、欲完全恢複也就是他此生覆滅之時。我看他現在對你也很好,就是無法動情,如果你與他……做了,也無所謂,隻不過他體會不到快樂而已。但,至少你不用這樣痛苦了。”


    “不……我不求他能恢複情、欲,這點痛苦我也能忍受,這些比起他所受之苦又算得了什麽呢?”展昭痛心的說道。


    白玉堂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龍飛醒來發現變成人的白玉堂坐在床前注視著自己,笑道:“怎麽了?我沒事,倒是你,跑哪去了害得我擔心……”


    白玉堂竟毫無預兆的吻上龍飛,很深,很纏綿,驚呆了門前的展昭,他咬了咬唇,沒有做聲。


    白玉堂放開他的唇,卻看到龍飛瞪著大眼睛看自己,於是笑道:“我跑到仙界去了,吃了好久的素,饞肉了。”


    龍飛笑罵:“好你個小白鼠,饞肉了也不能吃人肉啊?對了,你怎麽能變成人了?”


    白玉堂笑道:“每天隻能變一個時辰,很麻煩,花仙的藥沒練到時候,還得再等等。”


    龍飛起身,就要在二人麵前穿衣服,展昭一驚,趕緊拿來衣袍幫他穿上。用眼睛斜了斜白玉堂,卻見到他悲戚的麵容,心中感歎,又一個愛慘了飛兒的人啊!


    龍飛見天色已晚,於是說道,走,我請你們喝酒。白玉堂挑眉,展昭溫和的一笑。三人來到外麵最大的酒樓,挑了一間二樓的雅間,龍飛點了一桌子大魚大肉,他看著白玉堂壞笑,白玉堂頓覺脊背發涼,某人還真記仇那。


    三人一邊吃一邊閑聊,龍飛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淺嚐一下,狠辣,皺眉說道:“這麽辣你們也喝?”


    展昭笑道:“這是陳年女兒紅,如果你想喝就喝桂花釀好了。”隨即喚來小二要了一壺桂花釀。


    龍飛剛要把酒杯內的女兒紅倒掉,卻被白玉堂一把奪過喝掉說:“別浪費,這可是二十年女兒紅,少見呢。”


    龍飛白了他一眼,給自己倒了桂花釀,細細一聞果然有淡淡的桂花香,喝了一口,酒香醇厚,卻不辣喉。咂了兩下嘴說道:“如果梅花也可釀酒就好了,我還是喜歡傲雪紅梅。”


    此時展昭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害羞了,臉上染著一絲紅暈,望著龍飛的眼神有些迷離。龍飛喝了幾杯眼神也有些迷離,他對展昭燦然一笑說道:“貓兒,我給你唱首歌吧,這首歌,隻給你……呃……”聲音輕柔,如微風細雨。


    最浪漫的事趙詠華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


    聽聽音樂聊聊願望


    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說想送我個浪漫的夢想


    謝謝我帶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輩子才能完成


    隻要我講你就記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


    展昭動容,雖然有些不太理解,不知浪漫為何物,但是那一起慢慢變老他是聽得懂的。一滴可疑的水滴落盡酒杯,和著酒滑進喉嚨。


    龍飛有點喝高了,看著一臉悲戚的白玉堂,他笑道:“來,我也給你一個,專屬你的歌曲。”說罷,端起酒杯扯開嗓子唱起來。


    兄弟(國)


    任賢齊


    輕輕的風像舊夢的聲音


    不是我不夠堅強


    是現實太多僵硬逆流的魚


    是天生的命運不是我不肯低頭


    是眼淚讓人刺痛忘記吧若可以


    也算是一種幸運如果一個人的心


    隻能燒出一個名兩個人要去到哪裏


    牽著兩手就是個天地一生啊


    有什麽可珍惜流浪人沒奢侈的愛情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沒來世


    來世再想你漂流的河


    每一夜每一夜下著雨想起你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


    沒來世來世再想你


    飄過來飄過去黑暗裏的回音


    忘記吧若可以


    也算是一種幸運如果一個人的心


    隻能燒出一個名兩個人要去到哪裏


    牽著兩手就是個天地一生啊


    有什麽可珍惜流浪人沒奢侈的愛情


    有今生作兄弟沒來世


    來世再想你漂流的河


    每一夜每一夜下著雨想起你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


    沒來世來世再想你海上的歌


    飄過來飄過去黑暗裏的回音


    漂流的河


    每一夜每一夜下著雨想起你


    白玉堂喃喃自語,品味歌詞,忽然麵上浮現淡然一笑,說道:“有今生,今生做兄弟,好,兄弟,幹。”喝完這杯,他撲通一下鑽到桌子底下去了,龍飛也鑽進去摸了一陣說道:“誰家老鼠跑出來了?呃?原來是我家的……嗬嗬……嗬嗬……”


    展昭還有些理智,架起龍飛說道:“回家,貓兒今天給你吹笛子聽。”


    “呃?……臭貓,還藏一手……”趴在龍飛肩膀上的白老鼠嘟囔一句。


    龍飛則一臉笑容的偎在展昭身側,早就想聽展昭吹笛子了,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酒樓內吃飯的,做飯的,掌櫃的,都傻了眼,三個絕世帥哥走進來他們驚如天人,但走出去時雖然是兩個卻也跟普通酒鬼無差別,又二人親密的樣子不由感歎:“世風日下啊!呃?好像沒結賬,算了,明日再去要吧。”


    龍飛大笑三聲,與展昭歪歪斜斜的回到開封府,眾人一見皆大驚,四大門柱紛紛上前欲攙扶,卻被展昭三下兩下打飛,然後攜著龍飛回房倒床不起。公孫策看著鼻青臉腫的四大門柱輕笑一聲說道:“以後如果見到他們喝酒,切莫上前,有多遠跑多遠便是。”


    包拯搖頭輕歎,也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堂前鼓聲大震,眾人趕緊收拾整齊按位就班,包拯一身青黑蟒袍坐於堂上,看著堂下跪有兩婦和一丫鬟,丫鬟懷中還抱著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嬰兒。


    包拯見嬰兒熟睡便未敲那驚堂木,沉聲問道:“堂下所跪何人?何人原告,狀告何人?”


    紅衣婦人抬起頭來,柳眉細眼,麵容白皙嘴唇刻薄。就見她眼珠一轉說道:“民婦王玉蓮,狀告夫家正妻何柳搶民婦的骨肉不還,意圖私謀家產。”


    另一白衣婦人聞言抬起頭來,見她麵容姣好,眼角帶有微微細紋,年約四十來歲。她目不斜視,有禮的說道:“回包大人,民婦隻是尊夫遺言親自撫養這孩子。”


    “哦”包大人哦了一聲不再言語。uu看書 uuanshu


    公孫策放下手中的毛筆說道:“既然你尊夫遺言撫養孩子,這與家產又有何關係?”


    白衣婦人說道:“夫君去世之時曾說過,誰撫養這個孩子誰就能得到四分之三的財產,這孩子乃是民婦親骨肉自然由民婦撫養,豈料她貪圖家產搶走孩子並把民婦趕出家門。”


    白衣婦人,麵容淡定,從容說道:“半年前,夫君去世,你拿了四分之一的家產不顧孝兒年幼執意離開,並非受我所驅趕。”


    紅衣婦人眼睛一橫說道:“就是你把我趕走,意圖吞並全部家產,現在有青天大老爺做主,自然會把孩子判與親娘撫養。”


    正當二人爭執之時,龍飛搖搖晃晃的走進來,身上還帶著濃濃的酒氣,其實他已經聽到全部內容。見包拯麵色凝重,知道他不好判案,於是出來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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