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流風向白彥講述了元樺和張洪在白彥掠上祭台後,兩人掠到了祭台上,兩人對棺材好奇,才聯手推開棺材。


    在兩人推開棺材的那一刻,棺材中閃電般伸出了兩隻手抓住了兩人,吸盡了兩人的血肉和魂魄,使得兩人變成了兩副骨骸。


    “原來如此!”白彥望著成為骸骨的兩人,眸中有憐憫之色。


    “白道友,我們速速離去吧。棺材內的巫骨絕非善類,恐怕是某個時代的大巫留下的一具骸骨,骸骨已經通靈。”歐陽流風與白彥的關係不錯,開口勸說白彥道。


    白彥淡淡的一笑,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他緩緩的走進棺材。


    歐陽流風,歐子豪,李水景都震驚了。


    “白彥會不會受到棺材中的巫骨的精神的控製?否則他不會傻到主動接近棺材。棺材裏麵可是躺著一位瞬間可以使得兩個真丹修士化為兩副骸骨的存在,白彥要步他們兩人的後塵?”


    “快看!白彥離棺材隻有丈許了。白彥再接近一點,棺材中的巫骨就可以出手了。”


    “白彥,快點醒醒,不要白白的送死。”


    歐陽流風,歐子豪,李水景不忍心白彥白白送死,紛紛大聲的呼叫道,甚至用起了宗門的吼功。


    白彥接近了棺材,他的雙目清明,一點糊塗的意味都沒有,他聽到了三位道友的相勸,淡淡的一笑,來到了棺材邊。


    呼!


    棺材蓋子被推開,從棺材中站起一個三丈高的巫士。


    那個巫士正是巫骨吸了兩個真丹修士的血肉和魂魄化成的,身高三丈,俯視著祭台棺材邊的白彥。


    “人類!本家非常敬佩你的勇氣,不過本家不會放過你這副上好的皮囊,等本家完全複活,本家一定會前往你所在的家族,把你的家族變成泉州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庇護你的後代子孫。”巫士朝白彥認真的說道。


    白彥知道巫士不是隨隨便便說說,聽了後,冷聲的一笑,道:“巫士,白某相信你能做到你所說的一切,但是白某現在還不想死。”


    “不想死?由不得你。”巫士發出了嘲弄的大笑聲,在他眼裏,白彥已經是個死人。


    歐陽流風,歐子豪,李水景都麵色一沉,他們可沒有勇氣登上祭台搭救白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巫士一步步的接近白彥。


    “慢著!”白彥出聲阻止巫士接近自己,認真的朝巫士道:“白某參悟了一些巫術,請指教。”


    巫士露出了疑惑之色,他盯著白彥,不知道白彥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白彥雙手結印,念著咒語,調動了祭台。


    “什麽!怎麽可能!你竟然能調動祭台上的巫力!”巫士大驚失色,他不可思議的盯著白彥。


    “白彥不是我人類修士嘛,你何時學會了巫族的巫術?”歐子豪,歐陽流風,李水景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白彥意念操控著祭台的巫力凝成了一條條細細的絲線如觸手一般纏向了走向自己的巫士。


    “給我破!”巫士不耐煩的雙手抓住觸手狀的絲線,雙手一扯,扯碎了一條條絲線。


    “蠻力是無法破得了祭台的巫力凝成的網的。”白彥冷聲一笑,意念操控著巫力凝成了一張如蜘蛛絲一般的巨網,罩向了巫士。


    巫士雙手抓住了巨網,雙手一扯,竟然沒有扯斷巨網,冷聲道:“倒是有兩把刷子。”


    白彥含笑不語,其實他心裏也緊張,不知道這個巫士強大到了何種程度。


    呼!


    巫士張口噴出了一團團巫火焚燒向了巨網。


    巫火化作了火鴉撲向了巨網,漸漸融化了巨網。


    白彥歎息一聲,知道巫士的手段不止於此,神色凝重的盯著巫士,施展梯之真言,朝一邊飛掠而去。


    巫士隨手一抓,在虛無中抓來了一柄巨大無比的骨刀,舉著骨刀,如魔神在世一般,盯著白彥。


    白彥隻覺得一股浩瀚如海的壓力朝自己當頭壓來,他急忙運功,抵抗那股壓力,同時祭出了一柄龍槍,射出了龍槍。


    咻!


    龍槍繞著一個弧線射向了巫士的眉心。


    巫士嘲弄的一笑,雙手一抓,宛若抓一隻蒼蠅一般抓住了那柄龍槍,雙手一折,折斷了龍槍,隨手扔在了一邊。


    白彥不斷的祭出龍槍,射出龍槍轟擊巫士。


    巫士反應極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龍槍,折斷,扔在一邊。


    白彥明白自己祭出再多的龍槍對巫士來說也無用,幹脆不再祭出龍槍,而是祭出了一張弓,拿出龍骨箭,拉弓射箭。


    咻!


    巫士眉心處出現了一隻豎眼,他伸手一抓就能抓住飛射向他的龍骨箭。


    “巫士眉心中央出現的豎眼就是傳說中的捕捉眼,可以捕捉到極快速度移動的軌跡。”歐子豪出言提醒白彥道。


    白彥苦澀的一笑,他沉思片刻,施展梯之真言朝一側退去。


    “給我去死!”巫士舉著骨刀橫劈向白彥。


    白彥依靠身法躲過了那一擊。


    骨刀把白彥剛才戰立的地方斬出了一個巨大的溝壑。


    “巫士的一擊之力竟然能斬開祭台,可見那一擊之力的恐怖。”李水景倒吸了一口涼氣,非常擔心白彥的安全。


    巫士揮動著骨刀舞出密集的刀網,一刀刀切下,切向了白彥。


    白彥隻覺得萬千刀同時切向自己,自己避無可避,躲無可躲,麵色大變,布出了劍域,蠻化了身體,同時服用了一枚庚金果。


    轟!


    巫士的一刀斬碎了白彥的劍域,斬破了一層銀色,刀才碎。


    白彥暗道一聲慶幸,立即服用一枚庚金果,思索應對之策。


    巫士憤怒的吼叫一聲,揮動著骨刀疾若閃電的一削而過。


    白彥施展梯之真言堪堪避過了那一刀,出現在了祭台的邊緣,他憂心忡忡的祭出了一枚符籙。


    “傳送符籙!“歐子豪認出了那枚符籙的名字,驚聲道:“白彥到底想幹什麽?他祭出一枚傳送符籙是什麽意思?”


    歐陽流風高興地說道:“白彥終於想通了,準備用傳送符籙遁出祭台,一旦他離開祭台,巫士不一定能離開祭台。”


    李水景雙眸中光芒一亮,道:“歐陽道友,歐道友,你們兩都錯了!白彥這是準備把巫士傳送到另一處地方。”


    “哇!”


    歐陽流風和歐子豪皆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白彥擲出了那枚符籙,符籙如一隻魔蟲一般射向了巫士。


    巫士伸手一抓,抓向了那枚符籙,可一隻蟲子無聲無息的接近他,使得他急忙朝後一退,閃開那隻銀色的蟲子。


    傳送符籙接近了巫士,發出了一道刺目的符光,把巫士傳送出了祭台。


    巫士出現在了祭台外的地麵上,他冷眼掃了白彥一眼,然後不懷好意的盯著歐陽流風,歐子豪,李水景。


    “天一水陣!”李水景臉色一沉,他一點眉心,祭出了一陣,由天一聖水凝成的一陣罩了過去。


    巫士被天一水陣罩住,宛若被一層水幕裹住,他掙紮,被水陣裹得越來越近。


    巫士咆哮一聲,身上恐怖的氣息轟向了水陣,轟碎了水陣,他從水陣中掠出,一掌拍向了李水景。


    “龍蟠符!”歐子豪知道自己三人一榮俱榮,一亡俱亡的命運,眼看巫士一掌拍向了李水景,沒有片刻的猶豫,直接祭出了一枚龍形符。


    龍蟠符化作了一條神龍,神龍盤著龍軀硬挨了巫士的那一拍。


    轟!


    神龍崩碎成碎片!


    巫士的那一拍之力,力盡。


    “別以為攔下本家的一擊,就能從本家手中逃脫,你們癡心妄想。封!”巫士大喝一聲,他念著咒語,封住了這片世界。


    歐陽流風已經祭出了一枚傳送符籙,啟動了傳送符籙,正要把三人傳送出去,這片世界被封,傳送符籙失去了效用。


    “可惡!巫士竟然斷了我們的後路。”歐子豪麵色陰沉的可怕,他朝歐陽流風,李水景說道:“我們隻能和巫士拚了還有一線生機,一旦我們各自逃跑,必定被巫士一一斬殺。”


    “聯手對付巫士!”三人達成了一致意見,紛紛祭出了靈寶轟向了巫士。


    巫士的確恐怖,隨手一擊就能擊碎一件靈寶。


    “白彥,你把禍水東引,你還不下來幫忙?”李水景不滿的朝祭台上站立的白彥說道。


    白彥苦笑道:“李道友誤會了,我不是禍水東引,而是要把巫士趕出祭台,我好利用祭台的巫力對付巫士。”


    “別廢話,快點出手。”歐子豪朝白彥吼道。


    白彥神色一正,他念了一段咒語,雙手結印,意念溝通祭台,操控著祭台的巫力化成了觸手抓向了巫士。


    巫士舉著骨刀斬向了一個個觸手,卻撲了個空,被觸手輕易的逃脫。


    “可恨!”高高在上的巫士一直把白彥當做低等生物,他現在無可奈何白彥,還在白彥手中屢屢吃虧,憤怒得額頭的青筋直露,他扔了骨刀,雙手朝虛無中一抓,抓來了一枚符籙。


    “帶有一絲先民氣息的符籙。”歐子豪震驚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他從未見過帶有先民氣息的符籙,這枚符籙簡直是符籙中的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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