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是白氏一族負責外交的修士,他交友廣闊,為人樂善好施,即使不確定白彥就是白家旁支的弟子,還是邀請白彥一行人進入了酒樓,免費為他們上了一桌子好菜。


    白彥自從離開禹州,第一次見到白家的弟子,覺得親切無比,把自己在白家的經曆一一說出。


    白起曾經去過白村一次,一聽白彥所述,才確定眼前的修士正是白家弟子,自然說話更加的真誠。


    白彥與白起聊了一個時辰,然後白彥,齊眉,楚人王就在白起的酒樓居住了下來。


    白彥來白河洲的白家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他現在衣食無憂,隨手可以買下一座城,思索再三,買下了白河洲最繁華地段的一座吃住一體的酒樓。


    白彥盤下一座酒樓的事情自然在白氏一族引起了轟動,白家的弟子都聽說了白家的一個旁支子弟衣錦還鄉,盤下了一座酒樓。


    凡是和白村那個旁支沾點親帶點故的白家人都紛紛來見白彥,白彥出手闊綽,一一送給這些族人價值不菲的見麵禮。


    白起親自為白彥盤下的酒樓主持開業典禮。


    酒≯∑,樓開業這一日,彥瑩酒樓免費宴請白家子弟三天三夜。


    酒樓步入了正規,白彥開始和白起商量認祖歸宗的事情。


    白起沒有立刻答應白彥,而是訪遍了白家的權貴,才答應白彥讓白彥旁支認祖歸宗。


    白河洲的北部有一座祀廟,那是白氏一族的族廟,隻有白氏嫡係和對白家有大功的弟子才能死後牌位進入族廟。


    這一日,族廟張燈結彩,廟門口鋪上了紅毯,兩旁擺下了一張張桌子,桌子上滿是祭祀用的貢品。


    今日正是白彥認祖歸宗的大日子,這是他小時候期盼已久的事情,在今日實現。


    盛裝打扮的白彥來到了族廟前,先是朝觀禮的族人躬身一禮,然後神色肅穆,他伸開兩手,兩手射出道道靈氣凝成了他的爹娘的影像,他左手拉著父親,右手拉著娘親,緩步朝族廟走去。


    白彥伸手拉著自己的爹娘,內心無比的激動,他覺得自己不孝,虧欠爹娘的太多,可惜今生已經無法彌補,今日認祖歸宗主要還是讓白家給爹娘一個名分,讓爹娘百年之後魂歸故土,享受該得到的榮耀。


    族廟內擺放著一列列的牌位,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白彥爹娘的牌位連同他大哥的牌位都豎立在那裏。


    白家弟子死後能進入族廟的寥寥無幾,隻要是擺在族廟裏麵的牌位上的白家弟子都是曾經位極權臣,名動白河洲的弟子。


    白彥走到了族廟內爹娘和大哥的牌位前,他閉上了雙目,不舍的鬆開了爹娘的手,靈力凝成的爹娘重新化為了靈力湧入了牌位內,使得三個牌位擁有了一絲靈性。


    “爹,娘,大哥,倘若上天有靈,希望你們的靈魂在白家族廟長駐,在亡界能過上衣食無憂,不用再為生活辛苦操勞的日子。”白彥朝三個牌位跪拜了三次,起身,離開了族廟,轉身正對族廟,對族廟的先祖英靈三拜。


    禮畢!


    白彥轉身離開了族廟,回到了酒樓,請來了白起,說道:“多謝族叔的大力幫助,這是小侄偶得的一柄法劍,品質極佳,送給族叔防身。”


    說罷,白彥手中出現了一柄光彩奪目的極品法劍,劍內蘊含著浩瀚的靈力。


    “極品靈劍!”白起雖然隻是丹氣境中期的修士,修為低淺,但是目光不低,立即認出了白彥遞過來的那一劍正是一柄極品法劍,僅次於靈劍的寶劍,麵色激動的接過法劍,用手輕輕的擦拭。


    “禮重了,讓老朽怎麽能承受。”白起責備的目光望向白彥,但是愛不釋手的握著法劍,要是現在誰敢搶走此劍,他會和對方拚命。


    白彥淡淡的一笑,道:“族叔不用和小侄客氣,小侄閑雲野鶴慣了,過些時日就會離開白河洲,到時族廟內的雙親和大哥的牌位還需要族叔多加照料。”


    白起第一次目光從劍上移開,雙目望著白彥,說道:“你不提此茬,老朽倒是忘了。你可以在族中招收一名義子,給義子一些好處,讓義子在你不在的日子照看族廟內的牌位,每當祭祀之日時,義子可以替你上貢。”


    白彥聽後沉思片刻,雙目一亮,對白起說道:“族叔說的極是,那就勞煩族叔為小侄招一位義子了。”


    “老朽倒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白起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向白彥講述了白袍的經曆。


    白袍原名白望族,父母為他起此名也是希望他長大光宗耀祖,可惜,他的父親在他五歲時身亡,母親在他七歲時病亡,他沒有兄弟姐妹,靠街坊鄰居的接濟度日。


    麵對街坊鄰居的接濟,白袍從未說過一句感恩的話,他與街坊鄰居的關係一般,逢年過節也不與街坊鄰居走動。


    白袍自己把名字從白望族改為白袍,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原來的名字不吉利,否則父母也不會先後雙亡,他改成白袍這個名字不是因為他喜歡穿白袍,而是因為他無論身穿什麽顏色的衣服,最後總會洗成白色,因為他數年也不會換一件衣服,因為貧窮。


    白袍是一個不善言談,每日繃著麵孔的少年,他被鄰居指責不感恩,被族人指責不報恩,他依然我行我素。


    後來發生的兩件事情讓街坊鄰居對他的看法改變。


    一件事情是白袍的鄰居家的大人外出,家中的一個年幼的女兒獨自在家,一個惡少闖入了鄰居家欺負那個女孩,被路過的白袍看見,他二話沒說拿起棍子打斷了那個惡少的一條腿。


    從此,白袍養豬,豬被毒死,養雞,雞被殺死,住的房屋屋頂被人掀飛,找人修葺完整,第二天就又被人掀飛屋頂,白袍知道是那個惡少報複自己,但是他依然過著平淡的小日子。


    另一件事情是鄰居白二狗生病,獨自一人在家中等死,得知此事的白袍竟然忍饑挨餓也要把掙來的錢為白二狗買藥治療,直到治好王二狗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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