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縈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接下來會有什麽打算了。


    “叫洛拉,是前幾年出演了一部叫做《死神降臨》一炮而紅的。”


    駱珺點了點頭,表示記下這個名字了。


    問清楚事情後,接下來開始辦正事了。


    他的一周假期快要結束了,明天就要回國,這幾天他們兩人都沒有好好的溫存,這一次他回國後估計就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見著麵。


    一想到那種不能相見的日子,駱珺心中就滿是不悅。


    他的手指揉捏著君縈的耳垂,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地問:“明天的安排多嗎?”


    被他捏得有些經不住的君縈忍不住把頭轉向一邊,但很快又被他掰回來,就是不想讓她逃離。


    君縈一邊躲閃一邊回想著明天的形成,“也不多,我可以送你去機場。”


    聽到這個回答,駱珺很是滿意。


    他明天上午的飛機,既然君縈能夠送他去機場,那麽起晚一點也是可以的。


    兩個喘著粗氣人回到臥室,駱珺迫不及待地把君縈放在床上,他拉開床頭旁邊的抽屜,摸索了好一會都沒有看到避孕套,眉頭忍不住緊鎖起來,人也顯得煩躁。


    現在的他已經冰火兩重天,如果這個時候出去買,簡直就是給他澆冷水。


    他算了算日子,發現今天晚上根本就不是君縈的安全期。


    他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情動的君縈,她的臉頰緋紅,雙眼迷離的看著他。


    “怎麽了?”


    君縈坐起身摟過他的脖子,臉頰貼在他炙熱的胸膛。


    “沒套子了!”


    他一臉不爽地說著這話,君縈抬頭正好看到他的神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本來心情就已經不爽地駱珺看到她這樣,臉又黑了幾分。


    一直以來都想要個孩子的他突然間起了一個念頭,隨後一掃臉上的陰霾,親了親君縈的脖子,無比肯定地說:“反正現在是你的安全期,以前也有過沒戴套的時候……沒事的。”


    他最後想說的是不太可能懷孕的,最後舌頭一拐,隻說成沒事。


    對於自己的安全期是什麽時候,君縈幾乎沒有什麽概念,因為身邊都有駱珺在提醒。


    聽駱珺這麽一說,君縈自然沒有懷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將要分離,這一晚的駱珺異常的賣力。


    第二天,君縈是被房間裏收拾的東西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被子從她胸前滑落,白皙的皮膚露出空氣中。


    聽到起床聲的駱珺回過身,正好看到這麽一幕。他的眼神一邊,幹咳一聲走到一旁的衣櫃前拿過一件白色的寬鬆款毛衣走到床邊,動作輕柔地為君縈先套上。


    這種畫麵他早就習以為常,隻是昨晚的戰況比較激烈,君縈的身上都是他昨晚的戰績。


    套上毛衣後的君縈看著已經穿戴整齊並且已經收拾好行李的駱珺,臉上帶著一絲詫異,“現在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都收拾完了?”


    “你現在起來收拾一下去吃早餐,一會出門去機場正好。”


    聽到這話的君縈連忙從床上起來,“那時候也不早了,我得抓緊時間收拾下。”


    她說著一下子從床上跳下去。


    駱珺的視線先從她白皙纖細的大腿往上看,最後停留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說不準昨天晚上,某個頑強的小蝌蚪已經在那裏找到了它的歸屬。


    對於君縈這個時候風風火火地出來吃早餐的蘇瀾和呂邱樹心照不宣,什麽話都沒說。


    離別給人的感覺總是傷感的,但分別的話於君縈或駱珺都顯得多餘。


    駱珺伸出手把君縈耳邊的頭發別在耳後,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說:“等我。”


    君縈點頭,對上他那雙滿是柔情地雙眼,半開玩笑地說:“下回過來,別弄得像這次一樣,讓外界以為星盛出了什麽問題。想來看我就大大方方地說出來,反正外界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恩愛。”


    始終站在不遠處的蘇瀾聽到這話,忍不住向呂邱樹使了一個眼神,隨後對著君縈的方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才是溫爺的作風。”


    在駱珺準備離開時,他在君縈的耳邊輕聲說:“當心點洛拉。”


    君縈點頭,“放心吧。”


    今天早上駱珺有跟她簡單地提起過洛拉,她之所以會紅而且有些囂張跋扈,全托她背後的金主——adams家族二當家。


    adams家族的幾位當家不合早就不是什麽秘密。


    要是君縈出了什麽意外,百分之九十跟adams家族脫不了幹係。


    從機場裏出來,君縈從蘇瀾那邊看了下形成的安排,最終還是決定提前去劇組。


    現在《星際士兵》已經做好了開機準備,就等後天的到來。


    雖然最為堅信的訓練期已經結束,但在冬天拍艾伯特的戲,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因為劇組是下午兩點才開工,君縈到達劇組的時候才一點多,劇組裏除了在布置東西的工作人員,演員幾乎都沒有到位。


    “eve,沒想到你也那麽早到。”


    君縈剛準備坐下來,背後就傳來了安格斯的聲音。


    她站直身子回過身,看到安格斯剛從外麵進來,笑著打招呼:“中午好,你也好早。”


    “我聽說大家都已經到齊了,我都沒能見上。今天下午正好沒什麽事情,便過來早一些見見老朋友。”


    這幾天,安格斯因為有另外其他行程並沒有在劇組裏,對於劇組裏發生的一些事情,同樣不是很了解。


    聽到他這麽說,君縈也開心地接過話題,“當時大家還在說,你是這部電影的主角,結果來了卻沒有看到人,都說你是大忙人呢。”


    “正好這幾天有事情要忙。”


    君縈笑了笑表示理解,至於忙什麽並沒有去詢問。


    “我聽說你丈夫這幾天來看你,你怎麽那麽早就過來了?”


    “他今天正好回國,我送他去機場後也沒有什麽事情做,就過來了。”


    安格斯對於駱珺並不陌生,君縈是他的朋友,再加上駱珺的身份,想不知道都難。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絲毫不覺得無聊。


    “安格斯?”


    當他們正聊得起勁時,一個君縈極其不想聽到的聲音響起了。


    君縈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向他們走來的洛拉,雖然心中很不爽,但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


    洛拉看見跟君縈聊天的人確實是安格斯之後,腳下的步伐也忍不住加快了起來。在距離安格斯還有三步遠時,她停了下來,激動地說:“剛才我還在想是不是你呢。你最近不是在弄宣傳嗎?我記得是明天才結束呀?”


    洛拉的影響力安格斯有所了解,隻是這人他很少接觸,平時做活動遇到時會聊上幾句,但算不上有交情,頂多是點頭之交,而且洛拉這個人是什麽個情況他也有所了解。


    明麵上不能給人難堪,再加上他的性子所使,臉上的笑意一直保持著。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隨性,淡然地說:“因為工作都很順利,所以提前結束了。”


    “原來是這樣呀。誒,原來eve你也在呀。”


    洛拉說著這話的同時擺出一副剛看見君縈的樣子,驚訝地說:“eve好像也跟安格斯關係很好的樣子,看來熟人很多呀。”


    在說這個熟人的時候,君縈跟安格斯明顯聽出了其中的意味。


    說完這話的洛拉想著安格斯跟她說過幾次話,關係自然好一些。於是忍不住當著他的麵,說著君縈。


    “說起來也好玩,我一直以為華夏人都是黑頭發,膚色沒有西方人白,個子也沒有我們高,五官更是沒有立體感。”


    這種隻有貶低的話語任誰聽了都不會高興。


    這幾天一直被洛拉對著幹的君縈麵對她這別有用意的話語已經免疫,但是對於剛回來的安格斯來說,聽著就很不舒服了。


    外界對於洛拉的風評有好有壞,沒有真正接觸過的人憑借媒體和網友的觀點就做評論顯得不負責任。安格斯跟洛拉接觸不多,但幾次簡單的接觸多少能夠懂得一些,畢竟很多事情不會空穴來風。


    一開始對於洛拉,他並沒有先入為主,反而是先從她的身上找出優點。


    事實證明,當一個人確實存在一些讓人無法忍受的缺點在時,哪怕被外界粉飾的再好,那些缺點還是會讓人感到不舒服。


    安格斯遇到過一兩次洛拉隱晦地嘲諷他人,但因為那些人與他無關,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沒想到,今天她竟然當著他的麵來說,就算現在站在他麵前的人不是君縈,就衝她這樣的行為,他心裏也是不悅的。


    雖然內心有諸多不悅,可是他的臉上依舊是風輕雲淡地笑著,極其自然地接過洛拉的話題,笑著說:“eve是個謙卑的人,而且總是很用心地對待每一件事情每一個人。我和艾伯特跟她是第二次合作,她的演技完全不可否認的,否則這一次也不可能出演瓊。”


    安格斯沒有就著君縈的外貌多做評價,每個人都有眼睛,可以自己去看,但是品性,沒有接觸過的人是不可以妄下結論的,而他接觸過君縈,而且這是第二次合作。


    如果要一個人來說君縈的品性和演技,那麽他安格斯最有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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