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唐鈺領教。(百度搜索m)”唐鈺微微一笑,根本沒有將對手的挑釁放在心上,這樣的情況要是半年前的自己遇到了話,現在肯定是憤怒非常了,可惜啊,此刻的唐鈺已經不是那時的唐鈺了,聖階中級的他已經不僅僅是一個菜鳥了,參與過戰爭的他也不僅僅是一個不知道殺人為何物的滿懷著仇恨盲目的活著的傻瓜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導師給的,要不是他現在的唐鈺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公開的說出來,現在就算他說出來又有誰敢說什麽,秦翔的實力不是現在的任何人敢用暗地的手段去挑釁的人,因為秦翔的身邊至少有兩個神級初階以上的人物,要來暗的,整個大陸沒有任何人可以是他的對手,隻是這種手段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秦翔會用,但是卻不會盡用,而且這樣的手段也隻能在對方沒有準備的時候使用而已,而且,上來階級的生物無論是魔獸也好,人類也好,刺殺這樣的事情也已經是不屑去做了,畢竟,高手也有自己的驕傲,殺手,在很多的人看來不過是一個低賤的職業而已,生活在陰暗之中,甚至連姓名都沒有的人物,高手之中也隻有龍天這個對秦翔馬首是瞻的家夥成為了一個變數而已,無論怎麽說,秦翔對於敵人暗地裏麵的力量的威懾已經到了一個頂點,沒有人敢再在秦翔的身上用上陰暗的手段,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樣下場隻是可怕的報複而已。


    “竟然已經是秦國的唐鈺了麽????嗬嗬,十幾年沒有見,你成熟了嘛,小玉兒。”在擂台的周圍是一些已經棄權的選手和那些領隊們的圍觀,對於這一切,秦翔是允許的,他辦這一次的武鬥大賽其中的一個目的就是為了立威,在這個實力至上的大陸上麵,擁有強大的高手也可以看成國家興旺的一個標誌,雖然說起來,秦國聞名於世的高手並不多,但是強的軍事實力將這些完全的掩蓋過去了,可是秦翔就要將這一些被掩蓋的東西打翻,之後讓大家都看到,秦國的強是全麵的,無所不在的,而這個看著唐鈺笑的很欣慰也很苦澀的青年正是這一次主動請纓來到秦國的唐國太子,唐乾,絕對的世家名門,在秦翔展現出絕對的實力之前,他和一些人被好事者成為大陸七天龍,名次自然是最低的了,而這大陸七天龍的名聲自然代表著一方巨豪,絕對的世家公子,將來一定會站在大陸頂端的人物,依次是,秦國謎天龍——秦翔,薑國法天龍——水定天,唐國君天龍——唐乾,趙國豪天龍——燕北飛,梅爾戰天龍——雷滅世,海因絕天龍——奧斯。巴赫,帝風光天龍——海躍,七大天龍名震大陸,同時,這個清秀的略顯病態的青年也是唐鈺的仇家現任的唐國君主唐龍的孫子,也是唐鈺的堂哥了。


    “唐乾,好好的看著,今天的唐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隻會哭泣的小孩了,總有一天,我要你們唐國不複存在,要你們唐氏滅殺於這人世之間,無論什麽原因,血就是血,無論你為它披上了多麽美麗的外衣,它依然紅的刺眼,紅的讓人永遠無法忽視。”唐鈺自然明白周圍在看的都有哪些人,而麵對著唐乾雖然他很想衝上去斬下他的人頭,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不僅僅是因為秦翔的關係,也是因為他自己的關係,現在他們還不能死,我要讓他們親眼看著巨大的帝國在他們的眼前坍塌,要讓他們努力了一輩子的東西崩潰,在那之後,殺與不殺將不再存在多大的區別了,報仇,並不僅僅是死亡而已,仇恨的解決有很多種的方法,將仇人最在意的東西一點點的摧毀,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卻沒有辦法,那種恐怖的無力感,那種折磨人的痛楚,不甘心又絕望的感覺,所謂死亡在那個時候將會成為一種解脫。


    隨著敖烈的一聲開始,唐鈺開始了他的攻擊,槍,是一種戰爭兵器,就和秦翔曾經知道的熱兵器裏麵的槍一樣,這樣的兵器都是為了戰場而生的,不同於劍的優雅,刀的凜冽,槍是一種靈活的兵器,刺,挑,劈,掛,擋無數的招式讓槍成為一種易學但是難強的兵器,天下用槍正宗當屬唐家,三十六路槍法是唐家的先祖從戰場上麵領悟的絕學,雖然並不華麗但是卻實用的緊,自然了,比起秦翔傳授的卻是粗糙了一些,但是也不可否認那位唐家祖先的天才。


    奔跑,快速的奔跑就是唐鈺現在在做的事情,槍這種戰場兵器其實是要配合好的戰馬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最平凡的武器卻要最苛刻的條件才能完全的發揮出來,在步戰的時候其實槍並沒有那麽受歡迎,或者說,其實槍是有一定的劣勢的,所以在秦翔的總結裏麵,槍法就應該是至剛至烈的,一往無前,隻有進攻沒有防守,這才是槍之道,當然了,這也隻是秦翔一家之言,誰都不能說是對或者不對,但是這種言論對於唐鈺來說不僅僅是一種啟發而已,而是打開了另外一個世界,對於其秦翔來說,這隻是他對於槍的看法,他不喜歡用槍,比起來他對於劍更加的情有獨鍾,隻是對於兵器,他也是研究了很久的時間的,無論從兵器,靈器到神器甚至是聖器他都一一的研究過,各種器物都有自己的特性,而要好好的使用它們自然要了解它們的個性。


    在總結之後唐鈺發現,原來自己一直無法走進槍術的大門是因為自己沒有辦法找到真正的槍道,就是自己的道路,而秦翔的想法給了他靈感,結合唐家的槍術和自己的理解加上秦翔教導的一些,厄,其實就是直接給他的一些槍術武技,他終於總結出了一些自己的槍道,而先前的時間隻是在慢慢的實驗,而在這一次的戰爭裏麵,麵對亞神巔峰的比蒙高手,唐鈺可以說徹底的爆發了,也漸漸融合了自己的槍道走出了自己的道路,現在是他展現自己的槍的時候了。


    在唐鈺的速度下麵,二十米的距離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事情,看著麵前臉色凝重的對手,唐鈺知道,自己已經占了上風,不是招式也不是氣勢,而是這場的對手好像是一個剛剛好找來和他對陣的一樣,看這個對手的樣子顯然是屬於那種防守反擊的類型,既然是體修,身體的強硬程度肯定是在一般人之上的,那麽走這種路線也沒有錯,可惜,他遇上的是唐鈺這個走全攻路線的家夥,攻擊和防禦,誰能占的了上風呢,結果不言而喻。


    刺擊,槍術的基本,但是在絕對的速度和強大的力量的催發底下,槍的基本也可以讓對麵的這個聖階巔峰的高手實際戰力堪比亞神的高手感覺到恐怖,沒有看到槍影,甚至連風聲都沒有聽到,但是焦晃清楚的感覺到那一點寒星上麵的殺意,雖然它很凝實沒有一絲的外放但是,所謂的高手就是有著一種與普通人不一樣的直覺。


    叮——白玉一般的手在一種鬼使神差的感覺下麵擋在了喉嚨的前方,槍尖成型出現在了他的手心正中,但是就算是準確的阻擋了槍尖的前進,那巨大的衝擊力讓這個就算是身體強韌無比的人也感覺到一陣的無力,一隻腳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雖然及時的撐住了,但是在他藝成以來,第一次在第一招裏麵就被人迫退,而且是絕對的力量上麵的迫退,這一點讓焦晃的臉色更是難看了起來。


    哼—悶哼一聲之後,焦晃狠狠的握緊了那杆差點讓他喪命的紅槍的槍尖,在他看來,這一場比試已經結束了,一旦敵人的兵刃落到了他的手上就絕對不可能再完整的離開,可惜,唐鈺可不是一般的人,而他手上的那杆紅槍更是堪比神器的兵刃,用盡全力的扭轉卻發現根本上的徒勞無功,這點讓焦晃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狠狠的將槍連著人一起扯了過來,力量之強讓手握槍尾的唐鈺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微微一笑,唐鈺早就知道了對手的一切舉動,可以說,從開始到現在,對手的反應都不出他的預料之內,腳尖輕點,唐鈺順著那股力道輕輕的飄起,速度雖然不快,但是那種輕鬆飄逸和胸有成竹的感覺讓他的對手更是感覺到焦慮,因為對方的反應太自然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一樣,這樣,顯然不正常,突然感覺到勁氣臨門,唐鈺竟然在要翻過對手頭頂的時候腳尖向下,狠狠的一腳,同時手中已經彎曲到了極致的槍杆也開始發力,呈螺旋狀狠狠的轉動了起來。


    咯吱——刺耳的切割聲讓周圍的人都皺起了眉頭,紅槍的槍頭在焦晃的大手之中極力的旋轉著放佛一隻急於脫困的靈蛇一樣,但是焦晃不愧是體修上麵的強者,竟然硬是沒有鬆手的感覺,可是頭頂的一腳卻也由不得他忽視,雖然說全身都鍛煉的如剛似鐵但是頭頂百匯畢竟是人身罩門,況且在這樣的情況底下被人踩在頭上也不是一個大男人可以忍受的事情,無論是麵子還是實際上麵,這一腳焦晃都不能不理,在狠狠的抓住對手的武器的同時,他的左手也伸到了頭頂,五指鬥氣凝結,想要將唐鈺的腳好像他的槍一樣狠狠的攥在手中,將它捏碎,這樣招式雖然野蠻簡單,但是卻最實用也最有效。


    嘭——焦晃的眼神一散,心中大叫不好,因為他舉上頭頂的那隻手根本沒有抓到實體的東西,而是遇到了恐怖的勁力撞擊,神念一閃終於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對手的計謀,雖然說體修體修,身體是根本,可是鬥氣的輔助還是很大的,在這個最多隻能將自己的身體修煉到先天境界的大陸上麵,是沒有專門的體修功法的,所以焦晃隻能是由內而外的修煉了一種奇異的鬥氣功法來加強自己的體質,他用手持槍雖然說是因為身體強悍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那源源不斷的鬥氣支持,否則的話,槍尖的高速旋轉下麵,什麽東西也都要被絞爛了何況一隻手而已,勁氣碰撞之後鬥氣在一瞬間產生了一個斷點,而就是這一瞬間,焦晃知道要是自己不放手,自己的手一定會被紅槍狠狠的絞碎,無奈之下隻好放開了那隻還在不斷轉動的槍尖,那種一切都在別人算計之中的感覺讓他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一放之下,槍杆強力的收縮之後狠狠的彈了起來,焦晃也不存好心,這樣的彈力,要是沒有準備的話傷到自己也不是什麽出奇的事情,uu看書 .uukanshu可惜唐鈺早就準備好了,接著剛剛和焦晃那一下的勁力交接,接力之後狠狠的向上彈起,幾下動作電光火石簡直是快的讓人目不暇接啊,這隻能說明這一切根本就是唐鈺的戰略,所以他才能不慌不忙的麵對著這一切好像根本就是突發狀況的情況,槍尖帶著強烈的旋風狠狠的刮向焦晃的臉頰,這一槍借力使力,力量大的恐怖,焦晃顯得狼狽非常,無論是剛剛的勁力的交接還是先前的強行捏住槍尖都是一種消耗,更恐怖的是因為自己的不夠小心竟然被唐鈺利用了,在盡力交接的時候的那一下碰撞讓他的鬥氣突然出現了不繼的情況,雖然及時的放開了手中的槍尖,但是他還是被刮傷了,更可怕的是在那一瞬之後,自己竟然就要麵對這含著自己和唐鈺兩人力量的一槍,焦晃的眼神裏麵閃過一絲苦意,雖然他並不笨,但是他也覺得自己好像一直被人牽著鼻子在走。


    一個標準的鐵板橋的功法,腰身下彎之後狠狠的幾個滾動,狼狽不堪的焦晃這一次站起來的時候臉上已經出現了羞憤的神色,而那額頭上的一縷血跡更是讓所有的人知道,他受傷了,涔涔的血跡在他的臉上緩緩的流動,但是卻完全沒有被焦晃放在心裏,自己竟然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麽????略帶恐懼的看著那個赤衣少年,焦晃的心裏湧起一股莫名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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