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應該感謝我的仁慈,是我讓你在迎接最後的終末之前,還能享受到歡愉。”


    亞伯主教蒼老褶皺的身體站了起來,露出了身下的少女。也許現在稱之為女人才更合適吧,她眼角掛著淚珠,看來剛剛被糟蹋過。


    “唔……放過……放過我妹妹,你在神前立過誓言的。”


    女人艱難的直起了身子,她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腿酥軟的根本站不起來,下身也很疼。亞伯主教的狂風驟雨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歡愉。


    她抬起了頭,強忍著畏懼,直視著亞伯主教渾濁的雙眼。


    清秀的臉蛋上帶著少許雀斑,但這不但沒有影響美感,反而給她增添了幾分可愛。作為一個克拉摩根的奴隸,她豐滿的有些不像那些骨瘦如柴的難民,飽滿的胸脯、渾圓的臀(河蟹)部和那雙可以夠好多紳士玩一年的美(河蟹)腿,恐怕就是亞伯主教垂涎她的原因了吧。


    “當然,在邁雅神族見證之下的誓言比魔鬼的契約更有約束力。不過你也要做到你必須做到的,然後心甘情願的成為第一個……”


    “我明白!如果這就能拯救我的妹妹的話……”


    “很好”


    亞伯主教用潔白的教袍遮住了自己衰老醜陋的身體,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潔白的暗室,在門口,他碰到了迎麵而來的副手。


    “你進去樂一樂吧,這些天你幸苦了,我現在就給你應得的獎賞。”


    說著他塞給了副手一片小藥丸。


    “吃了它,你會更開心的。”


    怪不得一把年紀了還能那麽猛呢,原來是靠小藥丸撐著的啊。


    “真不懂一個村姑有什麽好玩的……”


    副手一邊吐槽著亞伯主教的品味一邊推開了門,看到眼前的女孩他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豐滿俏麗的女人正強忍著羞恥,用手扶著牆,翹起了光滑渾圓的臀(河蟹)部,臉上掛著羞恥絕望卻又不甘的表情。


    “嘿嘿,不愧是主教啊!”


    他咽下了藥丸,瘋狂的撲了上去,在女人的驚呼聲中狠狠的把她摁在了牆上。


    就在副手享受盡情蹂躪的快感的時候,亞伯主教卻被突如其來的消息振暈了。


    “你說什麽!?你們首領死了?你們裝備了天使魔甲卻被兩個人趕回來了?”


    他對著半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咆哮著,一套天使魔甲那得是多少錢啊!


    “他們……是英雄!其中一個一上來就釋放了魔法神箭,把頭給擊落了。另一個就發動藤蔓把武僧長大人連著魔甲一起纏起來拖到地上去了!然後……然後那些藤曼居然……居然把他吃了,真是太可怕了。”


    “等等……藤蔓……是豌豆藤蔓嗎!”


    亞伯逐漸好像想起了一個名字,一個所有主教心中的噩夢,一個屠戮神職人員的惡魔。


    “豌豆?沒注意,不過您這麽一說……好像有很多紅色和白色的花。”


    “不會有錯了……該死!是叛教者摩德爾!他怎麽會跑到薇爾士來!?審判庭的英雄難到都是外強中幹的擺設嗎!”


    審判庭的英雄自然不是外強中幹,但善於算計得失的他們是不願對上摩德爾這樣難纏的對手的。他們更喜歡靠威懾和重點防衛來完成工作,而不是追著摩德爾跑到天涯海角。更何況摩德爾也是個見麵就慫的遊擊戰專家,不打正麵,專搞破壞的策略也讓審判庭無可奈何。


    “那我們……”


    “還等什麽!拉響警鍾!讓所有的大天使魔甲都集中出擊!絕對不能讓那混蛋毀了儀式!“


    “是!”


    三個武僧聽到了命令便如臨大赦,至少他們逃過了亞伯主教的懲罰。也許他們應該感謝摩德爾的大名,是他讓主教大人心神大亂,連懲罰這些逃兵都忘記了。


    亞伯主教現在隻想把摩德爾擋在城外,至少在他進來搗亂之前,趕緊完成血祭和儀式。


    不過,他血祭的計劃是注定無法完整的執行了,因為阿爾托利亞已經深入了地牢,玩起了秘密潛入。


    “別怕孩子們,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


    阿爾托利亞對著籠子裏的孩子們輕聲的說道。說實話,“救你們出去“之類的隻是一種無力的安慰。就算這些孩子們被救了出去,他們也不過是從非法的奴隸變成合法的奴隸而已。不管怎麽說,奴隸就是奴隸,毫無人身自由的現狀並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這個時候,阿爾托利亞還並不知道血祭的事情,她雖然認為教廷已經墮(河蟹)落了,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相信至高天教廷會做出這種違反底限的事情來。


    ”姐姐,謝謝你……”


    “嗯,謝謝姐姐……”


    稚嫩的聲音很柔軟,黑牢中的笑容有些黯淡,但質樸的感謝卻仍然在阿爾托利亞的心中激起了一陣暖流。


    也許她做的這一切並非全無意義,成為公奴至少待遇會好一點,生命安全會有更多的保障,成為自由人的機會也會更多……


    無論如何,這種滿足感,被信賴被感謝的感覺實在是太讚了!


    “嗯!這是騎士應盡的義務。”


    阿爾托利亞很正經的向著這群小奴隸們行了個騎士禮,呆毛也昂揚的向上翹著。


    “好了,你們所有人都在這裏嗎?”


    “姐姐……不,騎士大人,我姐姐被主教帶走了,我現在不知道在哪裏。”


    那是一個很清秀的小女孩,小臉上散著一些淡淡的的雀斑,很是可愛。女孩閃著亮晶晶的眼睛,小眼神帶著祈求與希翼。


    最讓人不容拒絕的不是強硬的命令,而是發自內心的真誠。對於一個剛自詡為騎士的人來說,扶住拯救弱者更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不過作為智力值有18點的騎士,阿爾托利亞不會被那點虛榮心就衝昏頭腦。她不會因為被誇了兩句就熱血上頭的丟下這些孩子不管,反而去救那個女孩的姐姐。


    “嗯,我知道了。不過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把你們先救出去。等這一切結束之後,我會去尋找你姐姐的,我發誓。”


    一個人和幾百人,孰輕孰重阿爾托利亞自然掂量的清楚,她隻能紅著臉轉過頭去,盡量不去看那小女孩一臉的失望。


    她下麵就要麵對另一個難題了,該如何把這將近三百個孩子帶出城外。由於被施加了“阿卡林之擁”,阿爾托利亞要混出城那自然是輕鬆愉快,但要是加上這兩百多人的大尾巴……難辦啊。


    她的沉思沒多久就被打破了。


    “當!當!當!”


    四起的鍾聲在菈內裏城回蕩著,透過了地表的阻隔,傳遞到了黑暗的地牢之中。


    “這鍾聲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們被發現了?”


    阿爾托利亞再次握緊了胸前的魔甲,警惕的盯著門口。門口那兩個武僧也不可能一直睡下去,這四起的鍾聲足以把他們吵醒了。


    “不,你沒有被發現,是菈內裏的劫數到了。這是菈內裏的喪鍾!古獸已經駐足城外,它張開了貪婪的巨口,吞噬生者,散布毀滅。“


    那是一個神叨叨的聲音,並非來自門外,而是來自地牢的深處。


    阿爾托利亞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十字軍魔甲再次覆蓋了全身,鋒利的長劍閃爍著危險的寒光。


    “你不是被偷買進來的奴隸……你到底是誰?”


    阿爾托利亞拿劍對準了地牢中的男人,他身上的修士服讓阿爾托利亞大為緊張。剛才這個男人一直沒出聲,隱藏在了地牢最裏麵的隔間不出聲,所以阿爾托利亞也沒有發現他。


    “我隻是一個遭受無妄之災的普通修士而已。我聽到了神的聲音、聽到了厄運的警告、聽到了古獸的嘶鳴、聽到了異邦之人的嘲笑。u看書 .uuanshu 但亞伯主教卻根本不相信我,他一意孤行的認為我瘋了,還把我投入了大牢。”


    不,就衝這修士基本不說人話的神神叨叨,是個人都會覺得他腦子有坑。


    遭遇“無妄之災”的修士正是埃伯斯特,不過實際上,也許用作死來形容他的行為才更合適吧。他和這些可憐的孩子關在一起,而且等待他的遠不止禁閉,亞伯主教在料理完血祭之後,下一步就是要殺人滅口了。


    “哦?你還知道些什麽?”


    “我什麽都不知道,但心中的神告訴我,現在城內相對比較空虛,也許正是奪路而逃的好時機。不過我還是勸你繼續呆在地牢裏等待時機,大主教買這些孩子很可能不是為了當奴隸,而是為了一些其它的目的。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對啊,你為什麽要相信我呢?”


    地牢裏的埃伯斯特反問道,還單純的眨著眼。他隻是單純的說出判斷和建議而已,信不信是則阿爾托利亞自己的事情了。


    “好吧,那我就再等等,如果菈內裏城真的受到了攻擊,那麽周圍現在一定是一片兵荒馬亂,帶著這些孩子出去反而危險。”


    話雖然這麽說,但阿爾托利亞還是沒脫下那套十字軍魔甲,警惕的舉盾對著門,等待著逃脫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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