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忙活著自己的事情去了,看二魔王的事情就大部分落在了居安自己身上,整個上午送完了黛娜和科拉兩個,居安就蹲在屋裏陪著孩子,兩個大點的小虎和小馳還好點,魔王現在會扒著搖籃流口水了,而且會爬了就沒個消停的時候,你要是看個電視都能在你旁邊咿咿呀呀的說話,無論你理不理他一個人講的很開心,而且稍微不留神就會從搖籃裏爬出來,什麽沙發後麵,茶幾下麵常常能發現魔王胖乎乎的身影,而且越是犄角旮旯的地方這娃兒越是喜歡。


    “我的小孫子哪裏去了?”老媽看著沙發上正在看著電視足球比賽的兒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居安轉過臉來向著搖籃裏一看,搖籃裏空空的,小魔王不知道爬到哪裏去了,張著腦袋四周看了一下,發現武鬆夫妻兩個正蹲在大牆麵的擺台上麵,立刻站了起來向著擺台走了過去,伸著腦袋趴在地上往裏麵一看,魔王正貼著牆邊趴著,看到了自己的老爹這在咧著嘴笑著:“啊,啊”。小手開心的拍著地板。


    居安伸手夠了一下,小魔王緊貼著裏麵的牆,居安夠不到,似乎很樂意自己的老爹抓不到自己,魔王撐著小胳膊又往裏麵縮了縮,居安試了試想把擺台移開,感覺到這分量還不輕,家裏的家具可都是實打實的實木,上麵還放了個青銅鑄造的六七十公分的躍馬擺件,當然分量不輕。不過居安有辦法,對著武鬆說道:“把這個小東西給我拉出來”。


    話剛落音,武鬆就鑽到了擺台地下,沒用兩秒鍾就賣力的拖著兒子的兩條小胖腿把孩子弄了出來,居安拉著還想往裏麵爬的兒子,伸手在小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讓你搗蛋!”。拍完,小政還是嗬嗬的笑著,嘴邊的口水在地板上畫出了一條痕跡,幾顆米粒大小的牙一張嘴就漏了出來。居安抱著兒子,聞著兒子身上香甜的奶香味兒,狠狠的在小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用腦袋抵著小政的小腦袋:“你個小混球!可真淘氣!”。


    坐回了沙發上就準備把小政交給自己的老媽,老媽拉著孫子的下手逗了兩下:“我這還忙著理菜呢,梅麗娜給的茄子和韭菜還有芹菜什麽的,今天每樣炒一點”。


    居安把兒子放到了腿上坐著:“弄得了這麽多,黛娜和科拉都不在,家裏就剩我們幾個弄一點就行了,炒個芹菜吧”。


    老媽看了居安一眼:“我這還不如你?這菜都要切的小小的,孩子們不太喜歡吃蔬菜,多弄幾樣混著吃”。


    正說著話呢,小馳和小虎走了過來對著奶奶說道:“奶奶!我要喝水”。


    “好的,跟著奶奶去廚房弄果汁去”老媽笑著一手拉著一個孩子進了廚房裏。


    居安坐在沙發上懷裏抱著兒子看著球賽,沒一會兒功夫,發條幾個混了進來,跑到居安的旁邊,伸著腦袋看著居安懷裏的小政,發條把大腦袋伸了過來,蹭著居安的胳膊,小政哇哇的開心的一蹲一起的伸著小胖手就去扯發條的鬃毛。然後兩手抓著發條的嘴巴,賣力的拉著。


    聽到了發條的一聲低吼,居安一看,小人兒手裏已經把發條的胡須拽在了手裏,怕兒子把發條漂亮的胡須扯下來,連忙掰開了兒子的手,還別說這小手還真有力氣,居安都要上兩隻手,才能掰開。


    “去!一邊玩去,又往跟前湊,忘了小馳小虎兩個小時候的教訓了?”伸手在發條的腦門上拍了一巴掌說道。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啊,愣了愣神發現隻有三個,這花花不知道上哪裏去了。


    居安沒看到花花也沒怎麽往心裏去,反正這花花還指不定跑到哪裏玩去了。看著發條幾個離著自己一手遠的地方趴了下來,居安繼續看著球賽。


    吃完了午飯,老媽這才有了空閑,可以帶著小孫子了,居安得了個空奔著馬棚給豆草備上了馬鞍。


    騎著豆草,帶著雪花和小馬駒兒在牧場上跑了一圈,順道去看了看夏爾馬群,這些馬現在就是居安關心一點,牛仔們過了興奮勁兒也不怎麽搭理了,至於居安吩咐的幾個諾曼照顧研究一下,也沒了下文,這幫人給自己磨起了洋工,估計就是一個月來記錄下看看有沒有生病了事。


    繞著繞著就到了諾曼的大牛種培養的地方,牧場上分開了一些簡易的圍欄,圍欄中圍著一群棕色的牛,現在牧場的一些灰牛已經混進了棕色的牛群裏,很多的棕色母牛都是肚子圓滾滾的,一些棕色的小牛正在跑來跑去的十分活潑,諾曼一身的牛仔打扮帶著個牛仔帽正在跟著同樣打扮的班森和亞曆山大聊著什麽。


    居安騎著豆草走了過去:“嗨!諾曼,班森,亞曆山大,你們好啊”。


    幾個人轉過頭來這才發現居安到了身邊,都笑著點頭說道:“安!你好!今天怎麽有時間到這裏來看看”。


    居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怎麽好意思提哥們以前都是看著直升機飛著繞一圈的天天看。對著三個老頭說道:“這小牛也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啊”。


    “那個小牛是剛生了一周不到的”亞曆山大指著不遠處的一隻小牛說道。


    順著壓力山大的手方向,居安就發現了一頭小棕牛,耳朵上還帶著一個醒目的黃色標簽,看這小牛的體型居安就點了點頭附和說道:“這一周大的小牛卻是要比白牛或者灰牛體型大”。


    “那邊有一群長了一歲多的牛,帶你去看看”諾曼對著居安說道。


    聽說看成牛,居安點了點頭,想翻身上豆草的背,諾曼笑著說道:“沒多遠,走著去就行了”。


    居安拍了拍豆草的脖子,示意豆草自己這裏吃草,跟著諾曼三個老頭一起走著。


    一邊走著一邊諾曼對著居安說道:“漢斯牧場那邊奶牛已經開始買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買齊了”。


    “要這麽久?”居安皺了皺眉頭問道,這買牛提出你的要求,隻要不是特別苛刻的要求牲畜經濟很快的就會把你需要的牛備齊,買個奶牛要兩個月?何況現在是已經著手了快一個月時間了。


    班森笑著說道:“現在美國奶業不景氣,很多小的奶牛場都退出了奶牛業,從這些小牧場中購買奶牛花時間啊,而且咱們要的是小奶牛時間就要花的更多一點了”。


    居安點了點頭同意班森的說法,老美這裏牛奶並不值錢,美國牛奶一加侖大概是四千毫升稍微少點才1.7美元合成人民幣不過十二塊左右,四千毫升的牛奶啊那你想想國內超市牛奶的價格,美國人工還這麽貴,越來越多的家庭奶牛場都退出了奶牛業,中國有句話說穀賤傷農,老美這裏是奶賤傷農。


    心裏搖了搖頭,就想到為啥咱們國內的奶就這麽貴呢,算了這也不是哥們考慮的事情,想到這裏對著諾曼說道:“等奶牛都到齊的時候,我會去漢斯牧場看一下”。最後哥們肯定要去繞一圈,雖說幫不上什麽忙,也給不出什麽建設性的意見,都有專家在呢,但是怎麽說也要體現一下自己這個做老板的對員工們付出的勞動關懷一下吧。當然了也順帶體現下自己的存在,免得以後去了還有人不認識自己這個老板。


    跟著諾曼和亞曆山大三個邊走邊聊,大概五六分鍾的時間就看到了一群大概十來頭大牛,個頭明顯的比灰牛大了不止一圈,棕色的腦袋上麵的犄角也很小,隻有半個手掌的長度,雖然是尖尖的,不過配著大腦袋一看就知道是樣子貨。


    走到了牛的身邊,居安伸手在牛身上摸了一下,對著諾曼問道:“這些牛剛一歲?”。


    諾曼點了點頭說道:“剛一歲多一點”。然後伸手指著最邊上的那頭對著居安說道:“到目前為止,那頭牛最重,上周稱量的時候是一千二百一十幾公斤重,現在公牛都是一千一百多公斤,母牛輕一點一千公斤左右”。


    “肉質呢有沒有什麽提高?”居安摸著牛肚子,感覺都摸不到肋骨,整個身體都是緊繃繃的肉。


    諾瑪笑了笑說道:“肉質的表現隻能說一般,跟普通的放養牛肉比起來差不多,不過產肉量高不少,就這點很好,而且耐粗飼,苜蓿草野草樹葉什麽都能吃”。


    原來是個牛中大肚皮啊,伸手在牛背上拍了拍,轉頭對著諾曼說道:“要是能保證牛都是這個水準的話倒是可以養”。


    居安有了空間水的幫助在利用良好的灌溉做掩護,不需要大規模的遷徙牛群,這放起牛來用人也少了不少,自然而然的牛肉成本就下來了,不可能每個人都吃的起灰牛或者白牛肉,普通的市場也要關心下嘛,整個牛肉市場高低檔都要有個合適的品種。當然了放養的牛絕對劃不進最低擋裏去,這最低擋還是留給圈養牛去吧。


    “準備養這種牛?”諾曼欣喜的看著居安問道。


    居安點了點頭對著三個老頭說道:“當然準備養了啊,要不是白白的浪費了你們的研究成果麽,等著繁衍到了足夠的數目,我就買個牧場把這些牛單獨的養起來,到時候補充下牧場的牛肉結構也好”。想了下居安多了個嘴問道:“對了,牛種的專利申請了吧”。


    “早就申請了”諾曼笑著說道:“不光是這個牛種,其餘的幾個沒成功的牛種都去申請了”。


    算了當哥們白問,跟這些搞研究的談專利,哥們真是找錯了人,這些人恨不得研究個牛毛出來都想申請專利。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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