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不小心踩到了什麽,發出了額勒的聲音低頭一看發現那床鋪底下竟然露出來了許多白骨,我想這些白骨不會就是受害的這些男人了吧?我蹲下身子看了一下,竟然發現杜教授就在床鋪的底下,全身都是鮮血,頭部滑落,整個身子分開了四塊,首先在脖子的位置,接著是胸膛,還有下體,最後是小腿。


    看到這麽惡心的屍體我立刻就站起倒退幾步不敢再往床底下看去了,此刻我又忽然聽到房間的某個地方傳來了有人打鬥的聲音,但我卻看不到那兩個人到底在什麽地方,憑借聲音有時候發現他們在後麵,有時候又發現他們在左邊,更加有時候發現他們就在眼前,但就是看不到。


    我可以聽到那聲音有一個是來自思夢的,我對著空氣大聲地吼了起來:是不是你,思夢,你到底在幹什麽?難道那冰屍已經出來了?


    對方沒有回答我,還在一心地對付著什麽,我不確定是不是她們,但聽其聲音應該沒有錯,我一個人傻傻地在中間站著,聽到那種聲音不住地在左右前後出現,雖然清晰而明顯,但我發現自己根本幫不了手。


    我隻好又大叫了一聲:你要是思夢的話,請回答一下,我現在感覺喲點奇怪,你們到底怎了?


    周圍還是不住地傳來了無形的打鬥聲音,不住地重複著,直到我看到地上多出了一灘血液的時候,思夢大喊了一句:該結束了吧!你這個家夥,看看我幸運星的厲害!


    來到這裏我倒是看到有幸運星拋出去的估計還有燃燒的符咒,我確定這個一定是思夢了,隻是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法術竟然把自己的身體都藏匿了起來,好像隱形了一般這種力量太詭異了,要是我也會這種能力還會害怕惡靈這個家夥麽?


    等那冰屍現形後,我看到思夢也出現了,她好像押解一個罪犯一般把她帶到了我的麵前:福生,這個家夥已經給我搞定了,不過救不了杜教授這件事有點可惜!


    “算了吧,這是他的命運,你打算怎麽對付這個冰屍?”


    “到外麵焚燒掉吧,這樣的屍體永遠都是個禍害來的!”說著我們爬到器材室這裏,但出不去,隻好就地把冰屍給焚燒了,等手尾的事情解決後,我們把天睿給叫來了,這個哥們一知道我們有這麽重大的事情不通知他當然生氣啊,還問我這麽晚了叫他的女朋友出去,眼看就要發火,我連忙給他解釋冰屍的事情,要不是思夢在旁邊勸說了幾句,估計今天晚上我們兩兄弟就出問題了。


    離開雨田美術大學,天睿感覺還是有點氣憤的,我和思夢都沉默了起來,腦海裏還是想著剛才那具屍體,盡管她已經消失了,但杜教授依然在那實驗室的地下層裏麵,明天我們得匿名報警,讓警察們去處理那件事,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還會回到雨田美術大學的,或許那一刻將會是解開一切詛咒的時候。


    天睿帶著我們回到等待酒吧,一下車他就拉著思夢走了,沒有和我說話,我歎了口氣也走回自己的房間,曉雨早就在那裏等我了,她問我剛才去了什麽地方,我告訴她去除掉了一個冰屍讓她不要擔心,她卻問我:你是不是和思夢出去了?


    我立馬解釋了起來:你不要誤會,我們是沒有什麽關係的,都是為了工作而已,還有那冰屍很危險,思夢是個僵屍,她可以承任!


    “我沒有懷疑你,好吧,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們睡覺好了!不過睡覺之前我有件事告訴你,過幾天我的舅舅要舉行一個輪船派對,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他人很有錢,叫黃鴻德,我想你也和我過去!”


    本來這件事就沒有什麽的,所以我就答應了,聽說是要去輪船上麵玩,我想曉雨的這個舅舅瑩很有錢吧?黃鴻德?他會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呢?


    要去遊輪上參加一個派對,這麽好的事情,天睿這個哥們當然不願意放過啊,於是她就和思夢也打算參加曉雨的派對了,當然這樣的事情還得曉雨她舅舅家那邊同意,經過詢問,她舅舅回複,當然可以,而且他們兩個必須要來,讓我見見也好。


    當時我就懵了,怎麽曉雨的舅舅說話仿佛還有其他意思,天睿這個哥們倒是一點也不在乎,隻想到在遊輪的時候有什麽可以玩的,還有幾天的時間,現在竟然就開始和思夢談論起來了。


    我服了他們,由於感覺曉雨有點好像不開心的樣子,我就問她:你最近怎麽了?是不是在酒吧的工作有點累,從大學的時候到現在,我就知道你不適應這樣的工作,這樣吧,你不想幹那麽我就照顧你好了!


    我知道自己的收入不是很高,但我會努力的,盡量會給曉雨一個幸福的生活環境,或許是我在承諾吧,曉雨快速捂住我的嘴巴道:我不是要這些,我隻是想你看到我舅舅後,無論他和你說什麽都不要過於在意,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就說啊,我不會害怕這些的,和那個人都可以相處的很好,感覺曉雨今天說的話有點不一樣,總是擔心我們會看到她的舅舅一般,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要是真的不行,就屬性不要告訴我們要去參加遊輪派對啊,現在搞定神秘兮兮的,天睿這個哥們又好像什麽也不清楚一般,我都無語了,我想他這次不會又在扮豬吃老虎吧?


    終於到了要去遊輪的日子,按照曉雨的指示,天睿駕駛著汽車到達了福泉市大碼頭,這個地方可以看到不少的遊輪在這裏遊蕩,估計都是有錢人集中出海的地方了,也有一些是長途到外麵去的輪船,比喻說去海南的還有其他地方,我們跟著曉雨找到了那艘叫做什麽黃鴻德號的遊輪就走了上去,看到那名字,我心裏其實挺納悶兒的,有錢也不讓這樣吧,連艘遊輪都要寫上自己的名字,曉雨的舅父也真是醉了。


    在遊輪裏麵,隻有曉雨才懂得上麵的禮儀,怎麽喝酒怎麽吃東西的這些,還有要和其他人跳舞什麽的,我和天睿基本上都不理會這些的,自個兒就玩了起來,曉雨帶著思夢就到遊輪的其他地方走,希望看看大海上麵的風景。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玩的太得意忘形了,給迎麵而來的一個中年男人就罵我們:你們兩個小混混是誰帶來的,知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啊?不可以大聲說話,也不能獨自一個人坐在這裏吃飯,得倒紅酒和大家說話。


    這個中年男人他年紀約摸三十五六歲了,鬢角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他看人時,十分注意;微笑時,露出一口整齊微白的牙齒;手指粗大,指甲縫裏夾著黑泥巴,穿一件灰色西裝用藍色領帶陪襯,褲子是那種長長的西褲,腳上穿著發亮的皮鞋。


    天睿看到有人罵我們,臉色一副,大叔你這是在幹什麽?我們得罪了你嗎的表情直勾勾地看著對方,這中年男人看到天睿傻傻的模樣就更加生氣了:“你們兩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今天我就得教教你們什麽是家教!


    我去!這中年男人不會是誤認為我和天睿其中一個是他失散多年的兒子吧?不然怎麽會跟我們說這樣的事情啊?我和天睿同時麵麵相覷的,就在那中年男人要發作的一刻,曉雨拉著思夢回來了,一手拉著那中年男人就道:舅舅不要生氣,他們就是我說帶來的福生和天睿了,這位福生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責備他,其實他很好人的!


    剛才我也沒有說話,隻是在內心想了一下,得知這個就是曉雨的舅舅我就禮貌地和他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們玩的太得意忘形,特別是這位哥們,他不懂得這些規矩,我會好好教導他的!


    天睿聽我這麽說立刻就想拉著我說話,我不住地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這個情況我是在幫你啊,你就不能進入傻逼狀態少一點時間麽?我都差點就開口罵他了,畢竟這個哥們有時候真的很難相處的,死愛麵子不單止而且特別的喜歡說傻話。


    曉雨的舅舅聽是我們,立刻認真地打量了起來,本來我還以為他會罵我們的,不曾想他竟然對我們說道:估計不到是你們啊?我的三清卜算果然沒有誤差,我本來就知道是你們的,不過有點不相信是你們這樣的人,所以隻好試驗一下你們,今天看到你們,真是萬幸啊,我叫曉雨讓你們來,其實就是為了親眼看看兩個走陰人的風采!


    “你怎麽知道我們是走陰人的?”我和天睿同時驚訝地產生了同樣的疑問,剛才他說的什麽有點不相信是你們這樣的人,就如同暗示著我們兩個哥們不像走陰人似的?


    話可不能這麽說啊?這樣的事情怎麽可以從表麵看得出來呢?


    還有這好像有點不妥啊,他竟然會懂得三清卜算,內心中好像想到了什麽,那黃鴻德就跟我們道:沒有錯,我要找的就是你們了,嗬嗬,進來我的辦公室再說吧,這裏人多不方便的!


    一會兒後我們跟著黃鴻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去這裏之前,他把曉雨和思夢安排給幾個女孩去跳舞了,就讓我和天睿進入到這裏,由於是這樣我們的內心就更加困惑,這個黃鴻德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呢?有什麽事情不能直接說啊,非要來到這個隱秘的辦公室,搞的特別神秘,好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來到這裏,他沒有直接說話而是讓我們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命令另個戴著墨鏡的西裝男離開,我想這些應該是他的保鏢了,這個家夥看起來真的很有錢嘛,曉雨有這樣的舅舅,怪不得來到這裏規矩這麽多,在遊輪上不能玩的特別的瘋狂,不然其他人看到就會說我們的了。


    黃鴻德給我們倒了兩杯咖啡,還問我們到底合不合口味,我說啊,這個有的喝就已經不錯了,還有什麽合不合口味的呢?天睿就比我對飲食更加沒有要求了,一口氣喝了一半咖啡說非常不錯,露出了那副傻傻的模樣。


    眼下黃鴻德就和我說話,我想他應該是知道天睿都是聽我的,他也不懂得說話,黃鴻德就開始跟我們說他要見我們的原因:你們兩個和我的職業是一樣的哦,這點就連曉雨也不知道,但我想她應該知道你的職業了吧?


    “我沒有明確告訴她,我不知道她看出來沒有,但這些不重要了,你還是告訴我們,你到底幹嘛要刻意找我們好了!”我說著,天睿點了點頭示意我說的就是我們兩個人的意思。


    這個哥們都不知道是裝著不懂還是真的不懂,反正我看他現在就傻傻的,黃鴻德看我們問出了核心問題,也不跟我們轉彎抹角了,直接就說道:好吧!那我就直接一些,你們知道命運到底是什麽東西麽?知道你們現在為什麽都會經常遇到詭異或者倒黴的事情麽?


    黃鴻德這樣問,我就很奇怪的說道:這個好像跟你和我們要解釋的問題沒有聯係啊,你到底在說什麽?


    天睿接了我的話,嚷嚷道:是啊,黃鴻德你到底在說的什麽啊!


    他直呼人家地方名字就算了,還嚷的這麽大聲,本來我以為黃鴻德又要罵人的,但這次他沒有這樣做,而且還淡淡地笑了出來,這個笑容很溫柔,總是感覺他這麽一笑就算你有多生氣都好,都會被立刻溶化,實際上這個黃鴻德也不是很老,大概就比我們大個10歲左右吧,這麽快就可以當曉雨的舅舅,估計他父母很早就結婚生子了。


    黃鴻德跟我們兩個人說:我剛才不是說了麽?我也是個走陰人,而且在三清卜算方麵特別的熟練,那我為什麽要提及到命運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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