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隻要你犯過一次錯誤,無論你過去做的怎麽好,大家都會忘記了的,我現在沒有罪證,隻是被人汙蔑,別人不知道,就以為我真的有問題。


    離開了公安局,我其實感到極其落寞的,回去酒吧的路上我也感到很不開心,不知道那肉塊是誰做的,如此詭異的死亡跡象,好像大型四足犬型怪物蠻橫撕咬才可以造成的,可是這種生物到底會出現在什麽地方呢?它怎麽會來到這裏?


    我就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生物了,我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了思夢,現在思夢不是個僵屍嗎?要是她要對一個人進行分屍估計也是有可能的,但我昨天晚上的引路符沒有反應啊,她應該是沒有出去的。


    這就奇怪了,難道有一個變態殺人犯做了這件事麽?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回到了酒吧,就被可瑩拉著問我:你剛才去哪裏了?怎麽搞的這麽晚才回來?


    我把自己在街角發現的肉塊都說了出來,又提及到那些警察,可瑩歎了口氣:真是每次都有你份啊,你的運氣也真是太好了,不過這樣也順便幫你找到可以除魔衛道的機會不是,我說這個死者一定不是人殺的這麽簡單,要是你說的大型四足犬型怪物,我倒是聽說過,地獄門犬,你知道嗎?


    地獄門犬?上次師傅在給我那瓶特製的黑狗血的時候就提及到這個家夥,我說知道啊,我的手裏還有一瓶來自它身上的黑狗血!


    可瑩道:沒錯了,要是你看的沒有錯的話,那這件事或許和那地獄門犬有關,隻是我不知道它幹嘛跑到人間了,這不是快到15了嗎?你可以曾著去地府值班的機會,把這件事和你的師傅談談,好好說說吧!


    到了15,我直接去到了地府妖牙省辦公室,去找到師傅,問起師傅關於地獄門犬的事情,他說沒有啊?它怎麽會逃跑呢?不過我可以帶你去看看,那家夥現在位於磔刑地獄,囚禁在一鐵籠子裏麵,放心吧,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跟著師傅離開了妖牙省辦公室,去到上次羅十三差點就要帶我去的這個地方,不過這次我們是直接要下去到十五層磔刑地獄的,師傅帶著我就不用害怕了,磔刑地獄,這個地方就是挖墳掘墓之人,死後將打入的地方,不知道真正的一麵到底是怎麽樣的?


    我不知道師傅是怎麽帶我到這裏的,反正經過一條通道,很快就到磔刑地獄,來到這裏之前,離遠我就聽到有許多鬼魂淒慘的叫聲和刀鋒摩擦石頭的聲音傳來,還有一些血液濺在地上的聲音,當我靠近,看到許多凶神惡煞的鬼差舉起一把把布滿鮮血的斧頭就往那些受刑的鬼魂的腰部上砍去,整個身子直接就被割開了,分開了兩半,周圍還有許多地獄獵狗在圍觀著,它們打開嘴巴在那裏喘著氣,一副副饑餓的樣子,滿嘴巴的哈喇子掉個不停,要是那些肉被切割下來後,地獄獵狗就會馬上跑過去把它們圍起來然後吞噬他們的皮肉......


    那些獵狗可真不是鬧著玩的,一看到有屍體殘塊下落就會好像打了雞血一般全部撲過去盡情地去享受那些大餐,什麽是人肉盛宴我這次是真的看清楚了,我想師傅看這個畫麵應該看多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


    看到我一副驚恐的表情,師傅連忙問我道:你在幹什麽啊?不要看到小小東西就嚇成這樣的,我們可是最厲害的走陰人,要是給同行知道你看見磔刑地獄就嚇成這樣,傳出去會有影響的。


    我說我知道,但真是第一次看到,內心本來不想去理會的,可實際上還是會感到一陣陣的後怕,哎!這還是我的心理素質有問題吧,我得多鍛煉一些。


    師傅看我還不適應,隻好趕忙帶我離開了,經過那些行刑者的旁邊一股股腐臭血腥的味道讓人的胃部不住地翻湧,我看到那些人類內髒一塊塊的從身體上掉落,帶著鮮血和腦漿,慘不忍睹的,從其外觀來看,就已經足以讓我害怕上好幾天,加上如此刺激的味道,差點就讓連隔幾夜的飯都嘔吐出來了。


    要不是在師傅麵前,現在的我那能管這麽多啊,隨便找到一個地方直接嘔吐個七暈八素的,我了個去叉叉,他媽的!


    我一陣髒話在內心咒罵個不停,等我離開了這個路段,終於不用看見那些殘暴的切割畫麵的時候,心情才稍微平靜了一些,此刻師傅告訴我:繞過這條山路就可以看到地獄門犬了,你做好準備沒有?不要害怕,剛才看你的樣子樣子還真是想吐了不成?


    師傅幹嘛要這樣說啊,說我準備好沒有,難道這個地獄門犬會比剛才那些磔刑還恐怖惡心麽?我的內心一陣的抽搐,第一次見識到真正的十八層地獄,出乎我意料的竟然是這個可怕的樣子,之前我在萬惡石、酆都、或者妖牙省政府和地府公安局看到的那些根本就完全不一樣。


    經過這段山路,師傅繼續帶著我進入到一處山洞,這個地方要是你不細心注意的話,根本就看不到裏麵有入口的,由於山洞的前麵有一大堆灰黃色的稻草遮掩住,由師傅用一道猛火符才能焚燒幹淨,沒有了阻礙,那入口很明顯就看到了。


    師傅一邊走著,同時又在和我說:剛才那稻草沒有問題,要是地獄門犬真的離開過的話,那麽稻草應該又動過的痕跡,你也看到了,那根本就沒有,我想它一定沒有離開的!


    我說我不知道,我隻是感覺那屍塊好像是被狗撕咬過一樣,至於是不是我想象的那種狗,或許隻是我一時想的太過誇張。


    等我們去到囚禁地獄門犬的地方,卻發現那裏空了,根本什麽也沒用,不隻是我,就連師傅看到這種情況也是目瞪口呆的,鐵籠子的鎖具掉在了地上,大門也敞開著,就算你說那地獄門犬沒有逃跑,我們都不敢相信。


    師傅在囚籠的周圍看了起來,就連牆壁和後麵的食槽都檢查了一次,都沒有發現。


    過了一會人他焦急地和我說道:這件事是我來管理的,現在地獄門犬不見了,給冥王知道的話,那就麻煩了,徒弟,你看怎麽辦?你是不是真的在地府看見過那地獄門犬啊?


    “我沒有看見過啊?但我有一種預感就是它幹的,你知道啊,我以前到現在都有一種很特別的感知未來,洞悉過去的能力。”我解釋著,並且把自己在人間遇到的肉塊的事情都解釋了一次,自己怎麽在麻布袋發現屍塊,怎麽去公安局被那些警察審問和白眼都說得一清二楚。


    師傅聽到我的描述,又檢查了一下山洞裏的一條縫隙,他看到那裏,一拍大腿,驚訝地說道:這個地方竟然可以出去,我之前怎麽沒有注意到呢?


    我跟著師傅去到那山洞的縫隙前麵看了起來,當我發現縫隙的背後竟然是一座後山的一刻,我就問師傅:這是什麽山啊?


    “這個地方是地府的普陀山,傳說種植著藍月亮草,這些草要是提煉成鬼淚可以有起死回生的作用,怎麽了?難道你對那些草有興趣?”


    師傅的解釋給予了我希望,我現在很想讓曉雨活過來,由於她的身體被寒魔占據了,隻要讓她重新後洗脫寒魔的陰魂,她就有機會變成過去的樣子。


    之前在等待酒吧那裏我知道了這件事,本來我還以為是惡靈弄出來的假象,但後來我經過檢查,發現曉雨的體內還有另一個靈魂,就是她原本的靈魂,而她的肉體竟然還在大學的雜物房裏麵,我想一定是當時她被寒魔害死了,我還不知道,接著寒魔就假扮了她的身份來幫助惡靈監視著我。


    我要是在這個時候找到了藍月亮草的話,就有可能提煉出鬼淚來幫助曉雨起死回生,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師傅,師傅說:現在地獄門犬失蹤了,我還在麻煩這件事呢!要不這樣吧!我幫你去找藍月亮草,你就在人間幫助我留意一下那隻地獄門犬怎麽樣?


    師傅每次都是這樣,做什麽事情都要關乎到雙方的利益關係,一開始他騙我去九宮山的時候,為了鬼藤可以作出這麽多的大話來欺騙我過去,為的就是幫助自己洗髓經脈,從新修煉。


    現在他要我幫助他找到地獄門犬,用藍月亮草來等價交換,還真是突出他的性格了,做什麽事情都要說的清清楚楚,不想拖欠別人任何一個人情。


    我答應了他的提議,很快就要離開地府了,這次臨走的時候,師傅叮囑我道:上次給你的那特製的黑狗血有著地獄門犬的氣息,可以讓畫靈的觸覺去幫你查找,這個比黃三太奶當初給你的口門還要準確,你試試看吧!


    我說我知道了。遞給師傅看了看那特質黑狗血,之後就被他吹回人間了,可是畫靈現在都和我反目成仇了,已經離開了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遇到她呢?所以讓她幫忙應該是不可能的了,加上師傅手上的這件事我必須要快點處理,不能讓冥王知道那地獄門犬失蹤了,不然會很麻煩的。


    要不是師傅提起黃三太奶給我的那口門的出馬弟子力量,我還真是忘記它了,我想要是我可以得到那死者的牙齒估計可以讓口們告訴我什麽。


    但我要得到死者的牙齒就必須要去公安局的停屍間,可是我本來就是被警察懷疑的人,現在如果我進去被他們發現了,那情況就危險了我應該怎麽辦呢?


    我把自己的苦惱告訴了天睿這個哥們,這家夥還真是夠仗義的,知道我想得到那死者的牙齒,馬上就答應開車過來陪我過去,有了他的幫助我就踏實多了,畢竟這個家夥連濮陽千寒都不怕,就更加不會害怕那些逗比警察了吧?


    他說晚上10點過後開車過來接我過去公安局,我答應了,首先在酒吧忙碌一會兒,觀察一下思夢這個僵屍有沒有什麽異動,感覺一切正常的,我去到廚房和正在炒菜的可瑩說道:可瑩,我得到外麵辦一點事情,你待在這裏好好的幹吧!我走了!


    “去吧!小心點,我一看就知道你是為了上次那分屍案了,是不是很想知道那死者的身份,其實這個不用去停屍間的,我有辦法,我給你一張符咒,你帶著它出去到上次發現屍體的地方,把符咒引發,接著回來交給我,我就可以用井水呈現出她的模樣!”


    我說:真的可以嗎?不過你這個到底是什麽符?


    “你應該沒有用過,是屍檢符,昔日,有一些道士就喜歡用這個來召喚陰魂,不過現在給我改進了,可以用來還原死者的模樣,這個比法醫的屍體重組要快多了!”說著可瑩遞給了我一張我從來沒有看見過的符咒,我把它拿在手裏馬上就走到上次發現屍體的地方,按照她的說法啟動了符咒後,我發現周圍有一條血路流了過來,去到我的腳尖,之後那符咒由黃色就變成紅色了。


    我把紅符咒拿回去給可瑩,她看到後,就讓我一起和她去到廚房的背後,不知道何時,她已經準備好了井水和一個鐵做的臉盤,看著月亮,把符咒扔了進去,然後念叨道:九龍水符咒,奉請師祖師爺降臨,急急如律令!


    我心裏一個驚訝,剛才符咒不是已經發動了嗎?現在又發動多一次還有用麽?可瑩沒有理會我驚訝的表情,或許她早就知道我會出現這種反應,手起劍指把它插在了水裏沿著周圍旋轉了一圈後,我漸漸的發現那符紙開始腐爛,溶入到水裏去了。


    漸漸的我發現水的中間果然出現了一張臉,那張臉我看著就感到特別的熟悉,但卻叫不出她的名字,我想了一下,忽然想起那不是前幾天來我們酒吧的時候,有兩個哥們為了她要大打出手的那個吊帶露肩裝女孩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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