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打開了旁邊的開關,箱子當中出現了強烈的光芒,我們看到當中都是骷顱骨骨頭,那有什麽金條啊!


    靠!臥槽!嗎的!怎麽會這樣?上次我明明記得看到是金條啊,這次打開竟然全部變成骷顱骨頭了,我驚愕的差點全身顫抖,可瑩在我的背後也好不了多少,不過她沒有看見過這個箱子裏的金條,也就不會驚訝它們為什麽會變成骷顱骨頭了。


    女人看我們兩個都不說話,就繼續和我們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為什麽小鬼把你們帶到這裏了哦!


    我問為什麽?這個和你有什麽關係啊?


    “嗬嗬,你們不知道嗎?我這個人有一個非常不錯的愛好,就是收藏,你看看,裏麵的這些骷顱骨頭就是我收藏的,而且今天晚上這裏就會多上兩個這樣的骷顱骨頭了!”女人說著,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拉動了別墅裏的一條繩子,我們哇啊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往下方掉去。


    估計不到這個別墅還有如此詭異的設計,兩個人掉落到下方後,我們痛的屁股開花,而且可瑩又騎在我的身上,我們分開後,拍了一下身體上的灰塵,好像感覺旁邊有什麽東西在壓著,我打開手機照明功能,不看還好,看了一下,居然發現周圍的竟然都是血肉模糊的屍體。


    那些屍體渾身散發著惡臭,皮膚早已腐爛不堪。


    似乎旁邊還有幾種不知名的動物在撕咬死屍的肉,濃濃的蠅蛆聞開始慢慢散發,許多白色的蠅蛆在屍體上揉動,好像幾萬隻交匯在一起。


    死屍們睜著充滿血絲的雙眼,嘴巴張的很大,似乎死前受過巨大的痛苦,淩亂的頭發夾雜著鮮血的泥土,顯得異常的淒涼。


    大部分死屍的四肢已經不見了,應該是被動物給吃掉的。


    好像這裏就如同一個人類屠宰場一般,不知道曾經死過多少人,要是今天我們不掉到這裏,還真是發現不了這個地方居然有如此可怕的秘密。


    我們不敢去碰那些屍體,站起來打算找出路離開這裏,盡管周圍黑的完全看不到了,幸虧手機還有一些電,用照明功能的話,大概還是可以看到的。


    但我們不知道應該往那個方向走啊,此刻不知道什麽地方傳來了一陣機器摩擦的聲音,哢嚓哢嚓的,聲音接近後,我們意識到它是從背後而來的,還沒有來得及轉過頭去,脖子上傳來了劇烈的痛楚,我發現自己的頭竟然離開了身體,掉在了地上,一把鋒利的斧頭懸空劃了過去,我的眼睛在我腳的附近轉動了幾下停下來了,我卻發現自己依然可以看到眼前的景物。


    如此清晰的,好像真的存在一般,可是人頭都落地了,我還可以活麽?


    背後的一些死人,竟然在此刻緩慢地站了起來,要跟著我們,我雖然沒有頭,但竟然清晰地看清楚了,那些人的模樣,他們如此的熟悉,好像都在哪兒見過,我想了一下,這不是之前在電視台的那些同事麽?


    他們發現了我們,舉起手拉著我們的雙腿,好像一點也沒有要我們離開的意思,其中有一個是電視台裏的趙阿姨,我記得當初她還幫過我的,現在她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的一般罵道:你怎麽可以丟下我啊!記得當初我可救過你的命啦!


    我本來想去問她的,可是可瑩直接甩開她,拉著我的手飛快地跑了起來,那個沒有人頭的我跟在她的背後不住地跑著,不知道怎麽的,我的心髒竟然在此刻感到劇烈的痛楚,好像被一把刀狠狠地割過去了一般,我想問可瑩到底怎麽回事?但沒有辦法說出口,由於我的頭部都離開身體了,沒有了頭部就沒有嘴巴。


    跑了一會兒,我們發現那些跟來的屍體當中,還有從前看見過的助手,這個人幫過可瑩拍戲,之前在舊旅館,就他提出過不讓我們進去,要是當時不去那裏,估計今天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助手和趙阿姨一般,死死地跟在我們的身後,他一邊拿著拍戲的服裝,嘴巴裏不住地念叨道:福生,你不要走啊!快穿上它,馬上就要開始演出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沒有了頭顱依然可以看到他手裏的那件衣服,可是那根本就不是戲服,而是一套灰色的大紅花壽衣!!


    這些人到底怎麽了?竟然都出現在了這裏,助手之前在新榮酒店的時候已經死了。


    除了他和趙阿姨,另外屍體群裏還有幾個從前看見過的人,曉雪還有被害死的小雨,竟然都在這裏了,她們看到我和可瑩在走,都使勁地追了過來,口裏不住重複道:“不要走啊,福生,可瑩,為什麽你們現在不理我們了,從前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啊?


    我當然知道,可是她們應該是死了啊,怎麽今天又再次看到了啊?還有這個地方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和這個女人有什麽聯係麽?但我記得我在電視台的時候都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啊?


    兩個人走了一會兒眼前依然是地下室的密道,背後有無數的屍體在跟著,各種各樣的姿勢表現的特別的可怕,好幾次都已經拉到我的衣服了,但就在我們發現眼前出現了一條樓梯的時候,背後的人都不敢動了我們看到樓梯的中央出現了那個女人的身影,此刻她竟然把自己的脖子扭了下來,擺動著穿著的紅色貂皮睡袍,緩慢地走動了起來,左右搖晃著身子往樓下挪動,全身鮮血淋漓的,把頭顱放在自己的胸膛前麵,我看到那個人頭是背對著我們的,緩緩地走下去靠近了我們。


    披散的長發在不住地搖擺著,汗水、腦漿和血液都一同掉在了地上,地上堆滿了無數難聞的毛發,不知道是誰遺留下來的這個女人脖子機械地搖擺著,緩慢地往我們這邊移動,好像在快要接近我們的時候,手中的頭顱把臉轉了過來,死死地注視著我們,那雙血淋淋的眼睛裏全是挪動的蛔蟲,撕咬著眼皮的組織,腥臭的味道極其嚇人,我的肩膀被她一手搭著,狠狠地壓了下去,可瑩在我的背後使勁地想拉走我,可是她的力氣根本就不能和這個女人抗衡啊。


    那女人打開巨大的嘴巴一口咬在了我的身體上,本來我以為這隻是疼痛,但更加可怕的情況出現了,身子竟然被慢慢地侵蝕,開始消失,但我竟然不感到疼痛。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從新打開眼睛,看到自己還留在剛才掉落下去的密室裏,可瑩就在我的身體上,我知道了,原來我剛才所看到的隻不過是夢境,幸虧這樣,不然我就得死了。


    可瑩在過了一會兒後也開始慢慢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在看到的我一刻,她問我:這是什麽地方啊?


    我說我也不知道,好像剛才中了那個睡袍女人的機關,現在掉到別墅的下層去了。


    在我們說著話的時候,不知道什麽地方傳來了哢嚓哢嚓的聲音,這種聲音特別的熟悉,好像是那裏聽過,我忽然想起什麽,一手把可瑩的頭按了下去,同時自己也伏下身子。


    一把斧頭迅速地擦過了我的頭發,要是剛才我們慢那麽一秒,頭顱就得離開身體了,我明白到,剛才自己幹嘛會夢見那些東西,我昔日不是有那種可以預知一些意外的能力嗎?估計剛才在昏迷的時候,大腦就產生了接著下來發生的畫麵。


    要是真的和夢境的一般,那麽接下來出現的東西不就是那些電視台的同事麽?


    還沒等我回頭,就聽到趙阿姨道:福生,很久不見了啊!


    可瑩和夢境裏一樣,使勁拉著我就走,其他什麽小雨、曉雪還有那男助手的追來的畫麵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當來到樓梯的前麵,夢境裏的那個女人沒有出現,而是在樓梯的左右都放滿了一些用紙紮的燈籠。


    這些燈籠按照順序擺放到左右兩邊,亮著微弱的光芒,投射出了一個個嘴巴的形狀,那些嘴巴都好像會說話,全部上下張開閉合的,重複著說什麽:過來吧!樓梯上有你們要知道的東西!


    我們要知道什麽啊?我們不是被困死在這裏,那女人要吃了我們然後把我們也變成她的收藏品麽?


    我將陰陽尺和玄木劍拿在手上,眼下馬上就要開打了,我知道那女人應該是首先讓我們進入到她的迷惑當中,然後讓我們自動把身體投入到她的嘴巴裏麵,可是想迷惑我們真的這麽容易麽?答案是否定的。


    我的鎮邪避凶符此刻已經抖動得如同一條生魚一般,陰陽尺和玄木劍也同時興奮地活躍了起來,我說不用做出這麽巨大的舉動吧,黑狗血塗抹在玄木劍上,我使勁地往前衝去,雙手持平放在身上,一步跑到了樓梯上,我們看到那女人的背影出現了,可瑩跟著我,來到了一條漆黑的密道裏,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裏啊?


    我們走了一會兒,發現背後的屍體不見了,這條走廊極其的狹窄,左右依然擺放著整齊的燈籠,燈籠裏映襯著嘴巴的投影,一張一合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終於發現走廊的末端有一個缺口,穿著睡袍的女人就是走到裏麵去了。


    我本來以為會和她幹架的,不曾想,就在我們走到那缺口的時候,發現外麵竟然就是空地,這裏大概是大別墅的背後,空曠的平地使得人看著感到極其冷清的,這裏沒有草,也沒有任何的樹木,一望無際的空地,走在上麵,環顧四周一下,隻有背後是別墅的模樣。


    可瑩問我: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裏啊?


    我說我也不清楚,我記得別墅背後一開始是沒有這些的啊,這不是附近還有許多其他建築麽?一排排的陳列著,都是有錢人家才可以住起的房子,為什麽都變成空地了。


    我們往空地走去,紅色睡袍女人竟然就出現在我們的中間,這下子我差點就被嚇壞了,我看了看身邊的可瑩,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變成了那個女人,發現是她,她一張撕裂的嘴臉陰險地笑了出來,露出了灰黃崩塌的牙齒,張大嘴巴就要咬下來!!


    我啊啊的幾聲一黑狗血玻璃瓶扔到了她的頭上,玻璃瓶一爆裂,女人好像著魔了一般抱著頭滾落在地上,趁著機會,我舉起玄木劍就往她的身上砍去,誰知道砍到的卻隻有地上升騰起來的青煙!


    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側身砍看去,已經看到可以瑩被那女人掐著肩膀,無法動彈的按倒在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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