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怎麽回事了啊?師傅在身前護著我,使得眼前的關訊根本不能靠近。


    他手裏拿我的玄木劍,一下下去,眼前的景象全部消失了,我說啊剛才玄木劍不是沒有了嗎?怎麽現在又出現在師傅的手裏。


    他告訴我這把劍還有陰陽尺和鎮邪避凶符都找到了,讓我要好好保管它們以後不要丟了,作為一個走陰人這些最重要的東西是不可以遺留的。


    我說當然知道,問起師傅我的武器在什麽地方找到的,他說在小木屋的洗手間裏麵。


    當時要不是我打破了那隻碗,估計也就看到了。


    我和師傅離開了電視台,他說這次出外找到了不小有用的東西可以用來煉製一些定屍珠。


    我想現在我的身體隻有半個心髒,有時候必須要依靠什麽外力才能更加好的生存下去。


    之前我就是用這個方法維持生命的。


    最近可瑩回了平安村,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回來打她電話總是說暫時無法接通,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了。


    不會是出了什麽意外吧?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師傅,他道平安村他也去過一次,好像民風還不錯的樣子,特別的安靜和醇厚。


    要是我要去找她的話,師傅可以帶我去,我說可以,可瑩都回去這麽久了還不知她到底怎麽回事,夠讓人擔憂的。


    就在第二天我們就坐了公交車去到村子外麵,這是入村的馬路,不時有車進去,由於不確定可瑩在哪裏,我們在村頭開始尋找,畢竟這個村子不大,走遍它應該也沒有多大壓力。


    可是我們沒走幾步,感受到村子的某個地方出現了一種嗩呐的聲音,不遠處還看到有人舉起了招魂的衣服,一大隊人左右遊行著披麻戴孝的,估計是村裏死了人現在上山去埋。


    師傅說現在不能擋住道路,必須要讓那個靈魂經過這裏先上路。


    這個東西可是有根據的,據說出殯的時候靈魂跟著隊伍一起走,要是這時路上有其他人擋著這樣就阻斷了別人的魂路了。


    我們一直等到整條隊伍都經過後才走入村子的,不過在身後不知道那個孩子咳嗽了兩聲,我馬上轉頭看了過去,發現一個孩子手裏拿著一根稻草在那裏眼神呆滯的搖擺著。


    這孩子還有心情玩啊,不過看他鍋頭蓋頭發加上開浪的短褲,還真調皮。


    這時師傅拉著我問:你看什麽?快點走吧!再不快,等下晚了,我們就回不去了。


    我說知道了,馬上跟著師傅的背後,走入村子後,我們看到左右都有許多掛著玉米的平房,這些房子大多有幾層,還有一些開置了一口水井,幾個大老爺們圍著一個桌子在打牌,好像很高興。


    來的時候我早就準備了幾條煙,然後遞給他們一圈,我這是過來打聽陳公家的,說了幾句閑話後立刻就把話題切入了進去。


    我問其中一個坐在一張板凳上的老頭子,說道:老爺爺,你們村子裏是不是有一個叫陳公的人啊?


    陳公?那個老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手中的煙顫抖一下煙灰掉在了地上。


    我說是啊,我是他的朋友,這次來是想去看看他的!


    我不這樣說可能還好點,說了那老頭子眼看就要從板凳上掉下來了,要不是我及時扶著他估計會很危險。


    師傅一刻都沒有動過,好像又回複了沉默模式,看到老頭這樣的舉動,我連忙問他:你這個是怎麽了?難道我說的話很有問題麽?


    “是啊!小夥子,你知道麽?剛才你說的這個陳公都已經在15年前被車子撞死了,你怎麽還要找他啊?”


    靠!不是吧?他竟然已經死了,可是我前段時間才看到他給可瑩打的電話這件事怎麽可能?


    我把情況告訴了這個老頭,他說這一定是見鬼了,因為可瑩這個女孩也是在那個時候死的,而且她被一輛泥頭車壓破了心髒,你怎麽可能看到她呢?


    啊!原來是這樣,之前我也覺得可瑩不對勁的,首先她必須要我的半個心髒才可以活著,然後就是處於半人半鬼的狀態,可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死的。


    現在什麽事情也清楚了,不過我也得去她昔日的家裏看看,看可瑩到底是不是還留在那裏。


    老頭子說就在村子東麵倒數第二間,我和師傅按照那條路進入到村東按照順序數去果然發現第二間屋子是荒廢了的。


    這間屋子的頂部穿了一個大洞,估計是日久失修造成的吧?我去到那裏,發現門還是可以推開的,隻是門一開灰塵泥沙什麽的不住地流了下來,如同泥水一般傾斜著,數之不盡。


    我用手擋住一下,很快就走到裏麵,師傅一直沒有說話,可是來到這裏他終於開口了:這裏也有兩個陰魂!


    兩個陰魂,不會是可瑩還有陳公吧?眼看師傅好像想動手抓鬼我卻說道:可瑩之前幫了我這麽多,我覺得我們不能抓她。


    “這個我自有分寸,一路不是聚陰地,我們去二樓吧!”


    說著,師傅沒有理會我,直接找到樓梯就往上麵走去,很狹窄的一條樓道走到中間有一個窗戶可以看到外麵種植的一些田埂。


    盡管早就已經枯萎了,但我卻看到了昔日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在這裏恬靜的生活,我的眼睛具有那種可以看穿一切的能力,比喻快要發生的意外或者過去的一些畫麵,當然這種能力隻能在特定條件下才能使用,就比喻現在這樣的情況。


    我經過窗戶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師傅轉頭跑了過來問我:你幹嘛啊?還不走,難道又看到了什麽?


    我說不是,現在可以走了。


    我的這個能力其實師傅也不完全清楚,這次他陪我來尋找可瑩,我覺得更加大的一個原因就在於可瑩身上的鬼眼,所以我必須要留有一手。


    走在樓道上我們卻發現有點不對勁的感覺,由於這個樓梯不是很短的嗎?可是我們竟然走了差不多10多分鍾還留在原地。


    此刻師傅說不對勁了,這樓梯我剛才看的不就1分鍾可以走完嗎?怎麽現在竟然走了這麽長啊?


    我想也出問題了,這不是無限樓梯吧?我記得有個地方曾經流傳著一個這樣的故事說是有一對男女在過火車站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死了。


    男的抬起自行車想走在前麵,可是此刻一台火車從不遠處呼嘯而至,剛好就把兩個人一起壓死。


    剛好那個男的先過女的死去,但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已經死了,因此一直在這個火車站徘徊著到處尋找他的女朋友。


    在那裏有些過路的人經常還會看到那個男人抬起自行車在那裏徘徊著,好像用盡什麽辦法也趕不走。


    想到這裏我不禁更加害怕起來,這個情況估計也和現在打無限樓梯有共同點,師傅比我知道的要多,當然也了解這件事,他發現我們陷入陷阱中,在身前豎起三根香,那香和昔日的一般自動點燃,朝著樓上飄去,我跟著煙霧走,停在了一個地方,師傅讓我不要動。


    我一開始不知道他這是要幹嘛的,但當他也跟上來把那燃燒了一些的香插入到我的後背時,我差點眼淚水都噴出來了。


    “師傅你這是……”還沒等我說完,師傅把我後背的一滴血液滴在了肩膀上:伏肩鬼,走吧!!現在這裏沒你的事了,再不走我會讓你灰飛煙滅!


    這句話一出,我感覺自己渾身都輕鬆了過來,估計不到這次師傅上個樓梯還把我的伏肩鬼給趕走了。


    上次在九宮山的時候,他說自己還沒有能力幫我治愈的,可能是這次走樓梯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什麽,於是就成功了。


    等到我們離開了無限樓梯卻忽然聽到身前有吧嗒吧嗒的腳步聲傳來,我問師傅那是什麽?


    他竟然大氣都不敢透,就直接轉身往後拉著我走道:不對,我們又走錯了!!


    什麽我們又走錯了?!


    我被師傅突如其來的一拉,身子的慣性很大差點就讓我摔跤了,幸虧最後我還是穩住了腳步。


    往身後跑了一會兒,我們竟然又聽到樓下也出現了吧嗒吧嗒的腳步聲,這不可能啊,剛才那家夥不是在樓上的麽?怎麽一下子就變成樓下了?我的耳朵沒有問題吧?


    我看了看師傅,從他驚恐的神色看來,我知道他也聽到了那種聲音。


    糟糕了這次是遇到大問題了吧?眼下師傅好像也不是那個家夥的對手,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走在驚訝的同時。好像有什麽旋轉的東西在樓上掉了下來,落到了我的腳下,我趁著師傅不注意立刻撿了起來放到了口袋裏,我知道這個是鬼眼,不知道是不是可瑩發現師傅要來取它於是就故意把東西丟給我。


    剛才那些假象可能也是她和陳公製造出來的,那麽師傅難道有什麽陰謀麽?此刻我看了一下師傅發現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跑到樓上去了,可是當我跟著他去到樓上的時候,這裏出現的一缸又一缸的甕子差點就把我嚇個半死。


    因為甕子的上麵都大大小小擺放了無數個血淋淋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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