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麽晚還有誰來這裏打擾我睡覺呢?我看看可瑩發現她伏在我的肩膀上睡覺了,我不想弄醒她於是就很小心的把她放到了枕頭上,自己接著才抽身去看看房間玻璃窗的情況,隻是那裏沒有東西。


    我試圖推開這個窗戶往左右看去,但樓上樓下都沒有人啊?


    按道理來說,根本不會有人可以做出這種高難度動作,不會又是什麽鬼在騷擾我吧,現在身邊的鬼已經夠多了,這樣不好玩的啊!


    見沒有發現,同時我今天已經很累了本來我想回去睡覺的,不曾想才剛躺下就發現旁邊的可瑩竟然不翼而飛,這是怎麽了,難道剛才是可瑩給我做的惡作劇?但她不像這麽無聊的鬼啊?


    我翻來床鋪甚至去看了床底下依然沒有發現,此刻我的門被人拍響了我被嚇了一下接著往那邊走哢嚓一聲打開門,外麵竟然是畫靈,我問她這麽晚來幹什麽?


    “這個旅館好像有點不對勁啊,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用三根香點燃後放在東南角吧!”說著畫靈轉身就走了,我知道她是不會騙我的,上次在九宮山的事情我也不用重複。


    按照她剛才的說法,我用打火機點燃了三根香放在了東南角,我知道這些鬼是最喜歡這些香了,等下要是香燃燒的很快就證明他們在享用。


    這個我就不用說了,上次師傅已經給我做過實驗,我記得當時他是不用打火機或者火柴的,而是直接手一揮那些香就自動點燃了。


    看到那些香正在燃燒,煙霧朝著東南角飄去,我想畫靈果真沒有騙我,但可瑩不見了,我到外麵去找她,無意中聽到樓上有一些吵鬧的聲音傳來。


    “對不起了,親愛的,就求求你不要跳啊,我這就去和她分手!”


    那是一個小夥子的聲音,聽語氣好像遇到什麽感情瓜葛了,這大半夜的得讓別人怎麽睡啊,我有點氣憤就下到一樓去找這裏的老板。


    老板是個禿頭的大叔,戴著老花眼鏡對著電視,剝著瓜子,好像不怎麽喜歡理人。


    電視裏麵播放著現在正流行的天天有喜,挺搞笑的,不過我卻沒有心情看,直接就問那老板:你旅館上麵怎麽了?吵成這樣,難道你也不去看看嗎?


    “那戶人家啊,每天都這樣了,你不用管的,我在看電視你不要吵啊!”


    “你怎麽可以這樣啊,難道其他住客也不管的麽?”


    禿頭老板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擺擺手跟我說:沒什麽管不管的,都習慣了唄,對了這裏生意好每天都會有很多人來到有時候有些人大吵大鬧很正常吧!去!去!你回去做你該做的,我還要看電視!


    這個什麽老板,什麽鳥服務態度啊?哎!我歎了口氣,估計這次要自己上去看看情況了。


    我住宿的地方在二層,而發出聲響的地方在三層,我就往上麵走,越是接近三層,就越聽到那哥們勸說的聲音。


    “我說親愛的,你就不要生氣了好嗎?我都已經道歉了,現在報了警,下麵很快有人看著的,你先回來吧!”


    我聽這種情況估計是那個女的要自殺我去啊,大半夜的不要搞這種事不行麽?


    走到三樓,我看到有許多煤炭在走廊上放著,又看到有許多塑料飲水瓶,估計這這一層的人都是長住的了。


    我卻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出來看,這有點不正常,明明都這麽嚴重了,隔壁的鄰居沒有可能一點也不在乎啊?


    走近到那個哥們的旁邊,我竟然發現房間的門是關著的,我問他:你怎麽知道你親愛的要跳樓?


    “她一生氣就這樣了,每次都鬧的要生要死的,哥們,你來了就好,給我說說,求求情吧,我不想把事情繼續鬧大。”


    我舉起手就去敲門,接著說:那位大姐姐的,我是附近的鄰居,要是有什麽事情要生氣,也請你高抬貴手吧原諒你男朋友,畢竟其他人還是要睡覺的。


    說完那男子對我千恩萬謝的,而且自己也不住地勸說著可此刻旁邊的一個門打開了,有一個看上去才30歲的女人正穿著紅色貂皮睡衣走了出來,看到我用手撥動了一下,示意我過去。


    這裏沒有其他人,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就問她:你在叫我?


    那女人點了點頭,潔白的脖子後露出了一條深邃的溝壑。


    我走了過去,她就用手遮住我的耳朵,和我說道:你不要去相信那男人,他精神有點問題的,就在5年前他的那個女朋友就已經在這裏跳樓自殺了,由於他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今天才會變成這樣的,每個晚上他都在重複著5年前的那個畫麵。


    靠!你媽,不是吧?怪不得剛才我也感覺這個男人有點問題,我說他的年齡還不小,竟然救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歎口氣,那貂皮睡衣關上門後,我本來想轉身離開的,不料這時剛才讓我求情的這個男人竟然從背後拉著我的手。


    “兄弟,所謂為人為到底,送佛送到西啊,你就再幫我一下可以嗎?求求你了!”


    這個男人看起來才25歲左右,就已經被愛情折磨的臉容憔悴了,我看他深陷下去的眼袋,感覺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晚上沒有睡過好覺,於是我最終還是心軟了下來。


    就幫助他一次吧,現在的社會啊,什麽事情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要是當初其他人懂得伸出援手,這個男人今天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我想著就打算給他完這一場夢,再次拍門說道:大姐,我是門外人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可是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原諒他,畢竟我也看到了他是真心想悔改的。


    說完我還用力敲了一下門,結果門真的打開了,我看了看裏麵,床上根本沒有人,隻見都貼滿了一個女孩的照片,哎,這個女孩真的死了吧?


    男人對我不住地感激起來,興奮地走進裏麵不住地喊著親愛的,我想這樣就完了他的夢了吧?轉身離開,但當我走到走廊一半的時候,突然聽到男人生氣地說,不對啊,為什麽我敲門她不開門,這個家夥卻開呢?


    接著他蹬蹬地迅速跑了出來,從背後拉著我的手臂就罵:你是不是騙小彤上床了,你這個壞蛋,要不是這樣,她怎麽會開門給你啊!


    這男人說著,還沒等我開口就一手把我按著地上,手中舉起了一把菜刀威脅了起來。


    我去啊!這個瘋子是不是想殺人了,我聽說精神病的人殺人可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


    這家夥要是一刀下來我這不是死的很冤枉麽?


    我試圖去掙脫他,可此刻在剛才沒有人的房間裏麵,竟然跑出來了我個穿著吊帶裙的女孩,拉著那男人就道:瓶蓋,不要殺他,他跟我沒有關係的,你就放了他吧!


    這個叫瓶蓋的男人立刻放開了我,感覺他還真是挺聽他女朋友的話,可慢著,剛才隔壁一個女的不是說他女朋友已經在5年前墮樓身亡了嗎?


    那現在跑出來的這個女孩又會是誰啊?


    我嚇的出了一身冷汗,他們走開了,好像去到剛才屋子的房門前在議論什麽,我趁著機會趕忙就離開,害怕那瘋子會不會突然又改變主意。


    從新來到二樓我租的這個房間,我歎了口氣,看看窗戶邊放著的香,現在都燃燒有一半了,煙霧還是朝著東南角飄去的。


    這鬼燃燒的挺快嘛,我拿出打火機,把它放在窗戶邊打著,發現火焰朝著東南邊擺動。


    這時又有人來敲門,我出去看看,發現是畫靈來了,她一見到我就說:看到有問題了吧?我感覺到三樓有點不正常,我們準備一下等下我們上去,好像可瑩在上邊。


    啊!原來她在上麵,怪不得找完整個旅館也沒有發現。


    我打算去洗手間解手一下,誰知在路過剛才三樓的


    樓梯的時候,竟然發現這裏是牆壁,怎麽回事?


    明明剛才這裏不是樓梯麽?為什麽現在已經到頭了啊?此刻我的大腦掠過了一陣過電般的感覺。


    現在我們要製定對付那些鬼的計策,畫靈先走一步,我就回到一樓問問那個禿頭老板三樓的情況,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還是其他原因。


    那老板現在已經趴在櫃台的背後睡著了,電視雖然在播放著雪花但沒有關閉,我叫醒他道:老板,你跟我說說,這個旅館的三層到底怎麽回事啊?


    “大半夜的吵什麽吵,你神經病啊?這個旅館怎麽可能有第三層,才二層,快回去睡覺吧!別吵了!”


    不是吧?這裏隻有二層?那我可以斷定剛才看到的第三層是有問題了,看來真和畫靈說的一般,這裏有問題,三層竟然是不存在的。


    從新回到住宿的房間,此刻發現小女鬼和畫靈都在,問起她們下一步應該怎麽做,畫靈說,現在準備一下就可以上去了。


    我拿了陰陽尺和五帝錢,玄木劍很好的係在了腰上,脖子上掛著鎮邪避凶符,一套武裝的跟著畫靈去到二樓,這時她往身前一吹氣,三樓的樓梯又出現了,看來這三層是不存在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這裏被鬼給變成了一道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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