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掉入到水裏後,肥仔哆嗦得如同個篩糠一般,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他好了,現在隻有快點找到密道然後走進去,才能脫離水裏。


    現在我也清楚知道什麽叫做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井蓋被封我們不能從這裏離開,看來得從洞壁尋找密道,然後看看那裏有沒有其他出口。


    到處除了安靜、漆黑接著就是寒涼,許多雜草在井壁上生長著。


    就在井的一塊泥牆上有一個地方長滿了特別多的雜草,打開手機,幸虧照明還可以,我的這款手機具備很好的防水功能,盡管是山寨貨,但這一點真心的不賴。


    打開手機往那些雜草上麵照去,看到這個地方依稀可以看到有門縫露了出來。


    我想這地方不會是裏麵有什麽東西遮蓋住了吧?


    拿出打火機可是因為它剛才接觸到水,現在都濕透了打不著,打了幾次後都不成功,我隻好用手去扒開那些雜草。


    眼看肥仔天睿的牙齒都都不住的上下合了,要是再不快一點,我害怕他會凍出病來。


    趕忙扒開一些雜草,發現井壁上果然多出了一個門,用手一拉門就打開了。


    門的裏麵黑不隆東的,我讓肥仔首先進去,這個來家夥看到終於找到密道,雖然還是感覺寒涼,但依然顫抖著嘴巴往門前挪動。


    幸虧這個密道麵積夠大的,我和天睿走了進去,還有很多的空間留在這裏,不斷深入,發現有一個地方還有樓梯往更加低的地方進發。


    下去樓梯,還沒走多遠,聽到前方有滴滴答答的水聲傳來,同時還看到了有一些幽幽的綠光在眼前閃現。


    天睿問我:我們不是遇到鬼火了吧?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讓他不要這麽慫包,鬼火”就是“磷火”,通常會在農村,多於夏季幹燥天出現在墳墓間。不過偶爾也會在城市出現,原因仍然未知。因為人的骨頭裏含著磷,磷與水或者堿作用時會產生磷化氫,是可以自燃的氣體,質量輕,風一吹就會移動,不過還沒有得到證實。走路的時候會帶動它在後麵移動,回頭一看,很嚇人的,所以被那些膽量小或者迷信的人稱作“鬼火”。


    我讓天睿不要自己嚇自己,接著繼續走在身前,當我才轉身前進了幾步,不曾想就發現剛才在眼前的鬼火不見了。


    我的手機此刻還在照明,原本沒有了鬼火不是應該更加好走不是麽,可是在身後的天睿在此刻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回頭問他:你打我幹嘛?


    “我沒有打你啊!”天睿說。


    沒有,我的身後就隻有你一個,不是你那還有可能是誰?我拉起衣袖假裝要揍他,那家夥又慫包起來,低著頭一副孩子被大人冤枉了的樣子。


    我看他這表情也不像是騙人的啊?可是剛才要不是他打了我一拳會是誰呢?難道是李大叔說過的那個小女鬼?


    詫異間身後那團綠光飄了過來,我們兩個哥們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這鬼火竟然原來不是不見了,而是到我們的身後去了!


    驚呼一聲我們連忙轉身急速往更加深入的地方跑去,地上不住出現我們踩踏到積水的哇啦聲,不知道都跑多遠距離了,我們開始上氣不接下氣了,天睿體型龐大跑起步來也比別人慢上一些,我剛才又沒有注意到他,跑了一會兒發現已經找不到他了。


    他在背後喊著:福生,福生等等我,但我卻感覺他的聲音正在慢慢地遠去。


    我試圖回到剛才走的路上,去尋找天睿,但是一回頭,背後的道路產生了移動,背後是一堵牆壁要是剛才我走在這裏早就撞牆了,所以我清楚這地下室的環境是變了。


    我也再找不到天睿了,現在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李大叔不知道去了哪裏,我應該怎麽辦?不知道憑借自己的力量能不能離開這裏。


    當我調轉身子去看身前的路,那前麵有一縷青煙彌漫了過來,我想這不會就是之前進入旅館的時候看到的在湖邊飄向旅館樓上的這種青煙吧,要是這樣我可以跟隨著這種煙霧離開這裏麽?


    無論可以還是不可以,現在的我也得試試了,眼看那股青煙就是從地下室的某個縫隙裏麵冒出來的,我往那地方看去,結果發現有微弱的光從那裏麵投射了出來,有希望了這個地方應該是個出口,但不能在這裏出去,由於這個縫隙連我的一根手指頭也不能放的下去,我必須要繞過這裏,然後找到更加寬的出口。


    在這個縫隙的隔壁隻有一條更加低矮的小路,趴在地上往裏麵爬,頭上有許多灰塵下落,我也顧不上這麽多了,任由那些灰塵落到我的衣服裏麵。


    經過很長的時間我才爬出了這裏,發現外麵走著更加多的是密密麻麻的瓦罐,我想什麽人把這些東西都留在這裏啊?莫非之前這裏還有人住過?


    靠近那些瓦罐,隻見上麵都布滿許多蜘蛛網了,還有厚厚的一堆灰塵,我從旁邊撿起一條棍子往裏麵掏立刻就聞到瓦罐當中有一種好像燒焦的味道傳遞了過來。


    這裏麵不會是曾經燒過什麽東西吧,打開手機照明係統,往裏麵看去,裏麵放置了許多木炭,我想這地方還有生過火,而且時間不長啊?


    怎麽會這樣,那些火種還殘留在這裏,我用木棍挑動幾下,火苗便變得更加明顯了起來。


    我見這裏也沒啥發現了,就繼續前進,在5米開外看到了頭頂一片藍色,難道那是天空,眼前一條樓梯仿佛可以離開這裏,我就往上走去,沒過多久,看到有許多泥沙堵在了一個地方。


    出口留在眼前了,我用那木棍不住地捅,泥沙不斷地脫落,可是也同時也我害怕起來由於那些泥沙在破開一些洞洞後,竟然不住地往裏麵流水,難道外麵都是水麽?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流進來的水,早就已經覆蓋了我的膝蓋!!


    糟糕!要是這樣下去,我被困死在這裏,也會被溺死在這裏了!怎麽辦??


    打開手機環顧一下四周,這裏都是泥沙,而且有更加多的缺口裏麵流下來更加多的水了,原來到膝蓋的水,很快就上升到了腰部,我想再不離開就要水浸眼眉了。


    我做好了遊泳的準備,同時更加用力去捅剛才漏水的地方,大家可能會問這樣做不是死的更快麽?


    其實不然,在那個時候,我已經看出自己在一個水底下了,而且根據那些煙霧,我可以感覺這就舊旅館那個湖的底部!!


    此刻周圍都已經變成了水的世界,我也遊動了起來,我不像天睿這個旱鴨子一般沒用,我在村子的時候早就已經熟悉了遊泳和許多求生分能力,現在我經過剛才的缺口遊了起來,很快就浮出水麵了,這裏沒有錯,果然就是了旅館背後的那個湖。


    我趕快遊到了岸邊,當我坐在地上昂天長嘯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老子終於逃出這個旅館了啊!!他媽的!!


    原本來這裏的時候應該死去找小雨才對的,但後來李大叔和天睿相計失蹤,沒有辦法,我隻好先去尋找他們。


    等身體上的水再幹了一點,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岸上的風很大,吹的左右的樟樹葉都搖晃了起來。


    加上樟樹本來就是陰氣極重的植物,我在一棵比較大的樹下坐著,想不感到冷都不可以了。


    迅速站起,甩了下身體上的水,我想是時候去找找天睿和李大叔了,不知道這兩個家夥去什麽地方了。


    站起來在樟樹林的一條路裏有一處地方和之前小雨之前被白色工作服醫生用高爾夫球棍敲死的那裏差不多,我就想那地方不會就是小雨出事的地方吧。


    於是連忙走了過去,看到電線杆和白色牆壁還有垃圾桶,沒有錯了,小雨出事的地方就在這裏,可是這裏卻沒有發現她的屍體,隻有幾袋垃圾,發出一些惡臭的味道。


    現在,就在此地也沒有意義啊,我就隻好先離開了樟樹,我在走到旅館馬路的時候,竟然看到李大叔就站在我的身前!!


    “師傅?你怎麽出來了!我剛才還在找你!”


    李大叔沒有說話,一副木訥的樣子看著我,好像根本不認識我的一般。


    李大叔!!我又叫了一聲,可是對方依然沒有一絲反應,我前進了幾步,這時一台貨車飛速的向著馬路這邊駛了過來,我還沒有叫著李大叔,哢嚓一聲,他的身體被貨車完全分成了兩半,內髒和各種組織,還有大腦也扔下來了滿地的獻血,肚子被輾壓的慘不忍睹。


    這畫麵竟然和當初我在旅館在上官惜柔的陌陌上麵看到的照片一樣,李大叔死了!他沒有逃過死亡的威脅。


    抱著師傅的屍體我痛哭了很久,雖然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教會了我許多驅鬼的知識,他這麽厲害的人,竟然就這樣死了。


    忽然看到他還有點鼻息我驚訝地發現他剩下隻有半個身子依然會顫動嘴巴。


    我馬上把耳朵湊了過去,師傅就說:半個月後,如果你還沒死就到福泉市的殯儀館去找……


    師傅的話還沒說完就這樣死了,剛才他要我到殯儀館去找什麽,難道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或者物體?


    現在師傅死了,那上官惜柔的照片就不是惡作劇,她是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還有可能,她就是那個背後想害死我的鬼,或許她可能是小女鬼或者油畫惡靈中的其中一個?!


    現在沒有時間去整理這些了,我得馬上報警然後回去電視台告知曉雪她有危險。


    我上次在攝影棚裏預測的死亡順序不是這樣的啊,那不是應該下一個死者是曉雪。


    同一時間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馬上拿著那個已經濕漉漉的手機接通:喂喂,是不是福生啊?你快點和天睿回來,這裏出事了,警察正在找你們!曉雪死了!


    打電話給我的竟然是上官惜柔,我此刻怒意不斷地攀升,這一切不就是上官惜柔弄出來的麽?現在她竟然還好像好人一般,和我說這些。


    我忍不住就把剛才壓抑還有師傅死亡的悲憤都發泄了出來:你他媽的!你知道嗎?我師傅死了,你難道還不知道這些都是你一手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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