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有點不對勁啊?到底誰才是幫我的,或者說這些人當中根本沒有一個我可以信任的,看來我還真不能信任何人,每次都要自己留條後路。


    對了,李大叔又讓我們去舊旅館?見我不說話,天睿又問。


    他還沒說完,我的手機就響了,打開他告訴我們,今天晚上再次去旅館。


    我告訴天睿是李大叔,告知他情況後,我們打算晚上再跟李大叔過去。


    這次來到這裏,李大叔沒有讓我們立刻進去,而是讓我去到屋子的旁邊撒了泡尿。


    估計不到,加上他在地上放置的一堆血液,這個鬼燃香就漸漸出現了消失的現象。


    大概10分鍾左右吧,我們看到那些煙霧慢慢地消散在旅館的後門,然後李大叔就跟我們說:再等幾分鍾!


    現在他就像我們的主心骨一般,他說等我們就等,說走我們就走,果然在幾分鍾過後李大叔率先走了出去,我們兩個熊孩子也就跟著他的身後屁顛屁顛的跑了起來。


    這次我們再次進去舊旅館不是從上次的玻璃門進去的,而是從湖前麵的一條樓梯上去,之前我和天睿也在這裏清潔過,現在再次來到這裏,我卻看到樓梯的垃圾仿佛比第一次來的時候還多?


    這怎麽回事啊!我記得上一次在這裏拍攝的時候,不是已經清理過一次了麽?離那次到這裏才不長時間啊,這裏怎麽就多了這麽多垃圾呢?


    就如同這裏還有人在生活一般,留下了這麽多生活垃圾。


    經過這裏我還踩到不少易拉罐或者廢舊的報紙,我在上麵隨便看了一眼,發現竟然還是2006年的報紙,我就指著那些報紙叫住了李大叔和天睿。


    “慢著,你們看!”


    由於我的一句話,走在前麵的李大叔和天睿都同時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天睿這個天然呆當然就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驚訝,李大叔看到地上的報紙,點了點頭,好像早就知道他的一般說:之前我在電話裏跟你說過,這個旅館10年前出了一場火災毀掉了呀,這些報紙上的新聞正好就是當時的報道。


    可我感覺這不對,上次我和天睿清潔的時候明明也看不見那地上有這樣的報紙啊,感覺好像有人過後再故意留在這裏的。


    不過我沒有和李大叔,現在的我不能完全相信他的,畢竟可瑩曾經告訴過我,在這裏任何人都不能相信,為了給自己留一手,我必須要保留一點秘密。


    見沒有什麽發現,李大叔就繼續走動起來,我們跟著他的背後


    繼續走很快就來到了上次拍攝死亡油畫電視劇的那個大廳,現在這裏空蕩蕩的,地上又重新堆積了一些灰塵,這個倒是正常,我沒有多留意,不曾想就在我快要跟著李大叔上二樓的時候,看到那條馬路上竟然又多出了一個長發飄飄,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她戴著圓形的玻璃眼鏡,沒有錯,她就是上次我看見過兩次的小女孩!!


    她和上次一般站在電線杆的下方木訥的看著旅館的裏麵我忍不住就喊了出來:呀!


    聽到我的叫聲,天睿馬上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問我:哥們,你叫什……


    李大叔沒有等天睿說完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要吵!


    我們頓時被李大叔的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一刻,他跟我們說:是地縛靈來了,我們不要動,要不就會被發現!


    可是我們就這樣一直等下去麽?我和天睿都躲到了李大叔的背後,三個人伏了下來在樓梯的拐角處等候著。


    天睿眼睛到處亂看,幾次都看向了旅館的馬路上,可是他的情緒沒有變化,我想他看不到那個小女孩的。


    過了都有5分鍾左右了吧,李大叔站起來,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照明係統說了一句:走吧!趁著她還沒有發現我們。


    走在樓梯上,天睿在背後小聲問我,我們不會是遇到什麽鬼吧?為什麽那李大叔這麽緊張啊?


    我認真地回答他,什麽也沒有看到,我們走吧!等下小心點就可以了。


    我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故意撒了一個謊,得知沒有東西,天睿這個哥們就不這麽害怕了,挽起衣袖,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就走了上去。


    我苦笑了一下,要是告訴他事實,他估計早就跑了,還是現在這樣比較好。


    我們去到二樓,有一個地方是洗手間,就是上次我獨自一個人留在這裏清潔的這個地方,本來我以為很快就會到三層的,但這次走了一會兒竟然發現我們又回到了剛才洗手間的地方。


    這是我們走錯路了嗎?但這條走廊一看就已經到頭了,怎麽可能會走錯呢?


    走了幾次結果依然發現出現了同樣的結果,天睿嚇得滿頭大汗,問我:這是怎麽回事啊!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李大叔,此刻他的表情也極其凝重,本來那張木訥的臉看起來就挺酷的,現在他一副很嚴肅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我們一說話就拍死我們一般。看到他這幅嘴角我們都捂住了嘴巴,連大氣都不敢透。


    再次回到洗手間這裏,李大叔說:看來我們遇到鬼打牆了。


    鬼打牆?這樣的詞匯我都聽說過,在小時候我也聽到過這樣的一個故事,那是發生在我家長太平村的一件事情,那個人叫郭小夥,一個晚上,他剛好喝完酒離開酒吧,就在他剛要踏上自己的自行車回家的時候,看到一隻黑色的貓咪從前麵跑了過去。


    開開始他還以為那隻是街上的那些流浪貓,就沒有去理會,駕駛著自行車就朝著回家的路上踩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看到馬路中間有一隻黑貓急促地跑了過來,他來不及刹車,於是就撞到黑貓的身上,這隻黑貓就這樣彈飛了起來!


    郭小夥因為剛才也受了一點驚嚇,所以自行車失控撞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上,整個人都摔倒了。


    郭小夥哎呀一聲叫了一下,幸虧沒有什麽損傷,隻是手掌擦到了一些,他再次抬起車子,然後走動到剛才撞到黑貓的地方看了起來,不曾想竟然發現剛才撞到的黑貓竟然不見了。


    他一個納悶,難道剛才是自己看錯了麽?


    重新抬起自行車,他繼續騎著可是不小心到達了一處墳地,大半夜的來到這種地方,任何人也會感到極其害怕的,這位哥們同樣也是這樣,他在墳地裏走的迷了路,發現自己走了很久也在一個叫黃大爺的墓碑附近轉悠,他感到不對勁,就逆方向走了一會兒,結果同樣出現了剛才的情況。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是被鬼迷了,就在第四次看到那黃大爺的墓碑的時候,他發現那墓碑上站著一隻全身毛發漆黑的小貓,它的眼神就如同一個人一般散發著一種種寒意,而它的臉上掛著老大爺一般的笑容!!


    據說當時是黃大爺附體在那隻小黑貓上麵,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後來郭小夥回到村子後就傻了,嘴巴裏隻會不住地念叨:不要過來,是我錯了,求求你啊!


    當他看到村裏有流浪貓走過的一刻又會拿出家裏的所有飯菜去供奉它們,就如同那些流浪貓是他的親爹一樣。


    就在我回憶著,李大叔讓我們在洗手間的前麵停著,從自己的灰色西裝裏麵刷的一聲抽出來三根香,我看到那三根香上的火是自動點燃的,這舉動看的天睿難以置信,他拉著我到一個角落,指手畫腳地道:剛才那舉動也太帥了吧?你可以叫那大叔教我下嗎?


    我搖了搖頭,嘴巴在說:那是幻覺,你記住是幻覺好了,我的內心卻在咒罵他,你這天然呆,怎麽和你說呢,是你的見識太少了吧,看到什麽都覺得好像是來自外太空一樣。


    我懶得理會他,走到李大叔附近,眼看剛才他舉起的那三根香竟然已經燃燒了一半,我心裏感到奇怪,這速度也太牛了吧?


    剛才到現在才那麽幾分鍾,香竟然就被燃燒一半了,莫非這真是李大叔口中說的鬼燃香麽?


    想到這裏,我如同感覺一陣電擊掠過頭皮一般,腦袋麻下去了一大塊,過了一會兒,終於等李大叔的三根香燃盡,他又對著洗手間的門口說道:各位大哥大姐、老人小孩,今天我們來到這裏隻是想看看,你們得到我的供奉就消停一下吧!


    說完我們再走在這走廊上,果然很容易就找到上三樓的樓梯了。


    隻是來到三樓的一刻,我發現上次自己睡過覺的這個房間裏麵,那些床鋪當中竟然還鼓了起來,那裏有一張被子不知道蓋著什麽,就好像裏麵依然還有人睡著……


    大概好奇真的可以驅使一個人做一些過去不敢做的事情,這就是所謂的好奇心會戰勝恐懼。


    我就是懷著這種好奇靠近了被窩,然後緩慢地掀開被子,可是我還沒幹這件事,背後就被一隻手臂給抓著了。


    “不要打開它!不然你會遇到危險!”開頭我還以為是李大叔或者天睿,不料當我轉過身去的時候竟然發現背後什麽人都沒有。


    這時,天睿看到我走進房間,就在門口好奇的問:福生,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麽啊?李大叔都走了。


    我往房間的門外看去,發現李大叔正在朝三樓的樓梯走去,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進入這個房間的,明明我不是在房間外麵的麽?怎麽忽然就進來了?


    我記得自己剛才好像腦袋裏劃過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如同一個人大腦突然沉睡了一分鍾,又驟然清醒過來。


    接著無意中,我就發現自己進入到房間裏麵去了,接著背後又傳來了一個人警告我的聲音,但我卻看不到這個人的存在。


    看著我愕然的模樣,天睿拉著我到了這個房間的外麵趕忙跟上了李大叔。


    走著,天睿問我剛才到底怎麽回事,我就說沒事,隻是看到上次住過的房間所以想起了什麽。


    走在前往三樓的樓梯上,李大叔走在前麵,我發現他自從幫我們破除鬼打牆後,就沉默起來了,而且在前麵一個勁兒的走著,好像不認識我們一般,又如同很著急的模樣。


    來到三樓,上次我就是在這裏看到白色連衣裙女孩在走廊盡頭站著,這次她沒有出現在這裏。


    李大叔依然不管我們就自個兒的在前麵走著,來到走廊盡的牆壁上竟然也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剛想叫著他讓他不要走了不然就會撞到牆壁,可是還沒開口,眼前詭異的一幕差點就把我和天睿都嚇壞。


    李大叔竟然好像懂得穿牆術一般直接進入了牆壁裏麵,天睿指著前麵,嘴巴都顫抖起來了,眼睛閃爍著驚訝的神色問我:這個人還是李大叔麽?


    我說我不知道,拿起手機打開照明係統往身前看去,忍不住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前李大叔雖然已經不見了,可是牆壁上居然還殘留可是他的人影!


    天睿沒有我這麽鎮定,一身肥肉抖動起來,他轉過臉來看了我一眼瞬間害怕的合不攏嘴,他的眼睛睜的很大,嘴巴張開形成了一個深邃的黑洞。


    “你怎麽啦?”看到天睿的驚懼我也同樣害怕了起來,同時夾雜著更多的是疑惑,我不明白他幹嘛會這樣看著我,正當我以為他要解釋給我聽的一刻,他竟然聲音都變了:“福生你的臉怎麽會變成這樣啊!”


    我的臉?到底怎麽了?我還不太明白天睿的意思,隻是從他臉上的表情,我可以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我握緊了他的肩膀,焦急的問他:你告訴我,到底怎麽了,你不要不說話我求求你了!天睿!


    我一邊說著同時搖晃著他的肩膀,可是他好像沒有任何反應一般,麵無表情地看著我,眼神中可以感受到一種尤其陌生的感覺。好像我們是從來都不認識的人一樣。


    你到底怎麽了?天睿。我還是喊著,但很明顯天睿根本沒任何反應,我拉著他就要往身後走,我有一種預感就是我再不帶他走,他就會遇到危險。


    可是我一拉天睿竟然發現他的身子定在了原地就如同身子拖曳著千斤巨石,根本就拉不動,我使勁拉著他,拉了幾下他還是紋絲不動。


    沒有辦法我隻好背著他轉身要離開,隻是當我回過頭去竟然又在身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那人不是天睿嗎?


    我的背後也有一個啊,眼看眼前的天睿跑了過來,他很驚訝地問我:你背後沒有東西啊,幹嘛彎著身子?


    我轉頭看去,果然發現背後是空的,那剛才我到底把什麽背到身上去了,再次看看眼前的這個天睿,這個人有下巴說話也很正常,有投影就一定是個人了。


    要是這樣不要告訴我剛才伏在我肩膀上的是一隻鬼啊?想到這裏我不禁不寒而栗,為什麽?那個鬼要選中我呢?難道因為我看見過大學的那幅畫?


    天睿拉著我,這次輪到他問我到底怎麽回事在想什麽,為何不說話,搖晃著我的肩膀。


    我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天睿,李大叔不見了,我們先回去吧!我覺得繼續待在這裏不安全啊!”


    “我也覺得,那個李大叔好像有怪,正常人又怎麽可能走著走著穿入到牆壁裏呢?”


    天睿平時說話做事雖然都很呆,但這句話倒是說的不錯,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打算先離開這裏了。


    我們現在在三層要離開就必須要往樓下走,所以我們必須轉身往樓梯走誰知道不轉身還好,回過頭去竟然發現樓梯不見了,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樓梯怎麽會突然消失了呢?我和天睿往原本的樓梯口走去,竟然發現原本的樓梯變成了一堵牆壁!!


    我和天睿在這裏摸索了幾下,結果都發現眼前的隻有牆壁了,再去到走廊的其他地方,無論東西南北,竟然到處都是牆壁、房間這些。


    “看來真是不能往樓下走了!”我和天睿說。


    “要不我們到房間裏去看看,有沒有其他出路?”


    天睿提議,我也覺得應該走走,因為待在走廊也找不到出路的。


    在一個拐角處,有一處種植著薰衣草的圍欄,這地方覆蓋了半個二層走廊,挺寬廣的,估計不到在花壇的背後出現了新的路。


    這次我們找到了回去的一條樓梯,不知道剛才眼睛是怎麽了,現在到了樓下我們就走在路上,說起什麽。


    提及到李大叔,我想說,暫時還是不要理他好了,找不到我們就別管。


    天睿都聽我的說是有什麽事情下次再來旅館也可以。


    我們再次各自回去了,這天晚上回到宿舍,我又打開那張畫看了一次,這次上麵沒有什麽聲音也沒有特別的變化,很安靜地放在那裏我也懶得去管了,根本沒有任何可怕啊,為什麽當初會很害怕呢?


    真是的,把油畫扔到一個角落,我就去睡覺了,其實我也在擔心李大叔,不知道他幹嘛突然不見了,不曾想在夢裏好像看到有什麽人向著我走了過來,我看清他的臉,發現是李大叔,就和他道:你幹嘛不見了啊?


    “我還在旅館,記住天睿你不能信啊!快過來找我!”


    李大叔,扔下幾句後就不管我的走了。


    我還想去問他到什麽地方了,可是他的人走的很快,我打開眼睛根本就看不到了。


    第二天早上,陳可瑩竟然又來找我了,包臂的熱浪褲配搭雪白的毛絨大衣,水汪汪的眼睛打量著我,現在我宿舍的門外跟我說:你這幾天是不是去過什麽地方啦?


    我說大美女這麽早來找我,怎麽就問起這樣的話題呢?


    可瑩道:我告訴你,任何人都是不可相信的,你到底記住不記住啊!


    我說我知道,讓她不用告誡我什麽,有什麽事情已經會處理好的。


    可瑩沒有說話在我房間的門檻上挨了一會兒,走了進來轉了一圈問:“你這個怎麽回事?屋子一陣晦氣的,你那個李大叔之前去過你這裏啊,難道他不覺得你這個屋子有問題麽?我看他是故意想不告訴你吧!”


    我屋子有問題?李大叔故意不告訴我,這是怎麽了?莫非我這段時間都在被他利用了麽?


    可瑩坐在床上,整理了一下修長的直發,發絲掉在枕頭上,雪白的長腿翹了起來,微微露出了女孩最神秘的地帶!!


    那是貓咪小豬豬!


    太性感了!?


    當時我差點就震精了,難道我這個屌絲竟然也可以和女神啪啪麽?


    看到我那放光射火眼盯著她,可瑩捂住自己的身體道:你想怎麽樣?


    我說沒有,立刻把那種極其猥瑣的表情收斂起來。


    她站起身子把帶著洗發水香波的頭發甩到了腦後,性感嫵媚的抬起頭道:你記住就好,對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很不自然的。說完她就走了。


    我留在原地不知道幹什麽好,晚上不知道怎麽的,天睿找到我,說是得再次去旅館,我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做,他說去了,我就會知道。


    到了旅館,我們沒有逗留在一層和二層,而是去到三層,這次李大叔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但昨天夢裏他告訴我不要相信天睿,可是又叫我去旅館,現在天睿不就是讓我到這個旅館麽?


    我和他進去到第一個房間,第三層這裏的有一個房間我進去過了,就是上次我看到有一個櫃子的這離,記得當時可瑩也在,我還看到房間中央有一個倒在地上的門。


    現在這些竟然也不見了,這個房間是空的,為什麽會這樣?是我現在看到了幻覺還是當時看到幻覺了呢?


    我問天睿當時有沒有看到這裏有一個櫃子和一個門,他告訴我當時他沒有進來過所以不清楚,這樣就不能從他口中得知這裏的情況。


    我仔細地在這個房間看了一下,在去到上次可瑩站立過的玻璃窗前麵,往外麵看,發現外麵種植著許多樟樹,可是我記得上次好像麵對的是旅館外麵的那個湖啊?


    難道不是同一個房間,所以這裏看不到之前的這些東西了?


    可是我記得三層的其他布局都沒有改變啊,為什麽就這個房間的環境和朝向給改變了?!這好像不太合常理啊?


    我走到上次擺放櫃子的位置再看了一次,這裏有櫃子擺放過的痕跡,大概是櫃子是之前有過的,但現在被人搬走了,為什麽要這樣做?


    那人到底又是誰呢?我感覺到好像有一個人在背後故意製造一些幻境在欺騙我們,為了達到那些目標,讓我們看到這個旅館過去其他沒有發現的情景。


    有可能這個暗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而且還是在旅館裏的這個鬼。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小女孩,這些隻是李大叔的一麵之詞,根本沒有任何證據的,所以我不能就他說這麽幾句就相信。


    走到上次倒著一個門的位置,看到這裏竟然還殘留著一些如同女人長發的東西,我蹲在地上看了一下,天睿看到那東西忍不住就說:這東西也太惡心了吧?怎麽都粘在一起了?就好像芝麻糊一般。


    聽到他這麽說,我差點噗嗤一聲笑了,估計不到這個天然呆這個時候竟然還想到吃的東西,我也是太佩服他了。


    不過這些東西的確是挺惡心的,這句話他說的上半句不錯。


    這些頭發捆綁在一塊木板的上麵,不知道繞了多少圈,正常的人大概也不會有這麽多的頭發啊?而且還這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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