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正確的。


    傾筍果然惹禍了。


    她不該迎合他,甚至勾引他的。


    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裏麵。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那些禁忌。


    “嘖嘖”的水聲曖昧而色情。


    還是因為沒有穿內衣的浴袍,被他那突兀的手伸了進去,微涼終於是讓她瞬間清醒。


    “混蛋,還是白天呢,而且,我還懷孕著呢。”猛的推開他後,傾筍緩了半天勁方才緩過來。


    嬌嬌柔柔的一聲,簡直在逼瘋簡之信。


    那水紅色的雙唇,一張一合之間,都是無端的誘惑.於是,簡之信也想到了自己剛才的糊塗,隻能深吸一口氣,強按捺住欲望的騷動,安撫著她,“沒事,醫生說了,隻要動作溫柔一些就可以的。”


    傾筍輕捶了他一下,合著這混蛋還問過醫生。


    見她並沒有拒絕的意思,簡之信忍無可忍,低下頭,開始狂猛地吻起了她,雙手開始急切地愛撫她的全身……


    忍耐,讓彼此的灼熱都化成了滾燙的汗。


    水乳交融之間,已經分不清那些汗水屬於他,那些汗水屬於她。


    將她輕柔的放平在床上,弓著身體盡量不去壓著她的肚子。


    動作隱忍而溫柔。


    當他嘶吼著占有她的時候,她低促地叫出了聲,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忍耐著那一刻被占有的抽疼和飽脹。


    也許是因為前戲做的很足,也許是因為彼此之間的心意交融,也許是因為她的心裏的都是他,所以,她的疼痛沒維持多久.之後,就是一股股宛如被電到酥麻,從腳跟,一直竄到了她的頭頂,讓她忍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一聲又一聲,曖昧地撩人至極,雙手,也宛如妖嬈的藤蔓,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脖子,身子隨著他的輕微擺動而舞動……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久到她感覺到疲憊和酸麻,她忍不住地泣聲求饒:“阿信,夠了,夠了……”


    他悶聲,粗喘不停,低啞地哼聲:“不夠……”


    他哪怕才憋了四個月,這一刻,卻是像脫韁野馬一般,怎麽要她都不夠,動作盡量的溫柔,以免傷到孩子。


    他難得的失控,理智已經被情欲所占據,但是他也是知道顧及這孩子。


    低沉的仿佛剛剛覺醒的猛虎!


    這可是一個禁欲了幾個月的男人哎,你能指望區區的一次就讓他滿足嗎?!


    他拿過了一個枕頭,墊高了她,開始在她身上大進大出,卻也是隱忍得汗流浹背,她一邊愉悅地發抖,一邊泣聲哀求著:“真的……夠了……唔……累……”


    “沒事,你躺著不要動,好傾傾,就再一次,一次!”


    他不負責任的哼哧,讓傾筍好想哭,這根本就是哄小孩的嗎,躺著不動就好?她怎麽可能不累?!


    “慢一點……慢一點……”他的速度開始太快,讓她覺得自己快要不住墜落。


    他聽了之後,逐漸將速度慢慢變慢,但是,九淺一深的動作也是逼得傾筍渾身酥麻,腦袋都開始放空。


    她無可奈何地呻吟、低叫,表情亂作了一團,被他愛到迷亂之時,甚至胡亂地開始用指甲在他背上劃開一道道刮痕,如此,刺激地他越發的縮進臀部,大肆進出.


    出出入入,整個房間都開始彌漫一股濃鬱的情事氣息。


    傾筍幾度昏迷,卻又被他給弄醒.再次醒來,房中隱約透過來了灰暗的光,看樣子,快天黑了,可是那個男人還是像怪物一般地在她的身上奮戰不休。


    騙子,什麽鬼的隻有一次,這麽一次又一次的,他到底是憋得有多狠?


    她覺得,她的身體都開始泛起酸疼了,他一動,她就忍受不了地抖成一團,酸疼中帶著巨大的快樂,簡直是要命!


    “阿信,停停,你這禽獸!”她忍不住地罵了起來,她可以肯定,她肯定要被他給弄廢了,現在她的雙腿,都感覺虛軟地無法著力。


    簡之信抬頭,墨色的雙眸妖異地看著她,看的她的心嗖嗖的往下掉!這個家夥,滿眼的欲望,熊熊燃燒的樣子比野火還要燎原,哪裏有停息的樣子!


    “傾傾……”


    他低喚著,眼中的凶光更盛開了,因為醒著的她,更加的能讓他無法自拔。


    要不夠她,怎麽都要不夠她!那到達高潮之時的極致享受,簡直讓他上癮,一次次無可自拔地沉迷.這種仿佛踏入死亡的快樂,讓他凶猛又無法克製地一次次向她索取!


    傾筍開始尖叫……輕喘……開始無奈是從……呻吟……媚叫……表情迷醉……


    他低吼著,一次次地領著她,登上高峰。


    整整持續到晚上,他徹底讓傾筍領略了一把,何謂比禽獸更禽獸!


    這個混蛋!


    嚴重放縱的後果,就是當晚傾筍直接又去了醫院和那醫生打了個交道。


    縱欲過後,簡之信隻有一臉的自責和懊悔,幸虧一番檢查過後,大人孩子都沒事。


    次日,回歸於別墅的傾筍直接睡了一天。


    在此期間,簡之信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不敢亂走。


    當夜幕終於降臨時,傾筍是被餓醒的。


    一睜開雙眼,便看到那個男人血紅著雙眼自責又擔憂的看著自己,本來到嘴的埋怨最終化為幽幽一歎。


    “我沒事,你不要自責。”話一出口,方才知道自己聲音沙啞難聽。


    傾筍輕咳了幾聲,簡之信趕緊將溫水遞給她。


    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沙啞的嗓音方才好了一些。


    “餓了嗎?我讓成媽將飯菜端上來?”簡之信說。


    傾筍點點頭,渾身酸痛無力,隻好又躺了回去。


    簡之信心裏有愧,趕緊讓成媽端了飯菜上來後,再親手喂給她吃。


    伺候完她吃飯過後,又給她擦手擦臉,小心翼翼的,一切動作都顯得在討好。


    看著他為自己忙進忙出的樣子,傾筍“噗嗤”一聲樂了。


    勾著手指示意他過來,簡之信立馬狗腿的趕了過來,“女王大人有何指教?”


    傾筍卻伸手,直接給了他一個腦門蹦。


    “行了,我也出氣了,咱兩就算扯平,我想上洗手間,你扶我起來。”不是她嬌弱,實在是昨天被他折騰得渾身無力。


    簡之信勾了勾唇,心裏的自責的確輕了一些,直接彎腰打橫抱起她,驚了傾筍一跳。


    “呀,你幹嘛呢?”突然的懸空讓她心驚肉跳的,卻見簡之信低頭暼了她一眼,“我抱你去。”


    “行了,我自己去。”上洗手間都要他抱著去,而且,哪有這樣子去上洗手間的。


    “你有力氣走?”簡之信戲謔的勾唇。


    “混蛋,還不是因為你!!”傾筍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


    簡之信立馬示弱,“是是是,都是為夫不好的,下次一定節製,一定節製。”


    “還有下次?”這麽一次就把她折騰得夠嗆,還來一次,要她老命啊,這肚子裏還有個小的呢!


    傾筍氣的直接伸手在他勁瘦的腰上掐了一把。


    力道不強,但簡之信卻假裝很疼的樣子皺緊了眉頭,“媳婦,你這是謀殺親夫呢。”


    傾筍重重的“哼”了一聲,不過也是怕他真的疼便放手了。


    簡之信看著她這個樣子,忍不住的低頭親了她一口。


    傾筍趕緊捂住嘴,“混蛋。”


    “放心,我隻親嘴可好?”


    “窗戶都沒有,快點放我下來,然後你出去,我快憋死了。”傾筍戳了戳他的胸口。


    簡之信也怕她憋壞,笑了笑將她放下,等到她坐好在馬桶上後,卻並沒有離開。


    “你咋還不走?”傾筍瞪著他,她可沒有被人盯著上廁所的習慣,哪怕這個人是她的丈夫。


    簡之信看著她炸毛要暴走的模樣,隻好走了出去,替她掩好門。


    等傾筍完事後,又將她抱著出來。


    眼看著他又要將自己抱回床上,傾筍趕緊阻止,“等等,不要回床上,睡得我腰酸背痛的,你抱也去庭院裏曬曬太陽。”


    簡之信想了想,覺得這樣對大人孩子都好,便抓破轉身又抱著她去了院子裏。


    “成媽,那件毛毯來。”抱著她下樓時,簡之信對著廚房的成媽吩咐道。


    “好的,先生。”成媽一邊擦幹手,一邊趕緊跑上樓拿毛毯去。


    簡之信直接坐在懶椅上,然後讓她躺在自己身上,以自己這個肉墊可能會讓她舒服一些。


    等成媽拿過來毛毯之後,簡之信將它蓋在她身上。


    兩人共同沐浴著午後的陽光,溫暖的懶洋洋的灑在兩人身上。


    傾筍舒服的輕歎了一口氣,手有意無意的撫摸上自己的肚子,簡之信感覺到了,也伸過來和她一起撫摸。


    咬咬她的耳朵,簡之信說:“媳婦,有你,真好。”


    傾筍有些莫名其妙的回頭暼了他一眼,實在搞不清楚這個男人突然這麽煽情幹什麽。


    “嗯,當然,我也這麽覺得。”傾筍臉皮夠厚,所以,不介意簡之信那意外的目光投向自己。


    簡之信愣過後無奈的笑了,“你啊你。”寵溺的揉著她的頭,眉宇間全是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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