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歌在說出自己的手非常的癢這句話之後,尉遲清冽的臉上明顯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這話你說第一次我還信,可是你覺得我會這麽一直被你這個借口欺騙下去嗎?什麽時候比較癢,我看你就是想要打我吧,下次你在想要打我的時候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聲,或者千萬不要打我的臉,因為如果被我的那幫手下看到了,你說我還有什麽樣的臉麵在他們麵前說話了呢。”


    傅錦歌馬上擺了擺手“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我,可是我說的真的是事實,我到時候真的非常的癢,而且我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手上一個傷口都沒有,可是就是奇癢無比,也不知道到底是碰的什麽東西,就連我這個大夫都看不出來其中的奧妙。”傅錦歌說到這裏的時候,居然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尉遲清冽看到傅錦歌這個樣子之後,也有些忍不住要相信了“難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情我為什麽要騙你呀,對我又沒有什麽有利的地方。”傅錦歌攤開雙手送到了尉遲清冽的麵前“不信你看,上麵什麽東西都沒有,可是就是奇癢無比,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算了,相信你也不會知道的?畢竟我都不知道,你又怎麽會知道呢。”不是傅錦歌瞧不起尉遲清冽,畢竟自己還算得上是一個帶佛是寫自己的師傅又是醫仙,她都看不出來自己的時候,究竟是怎麽了,那別人怎麽能看的出來呢?


    傅錦歌心裏是這麽想的,所以也把手抽了回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尉遲清冽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誰說我看不出來的,你這麽一說我到是要仔細的看一下才行。”


    尉遲清冽的確是,看得非常仔細,一雙眼睛在傅錦歌的雙手上不停的瞄來瞄去,還時不時地皺一皺眉頭,就像是真的看出來了什麽一樣。


    傅錦歌的嘴角也跟著抽了抽,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又不好意思把手一下子拿過來,因為人家正在看著呢,所以她隻能輕聲的問了一句“那個,你到底從我的手上看出什麽來了?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是有所收獲一樣那麽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看出了什麽東西呢?”


    尉遲清冽聽到傅錦歌這麽說,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其實我暫時也沒有看出什麽東西來。”


    傅錦歌連忙把手抽了回來“我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的,因為我都看不出來,更何況是你了。”


    尉遲清冽聽到這裏的時候就不樂意了,難道說自己還不如一個女人嗎?雖然這個女人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可是也不能由著她這麽說自己呀。


    “我剛剛不是說了嘛,我隻是現在沒有看出來而已,但是不代表我以後看不出來啊,這樣吧,我會找人來幫你看的,你還是不要這麽擔心了。”尉遲清冽因為這些實在是什麽都沒有看出來,所以隻能這麽搪塞過去,但是他說會找人來幫傅錦歌看看倒是真的,畢竟傅錦歌的事情他一向都是非常的在意的。


    傅錦歌無奈之下,隻能點了點頭,畢竟自己的師傅也不在這裏應該是又跑出去雲遊四海了,不然還可以找他來幫自己看一看。


    傅錦歌現在正好他來一口氣,看來還是自己學藝不精,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不然的話小心自己看一眼就會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


    尉遲清冽聽到傅錦歌歎氣,還以為她是為自己這件事情而擔心,所以立刻就跑過來安慰“平白無故的為什麽歎氣啊你的手根本就不用擔心的,畢竟一個傷口都沒有,還是像之前那麽光滑,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現在你是在我這裏,所以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麵去好了,我一定會找人來治好你的,而且說不定這不給我就是你心裏沒想著你的手很癢,所以就。表現出來了,你不去想這件事情,說不定你就沒有這種感覺了,我之前就經常是這個樣子的,想著自己肚子痛,所以就會覺得肚子非常痛,但是後來玩兒起來忘了,所以也就不覺得痛了。”


    因為現在暫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所以傅錦歌隻好點了點頭“說不定你說的是真的對吧?也許我不去想這件事情了,也就覺得沒有那麽癢了,或許一覺醒來,明天會感覺好一些,是今天忽然有這種感覺的。”


    尉遲清冽一天倒是今天忽然有了這種感覺之後,然後來了精神“你說你是今天忽然有了這種感覺的,能不能告訴我具體是在什麽時候,你還記得嗎?”


    傅錦歌因為實在是沒有注意這件事情,所以要真的回憶起來的時候,還要冥思苦想一下才行“對了,我想起來了,大概就是在你把那個女人就上來之後,我就有了這種感覺。當時我把她接過來的時候好像感覺有什麽東西一下鑽到了,首長裏麵,但是卻沒有看到究竟是什麽東西,而且也沒有傷痕,所以我當時就沒有那麽的在意,但是後來覺得越來越癢,現在你問我我才想起來。”


    尉遲清冽本來是保持一個仔細聽的狀態,可是一聽傅錦歌雖然說這種感覺是在把那個女人就是來之後才有了這樣的感覺,他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傅錦歌完好無損的手掌,甚至有些懷疑傅錦歌到底是不是為了讓自己把這個女人趕走,所以才故意說出這樣的話來,畢竟女人的嫉妒心可是非常的可怕的,而且是麵對自己這麽優秀的男人。她心裏麵的占有欲應該會更加強烈吧。


    傅錦歌也不知道自己的話,到底是哪裏說錯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尉遲清冽的樣子,他好像不是非常的相信,而且目光中還透露著那麽一絲懷疑,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傅錦歌還是把這種懷疑的目光給捕捉到了。


    他為什麽不相信自己呢?傅錦歌心裏麵頓時也非常的懷疑,不是說和那個女人僅僅是第一次見麵而已嘛?可是為什麽在自己說懷疑那個女人有問題的時候,他居然流露出來的是這樣的神情呢?難道說他真的被那個女人的美貌給蠱惑了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傅錦歌還覺得通過這個女人居然能夠測驗出尉遲清冽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原來她也是這樣一個喜歡別人外表的人啊,不過就是一副皮囊而已。


    傅錦歌想著,也被自己心裏麵的這個想法給嚇了一大跳,她剛剛居然在生氣尉遲清冽在乎的不過就是一個人的皮囊而已,那麽他自己呢?難道她自己就不在乎別人的疲勞嗎?要知道她看到那些美男子的時候,心裏麵是多麽的歡呼雀躍啊,要看到那些醜陋不堪的人的時候,她卻是連理都不想理。


    傅錦歌有些自嘲地笑了一笑。因為自己也是這樣的人,所以根本就沒有理由去說別人,傅錦歌原本還以為自己說出了這樣的線索之後,尉遲清冽應該會主張得好好調查一番吧。可是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傅錦歌眸子中原本閃爍著的光亮一點一點的暗淡了下去,元的還是歡呼雀躍的樣子,可是這麽一大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個毫無生氣的人。


    尉遲清冽也注意到了傅錦歌表現出來的感情好像發生了變化“你怎麽忽然變得這麽不願意講話了呢?難道是我剛剛說錯了什麽嗎?我覺得我剛剛好像沒有說話啊。”尉遲清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惹到了傅錦歌,畢竟剛剛自己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專心致誌地聽她講話,可是不知道自己又是什麽地方惹到了她。要說女人的臉啊真是變得太快了,簡直就像是變天一樣,一會兒陰天,一會兒晴天一會兒打雷。或許有好吃的時候她也會變成多雲轉晴吧。


    傅錦歌馬上有了搖頭,可是眼睛中閃爍著失望的神色卻是無法被掩飾了,傅錦歌現在簡直就是一句話都懶得說了,所以隻好想著也回到房間裏麵去好好的睡上一覺,或許明天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會變好的。或許這不過就是一場夢罷了。再醒來的時候,這些就都會煙消雲散了。尉遲清冽一把抓住了傅錦歌的手“不對,你又有什麽事情想和我說你的眼睛中為什麽會有失望的顏色呢?難道說你對我感到失望了嗎?我並不是不相信你的話,而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我需要仔細的調查一下才能給你最終的答複,不過你放心,我之前就說過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的,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還是以後都會是一樣的。”


    尉遲清冽一口氣把心裏麵想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畢竟那個女人自己並不是非常的熟悉,何必為了她而惹怒了自己心愛的人呢?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嗎,雖然尉遲清冽評論裏麵並不是一個非常喜歡算計的人,但是這點小算盤,他自己還是算的清楚的。


    其實傅錦歌並不害怕自己到底遇到了多大的困難,她害怕的,不過就是自己身邊的人不願意相信自己罷了,所以才看到尉遲清冽居然流露出來懷疑的神色的時候,她自己的心裏麵好像被什麽東西狠狠的紮了一樣,那種感覺還真的是不好受啊,不過現在人家都這麽說了,那自己有什麽好無理取鬧的呢?


    傅錦歌想到這裏的時候,微微的愣了一下自己被什麽要用無理取鬧這個詞呢?難道說她真的覺得自己是無理取鬧了嗎?


    傅錦歌搖了搖頭,隻是說了一句“放心了,我會相信你說的話的。”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傅錦歌就大步流星的回到了房間裏麵,一頭紮到了床上,像是想要把關於今天的事情全部清空,讓自己的當然能好好的得到放鬆,大概是因為放鬆的太過徹底,所以自己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吧,睡著了就什麽都不會想了。


    傅錦歌雖然這一個晚上睡得是昏天地暗的,可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傅錦歌睡得的確是歡天喜地,可是另一旁去,有人因為這件事情,而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尉遲清冽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知道的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有了失眠這個毛病,他記得自己之前好像是沾枕頭就著的,可是今天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了,一閉上眼睛的時候,腦子裏麵就會浮現出傅錦歌充滿哀傷的那張小臉,看上去好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事實證明,她好像的確實認為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不然的話也不回,今天晚上突然跑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去,因為平時的話她一定會睡在自己這裏的,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在往一個不好的方向發展,尉遲清冽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些不好的事情好像都來源於今天突然過來的那個神秘的女人身上,沒錯,就是那個神秘的女人,不過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麽的神秘,尉遲清冽也始終相信自己一定會揭開她臉上神秘的麵紗,讓她真實的麵目暴露在眾人麵前,哪怕最終的真相會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他也要讓真相大白。


    傅錦歌睡得口水都流到了枕頭上,她原本的時候還以為自己今天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而且心情這麽的差應該會失眠吧?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情事,她居然睡得比任何一個晚上都要香甜。


    傅錦歌一覺醒來的時候,簡直就是被外麵耀眼的陽光給刺醒,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居然,傅錦歌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我本來以為我會失眠的,可是想不到我居然睡到了這個時候啊,還真是讓我感到奇怪,最近我的睡眠質量都已經這麽好了嗎?”


    傅錦歌來不及多想,肚子就已經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看來肚子已經在抗議,這麽晚還不給它吃飯了。傅錦歌為了安撫自己的肚子,無奈之下隻好翻身下床,離開了自己已經暖洋洋的被窩。開始梳洗打扮,準備出去吃早飯了,因為有著這一連串的動作,所以傅錦歌並沒有太注意自己的手掌,到底有沒有變好,而是在吃飯的時候遇上了尉遲清冽。


    當然去吃飯的人不隻是尉遲清冽一個人,還有那個昨天被救上來的那個神秘的女人,傅錦歌在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目光明顯停頓了一下,因為她們兩個的目光居然在空氣中碰撞了一下。


    傅錦歌實在是不想和這個女人對視,所以連忙收回了目光。


    之所以把目光收了回來,應該不止是因為和這個女人的目光有所碰撞,更大的原因應該是看到了尉遲清冽和這個女人笑的正歡,傅錦歌感覺自己的心好像猛的一下被刺痛了。


    傅錦歌在心裏麵不知道把尉遲清冽罵了多少次,如果說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尉遲清冽早就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最最過分的事情是,那個叫秋瞳的女人,居然坐在自己吃飯的時候坐的那個位置上!


    傅錦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早上的好心情已經完全被這個女人給破壞了,想到這裏,傅錦歌突然覺得手掌的位置又癢了起來,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傅錦歌把手在衣服上狠狠地蹭了兩把,終於不再癢癢了,而是變成了一種火辣辣的痛感,大概是因為剛剛在衣服上麵磨得太猛烈了吧。


    秋瞳輕蔑的看了站在一旁的傅錦歌一眼,然後就收回了目光,而是繼續衝著尉遲清冽輕笑著,這個尉遲清冽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吃錯了什麽藥,居然目光根本就沒有往傅錦歌的身上停留,像是一個眼神都吝嗇於她。


    傅錦歌被這樣的場景氣的是火冒三丈,這個尉遲清冽到底是怎麽回事?昨天還和自己說著那樣的情話,怎麽今天就變成了這樣了,都說女人善變,看來男人也不過如此!


    因為傅錦歌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就幹脆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


    傅錦歌也顧不得那麽多,幹脆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尉遲清冽的麵前。


    因為身旁多了一個人影,尉遲清冽想注意不到都不行了,他笑嘻嘻的看著傅錦歌“你終於起床了,趕緊坐下吃飯吧!我剛剛在和秋瞳姑娘討論一些這裏的趣事。”


    趣事?什麽樣的趣事居然討論的這麽開心,傅錦歌在心裏麵冷哼了一聲,然後翻了一個白眼“坐下吃飯?你想讓我坐在哪裏啊!”


    尉遲清冽這才注意到原來秋瞳坐的是傅錦歌平日裏坐的位置,可是人家都已經坐下了,又怎麽能說把人家趕走的話,所以也隻能就這樣委屈傅錦歌了。


    “你看這裏這麽多的位置,難道還坐不下你了?別鬧了,起床氣怎麽這麽重,還是趕緊坐下吃東西吧。”


    傅錦歌冷哼一聲坐了下來,沒再說什麽,可是怨毒的眼神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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