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羽諾看到這樣的新聞標題,大概也猜出了發生了什麽,往下仔細看去,確實是說昨晚邢旭堯和程毅醉酒之後和別的女人發生了不好事情的事。


    信羽諾看的出來,這又是一場戲。


    難怪昨天晚上程毅和邢旭堯那麽著急要和自己說,發生了這種事,真是雪上加霜了。


    “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該往哪走,就留在我身邊做我老婆好不好,我不夠……”信羽諾還在專心致誌的看新聞,黃思琪就打來電話。


    “哎,羽諾,我剛剛才忙完,現在事情真是越來越不好了,我發的尋找消息根本沒有多少人回複了,好不容易有幾個回複的說的都是沒有用的事……”黃思琪這麵和信羽諾說,信羽諾那麵眉頭越皺越緊。


    “思琪,你看了今天的新聞嗎?”信羽諾顧左右而言他。


    “啥?新聞,我哪有時間看新聞……不是又出事了吧?”黃思琪苦笑著說道。


    “唉,思琪,我真的覺得,這次這個幕後主使者就是想毀了邢旭堯,不管我們做多少努力,他都要下更大的功夫來阻止我們,讓我們功虧一簣。”信羽諾冷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


    黃思琪聽著信羽諾的話,趕緊用電腦去查看新聞,結果就看到了邢旭堯和程毅跟一個女子糾纏的圖片,那照片照的很好,看起來就是邢旭堯和程毅要圖謀不軌。


    “這,這是怎麽回事?老邢和程毅怎麽去摸別的女人了?”黃思琪震驚的無以複加,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這回你應該明白我說的話了吧。”信羽諾說道。


    “嗯,看來對方真是放大招了,這種把戲在電視上經常看到,雖然咱們知道是假的,但是別的人都是相信眼見為實,這有這麽多的照片,隨便拿出一張都是對邢旭堯和程毅不利的。”黃思琪以前經常看電視劇,也看到過有人用這種辦法去破壞一個人的名聲的,沒想到,這個事件居然發生在自己身邊了。


    這個方法簡單方便,而且造成的影響又很具有破壞性,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良方”。


    “對了,我這兩天已經看到有人拿我們發的尋找目擊者的消息做文章了,說我們是急於證明自己清白,想要惡力逼迫他人什麽的,更有甚者說我本身就是警察的身份,嚴刑逼供的本事很多什麽的,在眾人的輿論上,咱們處於下風。”信羽諾揉揉太陽穴,頭疼。


    今天這新聞又是這樣爆炸,估計在中午之前,局長啊,老師啊,夏輕韻啊,各種誰誰誰的又要給自己打電話問究竟是怎麽回事了,還要費心力去應付他們。


    “那,羽諾,我們現在怎麽辦啊?”黃思琪不安的問道。


    “我覺得,現在最好是以不變應萬變,咱們不能再有動作了,很顯然,咱們的力量在對方看來是微不足道的,做的多了,更像跳梁小醜,什麽都不做,到會使對方摸不著頭緒。”信羽諾分析道。


    “嗯,羽諾你說的也對,以不變應萬變,咱們表現的還要和正常時候一樣,就好像根本沒有收到這些新聞的影響,這樣對方就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做了,也能暫時延緩對方的行動,給咱們充足的時間想辦法。”黃思琪也是一點就通。


    “對,我現在就是這樣想的,而且,我還想到了一點,思琪,你有沒有發現,對方好像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信羽諾咬了咬嘴唇,說道。


    “怎麽說?”黃思琪沒怎麽聽明白。


    “我也是今天早上剛剛發現的,昨天晚上邢旭堯和程毅出去喝酒的事情,除了我和程毅的女朋友夏輕韻知道這件事也沒人知道,那些人是怎麽找到他倆的?”信羽諾向黃思琪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難道你們被人跟蹤了?”黃思琪這也是正常反應。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我每天出門的時候都沒有發現被人跟蹤的跡象,但是說不定,他們就在我家附近,隻要看到邢旭堯出門才會跟過去。”信羽諾點點頭。


    “那如果按你這麽說,會不會之前搶劫也是一場戲,他們早就盯上邢旭堯了,然後看準時機上演這一場場戲。”黃思琪按照信羽諾的思路去想,卻想出了這樣驚人的事件。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信羽諾說道。


    “哎,羽諾,我還是有些事想不明白啊,既然他們的目的是邢旭堯,為什麽要把程毅牽扯進去呢?”黃思琪問道。


    “我想,他們很有可能是擔心單獨對付邢旭堯一個人太過於針對了,所以把程毅也帶上,製作的就好像真的是突發事件一樣。”信羽諾這個解釋也算合情合理了。


    “嗯,也是。”黃思琪也覺得這個解釋說得通。


    “思琪,你忙了這麽久也累了吧,我先掛了,你好好休息休息。”信羽諾又和黃思琪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噔噔——


    邢旭堯的手機不知道是誰跟他說話,震動個不停。


    信羽諾不勝其煩,拿過手機翻開,是邢旭堯的聲樂老師,在和邢旭堯說話。


    剛看了幾個字,信羽諾就將聊天畫麵退出來,把聲樂老師的聯係方式刪掉。


    那個聲樂老師也是個勢利眼,看邢旭堯現在名聲不好了,他就不想繼續教邢旭堯聲樂了,還擔心因為教了邢旭堯弄得他自己名聲也受牽連,到時候沒有學生願意和他學習。


    總之一句話,聲樂老師講邢旭堯的學費轉賬回來了,也告訴邢旭堯不用再去上課了。


    信羽諾看的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收了錢,把聲樂老師刪除,這種人,留著他都浪費手機儲存空間。


    看看邢旭堯,他還沒有睡醒,信羽諾真不知道,等他醒了之後該怎麽和他說這些事情,接二連三的打擊,邢旭堯真的還能受得了嗎?


    平時和邢旭堯好的跟親父子一樣的聲樂老師說出那麽難聽的話,真是太傷人了。


    “媳婦,媳婦……”上午十點左右,邢旭堯悠悠轉醒,頭疼的厲害,閉著眼睛就開始叫信羽諾。


    “哎,你醒了啊,腦袋疼不疼?”信羽諾語氣輕鬆的說道。


    “疼……”邢旭堯憋著嘴,難受的說道。


    “該,讓你喝那麽多。”信羽諾笑著親了邢旭堯一下。


    “嗯,程毅呢?”邢旭堯努力睜了睜眼睛,然後又無力的閉上。


    “程毅在沙發睡的,不知道醒沒醒。”信羽諾也沒去看。


    “哎呀,胃也難受。”邢旭堯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我做了點粥,你一會兒起來喝點就好了。”信羽諾說道。


    “嗯,對了,媳婦,昨天晚上又出事了,就是那個……”邢旭堯腦袋有些短路,喝酒之後斷片了,昨晚發生什麽事也有些記不清了,但是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我知道了。”信羽諾說道。


    “你知道?”邢旭堯一下子精神了大半:“你怎麽知道?”


    “你倆又上新聞了。”信羽諾無奈的聳聳肩。


    “怎麽回事啊?”邢旭堯趕緊問。


    “你起來吧,起來吃點東西看看就知道了。”信羽諾伸手去拉邢旭堯,想把邢旭堯拽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邢旭堯和程毅全都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各個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


    是的,他們已經看到今天的新聞了,就是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幕,又被有心人士造謠成這樣了。


    “你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信羽諾問道,現在信羽諾更不著急聽了,反正新聞都出來了,真相肯定和報道的不一樣就是了。


    “忘了啊。”邢旭堯無奈的說道,頭疼,頭暈,啥也想不起來。


    “我就記得那個女的是自己往老邢身上撲的,可不是老邢要對她怎麽樣。”程毅隻記住了這個關鍵點,別的也想不起來了。


    “你倆啊,就在這給我想吧,好好對對,看看是怎麽回事。”信羽諾無奈的笑笑。


    篤篤篤——


    有人敲門。


    “哎,估計是輕韻過來了吧?”信羽諾猜想,能過來敲門的也就是夏輕韻了,打開門一看,真是。


    “羽諾,程毅呢?”夏輕韻目光裏都帶著火。


    信羽諾一愣,隨即問道:“輕韻,你怎麽了?”


    夏輕韻沒有理會信羽諾,徑直衝向屋內,看到程毅正坐在沙發上,過去就給了程毅一巴掌,程毅當時就被打傻了。


    “你幹什麽?”程毅捂著臉瞪著夏輕韻問道。


    “輕韻……”信羽諾沒意識到,夏輕韻手這麽狠,上去就打人,攔都沒攔住。


    “程毅,你昨天晚上幹什麽了?那手都摸人家胸上了……”夏輕韻氣衝衝的說道。


    “不是,輕韻你誤會了,你別激動,先坐下。”信羽諾趕緊攔著。


    夏輕韻看了信羽諾一眼,然後憤憤的坐在一旁。


    “你倆,想起來沒啊,趕緊解釋解釋,否則我倆聯合打你們了啊。”信羽諾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因為信羽諾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了解事實真相也隻是信羽諾想聽聽對方是怎麽套路程毅和邢旭堯兩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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