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我心裏咯噔一下。


    如此炎熱的季節,這拓跋耒姩卻戴上了羊皮手套。


    想來,根本是沒有好事!


    剛想到這裏,耒姩便轉身走進了內殿。


    不一會,小心翼翼的提著一塊藍色的布走了出來。


    那塊布,四方四正。


    看起來,隻是一塊粗布。


    可耒姩的兩根手指,捏著其中的兩個角,動作十分的小心。


    正不明所以之際,耒姩卻笑了。


    “我敢保證用了這個方法之後,你再也不敢去勾引任何男人!”耒姩望著我,眨巴著眼睛。


    “這裏是中原!”我盯著耒姩警告,“這裏的皇帝是南宮少白,不是拓跋流雲!


    “我知道啊!”耒姩聳了聳肩膀,“我沒有殺人也沒有放火,你也會好端端的活著!皇帝能拿我怎樣?再說了,本公主可關乎兩國的邦交!”


    不殺我?


    那她準備做什麽?


    頓時,我的心中開始恐慌。


    “扒開她的衣服!”正糾結之際,耒姩突然悶聲開口。


    這麽一聲令下,幾個侍女一擁而上。


    我剛想驚呼出口,其中一個居然一把捂住我的嘴。


    重重的,將我的後腦勺按在了柱子上。


    而後其他幾個,七手八腳的撕扯我的衣裳。


    說真的,也不是第一次被扒衣裳。


    第一次是南宮少白,而這一次是拓跋耒姩。


    約莫是有了對比,這次倒不覺得害怕。


    好歹這裏麵全是女人,而當初扯我衣裳的是徐公公那個不男不女的閹人。


    可等衣裳被扒個精光之後,耒姩卻拎著那塊布朝我走來。


    每一步,笑容便越發的詭異。


    詭異到,讓我有些不寒而栗。


    “你想做什麽?”


    我對著耒姩大喊,聲音卻含糊不清。


    “鬆開她,我喜歡聽撕心裂肺的慘叫!”耒姩突然開口。


    這麽一句話,讓捂住我嘴的那隻手突然抽離。


    而我的呼吸,跟著瞬間通暢起來。


    既然好歹我是要遭這麽一番罪的,不如嘴上痛快痛快不必忍著了。


    “拓跋耒姩,我受刑無數!身體上的,心靈上的!痛的見血,或者不見血的!你想要動手,盡管來就好!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麵!”說到這裏,我昂起下巴。“今日你讓我痛,他日我要你命!”


    “哼!在我這,牙尖嘴利可沒有什麽用!”耒姩漫不經心的望著我微笑,“怕你日日痛苦,根本承受不了這隱隱之痛!”


    話音剛落,耒姩快步走了過來直接將那塊布猛的貼在了我的胸口。


    碰觸的一瞬間,一聲尖叫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針,紮進身體裏麵一樣。


    那痛,錐心刺骨。


    可低頭望去,皮膚上卻沒有任何的出血點。


    那粗布之上,依舊空空如也。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我玩著耒姩咬牙切齒。


    “在咱們蠻夷族,長著一種毒蔓!”耒姩揚唇,“那種毒蔓的上麵,長著極其細小的刺!而這些刺,入肉則不見!”


    刺?剛剛紮的我痛呼出聲的,居然是刺!


    “這些刺紮進肉裏,不碰隱隱作痛。一旦碰觸,錐心刺骨!”耒姩陰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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