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五點鍾,我們早早起床,收拾好了東西。


    到外麵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卻意外地發現,瑪瑞詩亞正陪著伊塔芬麗在後花園鍛煉身體。看的出,他們練習的,竟然是中國的武術套路。


    見我們出來,二人笑嗬嗬地迎了上來,客套了幾句後,我們一起活動了一下身體,伊塔芬麗向我們請教了一些中國武術方麵的問題,我們一一作答。確切地說,我很欣慰,這位y國總統的千金公主,竟然對中國武術有著如此的摯愛。


    吃過早餐後不久,瑪瑞詩亞安排侍者幫助我們將行李搬上車,並找來了瑞恩和另外一個年輕男子,跟我們同行。


    八點半左右,我們辭別伊塔芬麗眾人,隨車趕往傳說中的y國政衛學院。


    無法想象,等待我們的,將是什麽……


    車子載著我們行駛在y國首都的大街小巷上,我們在車上透過車窗饒有興趣地觀覽著外麵的風景。這帶有異域情調的y國風韻,讓我們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但是瑞恩和另外一名同行男子舒林格爾卻始終表現的相當淡定,這也難怪,他們自小生活在y國,對這種地域風情早已司空見慣,因此再也沒有半點好奇感。在某些程度上來講,y國的政治和經濟,都十分發達。道路上車流湧動,多而不亂,井井有條的交通秩序,讓我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我們的首都北京。北京算得上是世界擁堵之王,幾乎每天的每時每刻,都在堵車。交錯淩亂的紅綠燈,仿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各式各樣的特權車,卻在以每分鍾一百邁以上穿梭在特權通道上。隨處可見的擁堵,隨處可見的封路限行,隨處可見的汽車長龍……我真的在短時間內很難揣測出這其中的奧秘。為什麽在y國,汽車密度遠遠高於北京的情況下,交通秩序卻如此井然呢?而且,我們這一路上,紅綠燈並不多,甚至沒碰到過幾個交警維持秩序。


    大約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車子漸漸遠離繁華的大都市,一個個整齊的村落綻現在眼前。不過我反而覺得,越是到了郊區,反而越顯得怡人。清一色都是家庭式別墅,繁林茂密,空氣何等清新。也正是到了郊區,瑞恩和舒林格爾才稍微顯得興奮起來,滿臉向往地望著窗外,抒發著自己的感慨之情。瑞恩說,這輩子要是能在這邊買套房子,我就知足了;舒林格爾道,這簡直是神仙般的田園生活。


    在中國,多少人想要鯉魚跳龍門,往大城市裏紮根。可是在y國,他們所向往的,卻是這樣一種美輪美奐的田園生活。豈不讓人匪夷所思。蔣文濤禁不住衝瑞恩追問,農村有什麽好的,哪有大都市的繁華,想買什麽東西也方便。瑞恩笑說,大城市擠啊,人多工廠多,哪有在鄉村裏生活的清靜悠然。


    又駛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在一處茂盛的森林處停了下來。


    司機按了一下喇叭,然後友好地走到我們跟前,一聳肩膀歉意地說:對不起,我隻能送你們到這兒了!你們得自己進去尋找政衛學院。


    蔣文濤禁不住吃了一驚,埋怨道:為什麽,你們要把我們丟在這荒郊野外嗎?


    瑞恩輕拍了一下蔣文濤的肩膀:夥計別激動!你也不看一看,這森林裏麵哪有路。我們得像闖迷宮一樣深入進去,然後尋找組織。


    孫玉海隨之追問:你的意思是說,政衛學院在這森林裏麵?


    瑞恩點了點頭:不錯。正是。學校嗎當然要選個清靜怡人的地方。我想我們得自己背著行李往裏走,要是不幸被毒蜘蛛或者毒蛇咬上一口,那隻能算你倒黴。


    孫玉海大驚失色:什麽,還有毒蛇?還有毒蜘蛛?這是什麽鬼地方,會不會還有野獸出沒?


    蔣文濤開玩笑道:也許我們能在這片森林當中,尋找到野人的蹤跡,那我們將會為人類做出巨大的科學貢獻。


    瑞恩拍了一下蔣文濤的肩膀,道:行了別廢話了,我們可以進入森林了!


    蔣文濤似乎有點兒惱羞成怒:不要再拍我肩膀!


    孫玉海開玩笑道:他有肩肘炎。怕拍。瑞恩,也許你說的對,政衛學院還是挺有神秘感,我想我們應該走進去探索一下了。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你們誰帶了指南針?


    瑞恩很自信地一指自己的太陽穴:這兒就是活的指南針。


    然後他和舒林格爾一起走下公路,環抱住一棵足有大磨盤一樣粗的老樹,禁不住嘖嘖稱讚:環境不錯!我想我們應該跟著感覺走,很快便能尋找到學校的下落。隻是我們得時刻保持警惕,也許這裏麵真的有野獸出沒。


    孫玉海衝他罵道:別嚇人了好不好,就算是有老虎,我們幾個人還對付不了?


    瑞恩笑道:可惜你不是武鬆。好了夥計,不要再說大話了,我們得早點行動,盡快找到政衛學院的蹤跡。我想我們可以順著足跡往前走,說不定在我們之前,還有其他國家的學員提前到了這裏。這樣的話,能省去不少麻煩。


    舒林格爾一聳肩膀道:恐怕我們會是第一批學員。


    孫玉海禁不住破口怨責道:這算什麽事!跑到一個原始森林裏找學校,真見鬼!要不是看著你們活生生的在我麵前走動,我還真以為自己穿越了呢。


    我催促了一句:好了,走吧。跟著瑞恩他們,總不會有錯的。


    蔣文濤積極響應:也隻能這樣了。


    瑞恩張開環抱古樹的手臂,震臂一揮,說了句‘let’sgo’,率先往裏走去。


    身後的司機一鳴笛,將車倒回,開了一扇車窗將腦袋伸出來,幽了一默:那你們進去冒險吧,我得回去交差了。祝你們學習愉快。


    車子加速,漸漸駛出視線。


    確切地說,這森林的確夠恐怖的,林木粗壯,老樹盤根,活像是古代的原始森林,深奧詭異。有的大樹上麵還織著巨大的蜘蛛網,那蜘蛛竟有拇指般大小。而且裏麵的小路錯綜複雜,實在有些難辯方向。我們順著一行帶有人行足跡的小徑往前走,禁不住毛骨悚然。


    陰冷,潮濕,恐怖。風輕輕一吹,像是有無數野獸在四周盯站我們,伺機撲過來。


    孫玉海走著走著,竟然出了一陣冷汗,左右張望須臾,禁不住發起了牢騷:這究竟是什麽鬼地方!太他媽的陰冷了!學校設在森林裏,這些y國人真有創意。


    蔣文濤扯過一條草藤拿在手裏把玩著,說道:少廢話吧。存在既是合理。我覺得很刺激,很新穎。


    孫玉海道:很個屁!這不是明擺著折騰人嗎。


    正議論間,我們突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對頭,扭頭看時,卻發現此時竟然隻剩下我們三個人。瑞恩和舒林格爾去哪兒了?


    我們停下腳步,四下觀望,卻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我們分頭在兩側尋找,還以為這倆家夥是在跟我們捉迷藏,藏在了哪棵大樹身後。卻不想,找來找去,卻始終不見他們的蹤影。


    見鬼了!


    他們去了哪裏?


    兩位y國侍衛一失蹤,孫玉海禁不住更加害怕起來,雙手緊抱住胳膊,左右窺測:真的有鬼啊,人不見了!


    我皺眉道:肯定是這倆家夥故意整我們,不想帶我們一起走。


    蔣文濤道:為什麽?


    我道: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怎麽友好。


    孫玉海禁不住罵道:操,真他媽的混蛋!這算是什麽鳥地方。


    我們一邊說話一邊朝前走,大約走出三十分鍾之後,我們感到身邊一陣風聲,突然之間,從一顆大樹後麵竄出一個東西來。我們都被嚇了一跳,一開始還以為是猛獸出沒,定睛一瞧才知道是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黑皮膚的女兵,穿著一身跟這森林一個顏色的迷彩服,手裏端著衝鋒槍,衝我們喊道:你們是幹什麽的?(英語)


    我們麵麵相覷,心想莫非這個黑女兵是政衛學院的哨兵?


    我用英語試探地回道:我們是中國學員,要到政衛學院學習。


    黑女兵收了槍,臉上露出了笑容。她湊近我們身邊,笑道:原來是中國朋友,歡迎你們來到y國政衛學院。


    孫玉海掐著腰問黑女兵:你能帶我們去嗎?這學校也難找了,我第一次聽說還有學校設在森林裏。


    女兵一笑,潔白的牙齒暴露了出來:對不起,我不能,我現在正在執勤,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方向!


    我點了點頭:那也好。


    我們一起湊到了女兵跟前,女兵友好地跟我們一一握手,然後做自我介紹道:我叫伊琳密莎,屬於政衛學院保衛係統。


    我們也一一自報家門。


    這伊琳密莎還算熱情,指劃著遠處的一棵大樹說道:看見那棵最大的老樹了嗎?順著大樹的方麵往東走,就可以看到我們的宿營地了,不過,那都是流動性的營房,大帳篷。


    我們朝著伊琳密莎指去的方向看去。孫玉海苦笑道:這學校真難找了,而且還要住帳篷,鬱悶!


    蔣文濤也微微地歎了一口氣。


    的確,這次來政衛學院學習,一切的一切,都出乎了我們的預料。


    啊——


    一陣痛苦的呻吟聲,嚇了我一跳。


    我一扭頭才發現,身邊的孫玉海突然象是挨了什麽重擊,身體傾倒了下去。


    驚愕之時,我發現伊琳密莎正舉著槍托朝自己砸來!


    這是怎麽回事?


    這黑女兵為什麽要偷襲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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