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玉石塔,是我們警衛區內的最高峰!玉石塔正有十二層,為元代建築,坐落在玉石山中央位置,海拔高達一千米以上。


    說它艱苦,主要有三個原因!其一、從中隊啟程去玉石塔路途遙遠,需要爬好遠一段山路,路邊石林叢林,古老建築林立,那種陰森森的感覺,如同鬼境。在此之前,有不少戰士在上玉石塔這個哨位的時候,大白天便被嚇的跑回中隊;其二、玉石塔分為十二層,階梯老化且相當陡峭,爬完這十二個台階,猶如跑個五千裏一樣辛苦;其三、到了晚上,風吹草動,恐怖至極。因此,很多戰士寧肯去站外圍的墳場哨,也不願意涉足玉石塔哨半步。


    這雖然是個聞聲色變的哨位,但是卻有著它存在的價值。這個哨位,主要是用來縱觀警衛區全貌,防火防盜,居高臨下,以窺全局。


    被發配到這個哨位上,我叫苦不迭。一旦步行爬上玉石塔頂,渾身早已濕透數次,體力嚴重透支。


    粗喘著氣,暗歎命運不公。幸虧我膽子稍大一些,白天的時候縱覽風景,倒也頗有雅興。但一到晚上,那種陰森的氛圍,簡直如同鬼境。


    古老的建築,本來就帶著一種陰森森的本色。而且,上麵燈不亮,風特大。風襲玉石塔,周身幾個古鈴相繼作響,聲音猶如冤魂慘鳴,又猶如厲鬼喧嚷。從窗戶處朝外一瞧之下,警衛區內那旺盛的雜草野木,如同地獄境地,望之不寒而栗。


    真的,上一班玉石塔哨,比晚上關了燈看十部恐怖片,要恐怖的多。


    我們中隊就有一個老兵,上了三班玉石塔的崗後,變得精神恍惚,被送進醫院進行了一下心理治療,才恢複。


    但是這個崗還很重要,關係全局。因此,盡管出了不少事,但大隊始終沒有撤崗的打算。


    這個崗連續上了一周,我都覺得自己精神有些恍惚了!分隊長曾慶功說,軍人的帽徽能辟邪,明知是迷信我也信了,給戰友們要了七八個備用的帽微,雖說是自欺欺人,但膽子的確大了一些。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天早上六點鍾,我竟然在接班的路上,遇到了楊麗娜。


    夢中尋她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當時楊麗娜穿了一身緊身的夏季運動裝,正練習爬山。她在後麵追上我,與我擦肩而過後,直接閃到了我的麵前!


    我有些意外,又有些驚喜。


    楊麗娜臉上浸著幾絲汗珠,那晶瑩剔透的尤物,將她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映襯的栩栩如生。


    她後退著踩著上山的台階,衝我笑道:"哇,太意外了!怎麽會遇到你?"


    我盡量和她保持平行速度:"我也很意外,會遇到你。你還有鍛煉身體的習慣?"


    楊麗娜笑道:"那當然!我們衛生隊不比基層中隊,你們天天出早操,我們不用出。不出操哪兒來的兵味兒?為了保持良好體形,也為了培養自己艱苦奮鬥的精神,我堅持每天出來跑步,爬山。"


    我埋怨她道:"還在這裏說風涼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們這些機關兵日子過的多爽,哪像我們,起的比雞早,吃的比豬差,還整天受幹部老兵的虐待!這不,我被發配到了全大隊乃至整個特衛局最艱苦的哨位上!玉石塔啊玉石塔,我的惡夢,要做多久?"


    楊麗娜輕盈地後退,嘻嘻地道:"這才是磨練嘛!否則哪來的兵味兒呀?吃苦是福!"


    我拚命地搖頭:"我不喜歡享這福。"


    楊麗娜搖晃著漂亮的小腦袋道:"當兵不吃苦,不算盡義務!你的思想覺悟有問題!"


    我道:"還說風涼話!"


    我們就這樣邊說邊走,楊麗娜大幅度地甩著胳膊,倒退行走。


    她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麽,衝我追問:"對了,你怎麽會被發配到塔上去站崗?"


    我低頭道:"被一個狐狸精給害的!"


    "狐狸精?"楊麗娜猛地一怔,半天沒反應過來。


    但因為她分了神,後腳踩空,前腳一滑,''啊''地一聲,整個身子突然朝下跌了下來。


    我眼疾手快,趕快迎上去,一把抱住她。


    她化險為夷,定了定神,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的笑。


    我嗅到了她身上那浸人心扉的清香,那也許並不是香水味兒,而是這個女軍醫的體香。一時間,我體內的雄性激素膨脹的厲害,那不聽話的小家夥,猶如雨後春筍,悄然而立。


    我一邊在心裏斥責著自己的流氓行為,一邊努力克製住自己的非分之想,一翹屁股將那家夥往後收了收。我可不想讓這毀了我命根子的丫頭,過早地知道它的複蘇和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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