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龍蹲下身子,要從藥姑手裏奪回背包,藥姑死死攥著那個背包,怎麽也不鬆手。汪子龍心頭火起,掄起槍托砸在藥姑的腦門上,鮮血流了出來,藥姑依然不肯鬆手。


    汪子龍麵色一沉,臉上殺氣陡現,對著藥姑的腦門猛砸數下,一邊砸一邊罵:“媽的!”


    砰!砰!砰!藥姑滿臉都是鮮血,但依舊將那背包抓得緊緊的。


    “好了,別打了,再打會把她給打死的!”我忍不住叫喊道。


    汪子龍冷冷笑了笑,用力將藥姑手裏的背包奪了過來,然後還不解氣,在她受傷的小腿上又重重踹了一腳,對石頭道:“把她重新綁起來!”


    藥姑一動不動地癱軟在地上,身子下麵全是鮮血。


    石頭將她拖到一棵距離我們大概五米遠的大樹下麵,單獨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看著奄奄一息的藥姑,我們的心裏也有些難過。


    “藥姑,你沒事吧?”我問。


    王健道:“你還關心她做什麽?她不是想一個人逃跑嗎?結果……哼哼,這叫活該!”


    孫貝貝瞪了王健一眼道:“你這人心腸真夠狠毒的,她都傷成這樣了,你還這樣說人家!”


    “本來就是!對吧?皓8長8風8文8學,wwvw.cf○wx.ne∞t藍!”王健在尋求他的支持者。


    “嗯,我也覺得孫小姐罵你罵得好,你這人真是太歹毒了!”盧皓藍說。


    “嘿!你這人還真是牆頭草,兩邊倒啊!”王健不滿地說。


    藥姑默默地閉著眼睛,鮮血不斷地從傷口裏流出來,她好像毫無知覺。


    這一邊,汪子龍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小四和傑瑞道:“他們怎麽樣了?”


    波特道:“暈過去了!”


    汪子龍罵咧道:“弄醒他們,兩個笨蛋!”


    石頭從水潭裏舀來一些清水,淋在小四和傑瑞的臉上,兩人這才悠悠醒轉。


    小四揉著後腦勺坐了起來,迷迷糊糊地問:“我這是怎麽了?”


    話音剛落,汪子龍一巴掌便扇在他的臉上,“你個笨蛋!要不是我反應敏捷,這鬼麵就被那女人給偷走了,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嗎?”


    小四捂著火辣辣地臉頰,顫聲道:“大哥!對不起!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沒有下次了!”汪子龍惡狠狠地說。


    大衛也學著汪子龍的模樣,抬手給了傑瑞一巴掌,然後準備罵點什麽,誰知道這一巴掌竟然將剛剛醒轉的傑瑞又打暈過去。


    汪子龍站起身朝我們走過來,走著走著,忽然踩著一個東西,汪子龍彎腰拾起來一看,那是一個半寸高的小瓷瓶,上麵貼著一個標簽,上書三個字:天螄粉,看來是從藥姑身上掉落出來的。


    汪子龍拾起這瓶天螄粉,“嘿嘿,這東西看來很有趣!”


    汪子龍走到藥姑麵前,冷冷道:“你膽子倒不小,竟然敢偷我的鬼麵,哼哼,得罪我發丘天官的下場,你知道是什麽嗎?”


    藥姑睜開已經被血水迷糊的雙眼,用虛弱地聲音說道:“你殺了我吧!”


    汪子龍臉上露出詭異地笑容,“放心吧,殺你是肯定的,但是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麽痛快,我要讓你慢慢地死,慢慢地品嚐那種想死又一時半會兒無法死去的滋味!哈哈!”汪子龍陰陰地笑了起來,就像是厲鬼的笑聲。


    “殺……殺了我……”藥姑拚盡力氣,憤怒地嘶吼道。


    汪子龍蹲下身來,晃了晃手裏的天螄粉道:“你看,這是什麽好東西?”


    藥姑抬頭看了看那瓶天螄粉,臉色唰地就變了,“你……你要做什麽?”


    汪子龍笑道:“你說呢?”說話間,uu看書w.uukshu汪子龍拔掉瓶塞,手腕一抖,將那淡黃色的天螄粉灑在藥姑小腿中槍的地方。


    “不!不!”藥姑拚命地掙紮著,但那繩索捆綁的很緊,她的掙紮無濟於事。


    汪子龍看了看瓷瓶裏麵,惡毒地笑道:“還有一點,不如一起灑給你吧!”說著,汪子龍站起身來,將那天螄粉灑了藥姑滿頭滿臉。淡黃色的藥粉混合著鮮血,藥姑此時的模樣又是可怕又是淒慘。


    “拜拜!祝你度過愉快的一個晚上!”汪子龍衝藥姑揮了揮手,然後丟掉瓷瓶,重新鑽回帳篷裏睡覺去了,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不由得暗暗心驚,汪子龍此人陰險毒辣到了極致,要想打敗他,實非易事。


    “藥姑,藥姑,你沒事吧?你流了很多血啊!”孫貝貝焦急地問。


    藥姑微微搖了搖頭道:“沒什麽的,反正我就快死了!”


    “藥姑,那天螄粉是什麽東西?”我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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