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幾為合體大修士,包括費長天在內,也是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被韓秋這一手給鎮住了。(百度搜索m)並非這一手有多大的威力,而是他們自己也覺得有些荒謬,他們都是合體大修士,若不是借助於法訣、飛劍的話,估計還沒人能如韓秋這樣,抖手便是大把的劍氣灑出來,說到底這到底還是煉氣修士的手段,可是哪個煉氣修士能一劍同時使出兩道劍氣?


    鳳血殤捏著劍訣比量了老半天,最後長歎一聲,搖頭道:“宗主師兄,這小子很邪門啊!”


    費長天微笑不語,又把目光看向了別處。


    韓秋知道外頭護法的元神修士已經認定常雨輸了,怕常雨傷在自己手上,提前將他拉出去了,而他則是周身青光一閃,眼前光影流轉,站到了雲台之上,不遠處一雙溫柔的眸子正注視著他,韓秋一眼看去,不是費青萍是誰?


    第一輪的切磋並未持續了多長時間,兩個時辰以後,台下竟然隻剩下了一個人,韓秋眼睛掃過去,知道那人就是遇到所謂的輪空了。


    江中月淩空步虛,又從浮山之上邁出,眼見第一輪比完,也不給那些勝出的弟子絲毫的歇息之機,直接朗聲道:“現在第一輪已畢,第二輪開始!”


    雲台載著一千幾百人緩緩落地,眾人各縱遁光,下了雲台,站到了試法台前,韓秋也隻得縱了下來,見白大福在不遠處,便走過去問道:“白師兄,難道試法台較技不準休息?”


    白大福微笑道:“這是曆年來試法台的規矩,不比完絕不罷休,據說這樣才能選拔出最傑出的弟子,隻有每次鬥法較技都能完勝者,進清虛秘境之時才能多一絲保命的機會!”


    韓秋立時便駁道:“那也不一定,若是寂無師兄遇到了冥魂師兄,那豈不是兩敗俱傷?就算是僥幸勝了的一位,由於靈力虧歲過劇,或者身上有傷,也可能敗在別的修為低弱弟子手中,豈不是有些不公平了?這樣,就算進入清虛秘境的是勝出的弟子,也未必就是最傑出的弟子了?”


    “若冥魂、寂無他們兩敗俱傷,那就都失去了進入的資格,誰讓他們兩這一關也過不去了?”白大福話語平淡,口氣更是輕描淡寫,很顯然,這是曆年來的慣例!


    遠處有幾個人指著韓秋竊竊私語,韓秋神念掃了過去,聽得他們幾個談話的內容,心下冷笑,怎麽?就你們幾個也想算計小爺?嘿嘿,你們就給小爺等著,想要對付你家公子爺,還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試法台上的陣法禁製再一次開始運轉,青光道道,符閃爍,又有一百零八對弟子被攝入到了試法台上。


    這一次同上一波大為不同,各人都有了準備,一上台還不等站穩腳跟便祭出了法寶,飛劍,各自靈光護體,遁光繚繞,謹慎了不少。還有一個側峰的二代弟子,方一在場地中現出身來,便直接丟出去了一件怪異的法器,轟隆一聲炸開,對麵的弟子直接被轟飛了出去,他自己也由於躲避不迭,被炸成了重傷,兩人兩敗俱傷,直接被傳送出去了。


    費青萍的對手是側峰的一個女弟子,一見對麵是費青萍,歎了口氣,認輸了!而韓秋的對手則是一個元嬰後期的弟子,這人一上來便祭出了一麵土黃顏色的重盾,重盾就如同半邊圓通一般,幾乎將他包在了裏頭,頭頂盤旋著三把飛劍,正冷笑著看著韓秋。


    韓秋一見,這個家夥竟然還認識,是養劍山主峰弟子,姓鍾,韓秋以前見他時,稱呼為鍾師兄,叫什麽卻不知道。方才那幾個商量著對付他的人之中,便有這人,也不知是如何得罪他了!


    “鍾師兄,小弟還未動手,你害怕成這個樣子作甚麽?難道小弟還會把你吃了?來來來,鍾師兄你且下來,小弟同你好生親熱親熱……”


    鍾師兄冷笑道:“韓師弟,休要耍這些小把戲,既然是試法台鬥法較技,還有什麽好說的?動手便是!”說著也不見他掐劍訣,頭頂三把飛劍同時一顫,接著便是三聲如龍吟般的劍鳴之音,三把飛劍化作了三條搖頭擺尾的青龍,每條都有三四丈長短,正搖頭擺尾蓄勢待發。


    韓秋發覺頭頂有異,一片陰影遮了過來,抬頭看時,那三條青龍尚未撲下,卻有一尊通體金黃的七層寶塔當頭壓下!那寶塔十餘丈高,底部三丈方圓,金光閃閃,祥雲環繞,從天而降轟然落下,威勢駭人!


    “哼!倒是打得好算盤!”韓秋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雙腳站穩,劍交左手,右手握拳,狠狠一拳向上砸去!


    他竟然要靠血肉之軀硬撼元嬰修士的強力法寶!


    “找死!”鍾師兄眼中厲光一閃,雙手催動法訣,黃金寶塔嗡鳴一聲,竟然又漲大了一圈,毫不客氣地狠狠砸下。外頭護法的那些元神出竅修士都變了顏色,元嬰後期修士的黃金寶塔全力一擊,就是他們也不敢硬接!兩個元神出竅修士同時奔了過來,就要施展攝物之術,將韓秋強行拉出來。


    誰知韓秋修為不高,腳跟竟然站得出奇的穩當,兩人將手一招,臉色就是一僵,韓秋雙腳就如同生根了一般,紮在試法台上紋絲不動,一拳狠狠搗了上去!


    “轟!”


    一聲巨震,黃金寶塔四分五裂,激射而出,撞得周圍的陣法禁製隆隆作響,鍾師兄悶哼一聲,鼻子裏就噴出了血來,韓秋冷哼一聲,身子拔地而起,趁鍾師兄心神受創,頭暈眼花之際,一拳砸到了那麵圓筒一樣的重盾之上。


    “砰!”


    這一下子力量極重,一聲大響之後,鍾師兄連人帶盾被砸得倒飛而出,狠狠撞到了陣法禁製之上,腦袋一歪便暈死了過去。頭頂三條青龍尚未施展威力便化作了三把飛劍模樣,自動縮回到鍾師兄體內。


    試法台上鴉雀無聲,原本動手的二代弟子都停了下來,愣愣地望著韓秋這邊,浮山之上的費長天和鳳血殤也露出了驚色,麵麵相覷,驚訝不已。他兩人不是不知道韓秋是體修,也不是不知道他近戰戰力強橫,但是卻沒料到會有這般恐怖!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同時禦使五件法器,竟然在韓秋麵前連一個照麵都沒撐過去,竟然被韓秋赤手空拳,一拳連人帶盾給打成了這樣!


    天上護法的元神弟子終於緩過神來,將倒地昏迷的鍾師兄攝出,韓秋又被傳送到了雲台之上。接著試法台之上便一片混亂,夾雜著不少的慘叫驚呼之聲,原來有些反應快些的弟子,趁對手驚訝發呆的時候,下了狠手!


    費長天大有深意地看了看雲台之上泰然自若的韓秋,對江中月說道:“江師兄,依你看,這小子真正修為如何?”


    江中月微微皺眉,沉吟片刻說道:“若是這小子能禦空而行,再能驅動法寶的話,便足可與分神修士一戰!”


    費長天微微點頭,又看向了鳳血殤,鳳血殤卻苦笑道:“不知為何,在我眼中看來,這韓秋卻是可堪與我一戰!”


    這話說的很是無奈,費長天也聽得清楚,心下便是一凜,道:“師弟,你該不是將他看得有些高了?”


    鳳血殤搖頭道:“說來也怪,我自己心中便有這種荒謬之感,師兄也知道,師弟我自小殺伐不斷,死屍堆裏摸爬滾打出來的,若說修為境界,四極皇州勝我者不計其數,若說搏命拚殺,四極皇州除月靈前輩外,當無人能與我相較!打鬥多了,心下對敵手的感觸便格外強些,以前的韓秋還差些,隻是他這次出現之後,給我的感覺,卻是大不一樣,就似麵對一個絕世高手,讓人不敢大意。”


    江中月和費長天交換了一個眼神,又俱都向韓秋望了一眼,沒有吱聲。


    這一輪的比試下來,天色已晚。雖然比起上一輪來說,人數少了一大半,但所耗時間卻是極長,鬥法的弟子水平比上一輪時普遍高了不少,因此耗時頗長。


    雲台之上站著的弟子隻剩了七百餘人,uu看書.uukanshu.cm 還有一些是帶了輕傷的,更有一些靈力損耗頗具的,臉上都帶著灰敗的慘色,恐怕知道自己下一輪必然會被淘汰出去了。


    第三輪剛開始,韓秋便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有些離得試法台稍遠一些的弟子,每當試法台上青光落下時,腳步便會快速挪動一下,借以躲避試法台上陣法催動的青光,趁機多回複一下體內靈力,甚至有的弟子幹脆塞入口中丹藥,旁若無人地打坐調息起來。


    韓秋若有所思,神念四下蔓延開去,死死鎖定住試法台上一道道的青光,時間長了,心下便恍然,若是他早有提防,躲幾道青光還是不難的。他也不想太過引人注目,神念始終關注著試法台上落下的一道道青光。


    就在這時,他心頭一動,一道青光一分為二,一道落向了費青萍,另一道卻是落向了他的頭頂,這一下子,把韓秋嚇出了一身冷汗,來不及多想,青光當頭落下,韓秋身子一扭便原地消失,青光落下時,旁邊一個弟子身影一晃不見,韓秋卻是又現身出來,由於時間太短,韓秋身子乍隱即現,周圍的弟子甚至未曾看清楚是怎麽回事,頂多是以為韓秋身子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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