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王子帶跑了,晉公重耳的很快率軍來到了洛邑城下。


    駐守洛邑的將領一見到黑壓壓的晉國大軍來到城下,當下就慌了手腳。畢竟王子帶逃跑的時候帶走了大部分的兵馬,給他所剩下守城的兵馬連一千人都不到,用這一點點兵馬來對付晉公重耳的上萬大軍,純粹是找死。


    “這可怎麽辦?就我們的這點兵馬能夠對付晉國的大軍嗎?”洛邑將軍望著城下潮水般的晉國大軍,早就沒有了主張。


    “將軍,王子帶本來就是叛亂,現在他自己都丟下洛邑跑了,我們為何還要為他這麽一個不講信譽的人堅守城池呢?不如投降晉國算了,至少還能夠保持洛邑不受損毀。”手下的將領對洛邑將軍建議道。


    洛邑將軍望著手下,“你說的對,晉國出兵也是為了讓天子回朝,我們投降晉軍就是投降天子,等到天子回朝之後,說不定我們還是功臣。”


    “對,將軍說得對,我們總得給天子留下一點兵馬吧!”


    手下的話,更堅定了洛邑將軍投降的信念。於是乎,堅持還沒有一天,守城的將領就早早打開城門,投降晉國了。


    周王室的都城洛邑竟然這樣快就被攻下了,這樣的速度完全超出了晉公重耳的想象。


    拿下洛邑之後,重耳對身邊的將領們問道:“諸位將軍,現在洛邑城已經在我們手中,諸位都說說我們下一步應該如何?”


    接著重耳的話,趙衰建議道:“君上,臣以為我們應該分兩步走,一步派人回絳都迎接天子回朝,先將周王室的事情主持下來,隻要天子回到洛邑,我們勤王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半;另一步派兵繼續追擊問溫地的王子帶等人,做到斬草除根,徹底解決周王室麵臨的危機。”


    “嗯---,你說的不錯;寡人現在就派人前往絳都接天子回洛邑。”隨後重耳轉過身對郗穀道:“郗穀將軍,寡人給你五千兵馬,命你火速向南邊的溫地進發,追擊藏在那裏的王子帶等人。記住,一定要將他們的首級獻給天子。”


    “末將得令----”


    第二天,周天子姬鄭在晉國狐偃大軍的護送下,再次回到了東都洛邑。這一次,距離他外出流浪僅僅隔了半年時間,


    天子雖然回朝了,但是晉公重耳並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他根本就不像桃子分析的那樣,將天子送到洛邑之後就帶兵回到絳都。


    現在他要斬草除根,徹底解決周王室麵臨的危機了。


    周王室溫地。


    當王子帶剛剛帶人逃到這裏,還沒等他們立穩腳跟,晉國將軍郗穀帶領的大軍就將這裏給圍住了。


    這一下可苦了王子帶等人。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晉國的國君重耳竟然會是這樣的人,不但要送姬鄭回朝,而且還要好事做到底,徹底將他殺死。


    “你不是說晉國的大軍隻需要將姬鄭送到洛邑就會退兵,怎麽他們還沒有退兵,而且還帶著大軍打到溫地來了?”驚慌失措的王子帶問桃子道。


    “這個,這個,這個真的超出了臣的預料啊!”桃子哪裏會知道晉國的大軍轉眼之間就開到了溫地,並且將這裏團團圍住。


    “你現在說說,我們該怎麽辦?該怎麽辦啊?”王子帶失聲問道。


    桃子抓耳撓腮,此時的他那裏還有什麽辦法呢?


    “哎---,無能啊!”王子帶一聲長歎,轉身問頹叔,“你說說,我們還有什麽辦法?”


    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麽辦法呢?頹叔手下的三千兵馬此時已是剩下了不到一千,用這麽一點點兵馬來對付晉軍,純粹是以卵擊石,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辦法嗎?臣倒是有一個,不過就看天子你用不用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稱王子帶為“天子”,看來頹叔也是一個認死理的人,認定王子帶這個人了。


    “說吧。”王子帶有氣無力的說道。


    於是頹叔說道:“與其對抗到底最後被殺,不如出城投降,興許還有一絲活路。”


    “什麽?你竟然能夠說出讓孤王投降晉軍的話來?”王子帶差點跳了起來,聲嘶力竭的喊道。


    此時不管你的聲音再大,反正也改變不了結果,頹叔無奈的說道:“此時我們手中已經沒有多少兵馬了,抗爭道最後隻有死路一條。若此時我們投降興許還有活路,畢竟重耳也與你是同宗,想必不會殺掉我們吧!”


    王子帶徹底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說的再多也於事無補,剩下的就隻有投降了。


    晉國將領郗穀怎麽也沒有想到,圍城僅僅一天多的時間,溫城的城門就打開了,隻見王子帶和往後隗氏帶領著頹叔、桃子等人出了城門。


    見到郗穀,王子帶上前說道:“孤王---”


    “胡說---”王子帶剛剛一出口,郗穀就製止了他的說話,“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竟然敢稱自己為王。”


    說罷郗穀揮劍指著王子帶道:“你身為王室成員,不思報效國恩,忠於王室,竟然協眾叛亂,實在是丟進了王室的臉麵,今天還有臉稱自己為王,簡直是恬不知恥。”


    望著郗穀明晃晃的寶劍,王子帶嚇壞了,趕緊改口道:“姬帶知錯了,隻求將軍能夠網開一麵,饒我和王妃一條性命。”說罷王子帶看了一眼身邊的隗氏。


    隗氏抬起頭望了一眼郗穀,狐媚的說道:“將軍一看就是英武之人,你能夠饒了我們的性命嗎?”隗氏確實美豔,除了有中原女子的美麗之外,更具有戎狄女子的妖豔,看一眼絕對不會忘了她的樣子。


    人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是一丘之貉,豈能做出同樣的事情來。


    郗穀望了一眼戰車旁邊的兩個人,對於隗氏雖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心中一陣陣的惡心。心想一旦這些人留在世上,不知道還會做出其他什麽樣的事情來。


    隨後他轉過眼,看見一胖一瘦兩個人來到他的戰車前,“二位是?”


    “微塵頹叔見過將軍。”瘦臉的中年男子對郗穀笑著說道。


    “哦---,你就是周臣頹叔?”郗穀很是不屑說道,隨後轉向桃子道:“想必你就是桃子了?”


    矮胖的男子一臉笑意的說道,“正是下臣,正是下臣。”


    突然,郗穀的臉色一變怒斥道:“你們兩個恬不知恥的東西,身為周臣,卻不思報效王室,跟著反賊叛亂,留你們何用?”


    說罷,郗穀揮劍將桃子又大又蠢的腦袋削了下來。可憐的桃子,驚恐的睜大眼睛的腦袋,瞬間就被人削了下來。當晉軍士兵上前用盒子裝腦袋的時候,他的眼睛還睜的大大的。


    頹叔見狀,趕緊扭頭就跑,可惜遲了。郗穀縱馬從後麵又將其腦袋削了下來。


    頹叔與桃子這兩個周王室的臣子,還沒等半刻時間,就變成了晉軍的刀下之鬼。


    見自己的左膀右臂瞬間被人削去了腦袋,王子帶嚇得跌坐在地上,“將軍,你這是何意?我們已經投降,你為何還要斬盡殺絕?”


    “叛賊,你說的對,對於你們這些死性不改的狗賊,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斬盡殺絕,永絕後患。周天子就是因為太仁慈了,這才給了你們叛亂的機會,今天我家君上有令,命末將將你們的腦袋帶回洛邑就可以了。”郗穀厲聲對王子帶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算是明白了,人言重耳寬厚,今天看來並非如此啊!”王子帶聽罷揚天大笑道。


    “我家君上確實仁慈,不過是針對好人的仁慈,對於像你這樣的狗賊,仁慈就是放縱。少廢話,拿命來---”說罷,郗穀揮劍直接指在王子帶的胸前。


    “把你的劍拿開,我身為王室成員,豈能讓你一個小小的將領動手。拿劍來---”直到這個時候,王子帶才真正像一個王室的子弟,有那麽一點點英雄氣概了。


    “給他劍---”


    手下立即拿著寶劍來到王子帶的麵前,交給了他。


    王子帶拿著劍,對身邊的隗氏道:“嫂嫂,我原本以為當上了天子就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現在看來,我是錯了,做天子真的不是什麽好事,自從做了天子以來,我沒有睡過一天好覺,沒有享過一天的幸福,早知如此還不如不當的好啊!”


    隨後王子帶動情的對隗氏說道:“嫂嫂,你如此的美麗,我走後,真的不舍得你一個人留在這人世上受苦,不如我們一起上路如何?到了天國,我們再做夫妻。”


    “不---,我不要死。”見王子帶露出凶光,隗氏趕緊轉身準備逃跑。她才不想去死呢?畢竟她還是翟國的公主,隻要能夠活下來,周天子姬鄭是不會把她怎樣的。


    但是,既然王子帶已經動了殺心,豈能讓她逃掉,跟上前去,對著隗氏的後背就是一劍。


    “啊---”隗氏慘叫一聲,uu看書 .ukashu轉過身望著麵目猙獰的王子帶,這個曾經讓她神魂顛倒的男子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


    王子帶拔出劍來大叫著,揮劍向著晉軍直奔過來。可是沒等他跑出幾步,就被圍上來的晉軍一起揮戈,將王子帶圍在了中間。


    “姬帶,你個死性不改的狗賊,上路吧---”郗穀對王子帶發出了最後的命令。


    “哈哈哈,哈哈哈---”王子帶知道,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大笑幾聲之後,揮劍刺向自己的脖子,“嚓”的一聲,鮮血順著劍一點一點的低落下來,隨後身體一點一點軟下去,最後跌倒在地。可憐的王子帶怎麽也不會知道,自己雖然做了半年左右的周天子,但曆史卻從來沒有在天子的位置上留下他的名字,把他始終放在亂臣賊子的行列裏。


    “砍下他的腦袋---”郗穀一聲令下,晉軍上前將王子帶的腦袋砍了下來,裝進早就準備好的盒子裏。


    夕陽西下,收拾完王子帶的叛亂之後,晉國將領郗穀帶著隊伍向洛邑開去,晉公重耳正在那兒等著他呢!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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