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文工團的人都帶著個熊貓眼起來,早飯也沒怎麽吃,簡單的告別,就都上了車返回reads();重生十年前。


    李牧帶了徐岩和趙旭,開了老爺陸巡,與文工團的一起返回金陵。


    一路無話到金陵已是中午,三人沒回陸院,而是找了個飯店吃點好的。部隊夥食來來去去翻來覆去就那幾樣,長時間的吃嘴巴都要淡出個鳥來,不管是幹部還是士兵,隻要有機會,都會犒勞下自己的五髒廟。


    飯店就在高校區,離陸院不遠,做的東北菜,滿滿的坐客人。一家飯店做出來的東西味道怎麽樣,直觀的表現在上座率上。顯然這家飯店蠻好。


    三人就在大廳裏要了個散座,坐下趙旭就拿了菜單當仁不讓地點了好幾個菜,直接揮手讓老板娘去準備,當然酒是不能喝的。


    取出軟中華來散了一圈,李牧正準備說話,趙旭開口了,他嗅了嗅煙,半開玩笑地說道,“老李同誌,你這天天大中華侍候著,那點工資得有一半買煙了吧?”


    李牧並不打算暴露嶽父的身份,他半真半假地說道,“工資夠我自己花就行,家裏不需要我來擔心。”


    這倒是實話,家鄉那邊,劉華強他們的汽車租賃服務公司已經上了正軌,接了好幾個大企業的長期訂單,那可都是長期飯票。放在李牧弟弟名下的股份是大頭,一年光分紅就有好幾十萬,哪裏還需要為錢操心。


    眼珠子轉了轉,李牧瞄準了趙旭的軟肋就下手,看了徐岩一眼,他說道,“我說老趙,我記得你可比我大了五六歲。你還不知道呢吧,我兒子女子都快一歲了。”


    趙旭幹脆利落地被煙嗆了一口,不敢置信地看著李牧,“兒子女兒?大白天的你別說夢話。”


    徐岩慢慢吐出一口煙,說,“是真的,他去年完婚,孩子是國慶節出生的,不過一周歲還且等半年後。哦,對,這小子生的是龍鳳胎。”


    趙旭盯著李牧,好一陣子才豎起兩個大拇指,“你真牛-逼!”


    “我記得,你才二十四吧?”趙旭看了看李牧,說。


    李牧點頭,“過兩個月就是二十四周歲生日。把禮物準備好。”


    這會兒,趙旭才想起來,去年國慶前一天晚上,溫朝陽熱鍋上螞蟻似的大半夜的把李牧從寢室帶走,回來之後李牧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可不就是那會兒孩子出生的嗎?當時他也沒多想,否則的話早就能猜到。


    “聽說,歸隊之前你正在相親,是不是黃了?”李牧把話題轉到趙旭身上,作為部隊長,底下的人任何事情都要關心一下,盡管可能隻是幾個月的上下級關係。


    趙旭一下子悶悶不樂起來。


    此時,菜肴流水一般上來,三人足足點了五個菜,肚量叫老板娘看了都乍舌。


    “別提了,否則我就要違反紀律借酒消愁了。”趙旭苦笑著說。


    徐岩過來人一般拍了拍趙旭的肩膀,說,“想開點,我估計是你要求太高了。找老婆其實很簡單,能在一起過日子的。當然,你得喜歡她,她也得喜歡你。彼此之間有感情,不然以後吵架了,小事能變大事。”


    長歎口氣,趙旭說道,“我對她的外在倒是挺滿意的,至於職業啊家庭環境什麽的我不在乎reads();極品反派的自我改造係統。可人家在乎。那沒得談了。恰好接到歸隊電話,我就直接走了。”


    李牧拿起筷子,說道,“不說這些開心的事情了,吃飯吃飯。”


    趙旭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會兒,從外麵進來幾個穿海軍迷彩服的,三名士官一名上等兵,掃了一眼,就在李牧他們邊上的桌子坐下了。個個人高馬大的,以李牧三人的火眼金睛,一掃眼就看出來了。


    “警衛營的。”趙旭正對著門口,輕聲說了一句,便吃起菜來。


    他猜得沒錯,附近有個海軍某部機關,剛進來的四名戰士就是警衛營的兵,站大門崗什麽的,那可不得挑人高馬大五官標準的。


    顯然是熟客了,風韻猶存的老板娘跟那幾個兵有說有笑的,夾帶著不少撩人的話語,一嘴東北普通話聽起來也是悅耳非常。


    李牧三人對視一眼,笑了笑。


    機關的兵懶散,警衛營站崗的除了站崗整天沒叼事情,也是比較容易出作風紀律問題的部隊。當然,警衛營裏麵有個武力偵察連,這個連隊又不一樣,管理比較嚴格。說白了,同樣是在警衛營,但分成了兩個部分。不過估計那個海軍某部機關的警衛部隊不會有什麽武力偵察連。


    這樣的高大帥氣的兵在老百姓眼裏那是光鮮得很,看那當兵的多高大威猛多帥氣,在同行眼裏,這樣的兵是不怎麽被人瞧得上的。讓人心生尊敬的反而是那些不起眼的身材不咋地長相不咋的的兵,尤其是步兵連隊,包括偵察部隊特種部隊。那些兵才是真正的殺器。


    李牧三人沒有穿軍裝,uu看書w.ukans 因此那四個兵沒有發現他們也是軍人。


    如果事情就這麽下去的話,李牧三人吃飽結賬走人就是了,可是偏偏就是要出點事,說起來也跟李牧三人沒穿軍裝有點關係。如果他們穿著自己的掛著軍銜的軍裝,迷彩服也好常服也罷,後麵的事情沒準就不會發生。


    紅顏禍水,非要說有道理,那還真的是有點道理,當然,一個巴掌拍不響,爭風喝醋這樣的事情,誰也不要說誰有理。


    另外一張桌子上坐著的是三男兩女,位置與李牧他們這一桌還有那四名海軍士兵的那一桌正好呈三角狀。也就是說,彼此之間的距離是一樣的。另一張桌子上坐著的兩個年輕女人背對著海軍士兵坐,其中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很漂亮有一頭微卷輕染成黃色的頭發。她正好背對著那上等兵坐,基本上就等於背靠背了,中間距離不到半米,正好能側身過一個人。


    不知怎麽的,那桌男女就吵了起來,一開始還是克製地爭辯,正是那漂亮卷發姑娘和她對麵的年輕男子。


    連李牧這一桌也不得不看過去,大廳裏還有幾桌人,都用看熱鬧的目光看過去。


    “……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咱倆不適合,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我警告你,我男朋友是當兵的,你別把他惹毛了!”漂亮卷發姑娘怒極,站起來指著那蠻斯文的眼睛男子說道。


    斯文眼鏡男一下子就炸了,猛地起身往這邊走了幾步,一巴掌照著那漂亮卷發姑娘就過去:“草-泥-馬-的嚇唬誰呢當兵的怎麽了草-泥-馬-的跟老子窮得瑟個b!”


    完球了,現場坐著七位當兵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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