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明趕忙關上了水龍頭,將田慧兒像隻小龍蝦似得剝光,扔到了浴缸內。


    這次有吳浩明的陪伴,田慧兒倒是沒像剛剛那般害怕。


    她反而像個小女孩,嗬嗬笑著,將水揚到了吳浩明身上。


    吳浩明被她弄了一身濕,無奈撇撇嘴,脫下自己濕漉漉的衣服,跨坐進了浴缸內。


    田慧兒對男人脫光了進入浴缸,並沒有絲毫的反抗,好像根本不明白一切是怎麽回事。


    吳浩明卻也不是個乘人之危的人,他隻是靠在浴缸內側,讓田慧兒靠在自己身上。


    不過男女之間有些事並非你不想,身體就不會有反應的。


    田慧兒充滿了青春氣息的白皙軀體,令吳浩明心中一陣激動。


    他雙手環抱著女人平坦的小腹,感受著那份平滑,不自覺靠近女人的身體。


    田慧兒任由吳浩明靠近,絲毫沒感覺到危險的接近。


    “嗯!”


    她忽然嚶嚀一聲,不是呻吟,隻是嚶嚀。


    吳浩明沒那麽直接的占有她,隻是在身下摩擦著。


    男人的**,就像野獸,一旦從籠子中被放了出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嗯?”


    過了不知多久,田慧兒再次嚶嚀一聲,癱軟在吳浩明懷裏。


    揉捏著女人胸前的飽滿,吳浩明也身體一緊。


    兩人在水裏待了一會兒,吳浩明將女人抱了出去。


    簡單擦拭了一下身體,抱著她回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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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慧兒對陌生的床好像很不適應,不斷翻轉,無法入睡。


    直到吳浩明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田慧兒的焦躁才逐漸平複了下去。


    吳浩明不是醫生,也沒給人看過病。


    不過他知道精神類的病症,大多都是由於心理受過創傷,才會在某些相同場景的刺激下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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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完全治愈這種疾病,也隻有靠引導,輔助藥物的治療。


    其實說白了這就是大腦的創傷,不過不是外力創傷,而是某些極其深刻的記憶,對大腦的創傷。


    很多人能憑借自我的意誌,他人的疏導,醫生的幫助,逐漸從以前的陰影中走出來。


    但是大多數人,卻都在還沒走出來之前就會發病,成為人們眼中的精神病。


    當然,也有些人是家族遺傳的。


    不過大同小異,都是可以治愈的,隻是需要時間。


    田慧兒有時像隻小貓,有時又像個小孩子,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


    引導,開導,疏導,讓田慧兒自己走出記憶的陰影區,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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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他已經回到上海了,我們是不是……!”白發老者看著一臉陰沉的立天梟,建議道。


    “我不想這麽快的告訴他,如果讓他知道了,我們一定沒辦法再得到更多東西。”立天梟微微搖頭,心中思緒萬千。


    有猶豫,也有糾結。


    有些事不是他能決定的,但是卻想從其中得到更多的利益。


    “先拖一拖吧!”立天梟歎了口氣,說道。


    事情總是到了壓不住之後,才會爆發,被發現。


    大多數人在殺了人之後,都不會立刻被發現。


    他們會慌張,驚恐,最後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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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道理,如果吳浩明知道立天梟在自己離開上海期間都經曆了什麽,做了什麽,他也不會拖那麽久,才回來了。


    “天門山武鬥會?”


    吳浩明對這名字感到陌生,看了一眼桌旁正在安靜吃飯的田慧兒,問道:“那是個什麽集會?武者的聚會嗎?”


    “準確的說是十大武學勢力之間的一次較量,不過……最近我聽說血刀如狼再次向青幫拋出了橄欖枝,而且立天梟惹上了麻煩,再加上你不在,他很可能已經與血刀如狼達成了某種協議。”第一花對吳浩明帶回的這個女孩子,感覺有些奇怪。


    她來也有幾分鍾了,這女孩子怎麽一句話都沒說。


    像吳浩明這樣的人有幾個女人很正常,當初被吳浩明從立明渠麵前搶走的時候,第一花就有過心理準備。


    再到後來子屬千顏也成了他的人,第一花也放開了,不想那麽多了。


    “立天梟總歸是個不願意受人控製的人,他會這麽做,我也不覺得奇怪。”


    吳浩明倒是沒在意:“像他這種人,跟隨的主人,要麽有絕對的武力,而且會經常的鞭策他。要麽就是讓他不敢生出異心,令他畏懼的人。”


    “他不畏懼你嗎?”第一花有些不解,當初吳浩明威脅立天梟的場景,她仍舊曆曆在目。


    即便如今她和吳浩明已經是這種關係,卻仍舊對當初的記憶深刻。


    “不是不畏懼。”


    吳浩明笑著搖頭,解釋道:“你知道東方龍有段時間人們很瘋狂吧!那時的人不信神,他們破壞古跡,毀壞神廟,說那是封建迷信,但是事實證明,他們並非錯了,而是因為神在他們看來,是沒有事實能證明存在的東西。如果神時常對他們展現自己的神跡,你覺得人們還會如此對待那些神廟,古跡嗎?”


    第一花微微點頭,吳浩明說的很有道理。


    其實留在上海的這段時間,她和子屬千顏的壓力都很大。


    一方麵要密切注意青幫的動向,生怕他們突然暴起,對天星宮發動攻擊。


    另一方麵也要顧好自己,因為她們怕血刀如狼會先青幫一步,拿下天星宮,以此要挾青幫就範。


    雖然在吳浩明的主持下,青幫和天星宮進行了合作。


    但是那隻是表麵的,立天梟立足上海多年,即便表麵屈服,uu看書wwuukashu 內心也絕對保持著自己的一份距離。


    吳浩明離開了那麽久,他對吳浩明的畏懼早就減輕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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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如果吳浩明出了什麽事,或是就此消失的話,他可能就已經對天星宮動手了。


    “上海這塊地方,還是複雜的很啊!”


    吳浩明微微搖頭,說道:“算了,看來天門山一行,我們必須去。”


    “你要去天門山?”第一花怔了一下,天星宮很少參加天門山的武道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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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那是十大勢力都可以參加的,但是畢竟隻是下四品的門派,不參加也有情可原。


    大部分時候都是太元道主持的一場切磋大會,參不參與倒是小事,隻要能到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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