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秦海包括我在內,都沒有預料這個女人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等我們跟上去的時候,老巫婆已經舉著我已經進行到一半的作品在看。


    見我們幾個跟上來,瞬間又變得無比憤怒,好像受到莫大的侮辱一般,指著我們正在進行的工作,語氣帶著強烈的譴責,“這種東西設計跟圖紙整個公司上下隻有我們設計部才能有,這是周氏品牌成立十幾年來眾所周知的事情,你們瞞著我這個設計部經理在這裏偷偷搞這些小動作,真的當我死了嗎?”


    我冷笑,“你死連我沒有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個工作室特權是總裁給我們的,你想鬧有本事去總裁辦鬧,在這裏鬧久了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老巫婆像是聽到多大的笑話一般,雙手叉腰步步向我緊逼,“是嗎,你還能怎麽樣?你能拿我怎麽樣?就算是鬧到總裁哪裏,我說自己隻是過來看看,關係一下自己的下屬,總裁能拿我怎麽辦?”


    我見她這麽死皮賴臉,嘴角緩緩揚起一抹弧度,身子保持被她步步緊逼的狀態不動,穿著高跟鞋的腳無聲踩了上去。


    我今天穿的細高跟,就算是不借用角度我知道怎麽踩更疼,所以我的腳剛路落下去,便聽到老巫婆喉嚨裏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


    我聽此,立馬給小金和秦海使了個眼色,秦海站在門口,反應特別訊速地在第一時間就將門給關了上去,小金則悄無聲息上前,連忙扶住老巫婆的胳膊,“經理你怎麽了,是不是嗓子壞了,怎麽叫的這麽難聽?”


    我聽後也立馬走上前扶住老巫婆的胳膊,也故作衣服特別關心的表情,“怎麽了沈經理你怎麽了,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身體不舒服就要及時請假呀,不要硬撐著過來上班的,你看你這上有老下有小的,身邊還有一個特別不省事的外甥女,你說你要是倒下了他們該怎麽辦?”


    在我一片的嘮叨聲中,眼前這個女人終於從剛剛的疼痛中緩過神來,那副黑框眼鏡已然狼狽滑到鼻尖上,她顫抖著手指指向我,雖是忍者疼痛,但是眼神惡毒,我在她開口之前,又是看似特別不經意的一腳過去。


    所以,還沒等老外婆開口說話,一道粗啞的尖叫聲瞬間又傳了過來,震的我耳膜發疼,我連忙拉著小金遠離她,表情特別一本正經地譴責道,“沈經理,你怎麽可以這樣呢,我跟小金好心扶你,你竟然這麽吼我們,我知道你嗓子好使,但也不能恩來將仇吧!”


    我這第二下可是瞄準了的,故意找好了角度才下的腳,老巫婆疼的臉都紅了,肩膀抖索著站在原地,疼的直抽抽,咿咿吖吖了半天終於捋直了舌頭,“你……雲朵,你給我等著,離別以為我好奇欺負!”


    說罷也不繼續得意晃悠了,推開站在門口的秦海,開門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工作室的們被再次關上的時候,小金跟秦海差點沒笑劈叉。


    小金捂著肚子坐在凳子上直蹬腿,“哎呀我的媽呀,我還第一次看到老巫婆這麽憋屈的時候,真的雲朵,以前老巫婆欺負你你就隻會躲著挨著,沒想到就會有一天還能把她欺負滿地找牙,剛剛真的是太過癮了!”


    我拍了拍她快要翹到桌子上的腿,示意她有人在現在可以淑女一點,見小金老老實實站起身子這才轉身望向秦海,上去給他肩膀一個大拳頭,這次我真的沒留力氣,“秦海,你這是怎麽回事你,好歹也是總裁辦的一把手,總裁的貼身助理,論起在公司的身份地位,可比那些兩部門經理強多了,怎麽每次看到你都是被別人欺負被別人指著鼻子罵呢,這要是傳了出去,以後什麽人都敢在你麵前放肆,你的臉麵何在?你還怎麽展開工作?”


    秦海被我一拳錘的猝不及防,整個人微微後退了步,被我罵了也不生氣,那感覺,既靦腆又不好意思,手撓著後腦勺,依舊滿臉憨憨的笑容,“不是的雲朵姐,沈總好歹是個女前輩,而且年齡又這麽大了,她在我麵前跟個潑婦一樣撒潑胡鬧,我總不能跟她一起胡鬧吧,我一個大男人,像上麵樣子……”


    秦海這麽說,我竟然有些無言以對,微歎了口氣,“那也不能任她欺負吧,你一個大男的,這樣多憋屈啊!”


    秦海笑著搖頭,上前小聲湊近我跟小金,用我們兩個才能聽到聲音的低聲道,“這樣子挺好的,總裁說的,我這樣以後可以方便他辦事情。”


    小金像是明白了什麽般,立馬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語氣裏有讚賞的成分在裏麵,“原來我們總裁這麽深謀遠慮啊!”


    說罷壞笑著用肩膀碰了下我的肩膀,“不錯啊雲朵嗎,還是挺有眼光的!”


    我立馬賞了個白眼給她,快速轉移話題,將注意力又轉移到秦海身上,抬了抬下巴看向他手裏拎的東西,“這是什麽?”


    秦海見我問起這個,連忙上前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對了還有這個,我差點給忘了,這個是總裁特意讓我給你們送過來甜點跟飲料,還有,除此之外,總裁還讓我傳一句話給你雲朵姐。”


    我看樂眼放在桌子上甜心飲料白裝袋,有點沒反應過來,“傳給我的話,什麽?”


    秦海看著我,一字一頓道,“是這樣的,總裁說,下午可能會早點下班,要去陪兩個老人一起吃飯。”


    我伸向桌麵那人甜點的動作立馬頓住,天哪,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呢,又是一件浩大的工程啊!


    再浩大的工程,再讓人緊張的事情,該來它還是會來。


    其實爺爺現在的身體已經達到了出院的標準看了,隻是前兩天我去醫院的時候,趙醫生有點不放心,又讓爺爺在病房多住兩天,每天再多做兩次安檢查,以防會再出現什麽後遺症,爺爺也同意了。


    隻是這幾天我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去看他也隻是次數多時間短,他自己又轉去了普通病房,經常找人聊聊天下下棋,生活倒也難得悠閑。


    所以聽周延津說,周老爺子這次還有另外一個意思,親自把爺爺接出院,先陪他雜技周家老宅住上幾天,然後再親自把他送回家。


    有人能原意陪陪爺爺我當然高興啊,更何況這個人曾經還是爺爺的好兄弟,一起同生共死的戰友。


    剛開始周老爺子進病房第一次跟爺爺見麵的時候,看著兩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臉上的震驚,驚喜跟滿滿得感動,我跟周延津站在門口,心中既感動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慨,眼眶也跟著微微發熱,淚水便跟著落了下來。


    這種生死共交的感覺是我們生在這個年代所無法感受到的一種情感,但是我真的好久沒看到爺爺這麽開心過了,我在旁邊看的是又哭又笑,頓時引來身邊人的嫌棄。


    “女孩子的眼淚都這麽不值錢嗎?”


    我一個白眼甩過去,“你們男人的心腸還真是跟鐵石一樣硬。”


    周延津垂眸看著我,突然一本正經道,“心腸是不是跟鐵石一樣硬我不知道,但是我能保證自己下麵一定很硬。”


    我,“…………”


    尼瑪,這算是什麽回答,我讓你說哪裏硬了嗎?


    我一個白眼又甩了過去,轉身離開病房,也不去看男人現在的表情,“就有本事在我麵前耍流氓,一會兒有本事在飯桌上把這句話再說一遍,我就服你是真男人。”


    兩個老友見麵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吃飯的時候,始終都是我在吃吃吃,周延津在旁邊不知道在用手機搗鼓著什麽東西,兩個老人家始終不停地在回憶往昔,仿佛攢了一輩子話想一下子說完。


    直到最後,我聽到周老爺子輕咳了聲,周延津這邊很快便將手機放下,裝模作樣地拿起筷子開始給我夾菜,“多吃點魚,這個魚肉是我提前讓別人選好的,很補身體。”


    我看了眼自己碗裏大塊魚肉,又看了眼這個表麵特別雲淡風輕的男人,忽然上前湊近他,小聲道,“別裝了,太假了,我爺爺可不喜歡虛偽的男人。”


    我的話音還沒落下,便看到周延津泛起輕柔入骨的微笑,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大腿突然被一隻大手覆蓋上,而且直接摸的就是大腿根,再往上麵一點就是……


    我咬住下唇,努力忍住想要一腳踹飛他的欲望,嘴角勾起燦爛溫柔的笑,聲音壓低,“你的豬蹄子,給我拿開。”


    我不說話還好,我這一開口,男人更加肆無忌憚,掌心往下遊走,直接覆蓋上了我的三角地帶,手指隔著一層褲子有意無意地扣弄著,跟螞蟻一樣在皮膚上遊走,你還不能動,就這麽在你的感受中侵蝕著你的神經。


    似乎是很滿意看到我的反應,男人微揚了揚下巴,語氣親所未有的溫柔好聽,“快,嚐嚐這魚味道怎麽樣?”


    我的整個下半身都緊繃著,生怕他的手指還會繼續做什麽出格的舉動,最後沒辦法,隻能埋頭乖乖吃魚。


    就這樣男人還不擺休,在我耳畔低語,“怎麽樣,我現在是不是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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