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凝萱和楚皓軒躺在床上,沈凝萱看著楚皓軒,說道,“皓軒,想給你說個事。”


    “恩,你說,”楚皓軒一邊將沈凝萱臉邊的秀發弄到耳後去,一邊說道。


    “千千想回家看我媽和叔叔,我們要不要這個周末回去看看?”沈凝萱說。


    楚皓軒有點驚訝,周末回宇文家,自己還從來沒有想過。


    “去宇文曄家?”楚皓軒問道。


    沈凝萱點點頭,“恩,千千想姥姥和姥爺,我也想我媽了,想回去看看,你要是不想回去,我就和千千回去吧,你忙你自己的吧。”


    沈凝萱不想為難楚皓軒,怕他會有事情要忙,或者不願意去,畢竟他在其他人眼裏身份尊貴,就連自己的媽媽和叔叔,也都覺得他看起來很遙遠。


    楚皓軒摸著沈凝萱的頭發,寵溺地說道,“傻瓜,作為女婿,怎麽能不回去看望叔叔阿姨呢?”


    “你願意回去了?”沈凝萱驚訝地問道。


    楚皓軒點點頭,“恩,我們一家人一起回去。”


    “恩,”沈凝萱高興地笑了,“我媽一定會很高興的,我明天就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明天別上班了,我陪你去給叔叔阿姨買些禮物,還有宇文大哥的,去看望他們,總不能空手去吧?”楚皓軒說。


    沈凝萱詫異地看著楚皓軒,根本不敢相信楚皓軒會說出這樣感動人的話,原來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有親情存在的,如果他的父母還在,他一定會是個孝敬的兒子。


    “恩,都聽你的,”沈凝萱笑著說。


    楚皓軒幸福地將沈凝萱緊緊地攬在懷裏,在自己心裏,她的媽媽,就是自己的親人,還有她的叔叔,宇文曄,都算是自己的親人。


    突然,沈凝萱又想到了什麽,連忙說道,“對了老公,還忘了一件事情了,爺爺送給我和千千一個禮物。”


    “禮物?”楚皓軒驚訝地說道。


    “恩,”沈凝萱說著,拿出脖子上的吊墜,讓楚皓軒看了看,說道,“諾,就是這個,我和兒子一人一個,兒子的是藍色,我的是紫色,爺爺說這個禮物代表楚家送給我的,讓我好好保管。”


    楚皓軒用手摸了摸那個吊墜,感覺到做工非常精細,這應該是老爺子收藏的一個紀念品吧?


    “皓軒,我也不知道爺爺為什麽要送給我和千千禮物,可是當時看見爺爺那麽認真,我沒有辦法拒絕,所以,隻能收下了,”沈凝萱說,目光一直看著楚皓軒。


    楚皓軒撫摸了一下沈凝萱的臉,說道,“恩,爺爺送給你,就收下吧,隻是一個吊墜,應該也是爺爺的一片心意,別辜負他老人家的心意。”


    楚皓軒心裏也猜不到為什麽老爺子會送給沈凝萱和兒子一個吊墜,這個吊墜看起來除過做工非常精致之外,也沒有什麽其他的特別,倒是花紋很別致,估計是花了很多錢買到的吧?


    “恩,所以我以後就要好好保管這個吊墜了,”沈凝萱說著,將吊墜緊緊地握在手裏


    早晨,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餐,沈凝萱看了楚皓軒一眼,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口。


    沈凝萱看著老爺子說“爺爺,這個周末,我和皓軒帶著千千,想回去看看我媽和我叔叔,千千想姥姥和姥爺了。”


    沈凝萱的話剛說完,沈小千就緊接著說道,“是啊,太爺爺,我想姥姥了,還有大舅,想回去看看他們。”


    楚承弼卻慈祥地笑著說道,“恩,回去看看,”楚承弼將目光放在了沈凝萱身上,“凝萱,你的媽媽,也是皓軒的媽媽,帶千千回去看看是應該的。”


    “恩,謝謝爺爺,”沈凝萱禮貌地說道。


    楚承弼點點頭,繼續說道,“回去帶我向你叔叔和你媽媽問聲好,有時間的話,請他們來家裏做客。”


    “恩,我知道了,爺爺,”沈凝萱說。


    楚承弼這時看向楚皓軒,以命令的口吻,說道,“皓軒,把你周末的時間安排好,陪凝萱回娘家看看。”


    “恩,都安排好了,您就不用擔心了,”楚皓軒說,沒想到老爺子居然這麽重視宇文家。


    “恩,那就好,宇文家也是大戶人家,回去多注意點,該買的東西多買點,別讓咱們麵子上過不去,”楚承弼說。


    “恩,爺爺,我一會和凝萱出去買,”楚皓軒說。


    “好,好,”楚承弼笑著說道。


    吃過早飯後,馬叔送沈小千去上學,沈凝萱站在門口,看見兒子坐在車裏離去,這才走進屋子裏。


    剛走到客廳,沈凝萱就看見管家扶著老爺子打算出去,沈凝萱問道,“爺爺,您和管家是要出去嗎?”


    “恩,我們出去走走,順便去公園轉悠轉悠,你和皓軒有事就去忙吧,”楚承弼說。


    “恩,知道了,”沈凝萱點點頭,隨後看向管家,說道,“照顧好爺爺。”


    “恩,放心吧,凝萱,”管家笑著對沈凝萱說道。


    看見老爺子和管家走出屋子,沈凝萱轉身上樓。


    走進房間裏,沈凝萱看見楚皓軒站在窗戶邊,看著院子裏。


    沈凝萱走近楚皓軒,站在楚皓軒身邊,挽住楚皓軒的胳膊,輕聲問道,“在看什麽呢?”


    “爺爺和管家出去了?”楚皓軒說道。


    “恩,我剛才在樓下碰見爺爺了,爺爺說出去散散心,他老人家一個人呆在家裏也怪悶的,讓管家帶他出去走走也好,”沈凝萱透過窗戶,看著走在大院裏的老爺子和管家說道。


    楚皓軒突然轉移目光,看向沈凝萱,說道,“寶貝,以後我們倆有時間的話,多陪爺爺出去走走。”


    “恩,”沈凝萱點點頭,心裏知道楚皓軒一直很愛爺爺,年邁的爺爺需要照顧,更需要親人在身邊陪伴,楚皓軒的心思,自己都懂。


    “走,我們收拾一下,也出去吧,”楚皓軒用手摸了摸沈凝萱的臉蛋說。


    “恩,我換件衣服去,”沈凝萱說完,轉身離開。


    楚皓軒開著車,和沈凝萱去逛街。


    在豪華的高級別墅裏,許銘莊重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旁邊的何煦妍和安宇航,沈玉瑾還站在自己的身後。


    “說吧,這個派對打算怎麽辦?”許銘問道


    何煦妍一臉仇恨地盯著前方,說道,“楚皓軒和沈凝萱到時候一定會去參加派對,陸聿和陸詩琪應該也去,那麽,”何煦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就對那個孩子下手吧。”


    “不行,”安宇航立馬反抗道,“我們針對的是楚皓軒,不是一個無辜的孩子。”


    “他不無辜,因為他是沈凝萱的兒子,”何煦妍將目光轉移到了安宇航身上,惡狠狠地看著安宇航的眼睛。


    “沈凝萱的兒子怎麽了?當初楚皓軒和沈凝萱結婚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他們會有兒子,”安宇航說道。


    “我當時隻是沒有回來,要是我回來,”何煦妍仇恨的目光看著安宇航,“我一定不會讓他們舉辦那場婚禮。”


    “說當時有個屁用,”沈玉瑾突然站在許銘身後說道,“何煦妍,你要是有本事,這五年就把楚皓軒拿下來,還用得著在這裏談論這些嗎?”


    “沈玉瑾,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嗎?你以為我不想嗎?”何煦妍直接和沈玉瑾對罵道,自己已經不把沈玉瑾當正常人看了,她被許銘從那種地方拉出來,誰還會妄想她的清白,估計葉炎彬現在看到她,都會覺得惡心吧。


    “哼,怪隻怪自己沒本事,”沈玉瑾一副不屑的樣子,不再看何煦妍。


    “你,”何煦妍憤怒地站起來,想上前去打沈玉瑾兩巴掌,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她憑什麽在自己麵前數落自己?


    “坐下,”許銘突然吼了一聲,將目光瞄向何煦妍,她總是沉不住氣,難道是童年過得太無憂了,還是經曆了這麽磨難依舊沒有成長。


    何煦妍看見許銘憤怒了,慢慢地坐在了原來的地方,沒有說話。


    許銘看見何煦妍安靜了,一個斜視,對沈玉瑾說,“要想站在這裏,就給我閉嘴。”


    沈玉瑾低下頭,沒有說話。


    許銘停頓了一會,才說道,“那天,何煦妍,陪著安宇航出場。”


    許銘的話說完,沒有一個人發言。


    許銘繼續說道,“沈玉瑾,跟著我,我會以中銘集團的董事長身份出席,到時候自會有人給我安排,你們倆就隨後跟著我。”


    沈玉瑾突然驚訝地走到許銘身邊,坐了下來,拉過許銘的胳膊,高興地問道,“那我是不是就是你的女伴了?”


    許銘沒有說話,用眼睛瞪著沈玉瑾。


    沈玉瑾嚇得慢慢將手從許銘的身上拿開,臉上的微笑也慢慢散去。


    許銘將目光轉移到安宇航和何煦妍身上,說道,“這次,暫時不動手,先給我和楚皓軒一個見麵的機會,也給,沈凝萱見她姐姐的一個機會。”


    聽完許銘的話,沈玉瑾一副不滿意的樣子,說道,“我才不願意見那個jianren,她沈凝萱過得那麽舒服,我見她幹什麽?”


    何煦妍聽完沈玉瑾的話,直接回擊道,“你還是想好怎麽麵對葉炎彬吧。”


    何煦妍的話剛一出來,沈玉瑾的表情就立馬變了,葉炎彬,自己曾經的丈夫,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如果他見到自己,會是什麽樣的表情?這麽多年他有記得自己嗎?


    沈玉瑾的心裏抹過一絲憂傷,那個曾經自己短暫居住的葉家,那個曾經名義上的丈夫,他真的還會記得自己嗎?


    看見沈玉瑾安靜了,安宇航和許銘都沒有說話,心裏都明白為什麽,沈玉瑾雖然是這樣的人,但是葉炎彬畢竟是她曾經的丈夫,要說沒有感情,那最起碼的感覺還是有點的,沈玉瑾不可能聽到葉炎彬的名字會無動於衷。


    房間的氣氛很沉悶,說都沒有說話。


    最終,安宇航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安宇航看著許銘說,“就按照你說的辦,這次的派對隻是一個見麵的形式,同時還要宣布中銘的真實存在,至於楚皓軒,以後安氏集團和中銘集團,與金水集團的接觸會更多,估計陸詩琪到時候隻是一個擺設,我們針對的是楚皓軒。”


    “對,”許銘的眼神泛著一股殺氣,“金水集團,我會讓金水大廈夷為平地,我會讓楚皓軒,傾家蕩產,我要讓他跪在我麵前求我,讓他把他這麽多年所享受的,全部還回來。”


    看著許銘的眼睛,何煦妍和安宇航都感覺到了害怕,報複,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而報複的人,永遠不知道他的底線是什麽?隻能充滿一絲絲的幻想。


    何煦妍突然憤怒地說道,“還有那個孩子,一定要死,我不可能讓楚皓軒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兒子在我麵前晃蕩。”


    沈玉瑾還沒有從剛才的情緒中反應過來,依舊停在自己的思緒裏。


    “何煦妍,你要是傷害無辜,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安宇航說。


    “安宇航,你就這麽想保護沈凝萱嗎?”何煦妍看向安宇航,繼續說道,“你想保護沈凝萱,你帶她離開啊,我掩護你們離開,隻要讓她別出現在楚皓軒的視線裏,楚皓軒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


    “我隻要看到她幸福,並不一定要占有她,”安宇航說道。


    “嗬嗬,你的愛還真偉大,”何煦妍輕笑了兩人。


    看見凶狠地仇視了,許銘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怒氣,“你們閉嘴。”


    聽見許銘的話,何煦妍和安宇航才克製住自己的情緒,互相看著,沒有說話。


    而許銘盯著旁邊的兩人,說道,“楚皓軒,沈凝萱,孩子,還有楚承弼,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許銘,我們每個人拿回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了,”何煦妍突然說道。


    “想要的?”許銘看著何煦妍,“你覺得我想要的還能回來嗎?”


    何煦妍對視上許銘的目光,不知道說什麽,瞬間轉移開了視線,不敢看許銘的眼睛。


    許銘看見何煦妍沒有說話,繼續說道,“何煦妍,別以為你還是以前的何家大小姐了,雖然說楚皓軒當初抱住了你的命,如果沒有我的救濟,你照樣活不到今天,所以在我麵前,你沒有資格說個不字。”


    何煦妍看著一旁,沒有說話,心裏比誰都明白,自己這麽多年一直遠離楚皓軒,都是許銘在幫助自己,如果沒有許銘,自己真的沒有今天。


    許銘不願意再將時間浪費在這些女人的破事上,看向安宇航說道,“安宇航,最近中銘集團的業務進展情況如何?”


    “已經和金水集團的百分之八十客戶溝通了,如果在短期內,中銘集團能繼續維持住這百分之八十的客戶,那麽這些客戶完全可以聽從中銘的命令,到時候金水集團,”安宇航停頓了一下,才說道,“會變成空殼。”


    聽完安宇航的話,許銘說道,“這麽順利?不過我還不想遊戲這麽早結束,既然和楚皓軒有交集,那不如和他多玩玩,我倒想看看他的勢力有多大?”


    許銘的眼神裏滿是恨意,卻在心裏的某一個角落,突然浮起一個影子,是她的影子,一個別致的女人,她帶給人的回憶,總是念念不忘,忘不了她那份獨特,忘不了她的特殊。


    安宇航猜測了一下,說道,“不過許銘,我們不能輕視楚皓軒,畢竟他霸占這個城市這麽多年,不可能隻有表麵上的這些交際,如果他有隱藏的人脈,那到時候即使我們毀滅了金水集團,說不定還有第二個金水集團會崛起。”


    “嗬嗬,”許銘突然輕笑道,“那我更要看看楚皓軒的本事了,一直靠著楚家關係成長的人,他有多龐大?如果沒有楚家的勢力,他還會像現在這樣嗎?那個女人還會陪在他身邊嗎?”


    許銘的話剛說完,何煦妍和安宇航,沈玉瑾,不禁地都看向許銘,許銘的話根本沒有錯,而是最後一句話,讓三人都有些不解,許銘口中的那個女人,明顯就是沈凝萱,可是沈凝萱在楚皓軒身邊,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沈凝萱是楚皓軒名正言順的妻子,可是,許銘為什麽說出這樣的話呢?


    許銘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最後一句話來,心裏是這樣想的,可是怎麽會毫無控製的說了出來,直到看見三人詫異的表情,許銘才意識自己的話,有些不可思議了。


    “聽說那個女人一直在沈家生活不好,嫁進豪門,難道不是為了錢嗎?”許銘繼續說道,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句話聽完,何煦妍和沈玉瑾的心裏才恍然大悟,原來許銘是這個意思,看來自己剛才的擔心是多餘的。


    安宇航腦子裏旋轉了一下,也覺得沒有什麽,可能許銘就是像自己說的這樣想著吧?


    “沈凝萱就是個不要臉,當初在我們家,過著乞丐一樣的生活,還妄想著嫁給楚皓軒當鳳凰,她還不是在外麵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了五年,想想就覺得淒涼,”沈玉瑾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想起沈凝萱的以前,自己是再了解不過了。


    “哼,我要讓沈凝萱這個鳳凰當不起來,別以為有了兒子就是寶了,她一樣是個廉價的女人,”何煦妍眼神裏充滿恨意,沈凝萱,是自己一輩子的仇人。


    安宇航低著頭,聽著她們的對話,心裏一些苦惱,自己想要守護的人,卻離自己那麽遙遠,雖然在一個城市,可是她在別人的身邊,她和別人過著幸福的生活,不過,隻要她快樂就好,自己不願意看到她受苦,更不願意看到她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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