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家的人一看有人動手死人了,立刻警戒起來,安然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毫不在意,邁步朝著裏麵走去。


    沈雲傑和景雲哲分別跟在安然身邊,身後是連絕。


    而外麵早就圍的水泄不通了。


    就連央落塵想要進來都有些不容易。


    安然很快到了裏麵,來到央家的別墅前麵,安然朝著裏麵走去,進門有人請安然留步,安然看了一眼對方:“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滾。”


    對方低著頭不敢說話,安然把手給了連絕,連絕把懷裏的手槍給安然,安然抬起來對準對方的頭:“我數到三,你不滾,我就當是你願意死在我搶下,祭奠亡魂了。”


    說完安然說:“一……”


    對方躲開了,安然邁步進去,看到客廳裏麵的人,安然走了進去,到了裏麵看著央老太太和央落寒,停下來問:“我隻問一件事,誰做的這件事?”


    “你說的我們不懂,這裏是民宅,你來我這裏來要挾我麽?我這裏可是有監控的,我可以隨時讓你們去坐牢。”央老太太說道,安然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沒人敢抓我。”


    安然抬起手槍瞄準央老太太:“你相不相信,我會殺了你?”


    “你敢麽?”央老太太還真不相信,安然繞過去,周圍的人立刻掏出槍對準了安然,安然停頓了一下:“叫他們把槍放下,我就算死了,他們的子彈就算很快,老太太這種身份的人,相信也不會逃過此劫吧?”


    央老太太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她朝著安然質問:“你到底要做什麽?”


    “叫他們把槍放下,我不想說第二遍。”


    安然的槍落到央老太太的頭上,頂了她一下,央老太太感覺安然不是開玩笑的,立刻說:“放下槍。”


    周圍的人把槍放下,安然彎腰端起桌上的燕窩粥,直接澆到了央老太太的頭上,央老太太燙的渾身打激靈。


    “奶奶。”央落寒要起來,連絕立刻把懷裏的另外一把槍掏了出來,對準了央落寒:“相信我的槍比其他的人快一些。”


    央落寒這才坐下了,但是並沒有慌張。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


    央老太太氣的要發瘋了。


    安然說:“人若敬我,我敬人,人若欺我,我欺人,人若殺我,我殺人,我若不狠,也活不到今天。


    你們欺人太甚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果隻是一刀殺了人,我也不會來。


    兔子急了咬人,狗急跳牆,我急了著魔。


    今天算你們倒黴,我心情不好,自然不會放過你們,我剛剛說了,誰是這件事的主謀,說出來我找他。”


    央老太太咬著牙:“我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你也別故弄玄虛,你別以為,你集合了幾家就能把我們怎麽樣,我們央家不是隻有我們孤兒寡母。”


    安然笑了笑:“老太太很會說笑,那就試試吧。”


    安然看著連絕:“去廚房,把切肉的刀子和鹽拿來。”


    連絕轉身去了廚房,央老太太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孫子央落寒,央落寒說:“你們要對付對付我。”


    “你放心,會的。”安然說完連絕已經回來了,把安然要的兩樣東西交給了安然。


    安然把刀子拿起來,朝著央老太太的臉伸過去,央老太太抬起手哆嗦著求饒,央落寒也氣急敗壞的朝著安然喊:“衝著我,你別害我奶奶。”


    “哼,你算什麽東西?”安然一刀下去,央老太太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安然卻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就是景雲哲都有些震驚,安然完全變了一個人。


    “啊……我的臉,我的臉啊。”央老太太雙手顫抖著,上麵都是戒指,各色的寶石。


    安然一把按住央老太太的一隻手,砰一槍,把央老太太的手指打碎了。


    “啊!”


    央老太太瘋了一樣的叫喚起來,沈雲傑和景雲哲相互看了一眼,這是安然麽?


    一邊的央落寒忽然要站起來,連絕一槍打在央落寒的肩膀上麵,央落寒後退一步坐下,周圍的人都不敢動,這個時候他們就像是即將要麵對死亡的人,誰都不敢亂動。


    央落寒呼呼的喘氣:“你們這幫混蛋。”


    安然看著央落寒:“混蛋不是我們,我們是來找你們算賬的,如果不是你們害了我們的人,我們今天不會出現在這裏知道麽?


    欺人太甚是有報應的。”’央老太太靠在沙發上麵全身哆嗦,已經要不行了。


    “我們不知道……”


    安然把槍口放到了央老太太的嘴裏,堵住了央老太太的嘴:“我是最不喜歡別人說這些謊話的,你恰恰愛說啊。”


    安然把鹽拿出來灑在央老太太的傷口上麵,央老太太立刻嚎叫的起來。


    “我告訴你,我朋友是被人強暴死的,這種恨是滔天的恨,我平生,第一次無力回天是你們賜予我的,我難道不應該還給你們些什麽麽?


    你們殺人可以,殺錯了地方,我殺你們也可以沒有道理。”


    安然說著把槍拿開,把一盒鹽全都倒進央老太太的嘴裏,把槍放下,把央老太太的脖領子拉著,把她從沙發上麵拖了下去。


    安然雖然沒有力氣,但是卻比央老太太有力氣,央老太太嗚嗚的掙紮著,安然把人扔到地上,連著踹了幾腳,沈雲傑注視著安然,一臉難以置信,瘋了!


    景雲哲何嚐不是震驚,他第一次看到安然右手握著刀子,還能握著槍,而且遊刃有餘,這說明什麽?


    受過特殊訓練,可是他們一直不知道這件事情。


    央老太太被推到地上,央落寒立刻要起來,連絕一把握住了茶幾上的瓶子,朝著央落寒的頭上給了他一下,央落寒立刻頭破血流的,也沒有站起來,頭當時有些暈了。


    景雲哲看向連絕,這倒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次特別激烈。


    安然那邊直接把央老太太的衣服都給脫了下去,一個老太太你說她能幹什麽,還受了傷,安然僅憑一隻右手,把央老太太的衣服脫了精光。


    央老太太在地上嘴裏全是鹽,口水從嘴裏混雜著鹽往下淌,安然把她脫了精光,她哭的快要死過去了,安然把手機拿出來,拍了十幾張照片,還有一張特寫的。


    央老太太哭的不行,央落寒頭不那麽暈反應過來,喊得撕心裂肺的,此時安然也轉身看向了央落寒,目光驟然冰冷陰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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