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緩緩離開阮驚雲:“你說什麽?”


    “我說這不是縱容,是容忍。”


    安然一臉不明白,阮驚雲脫了脫衣服,鑽到安然的被子裏麵,把安然摟過去,在安然耳邊說:“我們是兄弟,從小就很像,不管是喜歡的東西,還是人和事物。


    我會喜歡你,驚世為什麽不會?


    但是我喜歡父母,驚世一樣喜歡父母,總不能因為我喜歡,就做出傷害驚世的事情。


    他是我弟弟,對我而言比生命都要重要。


    如果他也喜歡父母,那父母的愛就多給他一點,父母給我的也很多,就算是少一點,我也不擔心。


    他們一樣愛我。


    從小到大,我是家裏的當家,所有人都對我好,忽略驚世。


    我隻能加倍的對他好。


    驚世對然兒的感情,就像是對父母,他並沒有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剛剛是個誤會,是不是?”


    阮驚雲問安然,安然點了點頭,但還是抬頭去看阮驚雲:“但這不一樣,這樣的誤會我很擔心。”


    “有什麽擔心的?如果他是然兒的親弟弟,是歐陽軒,然兒還會這樣麽?”


    安然表示無語,這樣的比喻怎麽能成立。


    阮驚雲好像累了似的,把臉貼在安然的肩上,把手從安然的腰上摸索進去,在安然身上亂摸,安然把他的手拉出來,他又放進去,跟著親吻起來。


    “你是不是變態?”安然推不開就想要把阮驚雲給惹不高興,然後要他下去,結果阮驚雲把絨線衣脫下來把安然的雙手綁住,轉身去鎖了門,安然往上挪動了兩下,小聲問阮驚雲幹什麽,他把褲子脫了,直接上床,把安然翻了過去,親吻著安然。


    “當然是做喜歡的事情。”


    安然被包的粽子似的,掙紮不開,早就記不得兩人開始因為什麽生氣了。


    等安然想起來,阮驚雲已經睡著了,而且緊摟著安然,如果安然一動,他的手就會收緊。


    歐陽軒敲門叫安然吃飯,安然隻好說不餓了,先睡覺,餓了就起來去吃。


    歐陽軒看了一眼房門,為什麽女人在男人麵前都是弱勢群體?


    轉身下了樓歐陽軒他們吃飯,今天少了阮驚雲,多了沈雲傑。


    吃過飯沈雲傑和阮驚世兩個人都走了,歐陽軒倒是清淨了。


    出了門阮驚世和沈雲傑一人一輛車離開,到了地方沈雲傑靠在車子上看著前麵,阮驚世從車上下來,點了一根煙,注視著前麵的一些人在打莫昀風。


    莫昀風抱著頭在地上被人打,十幾個人打起來沒完,輪流的上,都不帶喘氣的。


    “你確定會有人出來幫忙?”沈雲傑靠在一邊問,阮驚世嘴角翹了翹:“不出來打死他。”


    沈雲傑搖了搖頭,這事他不管。


    打了一會,有個人開車從這邊經過,看見報了警,警察沒有多久來了這邊,這才把人給抓了。


    阮驚世回到車裏看了一眼莫昀風那邊,開車隨後走了。


    “你怎麽樣?”警察下了車問莫昀風,莫家的人警察還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會到了這個地步。


    莫昀風勉強起來,搖了搖頭:“我沒事,不用管我,我也不會立案。”


    從地上勉強爬起來,莫昀風的鼻子往外麵流血,一邊走莫昀風一邊咬著牙,阮驚世,有你沒我,我要你們阮家血債血償。


    沈雲傑回到車裏,跟著阮驚世一起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下了車沈雲傑問阮驚世:“你確定莫昀風有問題?”


    “我比他媽媽都了解他,他要是沒有問題,我一頭撞死你麵前。”


    “……”


    ……


    “你確定要殺了阮驚世?”


    黑暗的房間裏麵,黑影中的一個人問莫昀風。


    莫昀風受了傷,但他自己還在包紮:“做的幹淨點,不要像是上次一樣,讓他慢慢死,我已經等不了了。”


    那個人想了一下:“我明白了。”


    ……


    阮驚世跟沈雲傑進門,朝著走廊的一邊走去,一邊走阮驚世一邊晃動著頸子,頸子上的骨骼嘎嘎作響。


    沈雲傑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看到什麽不尋常的事情,轉身麵朝著阮驚世問:“有什麽事情?”


    “老虎要來了。”


    “老虎?”


    沈雲傑停下,轉身又看了一次走廊的裏麵,但他還是沒有看到什麽人,阮驚世走在前麵,直到到了關押小雙的門口,叫人開門進去。


    進門前阮驚世把門口的兩個人打發了。


    沈雲傑隨後也跟著進去,門關上兩個人朝著裏麵走,走了沒有多久,都聽見門口有開門的聲音。


    不約而同的,兩個人都停了下來。


    沈雲傑轉身看著門口的地方,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帽子的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什麽人?”


    沈雲傑問,阮驚世轉身看著對方,和上次一樣,帶著黑色的帽子,過膝的大衣。


    阮驚世不記得別人,也會記得這個人。


    “知道了也沒用,你們也是死,一起來吧。”


    對方把手亮出來,手裏麵一邊一把螺旋刀,阮驚世不陌生這個東西,上一次自己的傷就是這麽來的,他不是用手扯傷了他身上的多出韌帶,是用這個東西,硬是打出來的。


    阮驚世把手放到身後,把兩根伸縮棍拿了出來,交給沈雲傑一根:“我先來,你看著。”


    “你行麽?”


    沈雲傑挑起眼皮問,阮驚世好笑沒有說話,一邊手甩開手裏的伸縮棍,朝著對方走過去,對方冷笑:“就憑你?”


    阮驚世並不說話,一路朝著對方走過去,對方先是後退了一步,隨後扔了手裏的螺旋刀,阮驚世偏過頭躲開,繼續朝著對方走,螺旋刀是一種致命的兵器,現代人很少有人用到,他最奇特的就是能回到主人手裏。


    阮驚世走了沒有幾步,螺旋刀已經迂回,朝著他的後麵打過去,沈雲傑的腳步一動,阮驚世立刻說道:“別動。”


    沈雲傑立刻停下,此時螺旋刀已經到了阮驚世的背後,阮驚世立刻一個彎腰,螺旋刀立刻打了過去。


    對方一次沒有打到阮驚世,這才下了狠手,四五把螺旋刀從他手裏朝著阮驚世打了過去,而且其中一個朝著他的麵門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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