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真來陪我呀。”木清竹夢囈的嘟呶了句,又伸出另一隻手來軟軟搭上了他的脖子,嗲聲嗲語的。


    那股暗火如星火撩原般在阮瀚宇的體內流竄著,洶湧澎湃。


    清醒時的木清竹從來都是中規中矩的,哪會如此主動獻媚呢,可現在的她緊緊的纏著他的脖子,嬌軀直往他身上貼合著,溫軟的身子在他懷裏磨噌著,簡直讓他血脈噴張。


    死女人,這要有多饑渴!


    看來下次再也不允許她喝酒了,今天若不是碰上了他,那後果……


    阮瀚宇的心暗了下,思維卻開始越來越散亂,無法想問題了,懷中女人的手在他的身上到處亂摸著,毫無顧忌,甚至於還用小嘴來咬他的胸脯。


    他的呼吸開始越來越急促,猴急地脫著她的衣服,炙熱的唇親吻著她。


    木清竹很激情的回應著他,甚至比他還要主動,這種沉醉酥麻的感覺弄得雙方都開始愉悅地發出呻吟聲來,空氣裏像著了火,她抱著他的脖子,糾纏著他,二人狠狠纏繞在一起。


    月明星稀,寧靜溫馨。


    床上的男女猴急地抱在一起彼此糾纏索取著,甚至都沒那個耐心解衣扣了,直接一把就撕爛了身上的睡衣,木清竹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上,二人開始抵死纏綿。


    ……


    好一晚溫柔繾綣情深的恩愛纏綿,阮瀚宇第一次感覺到木清竹風騒起來簡直會要了他的命,會噬透了他的骨髓。


    她的緊致與柔軟真會讓他激動得情不可耐,根本不舍得放過她,最難得的是今天晚上,她的主動,放浪的溫柔,還有對他的索取,都讓他有種被誘奸的錯覺。


    而這種錯覺真tm的夠新鮮夠刺激!


    隻是這死女人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他是誰吧,一定是把他當成了那個帥哥。


    靠,還這麽風騒,真是豈有此理!


    平日也不見得她有如此溫柔主動,可見這死女人的心思竟然不是對著他的,這也太讓他阮大少那顆驕傲的心受傷了。


    看來,明天還要好好審問下她才行!


    實際如木清竹而言,潛意識裏早就認可了這個熟悉的身子,因為她的人生字典裏一片空白,隻有這麽一個男人,因此,就算是醉酒了不認識他是誰,卻也隻認可這個身子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理所當然的事。


    隻是因為酒精的刺激,她確實大膽了許多,主動了許多,也生動了許多。


    第二天,二人都睡到很晚才起床。


    木清竹睜開眼睛,起床,拉開厚實的窗簾時,外麵熾烈的強光照耀了進來,晃花了她的眼睛,用手揉了揉眼。


    推開窗戶,清新的空氣湧了進來,酷暑已經來臨了。


    她轉身,阮瀚宇也睜開了眼睛。


    她有些愣怔地望著他。


    頭還有點痛,話說昨晚是怎麽回來的?


    而且昨晚她似乎……


    臉有點潮紅。


    阮瀚宇看著她,心就是一陣亂跳。


    “清竹,你過來。”他朝她召手,聲音帶著動人的磁性,溫婉而輕柔。


    木清竹隻得走上去。


    阮瀚宇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臂,輕輕一帶,木清竹跌入了他的胸前,趴在了他的胸上。


    “昨晚,你跟誰在一起?”他把胳膊肘支在床上,手掌撐著自已的頭,一手摸到她的臉上,聲音完全是審問的口氣。


    “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木清竹直朝他翻著白眼,這家夥大清早起來口氣酸酸的,很不友好,發的什麽瘋。


    “這麽說,你知道昨晚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就是我了?”阮瀚宇的臉上帶著滿意的淺笑,眼睛逼視著她的眼睛。


    木清竹微愣了下,臉上泛成紅暈。


    一定是昨晚的她太過放蕩了,惹他生疑吧,可她也沒有什麽圖謀不軌吧!


    “你到底想怎麽樣?有本事你別動我啊。”她的臉上帶著紅暈,有點羞怯,嘴裏可不示弱。


    阮瀚宇的唇角微微勾起。


    “你騷擾了我,還不興我動你,這是什麽道理?”明白了她的心思,他的臉上就很有些驕傲滿意了,隻要她能知道是與他在一起就行了,而不是那個帥哥!


    至此,木清竹也算是明白了,他在吃醋。


    難道她昨晚喝酒後亂說了什麽男人的名字了麽,會引得他這樣醋性大發,話說這家夥的醋性,她可是領教過的,很不好受呢。


    果然,就聽到他霸道地開口了:“聽著,以後再不準喝酒了,就算要喝那也必須要有我在身邊才行。”


    木清竹瞪著眼。


    “當然,以後我們之間倒是可以經常喝點小酒之類的,這感覺還很不錯呢。”很快,木清竹又聽到了他這樣的說詞,而且那可惡的家夥滿臉上都是雅魅的笑意。


    木清竹的臉霎時紅透了。


    “想得美,以後去找你的小妾喝酒去吧。”她伸手推他,從他胸前爬了起來。


    阮瀚宇饒有趣味的望著她,眼睛黑黝黝的,聲音有些喑啞:“清竹,以後,我還要你像昨晚那樣,表現很棒。”


    這一下木清竹連著耳朵根都紅了,“不正經,無聊,懶得理你。”


    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嘴角處卻是漾起一抹難以自抑的淺淺的笑意,柔柔的,很動人。


    阮瀚宇哈哈笑了起來。


    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


    阮瀚宇接通了。


    “瀚宇哥,你起來了嗎?今天我們該去看婚紗了吧?”麗婭的聲音很柔緩,透著淡淡的甜。


    阮瀚宇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腦海裏所有溫存纏綿的意境還有他與木清竹的忘我境界全部消失了,隻剩下了麗婭的笑臉。


    他已經忘了還要跟那個叫做麗婭的女人所謂的“結婚”了!


    那個女人,還在等著他,要成為他的妻子。


    這算什麽事!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荒唐之極,明明他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可他很快就清醒過來,淡淡“哦”了一聲,抬眼就看到木清竹正站在床邊,雖然背對著他,但明顯就能看到她的背影僵硬了,耳朵也正在聽著他的講話。


    心中微歎一聲,眸色深了幾分。


    “這樣吧,一個小時後在門口等著我。”他簡單幹脆的說了句,快速掛了電話。


    空氣裏,剛剛的和諧蕩然無存,隻有令人窒息的尷尬氣息。


    木清竹的腳步飛快地朝著衛生間走去,她擠牙膏,刷牙,冼臉,雖然不停地動作著,可卻感到手都有些發抖。


    憑她的直覺,那個電話應該是麗婭打來的。


    他讓她在阮氏公館門口等她,是為了避開她吧。


    也就是了,都快要舉行婚禮了,應該會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那他們之間……


    她刷著牙,手機械地上下動著。


    阮瀚宇曾經說過,就算是娶了麗婭,他也絕不會動她的,這輩子,他隻會碰她一人,隻會愛她一人,這樣的話可信嗎?


    “清竹,想什麽呢?”阮瀚宇走進來時就看到木清竹正傻傻地站著出神,手裏卻拿著牙刷在嘴裏不停地刷著,不由微微著搖了搖頭。


    女人嘛,都是多疑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他確實就要‘娶麗婭’了,又怎麽能夠讓她不多想呢。


    他的手撫摸上她的頭,親昵疼惜地說道:“都出血了,再刷下去,牙垠都會要破裂了。”


    木清竹吃了一驚,這才睜眼看去,隻見鏡子裏她滿口泡沫的嘴裏確實都有了些血絲,慌忙吐掉冼簌完後,逃也似的下樓去了。


    從夢境中醒來的她真的不想麵對著阮瀚宇,更不想看到麗婭,隻要想到這些都會讓她賭心難受,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或許這一切將要像惡夢一樣的終身纏繞著她,讓她無法呼吸,甚至這一輩子都要處於這樣的糾結中,讓她不得安寧,而隨著她與阮瀚宇越來越深的感情糾纏,她真的沒有半點勇氣可以離開他了。


    自從昨天阮瀚宇親自宣布了將在下個星期六娶麗婭為妾的消息後,整個阮氏公館就開始忙碌開了,新聞媒體更是大肆渲染,整個a城都開始把眼光看向了阮氏公館。


    因為阮瀚宇已經對外宣布了。


    他娶麗婭的婚禮就在阮氏公館裏舉行。


    各種議論聲,又開始不絕於耳了。


    木清竹倒還算得上是勉強淡定,但她最擔心的還是小寶了。


    小寶雖然還小,對這件事卻非常的敏感,也很反對。


    他認為阮瀚宇娶小妾後就是不要他和媽媽了,因此很傷心。


    當木清竹下樓時,就看到小寶正病懨懨地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蒼白,眼裏的光無精打彩的。


    小寶的這個模樣讓木清竹的心裏揪得生痛。


    “寶貝,今天舒服點了嗎?”她走上去抱起他,把他放在膝蓋上,摸著他的額頭輕聲問道。


    他的額頭微涼,顯然並沒有發燒了,可他的精神實在不太好。


    木清竹抱起他時,他就軟軟趴在她的懷裏,精神很低迷。


    “媽媽,爸爸去哪裏了?是不是跟那個壞女人在一起呢?”他在她的懷裏失望地問道。


    木清竹的心一跳,接著痛不堪言。


    看來,小寶精神這麽不好,還是有心結啊。


    阮瀚宇昨天宣布了娶麗婭的消息後,整個阮氏公館不論是形式上,還是實際行動上都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了,所有的人都在背後議論紛紛,小寶如此聰明,又是與他悉悉相關的爸爸,自然,他幼小而敏感的心裏就捕捉到了。


    木清竹能從他的眼裏看到痛苦與不安。


    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樣的痛,木清竹像摘了她的心肝般痛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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