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服褲子都濕了,你去重新給我拿一套。”男人悶悶不樂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自己脫下來,連帶著內/褲也一起扔給她。


    接到男人的子彈內/褲,唐橙臉更紅了,連忙抱著他濕了的衣服褲子放到牆角一邊,路航有在這裏給他留了備用衣服褲子,她打開衣櫃給他拿了出來,找了一會兒,沒找到內/褲,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沒……沒有內/褲。”


    “有個屁!”紀先生自己套衣服套褲子,“不能穿內/褲,會容易讓我那裏更不好恢複,懂?”


    “喔……”和他談這個話題實在太羞澀了,不願意談了,跑衛生間裏去了。


    紀先生鬱悶的看一眼自己老二,兄弟啊兄弟,真虧了你了,三十二年沒碰過女人,好不容易來了個能讓自己兄弟有反應的,結果禁欲了n久才吃掉她,吃掉她之後自己又莫名其妙失憶,又是n久漫長的禁,現在恢複記憶了,結果失憶的自己和她弄了個分手,她不讓自己碰了,這禁的,還特麽得禁到什麽時候去啊!


    紀先生好想仰天大吼一聲,發泄發泄心中的鬱結。


    小/護/士在門外敲門,“請問……我能進來了嗎?”


    把小/護/士忘了,“進。”


    小/護/士這才進來,腦袋低低的,生怕又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紀總您好,路醫生吩咐我們定時間給您測量體溫。”


    媽的該死的路航!弄什麽見鬼的定時間測量體溫!“嗯,測。”


    小護士偷偷抬抬眼,剛剛那女孩沒在,大概是在衛生間吧,難道是因為那什麽在了裏麵?不行不行,她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忙拿了體溫計甩好遞給紀漠然。


    紀先生拿過來放在腋下,看看時間,衝衛生間吼,“死丫頭你在裏麵發呆呢,滾出來!”


    衛生間門口探出個小腦袋,剛好與小/護/士的視線撞在了一起,兩個女孩都慌亂別開視線,唐橙臉紅的不行,絞著手指走出來,“你不準嚷!”


    “死丫頭,過來!”他偏嚷!


    唐橙慢慢挪過去,坐男人身旁,低著頭,全程不敢與小/護/士對視。


    紀先生一把將她攬懷裏,大聲大氣的說,“老婆你害羞什麽,都結婚的人了,還那麽容易臉紅,像個小屁孩。”


    納尼?!


    唐橙瞪大眼睛,“你……”


    “我什麽我,你老公我在測量體溫,安分點,有外人在,別讓人家看笑話。”


    小護士一聽兩人原來是夫妻,眼神裏那種異樣頓時沒有了,也變得自然了很多,“原來先生和這位女孩是夫妻啊,有點看不出來,哈哈。”


    唐橙用力在紀漠然腰間捏了個365度,紀先生疼得齜牙咧嘴的但依舊沒放開她,對小護士說,“怎麽不像。”


    “呃,說出來兩位不要見怪,我就開個玩笑,我還以為是叔叔和侄女呢,先生的妻子保養太好了。”


    紀先生臉都黑了。


    噗,唐橙忍不住低笑起來,“我們本來就……”


    “是啊,我家小老婆看上去比較顯小。”紀先生再次打斷小護士,“其實她年齡都25了。”


    “你才……”你才25!!!


    後麵的話沒說出來,因為被紀先生惡狠狠用眼神警告了,唐小橙隻好悻悻閉上嘴。


    “真羨慕,你們夫妻關係真好呢。”小護士說。


    紀漠然看向緊摟在懷裏的小姑娘,眉目漸深了情,“自然。”


    唐橙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撕了吃了,讓他造謠!


    體溫計測量好了,紀先生把體溫計交給唐橙,唐橙莫名其妙的,“你自己遞給護士不就行了。”


    “你替我遞。”男人特溫柔的樣子,“我怕不小心萬一碰到人家的手,我家小老婆吃醋怎麽辦。”


    “……”


    “女士,真羨慕你,有這麽專情的老公。”小護士滿眼憧憬的。


    唐橙很無語的把體溫計交給護士,“有發燒嗎?”


    小護士看了看,搖搖頭,“沒有,一切正常,應該沒有什麽太大問題,休息一夜明天再看看情況,先生女士,你們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有什麽事按鈴就行。”


    小護士離開了病房,並且還貼心的為兩人關緊了門。


    等了一會兒,等小護士走遠之後唐橙才一把推開紀漠然跳起來,怒指他,“紀漠然你能別亂造謠嗎!”


    紀先生眼底很落寞,雙手杵床上,語氣卻是漫不經心的,“我要不說你是我老婆,你覺得那護士會怎麽想我們之間的關係?”


    “會怎麽想?!”


    “說你蠢你還真蠢。”紀先生搖頭,“你年齡看上去那麽小,和一個有權有勢英俊帥氣的男神在一起,你認為別人會怎麽想?”


    “紀漠然有你這樣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嗎?”那護士還會怎麽想?八成是認為自己是看上了紀漠然的錢和權,然後故意勾搭紀漠然的唄,“人家怎麽想是人家的事!現在你造謠了,我還怎麽洗清啊!”


    “我要是不造這個謠,很快整個醫院就會傳遍你勾/引我的傳聞,你是不想來這家醫院看病還是想引來記者大肆報道?這對我和你的名聲都不會好,當然,主要是對我。”紀漠然懶洋洋的說。


    “你!”唐橙氣跺腳,但他說的又是事實,她沒法反駁,“反正跟你在一起就沒什麽好事!誰讓你剛才亂發/情!你要不發/情能有這些事情嗎?!現在那小護士下樓去和其他人說,萬一把記者又引來呢?難道還要在記者麵前繼續演戲啊!”


    “反正記者不都知道麽,這有什麽影響。”


    說完之後紀漠然才發覺自己說漏嘴了!


    果然,唐橙眼珠立馬瞪大大的,“你什麽意思?紀漠然你剛才的話什麽意思?你怎麽知道記者都知道我和你之間的事?難道你……想起了什麽?!你恢複記憶了?”


    真相就在眼前還差一步就要被唐橙撞破了。


    但紀漠然是怎樣的人?表情淡漠絲毫不露破綻的說,“我雖然是失憶,但並不代表我不看過去的新聞,你過去和我失憶前那些轟轟烈烈的頭條報紙新聞可隨便一找就是一大摞,你當我傻?”


    說的也是,她還以為他恢複記憶了呢。


    唐橙垂下腦袋,不過恢複記憶和不恢複記憶到了現在又有什麽區別呢?難道他恢複記憶之後她就原諒他和他在一起?怎麽可能。


    “行了我餓了,訂外賣。”紀漠然一看她那個沮喪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麽,即使打斷她。


    “喔……”唐橙折身出去門口找貼在門口的外賣單,剛拉開病房門,迎麵就和來人撞在了一起,來人速度太快,她被撞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捂著鼻子,“好疼。”


    “唐橙?”有人疑惑的聲音在頭頂。


    媽的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唐橙抬頭,冷笑,“喲,寧杉,來看你未婚夫呢。”


    紀先生在後麵按住腦袋,死丫頭都跟她說多少遍了,沒有未婚妻,沒有未婚夫!


    寧杉笑一下,“沒想到你也在這裏,聽說漠然住院了,我來看他。”


    “你消息真靈通。”


    “也不是,下午我去找他簽文件,發現他不在就問了一下其他人,得知他住院了,這不,我就趕來了。”寧杉故意點出了簽文件三個字來。


    “簽文件?”果然,唐橙問了,“你現在是在他公司工作?”


    寧杉,“是啊,我現在是他秘書。”


    唐橙冷笑起來,緩緩看向身後男人,“紀總,你也真是的,未婚妻是你的秘書你應該早點打電話叫她來照顧你呀,何必要我呢?”


    ‘秘書’兩個字咬的特別重,紀先生無奈死了,“小丫頭,你聽我解釋。”


    “紀總你在開玩笑吧,您有什麽好對我解釋的?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又是解釋?真搞笑,男人除了解釋就沒有其他有創意的說辭了嗎?況且她現在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想做什麽是他的事,她不需要聽他解釋。


    唐橙大步往外衝了出去。


    紀漠然在後麵叫她,“唐橙你給老子待下麵花園裏!要敢走你就等著承受後果吧!”


    唐橙氣死了,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紀漠然靠床擔子上,頭疼的按著太陽穴,“你來做什麽。”


    “你病了,當然是來看你。”寧杉提著保溫盒過來,放他床頭櫃子上,一邊擺弄著保溫盒一邊問,“漠然,為什麽寧願叫唐橙來,也不叫我?你和唐橙不是已經……”


    “我反悔了。”他淡淡的說,“沒有她還是不行,我要追回她,所以抱歉寧杉,你還是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了。”


    寧杉拿著保溫盒的手猛地一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可唐橙已經和唐陌……上床了啊!”


    “唐橙和唐陌有沒有上/床你怎麽知道?”紀漠然反問。


    他的眼神太鋒利,寧杉總覺得事情有些奇怪,沒敢看他,“她和唐陌都戴上情侶訂婚戒指了,按照唐陌那種性格,就算唐橙不願意,唐陌也會把她強上了的,絕對不可能她和唐橙也單獨在家裏相處超過一個月了吧,一個月唐陌不碰唐橙?漠然,你不能躲避現實,要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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