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風,我記住你了,我不會放過你,我不相信你能管得了我們。”地上的人仍舊不服軟,冷烈風冷笑:“話不要說的太早,太早容易笑不到最後。


    我如果是你,我先假意投誠,騙取了信任再從這裏離開,那樣就算去了天涯海角,起碼逃出了這裏。


    不過,你如果是我海訓場的人,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樣要死,不改邪歸正,死路一條,這裏就是這規矩,冷烈風就是規矩,不怕你回來找我。


    最好你化身魔鬼回來,我會送你一槍,讓你死不瞑目。”


    四爺今天的話多,說夠了四爺從一旁走開:“把人拖下去,他這麽有本事,用不著去什麽醫院了,自然會愈合。”


    很快人被拖了下去,四爺告訴這裏的人:“我隻有一句話送你們,堂堂正正做人,勤勤懇懇努力,這裏是你們重生的天堂,不然就是地獄。”


    四爺說完看了一眼時間:“你們自由活動三十分鍾,我這裏有一個逃跑的出口,看見水了麽,那裏的船是為逃跑的人準備的,你們如果三十分鍾之內坐著小船能夠離開,這次的訓練,你們可以退出了。”


    四爺指了指水麵上麵,七百多人相互看了看,水一心低頭,估計後麵還有亂箭穿心呢,四爺的道道那麽多,要是讓人跑了,豈不是很慫了。


    但總有那麽一兩個傻子的人,一聽說能逃跑,馬上朝著水上跑了過去,四爺等人朝著那邊看著,一開始隻有幾個人,後來上去了一百多個人,那些人都拚了命的想要逃跑,瘋狂的上船,為了上船一些人把另外一些人推下去,一些人則是指揮怎麽跑出去。


    水裏能有五十幾個人,坐船走的有幾十人。


    眼看著小船要走遠了,船上麵的人紛紛跳進水裏麵,棄船而逃。


    水一心看的不是很清楚,走過去打算仔細的看看,正看著,石頭從後麵跑出來:“船上有蟲子。”


    石頭看到水一心走到她身邊,水一心低頭去看兒子,其他人也都看著小石頭。


    “什麽蟲子?”水一心問道。


    “蛇。”四爺在一邊說道,水一心哦了一個表情,看兒子:“石頭不認識蛇?”


    “是蟲子。”石頭從小就在三角洲生活,雲中鶴告訴石頭,蛇就是蟲子,他就叫蛇是蟲子,一直叫到現在,沒有改變過。


    水一心不糾結這件事情,四爺看了一眼時間,看著那些沒逃跑的人:“很慶幸你們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


    所有人都不說話,直到另外的那些人回來,四爺給他們準備了一條被子,晚上他們要在外麵打地鋪休息。


    “介於你們都沒有逃跑成功,晚上守在海訓場休息,不能吃飯,不能喝水,被子給你們準備好了。


    逃跑已經給你們機會了,你們如果繼續跑,等著你們的將會是掃射,你們可以試試。”


    四爺說完把石頭扔到肩上,大步流星朝著一邊走去,聲音赫然洪亮:“其餘的人曬太陽,曬到晚上。”


    水一心站了一會,四爺走了她也跟著走了,其他的人都留在海訓場上麵,一直要站著到晚飯的時候。


    水一心陪著四爺去吃飯,食堂裏麵有些人根本不吃飯。


    還有鬧絕食的,聰明點的人一直吃飯,吃不下去也用力的吃,不聰明的站起來抗議。


    “我要見冷烈風。”估計是沒看見冷烈風,站起來十分有氣場,冷烈風坐在角落裏麵喝湯,看了一眼眼睛圓瞪的兒子。


    “下去,看看他要幹什麽?”四爺吩咐,石頭馬上跑了下去,走路還有點走不穩,警衛員馬上跟著過去。


    水一心吃了一口玉米麵的窩頭,她不知道四爺還能弄出來這個吃,確實不好吃難以下咽。


    一開始就吃這個,肯定有人吃不下去的。


    果然,沒有一會就有人來找麻煩了。


    石頭走到那個站起來的人麵前停下,那人一米八,低頭看著六七十公分的肉求似的石頭。


    石頭問:“你不好好吃飯,是不是皮癢癢了?”


    對方繃著臉:“我要找冷烈風。”


    石頭半天說:“你找他幹什麽,你跟我說。”


    “這就不是人吃的,能吃麽?”要說人傻,他還和一個孩子說話,水一心差點笑出來。


    “怎麽不能吃了?”石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警衛員:“吃。”


    警衛員拿了一個玉米麵的窩頭,兩三口吃下去。


    對方不說話了,盯著石頭狠狠地。


    “他是不是人?”石頭問,一點不像是小孩子說出來的話,肉團子似的抬著粉雕玉琢的小臉看對方,對方有點站不住了,但是都這時候了,他能說什麽?


    石頭抬起手要了一個窩頭,張開嘴咬了一口:“我是不是人?”


    對方臉上通紅,石頭說:“你現在就告訴我,我是不是人?”


    對方沒說話,石頭說:“把他的飯菜都拿走,我吃。”


    轉身石頭走了,警衛員把飯菜端走,跟著石頭走了。


    回去冷烈風問:“怎麽回事?”


    “他罵我不是人,我把他的飯菜端回來了。”


    四爺抱起兒子,父子一個喝湯一個吃玉米窩頭,周圍的人看他們吃,也不敢再鬧了,忙著低頭吃東西,要不連窩頭都不給吃。


    水一心吃完起身站了起來,先回了家裏,四爺忙完抱著兒子才回去。


    “吃飯了麽?”回去水一心看見幾個孩子,進門先問幾個孩子,冷越翼站在裏麵正看著包包的新書包,然然在門口等著水一心,問她馬上回答。


    “吃了,湛叔給我們做了。”


    “是麽,好吃麽?”


    “好吃。”


    “嫂子回來了?”林湛聽見動靜從裏麵走了出來,水一心換了鞋進去,看了一眼林湛:“麻煩你了,都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都是我應該的。”


    水一心看了一會,回去坐著,把帶回來的資料拿出來繼續看,水一心要盡快把這些人的資料熟記於心,好計劃怎麽應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四爺回來已經八點了,進門帶兒子洗澡,洗了澡把兒子送到林湛房間裏麵,陪著媳婦看一會資料,沒什麽話說,十點多鍾回去休息,早上起來夫妻繼續去海訓場那邊。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磨礪,海訓場上呆了一個晚上的人,看起來格外疲憊,有十幾個都生病了,還有一些累的不行的,橫七豎八的躺了一片人。


    四爺到場之後,有人拿出警棍進去打他們,生病的扔一些藥給他們,可以休息半天,其他沒有生病的有飯吃,休息半天,下午全部進行正常訓練。


    一天二十四小時,六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其餘時間都要訓練。


    白天兩節道德與法製,其餘時間除了吃飯都在奔跑。


    這也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全部訓練都是有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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