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這事要是成了,劉裕也不過是有多一塊地盤的機會,而不可能立即多一塊地盤。


    但不管如何,多一個機會也是好事,所以劉裕還是竭力張羅。


    實際上,這事成與不成和一個人有關,此人不是別人,乃是蜀中張鬆。


    張鬆,子喬,蜀郡成都。建安十三年,為益州牧劉璋別駕從事,出使曹操。當然,那是原本曆史上的時間,如今卻被提前了,另外出使曹操也變成出使袁氏。


    話說這張鬆出使袁氏也算不得什麽,成功與否好像跟劉裕沒關係,怎麽多一塊地盤的機會落在他身上?這事還要從頭計較,張鬆此人過目不忘,整個川蜀的地形都記在腦中。


    為什麽劉裕要宴請張鬆?這就是原因,劉裕覬覦蜀中地圖。原因無他,為拿下蜀中做準備。須知西蜀不同荊州,若是沒有完整的地圖,恐怕很難攻打下來。不,不是很難,應當說機會渺茫。


    “怎麽樣,張鬆來了嗎?”壽春中興王府,劉裕臉色輕鬆的問身旁的龐統。


    前幾天,劉裕得到張鬆出使袁氏的消息,立即就派人前往荊州,於途中宴請張鬆。為了那地圖,劉裕把姿態否放低,說什麽仰慕先生,又說什麽萬請一聚等等。


    而今天,劉裕估計張鬆應該快來了,因此把大堂布置一番,又上了好菜好酒,並且還請了不少人來陪酒。


    突然,劉裕臉色一喜,遠遠看見送信的護衛。可那護衛快步走過來,卻一臉為難,欲語不語。劉裕見他的樣子,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不一會兒,他的預感成真了。


    在護衛進來之後,又有一個護衛模樣的人跟進來。此人不是自己的護衛,劉裕一眼就看出來。


    卻見那護衛上前,恭敬的說道:“中興王見諒,我家先生很感激您的宴請,可是路途太遠,我家先生又急著去許都,所以請……”


    護衛說了一大堆,說的劉裕臉色陰沉如陰天。但劉裕還是忍住心中怒火,平靜的說道:“你回去告訴張鬆,就說下次有機會再聚。”


    劉裕這話說的有點硬,但誰讓張鬆如此不識抬舉。不過,劉裕也並非完全被怒火蒙蔽,這才說了如此生硬的話。說實話,他還真是故意這麽說的。他畢竟是中興王,執掌一方,如果張鬆這麽不給麵子,他都可以和顏悅色,別人會怎麽想他?


    當然,他也沒有說什麽狠話,因為他還想著那份地圖。他大概猜到了,張鬆此去許都,或許就是獻地圖。嗬嗬,獻吧,曹操尚且看不起你,更何況袁尚?


    雖然三兄弟爭論不休,但袁尚還是如曆史上繼承了袁紹的位置。當然,他不可能坐穩。


    如果說劉裕憤怒,那麽他麾下將士就更憤怒了,尤其是過來陪酒的。他們都大罵不已,說張鬆是什麽東西,居然敢拒絕王上的宴請。


    張鬆確實很為難,他猶豫不決,很久才決定拒絕劉裕的宴請。因為他去許都就是獻地圖,而他也知道袁劉不和,矛盾大的很,如果他先去見劉裕,袁尚會怎麽想。


    這就是他拒絕劉裕的原因。


    可惜,他沒看清自己,以為自己是什麽人物。這大概是劉裕助長了他的氣焰。他在蜀中衛人所知,而劉裕又說久仰,劉裕可是聞名天下的諸侯。如此,張鬆便以為自己大小是個人物。


    匆匆十幾日過去,劉裕依舊沒有妄動兵戈,依舊在休養生息,依舊在等著袁氏鬥的更狠。當然,他也關注著張鬆,因此張鬆的一舉一動他都了如指掌。


    這不,張鬆又帶著幾十個護衛,灰溜溜的出了許都。


    原來,張鬆在許都果然碰壁了。莫說獻圖,他連袁尚見都沒見到。而侮辱,那簡直是一天多於一天,就是驛站的小吏都嘲諷他。這個時候,他心裏憤恨不已,同時也對袁氏徹底失望了。


    他在許都,大罵“袁尚小兒,他日必敗盡袁公家產。”


    同時,他還很後悔,後悔沒有赴劉裕的宴。他要是知道許都之行會是這樣,他一定一定赴劉裕的宴。不,哪怕劉裕沒有擺宴,隻是召見他,他也一定會過去的。


    劉裕的名聲可是比袁尚大的多,劉裕的成就也隻有袁紹和曹操能比。真是鬼迷心竅,這麽一個大人物他張鬆居然錯過了!


    這一路上,張鬆都心痛不已,一會兒罵袁尚,一會兒後悔沒有赴宴。為此,他還特意選擇葛陂那條路轉荊州,就是希望劉裕能再次接見他。


    可惜,讓他失望了,直到他回到荊州邊界,劉裕也沒有派人來請。


    當然不是劉裕不準備請張鬆,而是想敲打敲打張鬆。因此,當張鬆到達荊州邊界的時候,劉裕的請帖走來了。


    這次,張鬆沒有拒絕,臉上露出狂喜之色,連聲音都顫抖不已。同時,他心裏既愧疚又感激劉裕,大歎中興王才是明主。


    在許都受辱之後,張鬆才知道劉裕對他的優待。uu看書 .ukashu.cm


    二話不說,張鬆當即駕車直往壽春,也不管什麽路途遙遠。這般趕路之下,張鬆很快就來到壽春。


    劉裕依舊在大堂接見張鬆,布置和人都沒有變。甚至劉裕都沒有怨恨張鬆上次拒絕他,這不僅因為他為人主,知道有時候還是要心胸寬廣:還因為劉裕經曆的多了,在利益麵前,可以從容應付。


    不過他可以從容麵對,其他人可不行,就是龐統聽到張鬆要來,都忍不住冷笑三聲。


    這一天,劉裕又在大堂之上,靜靜等待著張鬆。他臉色平靜,動作悠閑,絲毫沒有什麽情緒波動。但堂上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他們都冷笑不已,三三兩兩的小聲議論,多是說“我倒要看看,誰這麽厲害,居然拒絕王上的宴請。”


    就在這詭異的氛圍之中,張鬆獨自一人,緩緩走了進來。他一進來,環視一圈,不由心裏一緊,暗道:“壞了,我上次拒絕中興王,他的文武憤怒,就是中興王恐怕都……”


    想到這裏,他緊張的偷看了劉裕一眼。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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