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哼哈!”


    清晨的院落裏不斷傳來叫喊聲,那聲音洪亮而有節奏,顯然是有人在練武。高猛被這聲音吵醒,揉著惺忪的雙眼走了出來。


    “劉老弟,你可真努力,這一大清早就在練武了。”高猛才一出門就看見劉裕在那打的虎虎生威,比之以前進步不是一點點大。


    聽見高猛的聲音,劉裕停了下來,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後,他一邊朝高猛走去,一邊笑道:“高大哥,你武藝高強不用練,我這武藝可就得苦練了。”


    “一日不練手生,哪有什麽高強不高強的,隻有堅持不堅持。”高猛突然有些感慨,歎道,“我這性子憊懶,喜吃喜喝就是不喜打鐵練武。你別看我天天打鐵,那也是不打不行,而這武我就不常練,至少不是每日都練。”


    “呃,不練,那高大哥你武藝怎麽如此高強。”劉裕聞言無語,忍不住問道。


    高猛哈哈一聲大笑,說道:“我小時候被我老爹逼著練武,打下了深厚的底子;後來又遇到典韋那廝,我不服他,於是就天天練武,然後跟他比武。可惜,我都是輸多贏少!不過,我這武藝倒是因此練出來了。”


    無語了,劉裕幽幽的看著高猛,心裏感歎道:“這家夥不練都這麽厲害,天賦到底有多高啊,估計比我這天生神力高不少。要是他認真練的話,那……”


    “來,別傻站著,咱們過過招。除了前晚,我可是已經很久沒與人過招了。”高猛一瓢冷水往頭上一澆,興趣上來,竟大聲喊道讓劉裕與他過過手。


    但高猛隻是表麵上興趣上來了,他心裏其實十分邪惡的想著:以前被典韋那廝虐慘了,今天我也虐虐你,嘿嘿!


    然而,劉裕並不上擋,他一見高猛那眼神就知道他的想法。唉,隻能怪高猛太單純了。


    “跟高手過招我倒是喜歡,倒還是不要跟你過招了,你太邪惡了。”劉裕心裏吐槽道,但嘴上卻遺憾的說道,“高大哥,我倒是想。可惜這一身的傷……唉!”


    “……好吧!”


    不比武切磋,就各自練吧。高猛興趣確實被勾起,也跟著劉裕練起來。但他們練的哼哼哈哈,可就苦了其他人。


    比如高雪,她正睡得香甜,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絲,卻被高猛那大嗓子給喊醒了。頓時,她開始咬牙切齒,她那晶瑩的絲線也隨之一斷。


    “你們精力旺盛,都做飯去!!”她一聲怒吼,而後翻身繼續睡覺。


    至於劉裕高猛二人,雖然沒有看見高雪人,但還是自覺的停了下來。


    “對了,高大哥,我今天準備出去轉轉,找個地方也試試做個酒樓生意。”


    “這樣啊,也好!要不要我跟你一起,這一帶我可熟悉的很?”


    “不用了,我隨便逛逛,你打鐵吧。”


    ……


    早飯後,劉裕拆下顯眼的“包紮”裝,換上一身寬鬆的衣服,帶著劉菡就出了高猛的打鐵鋪。


    一路走,一路逛。劉裕也不著急,帶著劉菡四處走走看看。在東漢末年盡管已經有了女誡,但女子的限製並不多。一方麵是女誡影響還沒那麽大,另一方麵就是因為是亂世。因而,劉裕才帶劉菡出來。


    二人逛了一上午,準備找個客棧吃點東西,下午再去找。不知不覺,二人來到一家客棧前。


    這客棧名喚趙記客棧,不僅名字俗,生意也不好。劉裕走進來就沒看見一個客人,呃,準確的說是有一個客人,可是這人嘛……


    四處觀看了一下,劉裕不竟有些疑惑。這客棧雖然有些陳舊,但幹淨整潔的很,並且還位於這麽好的地段,怎麽生意就這麽差呢?


    他倒不是沒看見對麵的翠雲樓,但他想這客棧也不至於被對方壓製的沒有一點生意吧?


    難道是這家的飯菜太差,或者服務態度太差?劉裕不知道,但他已經對這客棧產生了興趣。


    他帶著劉菡信步走了進來,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迎了上來。


    “客官請進,不知你要吃點什麽?”紅衣女子溫文爾雅,聲音如同黃鸝般好聽。她一擺衣袖,分明是請客人進來的動作,可看起來卻如同跳舞一樣。加上她身材又好,凹凸有致的,並且眉清目秀,真真是看的劉裕眼睛都直了。


    要不是劉菡拉了拉他的衣袖,以及紅衣略為羞澀與微怒的眼神,恐怕他口水都要出來了。咳嗽一聲,他轉移問題的問道:“姑娘,我見你這環境不錯,可沒什麽客人,莫不是飯菜不合口?”


    “我們這飯菜可口,你們吃過就知道了。”紅衣女子竟然十分平靜,不知是自信,還是已經麻木。不過劉裕還是看的出來,這紅衣女子並不是真的平靜,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既然如此我就先試試,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麽好吃。”劉裕眼睛一轉,說道,“菡兒,咱們先吃飯。”


    劉菡應了一聲,跟著劉裕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


    這時,紅衣女子又開始眉目帶笑的說話了,她的聲音就如同嘰嘰喳喳的黃鸝,可不是麻雀。


    “客官,我們這有豚肉、狗肉,還有羊肉,還有……”


    豚肉,就是豬肉。


    紅衣女子說了一堆原材料,弄的劉裕一陣無語。不過他轉而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時候可沒那麽多吃法,至於那些華麗的名字就更別說了。雖然也有一點,但可不是普通人能吃得起的。


    “姑娘,你先告訴我你的芳名,我再點菜,怎麽樣?”劉裕眼睛一轉,對著紅衣女子笑道。那樣子簡直就是一個色狼,不過誰說劉裕不是狼了?


    紅衣女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想到好不容易來了個客人,她也就無奈的將那一絲怒意壓了下去。


    “我叫趙紅衣,客官,你要點什麽?”趙紅衣不再眉目含笑,而是變得麵無表情,連聲音也是沒有情緒波動的。


    但劉裕仿佛沒有聽出來似的,竟拍手感歎道:“紅衣紅衣,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名如其人啊!”


    趙紅衣聽得劉裕讚美她,並沒有露出笑容,uu看書 ww.ukanshuom而是仍舊麵無表情。而劉裕的行為,終於讓劉菡都看不下去了。


    “哥,你幹什麽呢,快點吃飯吧,我都餓了。”說完,她歉意的看了一眼趙紅衣。


    趙紅衣見這可愛的女孩的行為,頓時心裏對她有些憐愛,也就不再生氣。而此時,劉裕終於點了一些飯菜。


    “給我來一盤豚肉,再來一盤青菜,嗯,還有一盤狗肉,另外給我一壺酒。”


    豚肉狗肉並不貴,在東漢末年羊肉牛肉才貴。所謂仗義每多屠狗輩也能反應狗肉便宜,屠狗輩是窮人,窮人是屠宰不起羊肉的。


    這家客棧確實小,連個小二都沒有,廚子也是掌櫃的兼做。掌櫃的是趙紅衣的爺爺,也不知叫什麽,反正熟人都叫他趙老爺子或趙老兒。


    不一會兒,幾盤菜一壺酒以及兩碗米飯就端上來了。劉裕讓劉菡先吃飯,自己也吃起肉喝起酒。還別說,才吃一口,劉裕就忍不住讚歎道好吃好吃。


    然後就再也顧不上斯文,狼吞虎咽起來。吃了一會兒,終於吃完了,劉裕摸著肚子,打了一個嗝,道:“嗝,真是享受啊,吃得真飽!”


    “小子,現在吃得爽,等會有你罪受嘍。”那個客棧唯一的客人,一身破舊的布衣,手裏拿著一個酒少的可憐的酒壺的客人,這時候悠悠醒來。見劉裕正一臉舒適的表情,當即打擊道。


    劉裕自然不解,一挑眉毛,對著那人問道:“哦,不知我怎麽就有罪受了,莫不是這飯菜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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